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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步,若真是出了事…”那位名為哈朗的老者滿臉笑容的道。只不過,笑容雖然平和,不過卻依然掩飾不住那幾縷貪婪與陰狠。 雖然他也清楚里面的那位神秘煉藥師等級恐怕并不會比自己低,不過此時對方明顯是處在煉丹期間。這種時候,分心是大忌,一個不慎,丹毀是小事,萬一來個反噬,恐怕日后就將會變成廢人,因此他才會有這般的膽量。 “小兄弟,我們只是檢查一下而已,不會多事的,還麻煩讓開一下?!蹦敲分心耆送瑯右仓来藭r是極好的時機,所以當下不敢再拖延。上前了一步,手掌之上斗氣暗藏,然后對著蕭炎推搡而去。 “滾!” 望著這家伙的大膽舉動,蕭炎臉色一寒,手掌驟然緊握,其上紫色火焰瞬間騰燒而起,然后攜帶著兇悍的勁氣在中年人措不及防之下,狠狠的轟擊在了他手掌之上。 “嘭!”一聲悶響,蕭炎腳步急退直到緊緊貼著房門之后,方才穩(wěn)下了身形。蕭炎此時的實力僅僅是普通斗師,而那名大漢卻是早已晉入了三星斗師級別。雖然仗著紫火斗氣蕭炎占據(jù)了上風,不過卻依然是勝的不太輕松。 “啊…”接下了蕭炎的攻擊,那名二品煉藥師急退了好幾步,卻是忽然抱著拳頭痛苦的嚎叫了起來。幾人眼睛一瞟,卻是有些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這家伙的拳頭,居然變的極其通紅了起來,隱隱還有著鮮血從中滲透而出,頗為恐怖。 “實火?不對!這小子有古怪,大家動手!里面的丹藥快要煉成了!”望著蕭炎拳頭之上升騰而起的紫火,那名老者臉色一變,先是叫大家動手,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另外一名二品煉藥師喝道??催@模樣,他似乎與那名二品煉藥師竟然認識,想要讓其在其他人纏住蕭炎時,那名二品煉藥師能先進去奪丹藥。 聽的老者的喊聲,那名實力明顯比剛才那位二品煉藥師更加強悍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腳步一踏,然后右腳對著蕭炎就想飛踢而去。腳掌之上,濃郁的深黃色斗氣攜帶著壓迫的風聲??墒请S著一聲驚呼,這名二品煉藥師居然直接從蕭炎旁邊越過,出了飛行獸的身體范圍,然后直直的往下掉去。 意外已發(fā)生,除了蕭炎,其他人都別愣住了,老者回頭看著那微提右腳做上踢狀的蕭逸塵,罵道:“混蛋,你想獨吞不成?” 蕭逸塵笑著把腳放下,“不好意思,忘記向大家自我介紹了,我呢,叫蕭逸塵,是這家伙的四弟,也是你、里面煉藥的徒弟。” “媽的!”怒罵了一聲,老者突然直接對著蕭炎沖去。蕭逸塵剛想出手,蕭炎卻喊道:“四弟別動,讓我一個人來?!?/br> 既然蕭炎已經(jīng)要求了,蕭逸塵也不能再次出手,反正依他現(xiàn)在實力,對付這幾個煉藥師也只是輕而易舉的,既然蕭炎要練手,那就讓他去吧。 本來按蕭逸塵的想法,只剩下一個三品,一個受傷的二品,還有一個一品的三個煉藥師,以蕭炎現(xiàn)在的實力加上諸多斗技等等,還有自己在旁掠陣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打敗這三個人,可是事實卻并非如此。雖然蕭炎好像已經(jīng)很努力的去戰(zhàn)斗,可是居然無法阻擋這三人的聯(lián)手,不斷沒有顧及受傷倒地的二品煉藥師而不小心被他偷襲了背部一下,還居然讓那老者沖破防御來到了房門之前。 老者一拳攻擊在木門之上,頓時木屑四射,房門在老者的意的大笑聲中轟然爆裂。隨手揮開一些射來的木屑,老者滿臉笑容剛欲踏進房中,一道幽靈般的影子卻是猶如鬼魅一般,詭異的漂浮在了其面前,蒼老的手掌閃電探出,最后握住了老者的脖子。 “怎么?你們就那么急著找死嗎?”響起在耳邊的淡淡聲音,讓的尚還有些不知所措的老者眼瞳驟然緊縮。 聽著那在房間中響起的蒼老聲音,已經(jīng)前傾身體要沖過去阻止老者的蕭逸塵這才輕松了一口氣,畢竟剛剛?cè)羰亲屗蓴_到藥老,以藥老如今的模樣一定會受到反噬。 先前那剛剛沖進屋內(nèi)的老者,緩緩的倒退著出來,而此時,在他的脖子之處,一只看上去略微有些蒼老的手掌,正猶如鷹爪一般,牢牢的鎖住前者的咽喉。 哈朗臉色有些駭然的望著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淡漠老者,雖說自己被制,有著措不及防的原因,不過當那人的手掌鎖住自己喉嚨之時,哈朗驚恐的發(fā)現(xiàn),原本自己體內(nèi)急速流淌的斗氣,竟然是猶如受到了轄制一般,變得龜爬了起來,任由他如何拼了命的催動,可那斗氣依然軟趴趴的沒有半點力氣。 到得此時,即使哈朗再如何蠢,也明白了面前的老者,根本不是他自己認為那樣,只比他高一點點實力而已。以對方這有些恐怖的一手來看,這實力,至少遠遠超過他哈朗兩階之上。 “天啊,這老家伙明明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斗氣化翼的地步,為什么還要來乘坐這種速度并不算快捷的飛行獸?”心中凄然的哀嚎了一聲,哈朗艱難的蠕動了一下喉嚨,聲音嘶啞的道:“大人…我們并未冒犯您的意思,只是想保證一下我們的安全而已…” 藥老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右手微揚,一只胭脂玉瓶出現(xiàn)在了手中,在那略微有些透明的瓶身之中,還能模糊的看見一枚龍眼大小的血色丹藥調(diào)皮的滾動著。 “你們是想要它吧?”揚了揚手中的玉瓶,藥老淡淡的笑道。 望著那被藥老輕易制服得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哈朗,另外兩位中年人,臉色也是一片驚駭,腳步驚恐的退后了幾步,然后心中開始忐忑了起來,在貪婪逐漸從腦子里面退出去之后,他們這才明白此次的舉動,究竟有多么的愚蠢。 “呵…呵呵,大人您說笑了。我們怎敢打您的主意,若不是我們害怕先前地那陣能量波動會對飛行路線造成一些阻礙的話,我們一定不會來打擾您的?!惫恃柿艘豢谕倌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干笑道。 “你先前可不是這么說哦,還想對付我三哥呢?!笔捯輭m來到房門旁,靠著木壁,斜瞥了一眼哈朗,戲謔道。 “呵呵…先前。先前是開玩笑?!惫矢蓾匦α诵?,微微垂頭,眼眸中閃過一抹怨毒。袖袍微微垂下,一小包黑色粉末,從袖袍中滑進了掌心之內(nèi)。 “本不想殺人,不過你自己找死,那也就算了吧…”就在哈朗手中粉末揮灑而出時,藥老微微嘆息著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抓著后者脖子地手掌之上,森白地火焰猛然涌出。 “??!”森白火焰剛剛接觸到哈朗地皮膚,劇烈地疼痛便是讓得他眼瞳驟然睜大。身體緊繃得猶如彈簧一般,不甘心的掙扎著看向自己扔出去的藥粉,卻意外發(fā)現(xiàn)那藥粉居然成一團漂浮半空??匆娺@一幕,雖然不知道藥粉為何會漂浮在半空沒有散發(fā)開去,不過在隨著一聲凄厲地慘叫,哈朗整個身體,只是短短幾秒時間,竟然便是被森白火焰完全地吞噬其中。 蕭逸塵右手一揮,那漂浮在半空的藥粉也隨即投入火焰之中伴隨哈朗一起消失。 淡漠的瞟了一眼地上的灰燼,藥老袖袍輕揮,一陣輕風刮過,將之刮得干干凈凈。將手中的玉瓶丟向蕭炎,然后輕拍了拍手。 小心翼翼地接過那枚裝著血蓮丹的玉瓶,蕭炎將之輕放進納戒之中,微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不懷好意的瞥向那剩下的兩名臉色慘白的中年人,微笑著問道:“老師,他們怎么處理?” “既然他們能有搶藥殺人的決心,那么自然也知道失敗后,自己應(yīng)當付出何種的代價。傻瓜三哥這根本不用問老師啊,”蕭逸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