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昏(3)H
晝昏(3)H
隔著條馬路,是C市繁華的清吧街,一處喧囂,一處寧靜,其間時逐浪接了通電話。 他皺起眉,難得動了怒,"瀟瀟,你是不是仗著我慣得你。" 對方掛了電話,時逐浪嘆口氣,無奈的轉(zhuǎn)頭撥了另通電話。 星站在街燈下好一會兒,事前的兩杯酒足夠讓人裝得迷糊,她瞇起眼,掐著腰在路邊裝吐。 微微茍背的女人姿態(tài)婀娜,長發(fā),白色的魚尾包裙下包裹渾圓臀部,勾勒出曲弧的性感,直至纖細的小腿。 時逐浪掛上電話時,正巧與抬起頭來的女人撞個正面。 目光交纏了兩秒。 他揚眉,嘴角勾起笑。 三次的不期而遇。 幽深的眸子藏著懷疑,但他沒說破,只是說,"寧小姐,又是湊巧?" 每一次見面,寧星都能刷新印象。 正經(jīng)精明,素顏可人,抑或穿得像妖精。 這樣拙劣的把戲,時逐浪心領(lǐng)神會。 他一向不喜歡有太多心眼的女人,但偶爾耍小聰明,也無傷大雅。 畢竟,他的確把人晾在那一段時間。 彎腰從車里取罐水,時逐浪擰開蓋子,遞給臉色暈紅的女人。 "不巧。"寧星灌了口水,幾滴漏網(wǎng)之魚沿著白晰的脖頸滑下來。 肩線漂亮性感,她也擅長利用這個優(yōu)點,合身的V領(lǐng)裙剪裁簡潔。 唯一裝飾是綿乳間的深溝。 引人遐想的陰影。 夠純,夠媚。 能完美揉合兩樣的女人,很少。 "我住在這兒,河園臨邊的小區(qū)。" 時逐浪驟然想起來,檔里的確有寫到這事。 "時秘書,是來找我的嗎?"寧星往前走了兩步,佯裝不穩(wěn),直直地癱軟進男人的懷里。 酒意不濃,卻足夠往欲念添一把烈火。 寧星能感覺,男人手臂頓然繃緊。 他們各自欠缺接續(xù)下去的借口,她愿意適時的提供臺階。 "要不。"食指扯住男人的襯領(lǐng),輕輕一帶,"去我那坐坐。" 屋內(nèi)只留一盞昏黃的小燈,幾株盆栽隨著季風搖曳,紗簾晃動,月光倒映交纏的影子。 不是熟捻的關(guān)系,自然不必費心多余的接吻,后背的拉鏈一扯就下。 蕾絲內(nèi)衣掩不住櫻紅頂端,下一瞬,被含進溫熱的口腔。 舌尖卷起,挑逗的嘬吸。 另一邊乳尖被男人的食指用力碾搓。 他的舌頭靈活,光是這樣舔,偶爾的嚙咬,就足夠讓寧星半濕。 自己幾近全裸,時逐浪卻還是一身周整。 "讓我摸摸你。" 急迫的拉扯男人的襯衣,指尖順著胸肌,后背游移。 他的身材瘦而不柴,掌心觸感下堅實平滑,帶著薄薄肌rou,每一吋,都讓寧星忘卻對于男人的厭惡。 身上這人沒有強烈體味,清郁的檀木香氣和男性氣息混在一塊,好聞的不得了。 "我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寧星偏頭嬌吟。 "你的奶更香。"嗓音低沉似呢喃,"軟的像豆腐腦似的。" 說罷還不忘托了幾下渾圓的乳rou。 平常嚴肅的人說起葷話不費力,寧星愛聽,更想見識西裝褲下的時逐浪,深陷欲望中的時逐浪,有多放浪。 "我有更香,更濕,更緊的地兒,時秘書,要不要進來試一試?" 黑暗足以掩蓋一切的不自然。 當食指滑下輕觸滑嫩的底褲凹處時,女人輕輕顫了一下。 "這么敏感?"時逐浪笑。 "因為是你碰我,別的男人,可不行。" 寧星回答的似真似假,一個翻身,將男人制在身下,裸露的大腿貼上西裝褲,徐徐跪下。 像個最虔誠的信徒,愿意傾盡所有供奉唯一的主。 緩緩的,慢慢的用臉蛋磨蹭他的褲腳。 對作低下討好,卻不惹人生厭。 黑燈瞎火里,時逐浪能感覺,女人的眼珠子清透專注,如深幽平靜的海面下,蘊藏暗濤洶涌。 她在打量他。 每一吋,都不放過。 "要開燈嗎?"時逐浪問。 "不。" 西褲拉鏈被解開,性器被釋放,柔嫩的小手撫握住炙熱的硬物,沿著粗壯的棒體,上下的擼動。 寧星沒有試想過,卻也忍不住低吟贊嘆,"好大。" guitou碩圓粉艷,粗長翹立,樣子雖然可怖,寧星卻不會懼怕。 "舔一舔。"時逐浪嗓音沉了幾度,給出指令。 女人跪伏在男人腿間,口技青澀,卻是努力將其深喉吞進。 時逐浪撩起她的長發(fā),渾圓的胸乳晃動,乳尖涂滿yin靡唾液,兩片水潤的紅唇努力吞咽自己的性器。 視覺享受到了,yinjing勃漲更甚。 寧星差點被噎著,吐出來,亮晶晶的水絲淌在唇邊。 她仰起頭,紅唇輕啟,"要不要試一試,射在我臉上的滋味?" "sao貨。"時逐浪硬到不行,扯住女人的長發(fā),拉上來。 "我sao,你喜歡嗎?" 她問得真心誠意,仿佛真是想解一道題。 兩人四目對視,又是一次,癡癡纏纏。 她眼底的滿溢情意毫無遮掩,迷戀,歡欣,說那只是做戲,也實在太像。 時逐浪說不出哪怪,卻也不想細究。 十個人當中總有一個做戲特別認真的。 隔靴搔癢的挑逗不能滿足時逐浪的欲望,他剝下女人最后一層遮掩,食指粘住xue口前蒂豆,富有技巧的捻壓。 他的五指骨結(jié)分明,修長,恰恰好覆住寧星的綿乳。 用力掐揉。 寧星咬緊下唇,反射性想壓抑住呻吟。 "叫出來,我想聽。"時逐浪命令。 "要想我cao進去你的逼,就叫大聲點。" 在這之前,寧星已經(jīng)研究過幾個黃片,她忍著惡心,強迫自己一遍遍看。 強迫自己坦然面對男人身上猙獰的長物。 甚至接受將按摩棒放進身體里。 她知道,就算不是時逐浪,也會是沈永舟。 剛開始,碩大的guitou只在xue口反復(fù)蹭,確定足夠潮濕,才試探進去一小截。 不過才破進,嫩rou便不自禁的收緊。 "放松點。"時逐浪拍了拍她的臀。"緊了,不好受的是你。" 慢一點。 寧星在心底無聲的祈求,嘴巴講出來卻不是一回事。 "我的逼緊,你不才shuangma?" 煞風景的話,她一句都舍不得說。 胯下那粗物一吋吋闖進甬道,莖體被嫩rou層層裹著,吸允,又濕又滑,時逐浪不自覺舒爽的輕嘆一聲。 "會疼嗎?"他問。 寧星抱緊他的后背,頭埋在頸間,"你頂?shù)暮眠M去,讓我好爽。" 窄腰挺進,性器抵的深,又抽出來。 三淺一深,迷靡的汨汨水聲不斷。 "要不要聞聞你的yin水味?"時逐浪從兩人交合處抹了把水,湊進鼻間,"甜香的味兒,你是噴了香水嗎?" 寧星雙眼迷蒙,眼角帶著紅,似是害臊,也似是爽到哭了。 "這么舒服?" "很舒服,我就想你把那放進去整夜。" "換個姿勢。" 大掌箍緊寧星的細腰,讓她跪伏在床頭,用力撞進。 她的臀rou豐潤,又軟又白,紫紅的yinjing刺進抽出,連綿不斷,撞出一波波漣漪。 這人身上衣物仍是周整,全程只掏出西裝褲里的性器。 長夜漫漫,一輪方休,在浴室沖身的時候,他壓著寧星又來了一回。 雙指插進女人的嘴里挑弄, "下一次別吃藥,給我準備套子。"他咬著寧星軟和的耳垂,低聲叮嚀。 "嗯。" 時逐浪見不到,隱在茫茫水霧里的女人,郁郁難舍的表情驟然放晴。 ----- 搞單機太累了,就這樣吧 能寫完就會盡量寫完,算是個交代了 慘的一批,我自己也是寫得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