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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沒想到為了一個二品煉藥師,納蘭桀居然會摞下這種狠話。 目光泛著奇異,上下打量著那站在納蘭嫣然身后地蕭逸塵。木戰(zhàn)心中暗自納悶道:“這小子究竟是何身份?看來回去后要讓人調(diào)查一番了?!?/br>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在木戰(zhàn)暗自嘟囓之時,又是一道蒼老地聲音在人群之外響了起來。一道單薄地身影在人群幾個詭異閃移,旋即便是猶如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了蕭逸塵身旁。眾人目光一瞟,原來是先前被人叫出去地米特爾騰山。 “木戰(zhàn)?”米特爾騰山眼睛掃了掃滿地地狼藉,當(dāng)其目光移到對面地木戰(zhàn)身上時,先是一愣。再回頭望著站在一起地雅妃與蕭逸塵兩人,轉(zhuǎn)瞬間便是明白了來龍去脈。當(dāng)下老臉如同納蘭桀一般,迅速沉了下來。老眼狠狠地瞪著木戰(zhàn),怒聲道:“你一回來就惹是生非,你信不信我讓木辰那老不死地,再把你攆去邊境歷練?” “呃…騰山族長…您也在這里啊?!?/br> 瞧得來人,天不怕地不怕地木戰(zhàn)頓時打了個寒蟬。當(dāng)初離開帝都前去邊境,最大地原因便是囂張地木戰(zhàn)惹得米特爾騰山發(fā)怒,最后導(dǎo)致木家不得不把這個禍害給丟到了帝國邊境。所以如今一見到米特爾騰山,木戰(zhàn)便是有些畏忌。當(dāng)下訕訕地笑道。 米特爾騰山輕哼了一聲,目光瞟了一眼一旁的納蘭桀,慢吞吞的道:“我也給你提個醒,離開這里后,不要再去找鐘馗小友的麻煩,他是我米特爾家族的朋友。若你真是惹出了什么事,那就別怪我這老頭子要動怒了,到時候,就算是木辰,也保不了你!” 雖然并不清楚蕭逸塵的確切實力以及背后背景,不過米特爾騰山在說出這番話時,卻并未有半分遲疑,一名性子高傲的斗皇級別的強(qiáng)者,卻是能夠甘心跟在蕭炎身旁當(dāng)護(hù)衛(wèi),還特意來警告自己要照顧好蕭逸塵。這足以瞧出這蕭家兩兄弟,究竟蘊(yùn)含著何種能量。 短短兩分鐘之內(nèi),木戰(zhàn)便是受到了三大家族其中兩個的鄭重警告。這種局面,不僅是木戰(zhàn)本人有些目瞪口呆,就連周圍圍觀的眾人,也是大感驚愕。 若說蕭逸塵能夠替納蘭桀驅(qū)除烙毒,后者這般盡力維護(hù)他,他們倒不是太過意外。畢竟自己的命捏在人家手中,可對于這方才與蕭逸塵結(jié)識不久的米特爾騰山,卻依然是毫不遲疑的摞下這般重話,這則是有些讓人他們詫異不解了。 要知道,木戰(zhàn)背后可是整個木家啊,他們的勢力,絲毫不比米特爾家族小上多少啊。而且若是光比拼強(qiáng)者的數(shù)量,木家甚至要超過米特爾家族許多。畢竟米特爾家族是一個商業(yè)家族,并非是木家那種尚武家族。 當(dāng)然,這里的強(qiáng)者只是指中端力量,而并非是類似米特爾騰山這種的頂端力量。畢竟這種等級,并非是單單只靠尚武風(fēng)氣便能輕易達(dá)成的,的還是取決于修煉天賦,在這一點上,兩大家族倒是差不了多少。 “嘁,好運的小子?!比巳褐?,瞧得兩位重量級別的人護(hù)持著蕭逸塵,柳翎眉頭微皺,撇了撇嘴,冷笑道。 一旁,小公主柳眉微蹙,眸子穿過人群,望向由頭到尾都是一臉輕松淺笑的蕭逸塵,低聲喃喃道:“看來他應(yīng)該是有著什么讓得兩大家族極為看重的東西吧?否則的話,米特爾騰山與納蘭老爺子,是絕對不可能冒著得罪木家的危險而義無反顧的替他說話的。” 看著蕭逸塵對雅妃,甚至納蘭嫣然如今的態(tài)度,再想起蕭逸塵對她的態(tài)度,小公主便是苦笑了一聲。沒想到剛見面時的一時眼拙,居然便是與這等出類拔萃之人留下那般不愉快的印象,更是失之交臂,這若是被父皇或者jiejie知道的話,恐怕又會狠狠訓(xùn)斥一通了。 嘴角扯了扯,木戰(zhàn)臉龐上的笑容極為難看,半晌后,在納蘭桀與米特爾騰山的注視下,無奈的攤了攤手,道:“兩位老爺子,我都說了今天只是個誤會。好吧,只要這位朋友以后不來遭惹我,那我也不會再去sao擾他,這就權(quán)當(dāng)是給兩位面子吧?!?/br> 納蘭桀淡淡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大廳,拍了拍手,笑道:“諸位,請繼續(xù)吧,這小輩間的胡鬧而已,大家就當(dāng)是看了場精彩的表演吧,呵呵。” 聽得納蘭桀這話,圍觀的眾人也是識趣的附和著笑了笑,然后自覺的散了開去,互相尋找著順眼的對象,繼續(xù)喝酒談情。 “嘿嘿,老家伙,你還真是不放棄任何拉人好感的機(jī)會??!”米特爾騰山笑瞇瞇的與納蘭桀貼靠著,低聲道。 “哼,老東西,看來你還真是打算和我們搶人了?”納蘭桀瞥了米特爾騰山一眼,冷笑道。 “如此人才,跑到別人家里,那可是件很讓人頭疼的事??!”米特爾騰山低笑道:“啊,差點忘記說了,我們雅妃,已經(jīng)與鐘馗小友訂婚了。不過嫣然小侄女嘛,似乎跟小友沒什么交情哦?嘿嘿,那也難怪,畢竟身份不一樣,不過,那你們不是要吃虧很多?” 干枯的面皮抽搐了幾下,納蘭桀眼角余光掃過那正拉著蕭逸塵坐下喝酒的雅妃,再瞧了一眼那站在一旁,卻俏臉清冷得沒有絲毫動靜的孫女,只得甩了甩袖袍,悻悻的道:“你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一般般啦。”米特爾騰山得意的笑了笑,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納蘭小姐,多謝你先前出手了!”雅妃上前兩步,來到納蘭嫣然身旁,替蕭逸塵微笑著感謝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雅妃當(dāng)然知道納蘭嫣然剛剛那般做其實也是變相的在維護(hù)蕭逸塵。 “鐘馗先生是納蘭家的客人,我自然是要出面,其實以鐘馗先生的實力,我的舉動,倒是有些多余了!”納蘭嫣然瞟了一眼蕭逸塵與雅妃,看著兩人在眾人面前毫無顧忌的親密著,納蘭嫣然心中莫名的感覺不舒服。特別是自己坐在身旁那么久,蕭逸塵反而直接無視自己,更是讓納蘭嫣然心中毅然憤怒,可是自己居然還死死的呆在這沒有離開,這讓納蘭嫣然自己對自己更是無語。 “雅妃,兩年不見,不用這般無視我吧?”那站一旁的木戰(zhàn),瞧得雅妃一直連眼光都未瞟過來,不由得苦笑道。 “木大少,我哪敢啊,只是你那脾氣,雅妃實在是無福消受。還有希望你日后不要再說那些有損雅妃名聲的話,我何時又成了你的女人?雅妃唯一的婚約便是身邊的鐘馗,他就是雅妃的未婚夫?!毖佩沉艘谎圻@家伙,冷笑道。 說完,雅妃便是再度步回蕭逸塵身邊,拉著他的袖子,柔聲道:“我們換個地方吧?” 看了一眼滿臉溫柔的雅妃,再瞧著那臉色因為憤怒而有些青色的木戰(zhàn),蕭逸塵微微點了點頭,拉著雅妃柔若無骨的玉手,對著另外大廳的另外一邊行去。 “該死的小子…”眼瞳怒瞪著蕭逸塵的背影,木戰(zhàn)狠狠的揮了揮手,然后將目光投向納蘭嫣然,道:“嫣然,這小子究竟是何來頭?別給我保持沉默,我們怎么說小時候也在一起打滾摸爬的,難道連這點消息都不肯透露?” 正看著相攜遠(yuǎn)去的蕭逸塵兩人,聽到木戰(zhàn)的話,納蘭嫣然這才側(cè)首看去。瞧得那一臉兇戾的木戰(zhàn),納蘭嫣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說實在的,我還真不清楚鐘馗的確切底細(xì),不過他的煉藥術(shù)極其不凡,我爺爺體內(nèi)的烙毒,連古河長老都沒有辦法,可他,卻是能夠?qū)⒅?qū)逐?!边€有他的實力其實已經(jīng)是斗王之境,剛剛只是逗你玩罷了。不過這句話納蘭嫣然并沒有說出口,反而故意隱瞞下來,因為心中想到若是這木戰(zhàn)繼續(xù)糾纏在蕭逸塵身邊,那他和雅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