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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君大夫的噩夢在線閱讀 - 1、夢中玩菊致暈

1、夢中玩菊致暈

    

1、夢中玩菊致暈



    陰冷的房間里,黑漆漆的,稻草吸了潮,散發(fā)著難聞的霉臭,蓋在身上一點都不暖和。

    他緊緊靠在墻角縮成一小團,滿心害怕,怕臭蟲來咬他的手指甲,怕蟑螂來咬他的腳趾甲,又怕老鼠來啃他的頭發(fā)。

    走廊里有人跌跌撞撞的腳步聲,一會兒便有個拿著火把的人影站在門口。他從柵欄看出去身強力壯滿臉橫rou的獄卒,已經(jīng)醉得歪七扭八,把自己縮成更小的一團。

    “媽的,欺負(fù)老子新來,盡讓老子守夜,”獄卒罵罵咧咧地來開牢門,“今天算你倒霉,老子就拿你出氣了?!?/br>
    鐵鏈子敲著柵欄的聲音也讓他一陣哆嗦,他突然被拎著領(lǐng)子提了起來,然后被狠狠地往地上一搡。他嚇得驚叫一聲,卻馬上忍住了,叫得越兇,打得越狠,他就是這樣眼睜睜看著堂弟被打死的。他只是連忙護住了頭臉,這樣還是痛,但是他不想死。

    “咦?!?/br>
    等了片刻,拳頭和腿腳卻沒有落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拿下手臂,惶惶地去看那身材魁梧滿臉橫rou的獄卒。獄卒也借著手中的火把瞧清楚了他的長相,不過兩天牢獄之災(zāi),那身嬌養(yǎng)了十來年的皮rou還沒有褪去嬌嫩瑩白,火光里顯得越發(fā)端正俊秀。

    獄卒咽了口唾沫:“沒想到崔家那老匹夫的孫子孫女居然長得一個賽一個的標(biāo)致?!?/br>
    獄卒詭秘一笑,把火把插在墻上,邊解自己的褲腰帶,邊扯他的衣衫:“今天老子就拿你快活快活。”

    “不要!”他這次是真嚇壞了,再顧不得別的,尖叫著躲閃伸過來的手。

    他不過十歲出頭,還沒有變聲,孩童的聲音不辨男女,又尖又細(xì)地在牢房里回蕩。

    獄卒嚇了一大跳,爛醉的臉上顏色更難看了,拎著他的領(lǐng)子,蒲扇般的巴掌照著他就是十幾個耳光:“我讓你叫,讓你躲,讓你叫,讓你躲!”

    噼里啪啦一頓耳刮子,他的臉頓時腫了,牙齒痛得要掉下來。他長這樣大,都是嬌慣養(yǎng)著,何嘗受過這種罪,頓時懵了,清亮的眼淚順著紅腫瘀紫的臉頰往下流。

    獄卒見他懵了,便獰笑著又來解他的衣衫。

    他嗚咽著,躲也不敢躲,幾下就被解了衣服,袒露出一身細(xì)皮嫩rou。那獄卒這里捏捏那里摸摸,幾下掐得又青又紫,他痛得冒汗,卻還是不敢躲,更是嗚嗚地哭。

    “算你識趣?!豹z卒得意,便往他臀縫間探。

    那粗短的手指分開了他的臀瓣,迫不及待地往里捅,他又臊又痛又害怕,渾身都繃緊了。

    “咳咳,怎么,饑不擇食,連乳臭未干的娃娃也不放過了?”邊上躺著的人不知何時醒了,半坐起來,一頭青絲如瀑披散了半身,隨著咳嗽,纖瘦的肩頭不住顫抖。

    獄卒一回頭,狠狠啐了一聲:“你以為你還是狀元爺翰林供奉啊,一個讓人干爛了的賤貨,這時候還耍嘴皮子逞能,什么東西?”

    獄卒口中發(fā)狠,手下更是用勁,他痛得渾身冷汗一陣一陣的出,更是無助地哽咽。

    “賀宰養(yǎng)了你們這些上不了臺面的爪牙,早晚也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碎刮凌遲的下場?!蹦前胱饋淼牧瞄_了擋在面前的青絲,受了隱秘的傷,臉色慘白,又發(fā)著寒熱,唇色異樣的紅,越發(fā)襯得那張當(dāng)年得中三元戴翎游街得瓜果盈車無數(shù)美人青眼的臉?biāo)刮目∶?,不可方物?/br>
    獄卒瞧著,就咽了一口唾沫。忽然怪叫一聲,拋開他,就沖那半坐的撲了過去。

    那半坐的頓時被撲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喘息,兩條細(xì)白的腿便被高高架起,那雙腿慘白,滿是青紫,本該筆直的腿骨還不自然地彎曲著,顯然是被打斷了。

    獄卒插將進去的時候,那人痛得大汗淋漓,到底是個文人,有骨氣,卻也怕疼,疼得極致,貝齒咬出下唇斑斑的血,也忍不住凄慘的痛哼。

    獄卒反而更加興起,借著酒勁動得更兇更狠:“賤貨,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敢咒賀宰,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是什么身份就說什么話,不然老子干死你這下賤種?!?/br>
    他睜著被打得腫得瞇縫的眼睛,呆呆地盯著那被那沖撞得發(fā)出支離破碎呻吟的男人,止不住的淚水順著面頰往下流。

    似乎是察覺了他的視線,那男人忽然轉(zhuǎn)過頭,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他卻是看懂了。

    ——庭兒,莫看。

    “君大夫,君大夫?!?/br>
    君莫問猛然醒來,也說不準(zhǔn)是被噩夢嚇醒的,還是被面前藥鋪里的伙計叫醒的。他腦袋昏沉,不由得揉額:“我睡著了?”

    “是,”粗布青衫的伙計連連點頭,“前面有人看病,掌柜的讓我來叫大夫?!?/br>
    “煩請小哥去回了掌柜的,我洗把臉,馬上就去?!?/br>
    剛剛汲的井水冷得浸骨,君莫問被井水一冰,終于從那噩夢中回神。拿衣袖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子,就快步走向前院。

    前院里焦灼等待的富家小廝看見走出來的君莫問,連忙迎了上來:“君大夫,我家老爺有恙,夫人特命我來請你,馬車就在門口,還請快些?!?/br>
    身為醫(yī)者,自然懂救人如救火的道理。君莫問連連點頭,打柜臺前接過伙計遞來的藥箱,就被心急火燎的富家小廝拽著,快手快腳地推上了馬車,馬鞭一揚,車輪骨碌骨碌地壓過街前青石板。

    這一去,問脈請病施針?biāo)?,君莫問天色擦黑方被送回藥鋪?/br>
    等到在鋪子里簡單用過晚飯,告辭掌柜,步行回家,時候已經(jīng)入夜了。

    施針極其耗費心神,君莫問精力不濟,早早便洗漱躺下,一翻身,闔目睡去。

    半夜,君莫問睡得極不安穩(wěn),忽然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想去倒杯水喝,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他睜開眼,屋內(nèi)沒有點燈,等他借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月色,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大團黑影,頓時嚇得大叫。張嘴,卻是口舌被堵住的悶哼:“唔,唔。”

    那黑影見他醒了,輕笑一聲,便過來俯在他身上。

    君莫問聽見黑影一聲輕笑,是個男子聲音,知道是人,便不怕了。等他看清楚情況,卻又怕了起來,他的衣服鞋襪不知何時被剝得精光,赤條條地橫陳在大床上,雙手雙腳還被素布捆在床柱上:“唔,唔。”

    黑影在他腿間摸索一陣,不時嘖嘖出聲,似是感嘆他身條之均勻秀美,皮膚之溫暖幼滑。

    被同樣是男人的黑影褻玩,君莫問真是一口氣梗在喉頭,上不去下不來:“唔,唔?!?/br>
    黑影并不理會君莫問被布條束縛后,無力到幾乎可以忽略的抗拒掙扎。一雙靈活的雙手,不再僅僅愛撫他的皮膚,更是恣意把玩他臍下三寸,那長條那圓蛋俱在帶著薄繭的溫?zé)嵴菩睦锓瓉頋L去。

    黑影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不擅此道的君莫被摸得十分松快,幾番碾磨便緊繃著硬了起來。他臉上頓時火燙,也不知是羞是怒:“唔,唔?!?/br>
    黑影摸著君莫問緊繃的小腹,不時握捏卵蛋,擼弄男根。若是感覺男根彈跳著想要勃發(fā),便勒頭捂眼掐蛋,甚至拉扯卷曲的毛發(fā),待君莫問痛得萎靡,又繼續(xù)褻玩那可憐的物件,如此反復(fù)。

    君莫問只覺得在黑影手中死去活來幾個來回,渾身都起了薄汗,下身更是流出不知道多少水,直讓黑影擼弄他時都發(fā)出黏糊的水聲。他聽見那yin靡的水聲,心中更是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唔,唔?!?/br>
    黑影終于放開了君莫問的男根,君莫問一時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高興。下一刻,黑影的動作卻讓他渾身都繃緊了,黑影居然探向了他的股間,那靈活的手指借助豐沛的yin水,往他緊閉的后庭摸去。

    君莫問一驚,滿身冷汗,頓時又掙扎起來。醫(yī)者父母心,只要求到他門前,南風(fēng)館里的小倌他也不會嫌棄對方出身,就見過客人粗魯兇狠的,那處被搗得破爛,真是要痛不欲生:“唔,唔!”

    黑暗中,也不知道是黑影根本看不見君莫問眼中的哀求,還是看見了也只作不見,甚至可能因為看見君莫問求饒示弱的眼神而更加興奮。黑影強硬地將君莫問的雙腿掰得更開,帶著繭子的粗糙的手指還帶著君莫問剛剛流出來的豐沛的yin水,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復(fù)蹭刮揉弄他的后庭。

    君莫問從不知道,那個骯臟的地方被撫弄居然又酥麻又瘙癢。他敏感得陣陣緊縮,孽根更是不知羞恥地流出更多yin水:“唔,唔?!?/br>
    在君莫問僅僅是被摸著后庭就要噴涌出來的時候,黑影突然離開了他的身體。君莫問瞧不清楚,只能聽見黑影在床頭希希嗦嗦地弄什么東西。過了一會兒,黑影又再次俯在君莫問身上。

    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君莫問的后庭,那東西十分堅硬光滑,隨著黑影的動作在他的股間滑動,漸漸不再冰冷,而變得跟身體一樣微溫。君莫問被這個滑溜的東西不時蹭過后庭,激得不時收縮,敏感得不住打顫,更是心猿意馬:“唔,唔。”

    黑影忽然將那東西狠狠捅進了君莫問的屁眼。

    劇痛,屁眼被異物插入的一波更勝一波的劇痛打碎了君莫問所有的心猿意馬,他痛得尖叫,尖叫卻被堵著嘴巴的布條壓在嗓子里,他痛得打挺,打挺卻被捆住四肢的布條牢牢拴在了床上。明明痛得渾身痙攣,他的陽精卻在被插入的瞬間噴涌了出來,大股大股地淌在他的下腹和腿間:“唔,唔!”

    黑影不顧君莫問緊繃的身體,握著那光滑的東西緩慢地穿刺著君莫問的屁眼。

    君莫問被殘忍地褻玩著,男根顫抖著淌出了更多的陽精,雙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