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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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逼罨沾鴼猓顾畯乃拿奸g滴落,留在了詹尹宣霜白的小臂上。她停在酒店的漆白的小后門口,這里很隱蔽而且沒有房卡無法進入。 “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后門?”一直醉乎乎的女人突然清醒了,不滿地質問,“你是不是和誰來這里開過房!” 祁徽真是搞不明白背上這越來越沉重的青梅為什么總在奇怪的節(jié)點提刺骨的問題,她接過房卡刷開門,含含糊糊地答:“只是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 詹尹宣偶爾大發(fā)慈悲地暫時放過她,哼哼了幾聲,又像小雞仔一樣躲在她頸側不讓人看到她的臉。 某人住的是頂層套房,甚至有專用電梯。祁徽按下樓層數(shù)字的按鈕,見電梯門緩緩合上,終于松了口氣,她確實擔不起詹尹宣被狗仔拍到和自己親密照片的后果。 門開,像是回到了西都的高級公寓一樣,大理石地面上瀲滟著頂上的橘黃射燈。詹尹宣越過祁徽的肩頭去印指紋鎖,還邊嘀咕,“都怪你不肯存指紋在我這里,所以這么麻煩,我還得這樣別扭地開門?!?/br> 玄關里有一整面鞋柜墻,詹尹宣幾乎填滿了每一個格子。祁徽隨意地踩下自己的鞋子,汲著拖鞋繼續(xù)背著詹尹宣往里走,輕門熟路地穿過客廳進到臥室里。她小心翼翼地將背上的人放在整潔的床鋪上,貼心地拔掉了她鞋沿還沾著土的靴子,放肆地向外走幾步后直接暴力地扔到了玄關處。 “很貴的!”詹尹宣不高興地嘟嘴,在床上縮成小小一團,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濃了。 祁徽有些受不住這樣濃烈的氣味,下身硬得發(fā)疼,想也不想直接地問:“抑制劑放在哪里?” 床上的女人覺得有些好笑,為祁徽偶爾的天真,“你覺得我把你騙來我房間里的目的會是讓你幫我打抑制劑嗎?” 木訥的Alpha沉默了,她額頭上的青筋如那些上了年紀的人一樣,異常明顯,現(xiàn)在正突突地跳著。 “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很快買了抑制劑就回來?!逼罨蘸敛涣魬?,轉身就走。 “我不許。”一直以來就如此霸道的Omega跳下了床從背后抱住了前女友,一手向上攏住了一個玉丘,另一只手向下捏住了祁徽的命脈。 “你明明也如此渴望著我?!闭惨剜?,將氣息隔著衣物哈在祁徽的腺口上,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扯開她T恤的領口,撕咬親吻著已經微張,散發(fā)著薄涼雛菊味道的小鼓包。 “嗯!”祁徽被她貼近的信息素味道弄得腿軟,失了重心倚著詹尹宣的身體往下滑去,好在品級不錯的Omega十分有余力地架著她的腋窩將她扶住了,而且還毫不吃力地向后拖去,直到將人搬到床上。 “你這是在作弊?!逼罨沼行崙嵉乜卦V,眼光里卻濕潤著透著欲望的火焰。 “徽徽是不是忘了我從小就是個cheater?!睆妱莸腛mega翻身坐在了祁徽肚子上,先是扒掉了她臉上的面具,合著自己的一塊扔到了床頭。 祁徽側過臉去,“你那倒是算不得cheater,最多只是小聰明?!彼谡f的是詹尹宣小時候抄作業(yè)、考試作弊之類的事情。 詹尹宣似是讀出了她在表達的意思,燦爛一笑,雙手夾著祁徽的腦袋使她正過頭來與自己對視:“真是善解人意呢,祁徽?!?/br> 這四個字如同祁徽心里那塊定時炸彈的引爆密碼,她氣得整個臉都紅了,捉住詹尹宣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地脫去了她的上衣,扯掉了白色的蕾絲胸罩。 她過分地騎跪在詹尹宣的面前,拉開褲子拉鏈,將漲得通紅的腺體掏出來點在詹尹宣的唇上,“你不是一直都那么會說話嗎?那不如用你這張嘴為我做一些事,口我。” 盡管在京山上的手交前后詹尹宣已經擦過好幾次這根東西,但剛剛在內褲里悶的那一會兒依舊使它帶著不太好聞的體味。她避開臉,赤裸著上身撐住祁徽的大腿坐起身,靠在床頭—祁徽并沒有壓住她讓她不得動彈,甚至除了冠頭沒有與她有任何身體接觸。 “你知道的,除非是我主動含你,”詹尹宣像一條冰冷的蛇,帶毒,還正危險地吐著蛇信子,“我不會聽你的?!?/br> 祁徽冷靜地凝視著與她對峙的Omega,目光漸漸挪到她大小合適,格外挺翹的rufang上。之前的怒發(fā)沖冠像是裝出來似的,她乖順地向后退了退,低頭彎腰含住了女人的一粒茱萸,輕輕吸著,又用舌尖上下左右撥動著挑逗。 “唔——”詹尹宣嘆慰著,抱緊了祁徽的腦袋。 參雜著罌粟味道的櫻花香氣在封閉的房間里綻開,祁徽的腺體重重地跳了一下,小孔處開始流出晶瑩的黏液。 詹尹宣終于空出手去脫祁徽的T恤,然后要她向上舉手,幫她脫掉了里面那件運動內衣。 還穿著褲子的兩具rou體橫陳在床上,處處傳來靡亂的呼吸聲。詹尹宣箍著祁徽的脖子要同她接吻,親是親到了,但是只是一對緊閉的雙唇。她不耐煩了,來回掃舔了幾下唇縫見對方還沒有張口的意思,直接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對方的下唇,混著銅銹味長驅直入,逼迫著另一條舌頭與她共舞。 祁徽好不容易掙脫開,自覺地去扯詹尹宣的褲子,連拉了好幾下發(fā)現(xiàn)那條褲子紋絲不動,抬頭看去,見詹尹宣無語地自己去解內側的松緊綁繩。 “你自己脫掉你的就好?!闭惨笓]道。 祁徽如同最聽話的士兵,火速坐在床上解開皮帶,將短褲連著外褲一起蹬到一旁。她翹起的腺體上下晃著,拍打著她的腹部,誘得詹尹宣伸手握住這根調皮的東西,為它按摩。 她很有技巧地刺激著祁徽敏感的小孔和冠狀溝,甚至很有閑心地翻了一下祁徽的包皮檢查干不干凈。 “你有套嗎?”祁徽啞著嗓子問。 “廁所里可能有?!闭惨惶隙ǖ鼗卮?,下一句話卻又萬分確定,“不用戴套,反正你射不出來?!?/br> “你倒是難得不嫌臟?!逼罨照Z氣不善地刺道。 “反正我也一天沒洗澡了,你不也沒嫌棄?!闭惨膊豢蜌獾胤创袒厝?,她的手來來回回地停留在祁徽的腹部,那里早已沒了以前本該擁有的腹肌,“你胖了?!?/br> “自然比不得你的訓練量?!逼罨蘸谥?,墊了一個枕頭在詹尹宣腰下,分開她的腿擠進去,按著自己的冠頭在暴露出來的小核上打圈,而后壓下在沾滿yin水的小縫外欺負。冠頭上傳來的細膩的觸感使整個腺體又大了一些,她停在入口處,最后一次確定,“我就這樣進去了?” “你好多話呀。”詹尹宣忍不住吐槽她,迫不及待地主動略向前一拱身,輕松地將那根火熱硬挺的物什含入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