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05
白芨05
黑狼趴在一處高枝上看白芨東奔西跑的摘果子,清洗,撿樹枝,又笨拙又愚蠢,漸漸不耐看了,閉著眼吐納修行,等到夜幕低垂,見她還是呆呆傻傻的坐在石上,也不行獵,也不吃東西,搖搖頭,從樹上躍下來,消失在林里。 片刻功夫,白芨見巨狼嘴里叼著只咬死的野兔,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扔在她腳下,又轉(zhuǎn)身去刨石坑,叼枯草木頭,刺啦幫白芨把火生了, 而后洋洋自得的蹲坐在火堆不遠處,用眼神示意白芨,做飯。 白芨在巨狼嫌棄的目光下捏捏自己瘦弱的手臂,篤定,一是這狼近來不打算吃她,真的把她當豬養(yǎng),養(yǎng)肥留著以后吃。二是這真不是一般的野狼,怕是頭神物吧。 有了這個心思,白芨心里好受多了。 火燃起來,她的銅簪剝不開兔皮,忙了半晌,只得抬起頭看看巨狼。 它又慢悠悠的走過來,伸出利爪,將兔皮一條條的撕下來,開膛破肚,而后瞇眼舔舔爪上血腥,尾巴搖搖擺擺去溪澗泡泉水。 白芨當晚吃了頓香噴噴的烤兔rou,這可能是至今以來,她吃rou吃的最舒暢豐盛的一次。 當夜里,黑狼又帶著她上了山洞睡覺,白芨有了“它這陣子必然不會吃我”的念頭,身心舒暢了許多,自從癸水過后巨狼也不聞她的氣味了,故而她把這事埋在了心底,和巨狼共眠也沒那么恐懼。 每日早晨白芨會發(fā)現(xiàn)幾只被咬斷脖子的兔子或是其他的生rou,白日里巨狼通常呆在一個隱蔽的高處,偶爾下來喝點水,在林子里轉(zhuǎn)兩圈,白芨滿山谷的摘野果,掏鳥蛋,撈小魚,巨狼通常都對她的食物不屑一顧,但頗為喜歡她曬的小魚干,為了報答它的贈rou之恩,白芨常會挑出較大的小魚,擺在巨狼面前,權(quán)當是供奉。夜里她盥洗完畢,巨狼又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把她帶上山洞,一人一狼各占一處,相伴歇息。 乘著天熱晝長,白芨清點自己所剩無幾的物品,除去嫁衣,身上這衣服是她最后的一套衣裳了,其他的都碎成了破布條,她都收拾起來,打算縫補一番,再拼湊出一套換洗衣裳來。 她低頭縫衣裳時,螓首微垂,露出一節(jié)雪色瘦弱的脖子,十指輕輕梳理布條,一縷縷的拼湊,黑狼坐的不遠,半瞇著眼看她,忽然走近蹲在了她跟前。 它舔舔自己胸脯上的毛發(fā),又長久盯著白芨的手。 白芨臉色疑惑,十分不解,黑狼伸出右爪,在自己左爪上撓了撓。 這是,要自己幫它梳毛么? 白芨從掏出梳篦,在黑狼眼前晃晃,它點了點頭。 這陣子,它開始換新的狼毛,新舊毛發(fā)交替之際,后背常常生癢。 白芨長久一直繃著的臉裂開一道小小的笑意,蹲坐至巨狼身伴,巨狼的皮毛十分的厚重光滑,順溜的像絲綢一樣光滑,白芨一縷縷的為它梳發(fā),黑狼瞇著眼,表情十分之...愜意。 白芨每日的活計,又多了梳毛這一項。大約是從這時起,白芨和巨狼的關(guān)系慢慢轉(zhuǎn)好,每日里一人一狼相伴生活,月升烏落,朝夕相處,默契漸成。 夜里白芨睡在石洞一角,地上冷硬,硌的骨頭生疼,她用干草編織了個草枕墊在腦袋下,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這時只覺腳邊有微微的蠕動,癢癢的拂過腳面,白芨不以為意,豈料那蠕動沿著腳面越來越往上,觸感越來越清晰,像是一條長長的蟲子。 白芨瞬間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啊”的一聲尖叫破空,從地上觸電般的跳起來,用力抖開自己的腿,直到有東西掉落,才驚魂未定的停下來,借著月光仔細一瞧,原來是一條黑黢黢的多腳蜈蚣,在地上慌不擇路的往外爬。 她不敢再在此處躺下,抱著草枕坐到了洞口,此夜月色清泠泠,光亮如晝,照的身周雪亮,這才稍稍安定心來。 巨狼依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趴在石盤上,白芨望了它一眼,心內(nèi)不知怎么有些委屈,坐了半晌,只覺蜈蚣爬過的腿上肌膚瘙癢難耐,隱隱發(fā)燙。 “好癢..." 她伸手撓了撓,又撓了撓,直到再也忍不住狠抓硬摳,癢意扎根到了骨縫里,癢的她幾乎要逼出淚來。 黑狼這時從石盤上起來,踱至她面前,低頭伸出了舌,在她發(fā)癢的肌膚上一下下舔過。 那狼舌溫熱軟厚,有密密的軟刺,刮在腿上有點兒疼,白芨起初還有些抗拒,卻發(fā)現(xiàn)狼舌舔過之處,酥酥麻麻,溫熱舒暢,竟把癢意殺住了。 黑狼一下下,一路從腳趾舔舐至膝蓋,白芨只覺整條腿都舒暢的發(fā)麻發(fā)熱,皮rou舒展,引人生困,眼皮兒上下打架,頭一歪,酣睡在狼身邊。睡夢里尤覺暖融融輕飄飄的,偶爾有些異癢爬過,旋刻又被拂平。 第二日清晨是被耀眼的日頭照醒的,只見一人一狼都睡在洞口,浸在清晨溫柔的日光下,自己趴在狼背上,黑狼一動不動,睜眼俯視著青翠山谷。憶起夜晚之事,只見自己腿上只余一道紅痕。 自這夜起,白芨再也不敢獨自睡覺,每晚都睡在石盤上,和狼偎依共眠。 黑狼又聞到白芨身上散發(fā)的甘美的香氣,這香氣一日比一日濃郁,特別是晚上她挨著它睡的時候,它只覺自己都浸泡在香氣中,滿鼻滿腔都是這股氣味。 起初幾日有些醺醺然,惹的腦子有些眩暈,但這感覺是美妙的、舒服的。待香氣越來越重,惹得它血流迸張,只想引頸長嚎,噬咬廝殺一番。 白芨覺得這幾日黑狼盯著她的眼神充滿了侵略和殺氣,夾雜著一點疑惑,一點饑餓。 她將黑狼獵殺的兔子烤好,端著它面前,只見它嗅了嗅,搖搖尾巴走了。她把小魚干擺在它面前,它也頗是怏怏不樂的啃進肚子。 白芨有些兒疑惑。憑心而論,近來這頭狼對她還是很不錯的,沒有它,她在山谷的日子不會這么好過。 她終于把起初被黑狼撕碎的那身衣服補起來了,縫了一件肚兜兒,一條半短褻褲,剩余的做了一身合身的夏衣,因布料不夠,一截胳膊和腿肚都露在外頭,她看著十分難看,索性谷中無人,也就罷了。 夜里在溪水里泡了好一會,白芨折了條細嫩樹枝當作牙具,好好梳洗一番后,等著黑狼將她馱上山洞。 近來她幫它順毛順的很好,可以趴在黑狼背上供她騎行,免了被叼之舉,她十分開心。 夜風里她揉揉黑狼溫柔的皮毛,微笑道:“明早不用幫我打獵了,天氣熱,那些rou我都吃不完,我吃果子就好啦?!?/br> 黑狼鼻子里哧哧兩聲當作應(yīng)答,將她背上了山洞。 白芨在石盤上睡的很快,黑狼趴在她身邊,靜靜的嗅著那濃郁的香氣,豁然睜眼,從石盤上走下來,盯著她睡顏片刻,高揚起尾巴,在石洞里來回的快踱。 白芨翻了個身,平躺在石盤上,嘟囔了兩聲,又昏昏睡去。 黑狼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邁步上前,深深一嗅,沿著她的腿縫,一點點向上吸嗅香氣。 白芨覺得膝上有點癢,微微岔開了雙腿,一股溫熱的呼吸噴在腿間,有什么東西,隔著布料一下一下的頂弄著腿心嫩蕊,好似剮蹭,又似舔弄。 初有些兒不舒服,微癢,微硌,熱乎乎的,后來一下一下,一頂一頂,逐漸的酥、麻、那里頭在發(fā)燙,頂弄的生癢,癢的她要搖擺腰肢閃躲,喉間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氣息。 白芨睡夢間身體一繃,握緊了雙手,腿心處布料緊貼身體,緊的有點難受,在這緊貼之外,有個粗糙柔軟的觸感毫無章法的隔著布料舔弄,舔的她癢意橫生,正在耐不住時,這個物事繃直了往里鉆弄,好似要止住她的癢,卻礙于這層布料鉆研不進,她要躲,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她無法,只得繃緊了翹臀,微抬起腰肢,將那物事鎖進了腿心。 黑狼瞇起了眼,黃而冷的瞳在黑夜里泛出了幽冷的光。 粗長的舌在那一小片囹圄里刮過,其中有道小小的rou縫,幽香撲鼻,黑狼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刮弄攪動,似要吞食入腹,白芨被這股粗糲的瘙癢攪的心亂如麻,燥熱難耐,“嗯..."發(fā)出長長的一聲低吟,抬高臀腹,絞動秘境,被粗舌一記頂弄,意蕩神迷,瞬間只覺花心一股趐麻爽然接踵而至,一哆嗦,一波清液從腿心淌出,濕乎乎溫熱熱,黏的衣料凹入一個小小的窩,盡數(shù)被黑狼卷入舌尖。 白芨睡夢中只覺骨酥rou麻,十分舒暢,原是第一次得了此種趣味,不知有異,呼出一口香氣,放松雙手,渾然睡去。 黑狼這下明了,原來這少女身上惹它發(fā)情的香氣由此處而出,腿間有個小roudong,能溢出瓊漿花液,它吞食幾滴,稍解饑渴,只是身內(nèi)焦灼難耐,還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