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h)
上頭(h)
“輕點……嘶……” 路西蹙眉說。 梅非眼里霧蒙蒙的,他輕輕喘著,摟著少女纖細(xì)的身體,聽到她說輕點,動作就真的停了下來。 “這樣好點了嗎?”他與她蹭著臉輕輕問。 路西沒有哄他說好點了,而是選擇誠實以對:“可能有點撕裂……你聞到血腥氣了嗎?” “……聞到了。” 梅非有點委屈,他不舍的抱緊她——這個動作讓那個地方結(jié)合的更緊密了。 堅實的性器往柔嫩的體內(nèi)挺進,帶著混雜著愉悅的痛意,路西壓抑地哼了哼。 少女忍著疼意和情欲的悶哼像是一把小鉤子,勾出了梅非的禽獸思想,他小小的舔了下路西的脖頸以緩解渴望。 路西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率變得更快了,她后仰著推了推他,仔細(xì)看著他的臉。 這么看了一會兒,她目光復(fù)雜的確定的說:“梅非,我叫的慘一點,你會更變態(tài),對不對?” 梅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辯駁自己不是變態(tài)了,某種意義上說,他已經(jīng)是抱著“啊——沒錯!我就是變態(tài)!”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甚至在對方的無奈中感到絲絲甜蜜的驕傲。 但就算如此,梅非也沒這么快的丟棄節(jié)cao,就算事實擺在面前,他還是會掙扎一下的——也就是不那么理直氣壯的承認(rèn)。 因此對于路西的發(fā)現(xiàn),他就有點心虛的含糊其辭:“有……有一點吧……”他覺得自己真是個變態(tài),但又不想讓路西覺得自己太變態(tài),就挽救似的小小聲解釋:“因為我覺得你那樣的聲音……很好聽……” 但實際上,這種解釋只會讓路西覺得他比想象里的更變態(tài)而已…… 少女語氣平平的哦了一下。擼著對方的白毛,然后忽然抱住他,把下巴擱在他肩膀,張口咬了一下,悶著嗓子哀哀的叫:“啊……都叫你輕點了……我唔……要撐破了……” 她還開始抓他,模仿被雄性按住強行交尾的柔弱雌獸,發(fā)出一種哀婉痛苦,但非常吸引人的聲音。 這種好像自己強暴了她的呻吟讓梅非感覺特別刺激,他心里癢癢得厲害,試探的問了一下:“路西,我開始了?” 回答他的是一聲含著哭腔的嗯,還伴隨著一聲輕喘。 !?。?/br> 真……真的好刺激?。?/br> 梅非發(fā)誓,他對路西完全沒有任何敵意,生活中也很愛護她,并沒有對她有變態(tài)的行為和想法,但……zuoai做的事,怎么能叫變態(tài)呢…… 在少女一聲比一聲凄慘的呻吟里,他越來越上頭,猛地往后躺在桌子上翻過來壓住她,埋頭親吻著每一寸肌膚,身下熱鐵似的性器在少女柔嫩多汁的幼xue里肆意cao弄起來。 “路西……”他粗著嗓子輕輕撒嬌,腦袋蹭著她像只小狗。 路西叫歸叫,還不耽誤擼毛,從前往后擼就沒亂過。 外表纖細(xì)漂亮的白發(fā)少年眼睛亮亮的看著她,手覆在軟嫩的幼乳上,像是揉捏著嫩豆腐。 然后這小機靈鬼說:“路西……我可以用能力嗎……低強度的電流會更——”舒服。 他想這么說。 然后路西抓緊他的頭發(fā),唰的轉(zhuǎn)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