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還?又是身體嗎?
拿什么還?又是身體嗎?
她沉默地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干巴巴地說了謝謝。 他沒說一句話安慰她,自她上車了以后,就只是面無表情地平視前方,身上又穿著面料頂級的軍服,看起來不怒自威氣勢凌人,但是眉間卻難掩一絲疲憊。 慢慢地素予也平靜了下來,沒有之前那么恐懼。 等車拐了兩條路,男人終于開口了,“送你去周府?!?/br> “不去,師傅請原路返回。” 何擎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去周府?!?/br> “不去!”素予聲調(diào)不由地高了好幾度。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勁,其實在幾刻鐘之前何擎剛剛救了她,按理她得好好謝謝他,但是他那副臭臉掛著,還想左右她的去處,她怎么說得出口。 何擎嘆了口氣:“周太就是這么報答恩人的?” 素予想還嘴,那男人突然傾身湊了過來,將一只手撐在她與車門間的座椅上,另一只空暇的手強(qiáng)硬地攥著她的胳膊,看起來就像把她環(huán)在懷里。 他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那兩次不是很聽話嗎?交易完成了就開始兇人?” 素予聽見“那兩次”腦中“嗡”一響,條件反射要推開他,他卻早有準(zhǔn)備,手臂一收緊,將她夾在他臂膀間。 盡管坐在車?yán)?,他身上溫度也沒上來,冰冷的軍服緊貼著她的身體,冷聲道:“周府,我家,你自己選?!?/br> “何擎,今天你救我一次,我來日會還上,但是能不能不要插手我的決定了,我要去哪為什么要你做主?”素予掙脫不出,又顧及到司機(jī),只能讓自己保持冷靜,降低聲量跟他說話。 “還?拿什么還?又是——身體嗎?也是,周太除了這個什么都沒有啊?!彼椭ひ舻?。 她柔順的頭發(fā)就抵在他頰邊,那雙漂亮的眼睛低垂著,不安地四處亂瞟,瘦弱的肩膀挨著他的。 他垂頭看了她半晌,撐在座椅上的手慢慢落在了她身上,解開兩顆大衣扣子,輕巧地從敞開的衣襟里鉆進(jìn)去,隔著內(nèi)衣描摹著她的胸部外環(huán)。 動作一點(diǎn)也不輕,可以說是又快又重。 他分心瞄了一眼后視鏡,是死角。 還沉浸在憤怒中的素予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侵犯自己,重重的手部動作讓她吃疼地擠出了眼淚,她想掰開他的手,力氣像螞蟻瘙癢。他的臂膀太有力了,她整個人從腰腹那里被固定住,又怕喊叫被司機(jī)察覺,特別被動。 他不滿足于此,寬大的手掌鉆進(jìn)她內(nèi)衣中,玩味地揉刮著顫巍巍的乳rou。她胸腔不斷起伏,胸前的蓓蕾也跟著抖動,既蹭著他的手指,又蹭著他的心。 他怎么能做這種事?還是在有人的地方做這種事?素予又羞又氣,恨不得拿指甲撓他的臉。 何擎見她的淚珠子已經(jīng)掛在瞼上了,好歹溫柔下來,手從她的衣領(lǐng)里抽出來,替她一個個扣上扣子。 倏而又把臉冷下來,“好了別哭了。” 素予的臉色比他有過之無不及,看也不想看一眼,被他放開以后直接挪到了車門邊上。 結(jié)果還是去了周府。 她苦著臉去看周太太,只說是有些掛念她才來的,待不過一個小時就準(zhǔn)備回家去,沒曾想那個送她來的司機(jī)居然就站在周府門口,明顯是等她的! “趙小姐!”那司機(jī)年紀(jì)不大,但是有軍人的野氣,該是何擎的部下,“何處說你一會兒就出來,果然沒錯。他讓我陪你回家拿換洗衣裳。” 素予被他話里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說得一愣,“我沒說要住這?!?/br> “你家已經(jīng)不安全了,周府安保森嚴(yán),趙小姐最好還是住下去,直到你...先生出來?!毙”f著說著,對面前的女人和何擎的關(guān)系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不用了。小兄弟,你肯定公務(wù)繁忙,回去就說我這邊辦妥了?!彼赜璧懒藗€謝,準(zhǔn)備等輛黃包。 小兵不依,“那怎么行,處長都跟我交代了,如果趙小姐不答應(yīng),我得在這站到趙小姐答應(yīng)為止。 “......”素予憋著氣,又被送到了家門口。 一刻鐘后她帶著行李回到車上,又憋了半條路才開口:“何擎呢?”八成是有工作。其實她不該問出口的,那里面的事每一件都不是他打聽的。 “處理一些事?!毙”剡^頭,笑容可掬地露出一排森白的牙。素予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立刻閉嘴了。 素予提著行李就這樣住進(jìn)了周府。周老太太雖然對媳婦兒的突然親近很是疑惑,但終究是高興更多,拉著媳婦兒親昵地問長問短,讓她一直住下去。 素予只覺心中無奈,有些事卻不好同婆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