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股間雙龍戲珠
7、股間雙龍戲珠
養(yǎng)了兩天,君莫問身上的熱癥退了,臉上消腫,但淤痕未褪。 男人日日用醇酒幫他擦拭乳首,傷處止血,收成可供乳環(huán)穿插的環(huán)孔。貪吃蛇模子的純金乳環(huán)上掛著同樣赤金打的小鈴鐺,一動便響,叮鈴叮鈴。 君莫問這兩天病著,卻也沒能閑著,終于將后庭的玉勢換成二指粗細(xì)。沾了潤滑的膏脂,好不容易插進(jìn)去,就痛得渾身大汗淋漓。跟以往的不同,二指粗的插在屁眼里,不動也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堅實,滿漲,壓迫著內(nèi)臟,連呼吸都似乎受到了阻礙。 男人卻不能理解君莫問連吐息都盡量放輕的小心翼翼,把那長條那圓蛋握在手里,又?jǐn)]又蹭又揉又搖。 “別弄,后面脹得難受,我硬不起來。”放在以前,君莫問絕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男人的指頭都帶著薄繭,靈活巧妙,繼續(xù)勒頭擼莖握蛋,又揉又搖,很快就把不諳此道的君莫問摸得春心蕩漾。男人點了點鈴口,那里還是少經(jīng)人事的淡色:“看,不是被弄得哭哭啼啼地硬了嗎?” 順著男人的手指,君莫問看向自己已經(jīng)充血激昂的孽根。頭部茁壯地?fù)伍_了軟皮的保護(hù),展露在空氣中的鈴口開合著滴落清露,果然是“哭哭啼啼”,他又羞又臊,抿著唇不肯說話。 男人卻不許他緘默,半面下的薄唇貼上耳廓,點點碎吻耳后敏感的皮膚,又用舌尖恣意逗弄耳垂軟rou。靈活的舌頭又濕又滑,將整只耳朵吮得通紅,低沉的嗓音和潮熱的呼吸直往耳洞里鉆:“乖乖,你說,你是不是摸得哭哭啼啼了?” 君莫問若是叛逆,男人打他的時候一點不手軟,若是乖順,也不吝嗇于哄他。好吃好喝和顏悅色,如哄一只貓,哄一只狗,高興了撫幾下,不高興一腳踹開。不,不是哄,是訓(xùn),訓(xùn)狗那樣,對主人搖尾乞憐,就有湯飯rou骨,要是露出牙齒和爪子,就是一頓棍棒拳腳。 君莫問心里發(fā)冷,冷得身上也冷,禁不住有些抖。 “說,是不是哭哭啼啼?”男人的聲音愈發(fā)溫存,握著君莫問的男根,大肆擼弄,大肆搖晃,直揉得孽根堅挺,更是變本加厲的“哭哭啼啼”。 二指粗的玉勢還插在屁眼里,但是君莫問幾乎感覺不到難受了。他只覺得自己被男人的手撥弄著欲仙欲死,孽根又酥麻又松快,下腹灼燒,他在那樣的熱度里癱軟得要化成一灘:“啊,啊,是,是哭哭啼啼?!?/br> 精心伺弄,褻玩得君莫問見識淺薄的孽根在掌心里莽撞彈跳,積蓄的陽精迫切地想要噴薄,男人卻又堵上了不住開合的鈴口。大手拉扯著翠色玉勢開拓緊繃的后庭,越是冥頑不靈,越是頑固不化,越是深深淺淺進(jìn)進(jìn)出出抽插捅干得不亦樂乎。 君莫問快活欲死的聲音頓時抖成了痛苦欲死:“不要,不要動,好疼?!?/br> 男人卻掐著君莫問的下巴,強迫他去看自己怎么被玉勢cao干。君莫問的角度只能看見玉勢在大張的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男人的角度卻能清楚地看見又軟又韌的xuerou被玉勢撐開,不情不愿又無可奈何被死物jian辱得泛紅微腫的樣子:“忍著?!?/br> 后庭脹得銳痛,本來高昂的孽根痛到萎靡,下面的哭頓時止住,上面又開始哭哭啼啼:“疼,疼?!?/br> 躺在床上赤身的君莫問,金環(huán)褐乳,雪臀嬌蕊,梨花帶雨,卻取悅著一根不懂欣賞的死物,實在暴殄天物,這樣一想,男人就覺得胯下脹得更厲害。男人掐住君莫問尖細(xì)的下巴,正打算用他柔軟的舌頭慰藉一下已經(jīng)脹得發(fā)痛的孽根,忽而一念閃過:“腿并攏,背著我趴。” 君莫問疑惑地轉(zhuǎn)過身,剛剛趴好,便感覺男人從后面抱住了他,幾乎覆蓋全身的溫?zé)嵊|感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從后面順著臀縫插進(jìn)腿間的又大又燙的rou棍。他要被插入了,會死人的,想到下體流血不止而死的凄慘死法,君莫問被烙鐵燙著一般驚跳:“不,不要?!?/br> “別動。”男人緊緊地抱住君莫問,不容許掙扎,冷冷地呵斥帶了一點粗啞的喘息,guntang的孽根貼著稚嫩的腿根淺淺地摩擦了起來。 隨著摩擦,君莫問胸前的鈴鐺輕響,如輕風(fēng)過蘆葦,叮鈴,叮鈴。 又粗又長的孽根并沒有插入后庭,只是進(jìn)出著雙腿之間的間隙,摩擦著腿根。君莫問并沒有因此放下心來,燙熱的男根從臀縫一直頂弄到y(tǒng)innang,膨脹的頭部隨著抽插不住將滴落的粘液涂抹在他腿間,那里很快就變得又濕潤又滑膩:“不,不要,我受不了,會死的?!?/br> 男人壓著君莫問,動作漸漸加深加快。 君莫問胸前的鈴鐺便響得歡快了一些,如疾風(fēng)過茂林,叮鈴叮鈴。 巨大的yinjing從后面進(jìn)入,毫不留情地摩擦著君莫問的腿根,yinnang,甚至撞到了前端的性器,君莫問這時才明白男人并沒有要插入后庭,只是蹭他的腿縫。被男根摩擦男根的感覺奇妙而羞恥,君莫問的孽根在那樣快速火熱的摩擦中漸漸抬頭:“不,啊哈。” “夾緊一點。”男人的動作變得狂野,又快又狠地攻擊著君莫問。 君莫問胸前的鈴鐺聲響得亂成一片,芭蕉遭了疾風(fēng)驟雨,叮鈴叮鈴,叮鈴叮鈴。 男人的小腹和yinnang重重地拍擊著君莫問的屁股,他的腿縫被男根穿刺,磨得越來越紅,越來越熱,越來越燙,只覺得腿間仿佛著了火,因為粗壯的生殖器正在那里不知疲倦地鉆木取火,而他自己的男根也在這樣的摩擦中興致高昂,不住流水:“恩,恩?!?/br> 男人握住了君莫問的孽根,那根在腿縫被摩擦的時候自己就變得濕淋淋的rou莖,大肆擼弄搖晃起來。 “啊啊啊——”君莫問再也忍不住這樣強烈的快感,他在男人身下狂亂地扭動著屁股。也不知道是想躲避男人兇悍的撞擊,還是想將孽根送進(jìn)男人手里需求更多的快慰。他尖叫著呻吟,早忘了屁眼里還插著一根兩指粗的異物,他大汗淋漓,他汁水淋漓,整個人都浸在溫?zé)狃ず捏w液里。 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叮鈴。 不知道雜亂無章的鈴鐺聲響了多久,伴隨著男人的悶哼,君莫問腿間一熱,他被那樣的暖熱一燙,緊繃的小腹也一下子就松了,強烈到暈眩的松快告訴他,他射精了。 男人起身,趿鞋出去了,應(yīng)該是更衣。 君莫問躺了一會兒,便聽見青芘端了擦洗用的溫水走進(jìn)來的聲音。 最初進(jìn)來的幾天,君莫問沒有見過除了男人以外的人,往往是他睡了一會兒,床單被褥便已經(jīng)換過,汗?jié)耩つ伒纳眢w也變得干爽,還冒著熱氣的吃喝就放在桌上。自從那日他被男人拖著說要去刑房,中途男人被他哥哥叫走,因此見了青芘,青芘便不再隱藏。日常擦洗,吃穿用度,都是青芘在照顧。 看見青芘走進(jìn)來,君莫問還是不習(xí)慣在別人面前赤身,忙扯了薄被蓋住自己。 青芘也不介意,絞了溫?zé)岚霛竦呐磷咏o君莫問,先擦臉手,洗過一遍又絞給他,再擦胸背,又洗一遍絞給他,君莫問咬了咬牙,臉頓時漲紅了,捏著帕子伸進(jìn)被子,草草地擦了一下腿間。 擦過腿間,君莫問臉色紅得幾乎滴血,青芘卻神色如常地接過帕子。洗了絞了,這次沒有遞給君莫問,青芘一言不發(fā)地揭開薄被,捏著帕子伸向君莫問腿間。 赤裸的身體驟然暴露在對方的注視下,君莫問窘迫地連連往后縮:“不,不用,我自己來。” 青芘拽住君莫問的腳踝,輕而易舉地拉開了不住躲閃的雙腿,泛紅的yinnang軟rou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之前的草率并沒能變得干凈,那里還殘留著渾濁的水光,青芘捏著帕子,順著褶皺一點點擦拭,大腿,腿根,褶皺,yinnang,臀縫。 青芘的手指隔著半濕的帕子拂過腿間隱秘的每一寸皮膚,眼神專注,動作仔細(xì),態(tài)度認(rèn)真得如同對待一尊瓷器,君莫問的腿間被擦得緩慢充血,越發(fā)窘迫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已經(jīng)干凈了,可以了?!?/br> 一言不發(fā)的青芘對君莫問的話充耳不聞,帕子洗過絞過之后,握住了君莫問的孽根,頭部,莖身,囊袋,甚至軟皮下面,每一寸可能藏污納垢的地方都沒有被放過。 “不,不要擦了?!眲倓偘l(fā)泄過的地方根本無法忍受棉麻帕子的觸感,被細(xì)致對待的地方越發(fā)明顯地腫脹,君莫問為自己的反應(yīng)窘迫得都快要哭了。 等青芘終于結(jié)束他有始有終地擦洗工作,君莫問的孽根又完全高昂了起來。 “主子?!鼻嘬藕鋈粏蜗ス虻?,恭恭敬敬地拜向門口的方向。 男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他換了衣服,顯得身形利落修長。半面后的眼睛冰冷黑沉,薄唇微抿,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一瞥,就讓君莫問滿面的窘迫都變成了驚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