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失控
在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中,花艾徹底失神了。 他只明白,他的小乖乖是他眼中印下的人,唯有她。能讓他心中升起欲望。也唯有他的小乖是能讓他爭奪的人??! 對于兄弟。在心愛的人面前,沒有兄弟之分。 朝著白憐心笑了笑,花艾幾乎緊張的失聲:“隨便你吧,怎么樣都好。只是在此刻,請允許我先綁住自己吧。不然我真的會傷了你的?!?/br> 即便是這時,他好像也完全忍受不了傷害心愛的小雌性呢?他,該怎么辦? 隨著綠色的繩子一點點纏繞上花艾的軀體,遮住的身體此時好像有一種誘人的魔力,在引誘白憐心。 白憐心咬咬唇,怎么會突然有一種要玩壞他的沖動呢。她用外套搭在花艾的頭上,想了想,還是走到了窮途的身邊。 嬌軟的聲音帶著一股戲弄的說到:“要我,幫你解開嗎?” “小白。”窮途看著白憐心,這是一個十分令人心動的回答。但雌性那么關(guān)心他,他又怎么舍得破壞他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呢? 正太音粘粘的說到:“只要小白心里有我,我就很高興了。只不過今天晚上是一年一度的嗜血之月,你還是讓我繼續(xù)被綁著吧。不然我會弄壞你的。” “嗜血之月,這是什么?”陌生的名字一點點侵入,白憐心忍不住問道。 “就是一種讓雄性發(fā)情的夜晚,不過任何雄性在這個夜晚中與雌性交合,都有可能被劃掉伴侶獸印的?!被ò凵裼陌档恼f到。 外套處撲鼻地甜香此刻仿佛鋪天蓋地?zé)o孔不入的鉆進鼻子,他的yuwang也在此刻之時烈火燎原。 “小乖乖,你為什么不過來呢?花花,想要了……想要你的觸摸,想要你的吻,想要你充滿愛意的看我。嗚嗚。小乖乖,我的乖乖……” 這如泣如訴的呢喃簡直如同烈性春藥一般徘徊在整個室內(nèi)。白憐心的臉在此刻也不禁一紅,這個聲音為什么也和她那該死的未婚夫那么像呢。想到那么冷漠的臉上居然會說出這樣火熱的話,她的心就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踏踏幾步改變方向,轉(zhuǎn)而走向花艾。掀開掩蓋住臉的外套,拍了拍花艾的臉努努嘴道:“花花,誰允許你那么sao的?!?/br> 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差點sao斷老子的腰。白憐心紅著臉想。 “sao……”花艾并不明白雌性的意思,但看著她突然變得緋色如血的臉,不禁感嘆,難道她這是被我如此深情的表白而感動的害羞。 想到這種可能性,此時花艾多情浪子般的桃花眼在此刻不由顯露出幾分嘚瑟。“我的乖乖,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眼里只有那只死老虎,都沒有我。你說話不算數(shù),花花也要親親?!?/br> 白憐心的臉上閃過幾分心虛,似乎這樣真心的花花讓她有點不好意思下手。 “好啦,好啦,又不是不給你親?!?世紀(jì)還沒有被傳授性教育的野生魔女根本體會不到花艾心中的醋意。她覺得親吻仿佛就是和貼臉一樣表示親熱的禮儀,畢竟母親還有父親也經(jīng)常帶著男男女女在她面前親吻。 對于白憐心來說,能引起心潮起伏才是有趣的刺激的,而親吻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顯然也并不是什么十分美好的事情。畢竟很無趣。 無趣…… 似乎對于自己的視而不見擁有很大的憤怒?;òp手抓住白憐心的臉頰捏了捏,“小乖,一個人在想什么呢?居然面對花艾也能走神?!?/br> “在想你啊?!卑琢艘谎刍ò诎讘z心的口中討人歡心的話似乎張口就來。因為在她眼中可能只有真的話,還有說了一半的真話。 這句話幾乎狠狠讓花艾感動了,桃花眼上挑愉悅的瞇了瞇眼睛,點著白憐心粉嫩的唇瓣道:“我的小乖是不是在害羞,這里也沒有別人?!彼麑挻蟮纳碜訐踝×烁F途那憤恨的目光。 “我們來親親?;蛘呋ɑ▉碛H你?!?/br> 散發(fā)著一股薄荷味的唇,就這么堵住了白憐心的嘴,在她的口腔中游蕩起來。輾轉(zhuǎn)出刺人的啵啵聲。 窮途:……我簡直要瘋了,我的耳朵為什么這么靈。敢不敢相信,小白是從我嘴中溜走,然后跑到一個色中惡靈手中。 …… 白憐心抱住花艾的脖子似乎吊在了上面一樣,而花艾則是身體緊繃的托住了白憐心的小pigu。 怎么辦,怎么辦?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居然為了在么一個親親,就崩毀了繩子,我太禽獸了。 洶涌的情潮在這一刻好似爆炸開來,那薄荷味的嘴唇對她好像有著一股神秘的吸引。 好熱啊,這是怎么回事呢? 看著眼前熟悉的男子,一股不真實感涌出,似乎只能看見他薄薄的唇還有誘人的舌頭。 “很熱噎。”嘴上仿佛含住了一層涼涼冰棒,惡狠狠的叼住。 “嘶……”誰能告訴他,為什么和小雌性親親會這么痛,難道窮途一直忍耐著小雌性的啃咬。該死,雌性不會是在報復(fù)我的戲弄吧。不過,這么生澀的親吻,本獸應(yīng)該是雌性第二個咬到嘴的人吧。好開心……嘻嘻嘻嘻…… 還是不夠,不夠,我為什么,這么熱呢? 眼神似乎呆住了,帶著哭腔的吐出嘴中的舌頭,開始撫摸著花艾的身體。 似乎是終于忍受不了熱意,白憐心用小拳頭用力捶著花艾的胸口:“你怎么還不脫衣服,快脫啊!” 花艾:“……” 窮途:“別脫了。記住,你不能傷了小白的?!?/br> 蠢蠢欲動的內(nèi)心在此刻崩了崩。 不過,花艾終究是沒有這個動手的機會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白憐心從繩子縫中抓住那塊圍在身上的兩片草裙。 把它們撕的粉碎。 礙眼!礙眼!礙眼! 從沒有像此刻一般覺得對方身上綁著的繩子如此礙眼。 白憐心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她雙手抓住兩邊的繩子,張嘴朝著花艾綁住繩子的胸口咬去。 “嗯~我真的忍不住了,花艾發(fā)誓這一切絕對不是故意的,是你,小乖,是你勾引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