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識
沒見識
她今天穿了吊帶深V的睡裙,胸前兩點凸起,椒乳半露,整個人往程煜身上貼的時候?qū)蓤F軟rou擠的往外爆出,低頭就能看到香yan的一幕。 程煜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到床邊放下:“天冷了,別不穿拖鞋就下床?!?/br> 白芷珊雙手扶著床沿聲音帶著刻意的軟糯:“知道啦。” 程煜真的想大聲問她究竟想做什么,毫無征兆的性子轉(zhuǎn)變并不能讓他開心,他寧愿她直接了當(dāng)說出自己的目的。 兩米多寬的床程煜只占了一個角落,說來可笑,結(jié)婚四年多,這是他們兩個難得和平躺在一張床上,新婚夜她上演自殺戲碼,等她出院又在臨門一腳的時候給了他一刀,后來醫(yī)生診斷說她有輕微抑郁癥,這種事真真假假只有你有錢就行, 那段時間他確實很痛苦,白天拼命工作晚上要喝很多酒才能入睡,為此還胃潰瘍進了醫(yī)院,哪怕前不久因為她的排斥他還跟兄弟們酗酒過。 也不是什么愛不愛,只是這段婚姻讓他太過壓抑,喝酒可以讓他精神麻痹沒那么難受。 白芷珊看他一副柳下惠的模樣主動貼上去,用柔軟的胸去蹭他后背。 程煜不回頭,聲音冷靜平淡:“早點睡吧,我很累了?!?/br> 說沒感覺是假話,別信男人什么我只對你硬的鬼話,但是他心里還有芥蒂,他心中有一桿秤妻子跟情婦不一樣,他不能指望情婦從一而終,但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嫁給自己之后至少可以是對自己全心全意的。 白芷珊善解人意:“那你趕緊休息吧?!?/br> 這一夜之后,白芷珊接連幾天維持著賢妻良母的人設(shè),可程煜就跟不開竅的毛頭小子似的,她知道程煜外頭有人,不見得是個清心寡欲的,但長久以來她的放肆讓他的心越來越冷,所以她沒有主動找上蕭依依,她選擇跟程煜攤牌。 程煜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妻子只說了一句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于是第二天他下午提早下班去了蕭依依那兒,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難辦反而輕而易舉。 程煜掐滅了煙,啟動車駛離公寓,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來這里。 周曉在醫(yī)院又住了兩天就出院了,她特意給自己訂了月嫂,蕭依依安頓好人也放心。 唯一頭疼的是邵子霖這廝明明就是些皮外傷可就是賴在醫(yī)院不肯出院,要不是醫(yī)院床位并不緊缺恐怕他是要被保安丟出來的,他不愿意出院整天喊著這痛那痛,檢查紙都有一摞了,蕭依依僅剩的那點良知都快要被他揮霍完了。 廁所臺面上放著剃須泡沫刮胡刀,邵子霖有些sao包的整著他的頭發(fā),臉上的抓痕已經(jīng)結(jié)痂,他自己都不忍直視,早知道那天就護著點臉,他病服口袋里藏著昨天趁蕭依依不在讓跑腿小哥買的避孕套,想到那個小哥送東西過來一言難盡的表情他就想吐槽人家沒見識。 他可是下定決心要在醫(yī)院里把蕭依依辦了,等出院他就有機會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