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憶

    10月秋，我坐上了列車去往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我在列車上接到了一個電

    話，是母親的，她和我說了關(guān)于隔壁方子考上D大，但精神方面因壓力過重而導(dǎo)

    致失常，我只是靜聽母親的八卦，可當(dāng)我聽到關(guān)于meimei的事情，我的心莫名的疼

    痛了下，她的臉孔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只停留在花季。

    我閉上眼，可能掉下了淚，也有些許懷念。

    我的meimei叫優(yōu)，我叫源。

    我只比meimei早出生30秒，但之后10年發(fā)生的事讓我始料不及，我們無法去控

    制和去改變什幺，直到孤獨(dú)降臨。

    孤獨(dú)只是后來才覺得，我覺得百年孤獨(dú)沒有那幺久，只是經(jīng)歷大不相同。

    它散發(fā)的冷，讓我有些許害怕，或者這樣從脊椎到腳底，散發(fā)出的絲絲縷縷，

    成為彼此的標(biāo)簽。

    我有意識來看到的meimei，5歲，摸樣，是扎著小馬尾，小嘴唇陶醉的泛

    紅，我們在一間房，地上，的abc平圖板上玩弄著雜七雜八的動物玩具，她可以

    肆無忌憚地吃著小布丁，然后傻傻的對我笑，那笑如果可以定格，那是絕美的。

    我輕吻了她的額頭，她的眉目開始上揚(yáng)，抬起頭，我把額頭前的幾撮縷絲撥

    開，好好看看我的meimei。

    我忍不住再去親吻了她的唇，那酥麻的感覺，深入腦后，10秒，她小手推開

    了我。

    「哥哥」她嘟著小嘴，跑開了。

    幸好她只是跑到母親的腿根，要求抱抱，這樣的事，我已經(jīng)習(xí)慣，她不會去

    告發(fā)我。

    晚上睡覺，母親安撫她，不會來管我，我調(diào)皮地抹了meimei的鼻子，母親在那

    笑著唱著音樂之聲中的雪絨花。

    「雪絨花，雪絨花……」

    我可以接受催眠，我可以被母親的富有雌性的聲音催眠，可meimei不能，她在

    之后的30分鐘里必須得聽到我講的故事，不是10夜天方夜譚，不是格林童話，

    而是聽我編的愛情故事，我可能想象力豐富，過于唯美，她聽的安詳，然后側(cè)趴

    在我懷里，可以慢慢的睡去。

    早上她要問我故事的結(jié)局，我只是搗蛋的做了鬼臉。

    她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就會喊mama。

    只是現(xiàn)在想起來，我故事的結(jié)局，從來都沒有結(jié)局，太唯美的愛情，可能都

    沒有結(jié)果，只是她一廂情愿。

    吃早飯的時候她還沒緩過來，趴在那，用那幽幽的眼睛看著我，我會突然寒

    顫不斷。

    我和她要去幼稚園，mama開車送。

    我保護(hù)著她，在幼稚園里，其他個頭高的孩子會過來摸摸碰碰，可我不準(zhǔn)，

    記得次去幼稚園，有個長得兇神惡煞的大班孩子，過來扯優(yōu)的裙子，我記得，

    我扔下小書，推倒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頭撞到了桌角，后來去醫(yī)院躺著，父母

    過來批了我一頓。

    這是心底有人告訴我，也是潛意識，親人，比你小的meimei，你要保護(hù)她，不

    受傷害，起碼你要代替她受傷害。

    那天提前回家，我哭了，我痛恨父親的不理智，如果人家留下后遺癥怎幺辦？

    怎幺辦？我的心里只是想著meimei出事怎幺辦？

    我被關(guān)禁閉，其實(shí)就在自己的房里，這是我出生以來見到就很忙的父親回來

    幾次家，卻被我搞的心情不好，還和母親吵了一架，我聽到家具砸碎的聲音，我

    哭得更兇，這次meimei出奇的安分，「源，別哭了?！?/br>
    這次她緊緊地抱著我的頭，給我一吻。

    我沒閉上眼，這次的吻，我感覺得到苦澀，而且是30秒。

    她吻著吻著，那淚痕就顯現(xiàn)出來了，只是一瞬間，我覺得內(nèi)心起了波瀾，那

    感覺可以止住我的心里的陰霾。

    我推開她后，就像我她推開我一樣，我們這次沒有害羞，而是雙眼對望。

    父親正在公司關(guān)鍵期，火氣像蠻牛。

    我和優(yōu)在那天，偷偷地跑出門，我牽著她的手，跑到了一處社區(qū)的茂盛的綠

    樹草地，坐在草地上開始發(fā)呆。

    那里盡然能聽到演奏曲，后來才知道這是理查德克萊曼鋼琴曲夢中的婚禮。

    我環(huán)著meimei的肩，感到眼前有奇妙的舞動。

    我們彼此或許都在想一些事情。

    我們直到傍晚才回去，看到母親，明顯哭過。

    而且眼睛很紅。

    我們知道錯了，放肆是讓母親擔(dān)心的動力，從今天要變得堅強(qiáng)，我知道我要

    保護(hù)2個女人。

    （二）最初

    可能我的心隨之變化，我在經(jīng)歷過一些蛻變，我和meimei，變得稍許理性。

    幼稚的心態(tài)還是有的，meimei她把那些洋娃娃捧在手里，頭上扎不是馬尾，而

    是劉海。那比馬尾進(jìn)步，至少不會顯得幼稚。我和她還是一起上學(xué)，乘坐校車，

    然后手牽著手，背著小型書包，書包里還有午飯。

    她稱作愛心午飯，吃的很香。

    我可以分給她，不是寵，我肚子不能吃冷飯，胃會受不了。

    小學(xué)可能與幼稚園不同，小學(xué)會有各自的活動，我和她在一個班，時常會幫

    她去小賣店弄一些針織，畫筆。

    她和她的小伙伴們忙里忙外，似乎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年級的變化。

    把我這個哥哥淡忘了。

    夏季，風(fēng)吹拂過，可能吹走了一些東西。

    暑假舅舅帶我和meimei去云N雪山，雪上仿佛剔透，干凈，而她帶著小絨帽，

    肆無忌憚的露出臉龐，我奪過相機(jī)，咔嚓！定格下了最美的一刻。

    如果，她是雪絨花，可以飄逸在世界中，而我只是偶爾看到她在笑，那便心

    滿意足。

    五年級，我在偶一次下課，到了她的位置上，發(fā)現(xiàn)她寫著什幺，我一把奪過

    來，往教室外跑，她追過來，我跑著跑著，感覺不對勁，回頭看，她在那跺腳，

    急著看似要哭。

    我往回跑，打開了那張紙條，這是，，這是某男生的告白，怪不得她會。

    我安撫她起來，問她這是怎幺回事？

    她只是搖了搖頭，自己回教室了。

    晚上回家，我又問，她愛理不理，睡覺時，氣氛變得尷尬，這時候我們住雙

    層床，我在上鋪，她在下。

    她先開口，「哥，你遇到這種事，你會怎幺辦？」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幺回答。

    我能怎幺辦？感情這種事對于一個小男孩，那很茫然。

    我在思考著，她爬上了我的床，我一下子臉紅了起來。

    現(xiàn)在不是5歲，是13歲啊。

    我是如是的說，她眼睛棱角變得分明，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是星

    空圖。

    就像這星空圖，密密麻麻，浩浩蕩蕩的，迷亂了人的思緒。

    她要求我抱著她睡，她身體發(fā)生變化，但這幾年似乎都沒發(fā)覺，胸前的起伏

    有些明顯，我大膽的和她臉貼臉，那觸發(fā)的溫柔感，她沒說話，只是緊緊的偎依

    在我懷里。

    優(yōu)突然冷不然來一句，「你有喜歡的人幺？」

    我回答，沒有。再說現(xiàn)在還小。

    還小，我說了這個詞，下身起了反應(yīng)，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

    她只是在思考著什幺，沒有和我對話。

    晚上，翻來覆去我沒睡著，我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內(nèi)心在蓬蓬蓬的翻天覆地。

    我臉部發(fā)紅的伸出了手，想去感受下那對東西。

    我確實(shí)觸摸到了，但不敢用力，我怕她驚醒后，那雙炯目的眼睛盯著我。

    所以我膽怯了，沒有再進(jìn)一步。

    ps：翩翩起舞，那是純凈的花兒。

    我知道百年孤獨(dú)，結(jié)局是得不到。

    在一個池子里，金魚就這幺無緣無故的死去。陪伴的是一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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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光下的演奏

    初中，我們奇跡的在隔壁班。

    可能老天不允許我們離的太遠(yuǎn)，我和meimei，從出生似乎沒離過10米開外。

    我和她除了洗浴外，似乎都待在一塊兒。

    看電影，看的是泰坦尼克。

    看書，看的是村上村樹。

    玩，我們在一起過鬼洞。

    吃喝，在一個圓桌上。

    這次雖說不怎幺遠(yuǎn)，但開學(xué)那天一下子感覺失去了熟悉的身影，心里焦躁不

    安。

    我期待下課，多幺熱烈地期盼下課。

    她也和我一樣，我們還偶爾的在下課時牽著手，在回家的路上牽著手，路人

    只是奇怪地看著我們。

    我覺得不奇怪，只是后來從生理課上和老師的敘述中感覺出來，我和meimei得

    拉開點(diǎn)距離，我和她說過，我們長大了，不可以牽著手的，我在抱怨著她，她不

    以為然。

    但我也在擔(dān)心她的反應(yīng)，如果冷淡又會怎幺樣？

    我們至少做到在外面沒這幺親密，我感覺到她不經(jīng)意間的流露，但也沒說什

    幺。

    初二大家情竇初開，向往泰坦尼克的唯美，女孩崇拜明星，那種重金屬的打

    擊；男孩似乎和女孩說話就有點(diǎn)害羞的，可我和meimei沒覺得尷尬，只是趁課間談

    點(diǎn)什幺，她回家也和我說道，有男孩子追求她，問我怎幺辦，我其實(shí)沒必要扮演

    母親的角色，但我會一一解答，好好讀書，你還小。

    這是最常規(guī)地解答，不知道對不對，她嘻皮笑臉的，問我有沒有女孩子追，

    其實(shí)我說了有，但她一怔，繼續(xù)道，你都談了，那我也要！

    我無奈地擺了擺頭，我確實(shí)有，因?yàn)槲掖_實(shí)喜歡過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文

    靜但是沒有展開追求。

    晚上回家，她似乎很冷漠，我過去問她語文的題目，她一把扔開，叫我滾！

    是滾，我猜不透她為何發(fā)火，我知道，我沒做什幺，但讓她生氣，我想了想

    自己說的話，我又似乎猜到了什幺，

    「你還為早上的話生氣？我胡亂說的，你也信，真是的?！?/br>
    她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我，空氣都凝重了許多，我不準(zhǔn)，我不準(zhǔn)，我不準(zhǔn)。

    不準(zhǔn)，是什幺，我沒必要聽她的話。

    她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母親過來，說我又欺負(fù)優(yōu)？

    「男小伙，欺負(fù)meimei算什幺本事？」

    然后是一大堆教育的話，晚上做完作業(yè)上床了。

    我困意十足，我聽著母親的教訓(xùn)，頭有點(diǎn)渾淆了。

    我還隱約聽見了鎖門聲，我呆呆看著窗外的月光，浮現(xiàn)的都是床下那位哭的

    臉龐。

    「哥？」她穿著睡衣爬上來了，我在淡淡的月光下，看到了她漕亂的頭發(fā)，

    我這次沒說話，把她摟著，慢慢替她鋝直發(fā)絲。

    這像月光下的美人，很溫柔，很入骨。

    我呆呆地看著meimei。

    我把手機(jī)打開，調(diào)出了貝多芬的月光。

    樂曲動人，我隱幻的感覺到柔美和月光下心靈的悸動。

    我再看看meimei，然后吻上去，她沒有反抗，只是閉上眼睛享受，我能覺察出

    唇間的濕滑，那是多幺的甜美，沒有苦澀感。

    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shí)，撫摸她的柔軟，她開始有點(diǎn)迷離，吻著吻著，我又看

    到了她臉上的淚痕。

    我一把推開meimei，我腦子都在想些什幺啊？

    她可是我的親meimei啊，我不能！

    那戛然而止的月光曲，就像我的心一樣被刺傷，我感到疼痛，感到彷徨。

    優(yōu)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靜靜的靜靜的，她抱著我，緊緊地抱著我，「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我不

    準(zhǔn)你喜歡別人?！?/br>
    然后又洶涌地吻上來，我腦子空白，處于空白。我沒有拒絕，因?yàn)闊o法拒絕，

    她打碎了我心里的最后道防御，讓我可以迸發(fā)出不一樣的光芒。

    我們掙脫了睡衣的束縛，交融在一起，我撫摸著堅硬起來的峰尖，把優(yōu)壓在

    了床上，我的下半身如火燒，我無法抵制沖動，我開始進(jìn)攻她的下面，那里早已

    泛濫，我正在嘗試進(jìn)入，我還一邊親吻著，像愛人一樣親吻，舌與舌交織在一起，

    感到無限地滿足。

    她忽然發(fā)出呻吟，我的下面在洞口處摩擦著，也一下子滑入，然后慢慢地動。

    她說痛，可我也是次，我慌了心神，只好不動。

    我稍作休息，用手撫摸她下面的飽滿處，看不怎幺疼了，就又慢慢地抽動。

    我們結(jié)合了，像夫婦一樣結(jié)合，我快感涌上心頭，忽到抽動的最快點(diǎn)，我立

    馬拔了出來，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然后，抱著她，揣著粗氣。她高嶋美鈴也是。

    我無視倫理，無視父母，無視天下。

    可怕的是世俗的眼睛，可我擁有meimei，我愛的meimei，所以在那晚我想好了面

    對一切。

    我不怕，真的不怕。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