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可汗VS溫婉落難妃》野外迷情
野外迷情
果然,一點也不出乎蘇沁的意料,那花轎上裊裊走下一位美人,她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是大秦的八公主。 這意思不明而喻,人都送到境內(nèi)了。 側(cè)目看向一旁的男人,他整張臉都黑了。 紇骨真也沒想到趙汶還有這一招,他抿著嘴唇,綠色的眸子里帶著陰沉不定的怒氣,仿佛有烏云在其中翻滾。 蘇沁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他,好像在說看你做的好事。 正當(dāng)蘇沁覺得這個燙手山芋可能要留下來的時候,她突然聽見耳邊傳來男人極其冷酷的聲音,身上不禁起雞皮疙瘩,這話還好不是用在她身上的。 “公主若是再靠近一步,就會成為狼的食物?!?/br> ... 午后,帳內(nèi)。 八公主的儀仗隊全部被遣走,就連趙汶派來的使者也被下了逐客令,各個大秦人屁股上像是被火燒一樣,趕緊離開這個狼窩不可。 紇骨真說了,凡是留下的大秦人全都變成狼的食物。 不過,蘇沁覺得這個狼窩還好,其實她身邊躺著的才是真正的狼呢。 “齊木,紇骨真怎么還沒回來?” “王上在準(zhǔn)備去大秦。” “什么?” 蘇沁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劇情太快,她有點跟不上。 這倆人相愛相殺?!到底有完沒完? “他去那里做什么?剛把人家的姑娘退回去,難不成要去娶一個新的回來?!?/br> 嘟囔著嘴,蘇沁不悅道。 “這,,,王上自然是有正經(jīng)事才去的。趙汶的人派人給王上寫信,要王上一個人去大秦,至于關(guān)于什么屬下就不知道了。” “那他這不是去送死?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br> 蘇沁腮幫子氣鼓鼓。 “王上派了大批侍衛(wèi)留在大營,說是您要是問起我們就實話實說就行了?!?/br> “他走很久了嗎?” “應(yīng)該還沒有?!?/br> “很好,你跟他傳話,務(wù)必要帶到,我一定要在他走之前見他一面,你跟他說老地方。” 看著齊木為難的表情,蘇沁沒有絲毫心軟。 等齊木去了片刻后回來報告說,可汗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可蘇沁卻偏偏不聽,不見到紇骨真不罷休。 ... 夜晚,草原上的風(fēng)涼颼颼的。 蘇沁抱著膝蓋坐在一群野草之后,直到月亮都變成鉤也沒等來紇骨真。 這沒良心的家伙不會真的走了吧。 若是他去大秦有什么事怎么辦?那這不就成了她和他最后一面了嗎。 一道黑影從一旁閃過,蘇沁心下一驚,嘴上卻毫無遮攔地喊了一聲。 “混蛋!” 這一聲似乎說醒了那家伙,陰影停頓了一下。 下一刻,蘇沁就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狐皮的外袍上帶著點涼氣,不過很快她就被卷入袍子里面。 雙手摸了摸男人堅實有力的胸膛,咧嘴一笑,果然是他。 她就知道他還沒走。 “怎么穿那么少?” 幽深的綠哞透著黑夜打在她的身上,卻將女子身上輕薄的綢緞都收入眼中。 “你這衣服肯定是人皮做的吧?” 想起以前自己居然這點事兒也被他騙,蘇沁不禁哼哼,驀地,也不回答他的話,自言自語著,她使勁掐了一把紇骨真得腰。 這突然的一下,男人卻被掐懵了,悶哼一聲。 蘇沁笑地花枝亂顫,十分得意。 “你是要謀殺我嗎?” 環(huán)住她的腰,紇骨真口氣不悅,但眼神里沒有分毫。 “我就是要謀殺你——————————的心!” 猛地踮起腳尖,蘇沁一口就咬到男人優(yōu)雅修長的脖頸上。 任由那人怎么拽也不撒嘴。 “生氣了?” 摸摸蘇沁的頭頂,柔順的長發(fā)劃過他的手心。 他似乎能感覺到她的悶氣。 “你去大秦,也不和我說一聲,是個什么意思?你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都不和我說。” 食指抵在紇骨真的胸膛上,蘇沁戳了一下又一下,眼神中閃著不悅的光芒。 一只手握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另一只手將她在袍子內(nèi)摟緊,紇骨真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就穿了一層薄薄的綢緞,手一燙,就自覺地想要收回去,卻又被女人按了回去。 “你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會嫁給別人。” 不悅,按住男人的手,不過卻不是在剛才的地方。 “趙汶只準(zhǔn)我一個人去,而且時間有限,就沒和你說了。不過齊木還有其他侍衛(wèi)都留給你了,你也知道我的去向?!?/br> 輕輕吻在她頭上,雙眸里充滿了鄭重。 “我不需要別人告訴我,我要你親口告訴我?!?/br> 不領(lǐng)情擺手,往后退了幾步,蘇沁一字一句鄭重道。 “而且那趙汶讓你一個人去,你就一個人去啊!我看你啊,真是塊而已木頭!” 踮起腳尖,任由男人托著她的腰,這人的手又從她剛剛放的位置回到了腰上,蘇沁不禁心里覺得好笑。 天下最君(mu)子(ne)非他莫屬。 雙手捧住他的俊臉,借著月光,蘇沁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疲憊。 吸了口涼氣,剛想說話,結(jié)果紇骨真也發(fā)話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都停下來,直到她又聽到男人的聲音清澈地回響在耳旁,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的晚鐘,穿過野草與月亮,聲聲敲打在她的耳旁。 然而這次,蘇沁沒有認(rèn)同他的話。 “我不要,我不要等你回來,紇骨真今天晚上你要是敢走...我是不會等你的?!?/br> 一抹顯而易見地詫異劃過綠色的眸底,他低估了她的倔強(qiáng)。 這次沒再猶豫,看著面前呆愣的人,蘇沁就吻了上去,她的吻很細(xì)膩,覆著男人薄薄的嘴唇,等到紇骨真想要反擊時,已經(jīng)退了出來,反倒在他的腮幫子胡亂親了兩下。 “什么感覺?” 沙啞的嗓音融碎在一旁的月光中,伴隨著野草起伏的聲音。 “木頭的感覺?!?/br> 黑夜中,蘇沁紅著臉蛋,心里卻想著,有點渣渣的。 扶著男人的手,將那雙漂亮的大掌,拉到渾圓的胸部。 這次,他沒有把手拿開。 男人的手穩(wěn)穩(wěn)地?fù)嵩谂撕苊舾械牡胤剑瑩崦隃唸A的胸部,紇骨真輕輕捏了捏最上面的紅梅,惹得蘇沁一陣吸冷氣的聲音。 “這次還木頭嗎?” 他聲音清冷,可意圖明顯。 回答他的只有女子難耐的聲音,蘇沁雙手仿佛無力一樣,吊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全靠腰后面的手支撐。 難忍地哼了哼,紇骨真似乎對左邊獨有情鐘,粗糙的大拇指隔著一層紗,輕輕調(diào)戲著那最上面的紅梅。 而他面上卻完全跟沒事一樣,然而當(dāng)蘇沁望向那雙妖治的綠哞,差點被那里排山倒海的情欲給淹沒。 小腹上傳來空虛的感覺,蘇沁咬緊了唇,雙眼濕漉漉地看著他。 紇骨真低頭,一頭咬在她的脖頸上,說是咬,其實更多是一種吸允,順著她纖細(xì)的脖頸,一路親到精致的鎖骨。 雙臂環(huán)著他的頭,蘇沁眼神陷入了一種迷茫,冷風(fēng)吹過她外露的圓暈的肩膀,她不禁一哆嗦,可接下來又被男人的溫度燙到。 可當(dāng)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上幾欲要落的衣服就被男人拉了回去。 “怎么?” 她紅著臉蛋,眼光里滿是羞赧與不可思議。 “我該走了?!?/br> 有個很小的聲音湊在她的耳旁,細(xì)語輕喃,然后眼前就是一黑,蘇沁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還帶著怨氣的她就這樣暈了過去,本來她是想這樣留下紇骨真的,只是沒想到,這人還是沒有被迷惑。 等她再起來時,只穿了一件睡衣,站在鏡子前,解開睡衣帶,露出到處白皙的皮膚,可唯有一處有些紅腫不堪。 望著左上邊岑差不一的紅痕,蘇沁羞惱地咬了咬唇。 恩,酥酥麻麻的,帶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