草臺班憶舊5

    晚琴在八大胡同里什么沒見過？自小兒就對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再清楚不過了，因此情竇早開，俞先生也知道此事，不過人言可畏，他們男女混班，與兩位女徒弟最重避嫌，給月仙、晚琴吊嗓說戲，向來要帶著二寶與俊豐在一旁，只怕落人口實(shí)。晚琴平日里言語行止向來分寸，俞先生未嘗管教過她，不便管教是為其一，赧于管教是為其二。

    那時(shí)候某府上的女公子洗三，俞家班的都是些半大孩子，恰好應(yīng)景，便請他們來唱堂會。主家出手闊綽，指了一個(gè)跨院給師徒一行人居住，每人各自分得一間廂房?？缭褐胁菽臼[蘢，石子路從垂花門延伸至內(nèi)，幽靜雅致。

    正是伏天，窗外蟬聲沸騰，俞承秋喝了釅茶，屋內(nèi)又悶，困不著午覺，執(zhí)了蒲扇到外面天棚底下納涼。一旁的竹林中恰有石頭桌凳，他便過去坐著，瞧見石縫中藏著許多蛐蛐兒，其中一只腦袋烏黑油亮如同鐵鑄，牙上有紫紅斑點(diǎn)，脊背上一條黑線從頭直直地延續(xù)至尾，像是個(gè)極稀罕的紫絳花鉗。

    俞承秋俯身去捉，那只紫絳花鉗機(jī)敏地躥進(jìn)了竹林深處，他一路輕手輕腳地追到屋后，蛐蛐兒卻從半開的窗縫中跳入了屋內(nèi)。沒等俞承秋回想起這間廂房是哪個(gè)徒兒住的，一只穿了水紅小睡鞋兒的尖翹小腳丫兒便伸了出來——是晚琴。她白赤赤的小腿一蕩一蕩地掛在窗欞子上，差點(diǎn)兒撞到俞承秋的鼻尖兒。他緊貼著墻根立著，一動也不敢動。

    緊鄰著窗下放的是一張竹榻，晚琴躺于其上，齊齊整整地穿著葛布短衫，卻將內(nèi)里的捆身子胸褡解了，影影綽綽地頂出兩個(gè)圓潤的小奶尖來，下身一絲不掛的，細(xì)棉短褲同一條薄被皺巴巴地團(tuán)在床腳。她雙手扳著大腿內(nèi)側(cè)，練腿功似的繃直，她的身體那么柔韌，干脆把一條腿兒探到了窗外去。

    晚琴萬萬想不到竟有不速之客將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之處一覽無余，她把手指探到粉嫩豐腴的軟貝間輕輕撥弄，窗外就聽到細(xì)碎的水聲。

    那個(gè)枯燥悶熱的午后，晚琴照常拿銅鏡照在腿間，俞承秋在鏡子里能看到她水蔥似的手指往xue內(nèi)淺淺一探，"嘖"地一聲帶出亮晶晶的體液蹭到了圓突的花蕊之上，粉紅的臀縫間掛了糖漿一般水淋淋甜蜜蜜的。她的指尖輕緩地戲花弄蕊，xiaoxue翕動不已，如同渴雨之蚌，不一會兒便弄得挺起腰肢，腿兒瑟瑟亂蹬，口中嬌吟淺淺，蜜液撒了滿床。她正弄到興濃，俞承秋那廂低頭一瞧，自家腰間竟不爭氣地鼓出一根不相干的事體，他臊得彎下身子，趁著未被發(fā)覺趕緊向竹林里鉆。

    "師、師父……"

    聲音從窗中輕輕飄來，因著舒服到了極點(diǎn)而有些尖銳、有些發(fā)顫、有些甜膩膩的。俞承秋趔趄著渾身一抖，褲子濡濕了一片，他僵在原地，滿臉是汗，卻不敢回頭。

    俞承秋發(fā)現(xiàn)她總能讓自己陷入萬般狼狽的境地，他烙鐵般硬的塵柄已經(jīng)抵住xue口，箭在弦上，她早軟得一汪春水似的，仍在軟綿綿地推拒著，一面卻在急切地用手指不住地在內(nèi)里掏摸。俞承秋看她指甲長尖尖的，恨不得要把那嫩rou挖出血來，能得什么舒服？心中一軟，又妥協(xié)了："我給你親親罷了，讓你好走身子，也不至于這樣難受。"

    他將她濕漉漉的小手緊扣在指間，張口將那露水橫流的花瓣兒含了，舌頭仿佛被卷入了暖融融的海水里，打著旋兒將他向內(nèi)擠壓。晚琴將腦袋向后仰去，倒抽一口冷氣，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一抽一抽的，俞承秋見她眼波流轉(zhuǎn)、眉鎖春山，風(fēng)流萬狀，牙齒將那兩片蝶翼似的小唇兒輕輕嚙咬，自言自語似的含含糊糊地道："你這兒怎樣長的？這樣可愛。"

    晚琴揪住枕頭一角，迷亂地帶著哭腔控訴道："鴇兒叫我脫了褲子坐在罐子上，腳不許碰地，xiaoxue腫得老高，等小唇兒被吸出來了，就叫我去接客……"

    俞承秋沒料到竟探出她這樣的往事，他聽得不像，就用舌尖一下一下地逗弄那圓凸的小蒂兒，每舐一下，她就喘一聲，晚琴喉嚨深處嗚咽著，雙腿無意識地一夾，把俞承秋夾得頭暈?zāi)垦?、耳鳴陣陣。他起身，轟然倒在晚琴身上，手指撥弄著她yingying的奶頭，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臉頰緊貼著她的臉頰問道："走身子了沒有？"

    晚琴稍稍平復(fù)下來，神色已然不復(fù)方才那樣癲狂，到底羞答答的，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不肯作聲。他們勾纏著腿子，俞先生那根熱烘烘的家伙事兒緊緊地貼在她的懷里，她的乳尖又被捏得癢癢的，晚琴喃喃囈語道："師父硌著我了。"

    她伸手去撥，那塵柄的頂端圓滾滾滑溜溜的，她像擎著大刀桿似的不松手，握得很扎實(shí)，指尖細(xì)細(xì)地摩挲上面的青筋。晚琴想到那歹人說的這藥性非男子近身便不得解的事體，花戶一抽，小腹陣陣悸動不已，杏眼乜斜著，雙腮再次點(diǎn)染春情，只知道聳著屁股想往他高舉的陽物上坐，她那xue口濕得一塌糊涂的，"咕"的一聲，就吞了半個(gè)笠頭進(jìn)去。晚琴渾身哆嗦著，xiaoxue里漲得如同火燎，雙眼一翻，迷迷瞪瞪地叫道："要死！"

    俞承秋頭皮發(fā)麻，從耳根子一直酥到尾巴骨，腰上想輕輕動上一動，卻又不敢，小心翼翼、心驚膽戰(zhàn)的，著實(shí)地怕了，怕她被那虎狼之藥弄壞了腦子。他用手肘支起身子，不敢壓她太緊，錯(cuò)亂的喘息噴在她緋紅的臉頰上，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她的，輕輕喚道："三兒，醒醒！"

    晚琴恍惚得如墜夢里，睫毛微顫，卻緊閉著眼睛不肯睜開，雙腿卷住俞先生的腰身，腿上用力，俞承秋悶哼一聲，身子沉了下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攮了半根進(jìn)去，他被那香暖的銷魂洞府絞得緊緊的，再向深處，卻進(jìn)不去了。

    晚琴承受不住似的，軟手軟腳、微微戰(zhàn)栗，混沌著喟嘆道："我不是被藥毒死，便要被你的jiba插死了。"

    她無意識地嚷出這話，愈發(fā)地態(tài)度撩人，俞承秋被她的xiaoxue咬得魂兒都飛到了九霄云外，哪里忍耐得住，當(dāng)下緊抽慢送，只想趕緊給她一回。晚琴被他顛弄得嬌喘微微、玉山傾倒，想摸摸他肩背上的肌rou，手便從他的領(lǐng)口伸進(jìn)去了。

    俞承秋什么驕矜、莊重、自持，全都忘得一干二凈，把衣裳拽了扔在地上，袒露出水淋淋的胸膛給她看。屋內(nèi)屋外冷得折膠墮指，他們二人卻大汗淋漓，渾身熱得如同炙烤，發(fā)絲一縷一縷黏在皮rou上，幾乎要蒸騰出水氣。他跪坐起來，把晚琴放在身上，令她低頭看著二人交接的地方，那鐵棒銀槍依舊在她xue內(nèi)殺得橫沖直撞，戰(zhàn)到美處兒，酥癢得她沒骨頭似的往他懷中倒。

    俞承秋yuhuo難耐，著實(shí)地向上一頂，竟然嘖嘖帶著水響地盡根沒入，擠得她那xiaoxue蓮瓣大開，xue口被撐得圓圓的，兩片小唇兒不住地被翻來又吐。晚琴腦海中仿佛煙花炸裂，耀得眼前白光盡閃，小腿狂蹬、股兒狂湊，口中嗚嗚，如歌如泣。俞先生被她涌流的春情澆滿，在她高翹的粉臀上一拍，顫巍巍掀起一番yin波rou浪，又抽添數(shù)百，復(fù)將自己的陽精還了她。

    冷冽皎白的月光透過窗欞子，在暗中影影綽綽地勾勒出俞承秋的面龐，卻又看不真切，飄渺得如同海市，晚琴用指尖輕撫他的眉眼，如癡如醉地道：&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