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難受
兩個時辰后,齊珩眼皮微動,睜眼就看到身邊的阿措面露驚喜:“承弈,你醒了!要喝水嗎?還是先喝藥?”搭手摸了摸藥碗,“藥涼了,我讓人再煎一碗……”說著就要起身,卻被齊珩拉住了雙手,“皇姊……咳” “我在,我在…”阿措握住他的手,又坐下了。 “寡人沒事,你坐著就好。” 還說沒事,他看起來根本不像沒事的樣子,面色蒼白,像是大病初愈。 齊珩望著她,“皇姊沒有想問的么?” 阿措想著他剛醒來,強行壓下心中的無數(shù)疑問,溫柔道,“你再睡會兒” 齊珩笑笑,嘴上又開始撒嬌,“皇姊陪著寡人睡?!?/br> 或許,該讓她知道這個秘密了。 阿措本來就疼他,哪會不答應(yīng),點點頭道,“承弈乖,先把藥喝了。” 阿措端起宮人剛送來的熱騰騰的藥,先舀一勺,吹吹涼,然后送到他口中,神情專注認真,讓齊珩想起他們的小時候。 那時,他經(jīng)常受傷,阿措一邊怪他不小心傷到自己,一邊又心疼地給他包扎,喂他吃藥,還會給他說很多話本子逗他開心。 話本子?自從她被齊珩帶回宮后,好像再也沒看過話本子了。 齊珩靜靜看著阿措,目光撫摸她臉龐上的每一寸肌膚,一遍又一遍,想將她的模樣刻在心底。 他心里清楚,必須告訴她那件事,可是每次話到嘴邊,他又打退堂鼓。若阿措知道了這事,兩人的關(guān)系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嗎? 阿措往他口中塞了個蜜餞,“去去苦味”,然后她從床腳跨過去,繞到床里面,輕輕側(cè)躺在齊珩身邊,把玩著他的左手,看他指尖微微泛紅的傷痕,輕聲問,“還疼嗎?” “皇姊親一下,就不疼了”,他眼角帶笑看著她。 阿措拉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虔誠地吻過一個個骨明的指節(jié),最后在他的掌心落下一吻。 她輕柔的親吻像是一陣風,吹散了他心中不安的迷霧,齊珩抱著她的身子,下巴蹭著她的發(fā)頂,“皇姊會永遠愛寡人么?” “會,我會永遠永遠愛你……”她的回答沒有遲疑。沒有他,她不知道還能愛誰。 齊珩心中的重石落下一大半,嘴角泛起笑意,他勾著阿措的肩,“皇姊,再親親寡人……” 阿措聞言抬頭,眸中滿是柔情,吻住他的喉結(jié),下巴,嘴唇、鼻梁,最后在他額間落下密密麻麻的親吻,然后在他耳邊低語,“承弈,別再受傷了,我會擔心的?!?/br> 看吧,這世上只有阿措會擔心他。所以,明知不可行,他偏要逆天而行。如果得不到阿措,那就讓她記住他,一輩子都記在心底。就算死了,他也會在她的記憶里永遠活下去。 阿措像是小狗一樣,親昵地親著他,嗅著他,像是想要記住他的每一絲氣息。 她柔軟香嫩的身子蹭著他,不一會兒,齊珩的氣息就亂了,他面頰微紅,眼巴巴瞧著她,“皇姊,寡人難受” “要不要叫太醫(yī)?”阿措急得要起身。 “是這里難受”,他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然后停在那個鼓起來的地方,隔著褻褲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溫度,“它硬了” 阿措素來知道他欲望有多強烈,可是沒想到,這才剛好他又想做那檔子事,“等你好了再做,好不好?” 其實,也不是不行,可是他那里硬梆梆的,嬌軟香嫩的皇姊就躺在他身邊,這股欲念揮之不去,他又開始耍無賴,硬棒蹭著她的手,一下下挺動,“憋久了對身體不好,皇姊救救寡人?!?/br> 他不想錯過當下的一分一秒,在告訴她那個秘密之前,他想要與她身心相連,進入她身體的最里面,將jingye射滿她的花xue,然后她會孕育一個孩子,屬于他們的孩子。 ———————— 我是拖更狗嗚嗚嗚嗚嗚嗚 我盡量快點完結(jié),不讓大家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