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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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將接風(fēng)宴辦在J省省會的頂奢建筑餐廳的最高層,主廳采用360度無死角的環(huán)形設(shè)計,讓人仿佛踩在云端,俯瞰一切,夜晚五彩的霓虹燈籠罩著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斑斕著七彩光芒。 一輛純黑色的轎車駛來。車門由外打開,腳踩一雙純黑色的簡約高跟涼鞋,襯得圓潤的腳趾頭白嫩如玉,勻稱而潔白修長的腿包裹在淺橘粉色的連衣短裙,勾勒出身體的曲線,甜美清新的一字肩將她性感的鎖骨顯現(xiàn)出來,袖口立體花肌理就像是手臂被花朵纏繞,仙氣滿滿。 看向白芷單純朦朧的雙眸,嬌美柔弱的小臉,兩頰泛著嫣紅,沈承軒心里泛起微瀾,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肘彎,又很親昵地在她手背上摩挲,兩人一同上去。 金碧輝煌的大廳里,水晶燈晃動著華彩,三三兩兩的人影,紳士名媛,霓裳魅影,談笑著聚在一起,手中舉起的酒杯相撞,酒液流轉(zhuǎn),溢出…… 上流社會的宴會總是使人前仆后繼,所謂的成功學(xué)裹挾了多少人的價值觀,有些人因而浮躁,有些人因而頹廢,白芷知道太多光鮮的背后是污濁,可是驕傲如她,又怎愿意從這個圈子敗北? 到達頂層,今晚白芷和沈承軒一同前來驚動了在場的許多人,白芷不再以昔日顧家唯一外孫女的身份出現(xiàn),而是作為沈承軒的女伴。面對著大家略帶探究的眼神,白芷笑得落落大方。 白芷一路隨著沈承軒款款向前,緊貼的身體揭示了兩人曖昧的關(guān)系。 沈承軒的發(fā)小傅斯瑾一臉吊兒郎當(dāng),“余沈兩家不是要撮合你和余欣然,怎么無緣無故拉白小姐下水?” “看來你分手后病得不輕?!鄙虺熊幝詭П±O的手握了握白芷的手,牽著她走了,將傅斯瑾留在原地。 “這是余欣然,今天接風(fēng)宴的主角?!?/br> “白芷,我的女伴?!鄙虺熊幗o她們互相介紹了一下。 “白小姐,我看過你演的電視劇。你真人比電視上還要好看?!眱蓚€人彼此客氣地寒暄,成年人的夸獎好似總少了一絲真誠,多了一絲應(yīng)付。 酒店主管向余欣然提醒時間差不多到了,她點頭示意,“行,宴會開始吧。” 鋼琴演奏了開場舞的主旋律,音色單純且豐富,柔和如冬日暖陽,清冷如鋼珠撒向冰面,悠揚如流水,搭配上小提琴樂,滌蕩著靈魂中的激動與狂妄,使人陶醉忘情。先是由余欣然獨舞,接著許多人紛紛加入跳舞的行列。 沈承軒站在白芷的面前,主動朝她伸出手做出邀請狀。不知道怎么地,白芷想到他在同她zuoai時下流又無恥,與此刻的紳士動作有極大的反差,腦海中不自覺地冒出“衣冠禽獸”這四個人字,有點想笑。 沈承軒沒啥耐心,催促道;“白小姐,跳支舞?!?/br> 白芷想要逗逗他,略顯委屈地說:“承軒,我不會跳舞?!?/br> “你少來,我看過你在十六歲生日宴上的舞蹈?!鄙虺熊師o情地揭穿她。 白芷一愣,眼神有瞬間的迷茫,原來眼前的男人記得自己的十六歲。他不說,自己都快忘了,忘記了曾經(jīng)的自己也處在宴會的中心,內(nèi)心驕傲地聽著賓客們的恭維。 白芷鬼使神差地把手交給他。 沈承軒的大手收緊,攜她步入舞池,大手貼上白芷柔軟的背部,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連衣裙,有些灼人,白芷感覺被他撫過的地方微微發(fā)燙。輕輕控她于掌中,好似握了一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白如白糖,誤投紅塵俗世,很甜很純情。 也許夜色太美,燈光過于迷人,白芷居然覺得配合著他跳舞還不錯,零距離的兩人還算默契,互相跟隨,互相引導(dǎo),感受著彼此的氣息。她的手指放在男人結(jié)實流暢的骨骼上,一如往日的性愛時享受高潮那般。 “在想什么?”沈承軒溫柔的問將白芷拉入現(xiàn)實,一個抬手,帶動白芷在自己懷中輕輕一轉(zhuǎn),粉嫩的裙擺微微揚起,在空中劃了一圈,那朵白玫瑰正在沈承軒的心尖綻放。 “在想你給過我的高潮?!卑总乒室饬盟贿^也算實話實說。 “今晚還想要嗎?”軟香在懷,沈承軒的嗓音低啞。 隨著音樂,白芷在沈承軒的懷里一仰身,剛好可以清楚地看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 “小sao貨,今晚我要狠狠地cao你,再一次給你高潮?!鄙虺熊帉⑺?,在她的耳畔喑啞道,他看見白芷長長的睫毛輕顫。 音樂一停,白芷陪著沈承軒四處應(yīng)酬,笑臉相迎,看著一個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白芷,這是戴叔叔,工商銀行J省分行的行長,我伯父的好友?!?/br> “戴行長,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