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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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水果熟透的好時期,水蜜桃、西瓜、甜瓜、梨.....那甜味老遠(yuǎn)都能聞著。張憲家地里的西瓜從糖豆般大出落得手一拍呱呱響,保熟的大個頭兒。那幾天他拉著一車車的去鎮(zhèn)里賣,前兩次多田蕓跟著一起,幫忙收錢,還剩三四筐就沒用她。張憲說你曬得快跟我一樣黑了,田蕓真不想理他。 傍晚張憲給田蕓打電話,說晚飯不回去吃了,還沒賣完。 田蕓:“今天不好賣啊?!?/br> 張憲:“白天天陰,涼快的天吃瓜的人不多 。這會還好,又熱了?!?/br> 田蕓:“嗯,那你趕緊賣吧,早點回來?!?/br> 張憲悶聲笑了:“好?!?/br> 田蕓彎唇:“晚上開車看著點路,注意安全?!?/br> 張憲笑著嗯了聲,這些話也不是沒聽過別人說過,就是說的人不一樣吧,這心情就不同。聽著她那頭軟綿糯語,心真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那晚像是牛郎織女要相會,抬頭月光皎潔,星星多得要碰到一起,不遠(yuǎn)處的樹上、河塘里知了青蛙喊成一片,不知名的蟲也不甘落后地唧唧喳喳,在八卦什么似的。偶爾有風(fēng)拂過,再咬上一口涼水洗過的西瓜,夏日里最討人厭的蚊子也可忽略不管了。 那時候,田蕓躺在平房鋪好的涼席上,四周搭著蚊帳,手機里放著幾首歌,看著璀璨的星空出神。 她以前想和張憲做一次明天世界末日都不怕,現(xiàn)在卻想和他長長久久,家長里短,柴米油鹽,在無所事事的日子和他絮絮叨叨,浪費時間。 她感嘆,有一條命在日子都會越過越好的,指不定你以后會遇見誰,又會走什么樣的路。 她不就等來了嗎。 “小生活過得不錯啊?!睆垜棽戎_子到了頂,見她滋潤的忍不住調(diào)侃一句。 田蕓坐起來,朝他笑,張憲走過去掀起蚊帳邊坐進(jìn)去。 “吃西瓜,剛切的?!碧锸|從盤里拿起一塊,“賣完了嗎?” 張憲點點頭:“后面賣得快,”咬了一口瓜,點頭稱贊,“不錯啊。” “你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啊,”田蕓說,“你家的。” 張憲笑了笑,啃完一塊,用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手,田蕓問:“不吃了?。俊?/br> 張憲說:“留給你吃?!?/br> 田蕓笑著嘁了聲,靠在他身上看天。 群星伴月,明天又是大晴天。 田蕓說:“很久沒下雨了。” “嗯,”張憲也往天上看,“再不下又要澆地了?!?/br> 田蕓轉(zhuǎn)頭:“下次叫著我,我去幫忙?!?/br> 張憲看她:“你能幫什么,別搗亂就不錯了?!?/br> 田蕓瞪他:“誰搗亂了,我又不是小孩,鋪水帶卷水帶我總行吧。” 張憲笑著抬起她細(xì)條的胳膊,他一只手圈住還綽綽有余:“你當(dāng)那活輕啊,咱還是留著這手干正事吧。” 田蕓:“什么正事?” 張憲壞笑了聲,握著她手腕摸到他腿間:“你說呢?” “……” 張憲低聲笑,手貼上她奶子,能摸到奶頭,肩帶一扯那邊就露出來了。 田蕓拍他:“橋上還有乘涼的人呢。” 張憲哪里管,附身銜住一個,聲音散漫:“我早想在他們面前cao你了?!?/br> “你瘋了,”田蕓推著他肩膀,奶頭到很誠實地硬了,想往他嘴里鉆,嬌滴滴地咬著唇哼唧兩聲,“你不要臉我還要呢?!?/br> 張憲哼了聲:“誰說不要臉要我cao?” “……”多久的話他還記得。 她服軟了:“那能一樣么?” 張憲抬頭:“你還真以為他們能享這福啊,我是告訴他們你是誰的女人?!?/br> 田蕓憋住笑:“我是誰的女人?” 張憲掀開她裙子摸索:“誰在干你就是誰……沒穿?” “……”田蕓輕聲道,“西瓜吃多了老上廁所,洗完澡就沒穿,方便……” “方便?方便干什么,”張憲讓她躺到席子上,“方便給我cao啊?!?/br> 田蕓別過頭,不好意思道:“隨你怎么想?!?/br> 張憲樂了聲,手指掠過xue口往里抵,立馬就濕了。 “給小sao逼喂點吃的?!?/br> 田蕓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什么意思,他已經(jīng)掰下一小塊西瓜塞進(jìn)xue縫里。有點涼,刺激得逼口不斷縮動,張憲還用手指擠,整個都進(jìn)去了。有甜水嘩嘩的往外冒,要在燈下看是嫩紅,美死個人。田蕓對這個有些超出認(rèn)知,但還是由著他來了,他總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感和愉悅。 張憲架起她兩條腿,彎身頭埋到那塊,吸舔混著她xue水的西瓜汁,沒有比這更解渴了。 田蕓用手背堵住嘴,不安地擺動身體,xiaoxue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他的舌頭每次刮過都帶著西瓜rou摩擦著嫩壁,又有手指進(jìn)來扣挖著果rou,能聽見他粗重的喘息和吞咽聲。 張憲又塞了塊進(jìn)去,抬頭跟她說:“下次弄個碗盛給你嘗嘗,”樣子很是遺憾,“你不知道有多好喝?!?/br> “……” 田蕓只覺得逼里一直出水,他又舔又咬不嫌夠。她從來都是認(rèn)為jiba帶來的快感是最直接最能讓人釋放的,此刻有些懂為什么他熱衷口。這是意識中的羞恥感在刺激,用來吃飯享受美食的地方竟然還有別的用處。 不過,這對張憲來說,他會覺得沒差,她逼里流出的確實是快樂水。 “走什么神,張嘴?!睆垜椖笃鹚掳?,將嘴里的殘物渡給她,“小逼都成榨果機了,好吃么?” 田蕓慢慢咽下:“嗯?!?/br> “還想吃么,不對,應(yīng)該這么問,”張憲笑著將手指伸到她微張的嘴里,夾住她舌頭,“這個小嘴想吃下面那個小嘴絞的西瓜么?” “……”田蕓氣得咬了他手指一下,讓他胡說。 “嘶,真咬啊你。”張憲手縮回,三下五除二將褲子脫下,說,“來,有本事用下面嘴咬。”他jian笑幾聲,擼著jiba戳向濕的不成樣的陰毛下。 田蕓說:“等等......”又停了。 張憲看她:“等什么?” 田蕓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眼睛流動:“我用這兒給你......嗯,咬。” 張憲怔了一秒,慢慢笑了:“再說一次?” “.....”田蕓不看他,“沒聽見算了?!?/br> 張憲笑著拉起她,嘟囔了句:“我還以為你忘了?!?/br> 田蕓說:“你怎么不厚著臉皮提醒呢?” 張憲揚唇:“強扭的瓜不甜。” 田蕓:“嘁?!?/br> 張憲看她摸著豎起的棍子就笑著也不說話,看她要怎么來。 田蕓趴在他側(cè)面,歪著頭舔舐棒身,牙齒會輕輕咬嗑兩下。舌頭在上面吸,手就在下面揉搓。她嘴里的濕熱讓張憲跟有什么在心尖爬,細(xì)細(xì)癢癢。 “cao......”一股電流直涌腦門,牙咬得緊。 田蕓含到guitou,舌尖抵在馬眼就聽到他低吟出聲。她動作頓了片刻,舔著馬眼吸,jiba愈來愈大,她又用手?jǐn)]著棒身套動。 張憲兩手支在身后,脖子昂起喉嚨滾動,她的嘴不比xiaoxue大多少,jiba一樣是被緊錮的,嘴吸得guitou發(fā)麻,爽極了。 田蕓吸上癮,腿間傳出隱隱約約的口水聲,張憲垂頭看,田蕓轉(zhuǎn)移地方,手指搓著下面兩個蛋蛋,“這里要么?”還沒等張憲回答,她就張嘴含了上去咬弄,可能那是軟的她很有耐心,來回吻了個遍。 “額.....”張憲爽得眉心皺到一起,jiba脹得更厲害了,他捏住她脖頸,田蕓用手指摸到guitou,指肚在馬眼處打轉(zhuǎn)捏動。要說蛋蛋是他的爆發(fā)點,馬眼被堵住是jingye拼命叫囂著釋放的幫手。 “射你嘴了?” “這么快?”田蕓其實就隨口一問,她嘴還不算酸。 “......”而張憲的自尊心嚴(yán)重受挫,“不插死你。” 他頂著田蕓半跪著起身,大手扣住她頭,jiba沖著她嘴極快抽動,直到田蕓扭著身體覺得不適他才一個挺身全送給她。 田蕓被嗆得咳嗽,嘴邊還有白夜外流,張憲這下慌了,一邊輕撫著它后背,一邊將她臉擦干凈。 “難受么?” 田蕓搖搖頭,他才舒了口氣,將人抱到腿上,捏著她下巴吻她被磨紅的小嘴。 田蕓皺眉嘶了聲,張憲問:“磨破了?我看看。” 田蕓手指揉了下嘴角:“沒事,”看他,“可以親。” 張憲笑大了。 擔(dān)心有這次沒下次,田蕓還嫌味道不好,他想了個法子,拿過一塊西瓜咬了口含在嘴里:“給你漱漱口?!?/br> 田蕓扭捏了下,嘴貼上,坦然接受他喂過來嚼了半碎的果rou和汁。 “其實還好,”田蕓倚在他身上,“我當(dāng)喝了杯牛奶?!?/br> 張憲就得瑟了:“牛奶有這好喝啊?!?/br> 田蕓故作想了會:“嗯,沒有?!?/br> 張憲問:“還有下次么?” 田蕓說:“應(yīng)該有?!?/br> 張憲聲音危險:“應(yīng)該?” “.......” 張憲壓著她到席上,田蕓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