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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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花香混雜著蘭姆酒的香氣充斥在這狹小的電梯內(nèi),季繁霂盯著緩慢上升的數(shù)字逐漸感到焦躁,也不知是這香氣醉人還是她真的被灌太多酒,季繁霂覺得自己的感官逐漸笨拙,但抱住懷中之人的手卻緊了幾分。 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要從大概三十分鐘前說起,季繁霂第一天在這酒吧當(dāng)服務(wù)生,這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靠著她這張俊俏的小臉蛋受到不少Omega顧客的偏愛,當(dāng)然酒也喝了不少。 而意外是從她把威士忌遞到這位Omega手中開始的。 季繁霂是個A級靠近S級的Alpha,除了一顆過人的腦袋外,她對信息素的敏感度也異於常人,不過短短接觸的一瞬間她便知道眼前的Omega快要進(jìn)入發(fā)情期了,而且她的品級應(yīng)該比自己還高,而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玫瑰花香漸濃,Omega笑意盈盈的望向季繁霂,眼底暗藏的早已深不可測。 她是故意的。 季繁霂多了一絲慌亂,她感知到已經(jīng)有不少Alpha在暗中蠢蠢欲動了,就連自己也不例外。 “這下糟糕了啊?!奔痉彪幮南搿?/br> Omega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圈住季繁霂的脖子,幾乎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季繁霂身上,甜膩的香氣在鼻尖縈繞,伴隨著對方瑰麗的笑容道:「約嗎?」 霎那間滿室盛滿玫瑰花的芬芳。 石晏清吸了吸鼻子,千年古木特有的沉香散了開來,伴隨茶樹清新的味道,這正是她喜歡的味道,石晏清有些意外這看似年輕氣盛的小鬼居然這麼內(nèi)斂,帶著一絲捉弄人的念頭,石晏清又靠近了那人一點(diǎn),在這沉穩(wěn)的表面下多了一絲慌亂。 好不容易撐到房間內(nèi),季繁霂將人放到床上,從床頭櫃的抽屜內(nèi)抽出一管Omega專用的抑制劑,季繁霂深深吐出一口氣,找準(zhǔn)了位置,此時一隻白皙的手握住了她拿著抑制劑的手腕。 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清醒的,季繁霂有些呆呆的望著對方波光粼粼的眼眸,抓住對方的手稍稍施力,季繁霂一個踉蹌跌到床上,努力撐住自己的身子別壓到底下嬌軟的Omega,抑制劑在這突然的變故中不知道滾到哪去了。 「木頭?!沟蛦〉纳ひ敉鹑粢黄可虾玫募t酒,醇厚醉人,撲面而來的還有一個柔軟的吻。 這是石晏清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解風(fēng)情的Alpha,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對方還能臨危不亂,石晏清生出一份與對方暗暗較勁的心思,刻意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誘人,勾住對方頸部的手稍稍施力下拉,使得兩人的距離又縮短幾寸 。 「第一次?」 季繁霂只覺得口乾舌燥,薄薄的襯衫早已被汗水浸濕服貼在身上,跨間的鼓漲感令她生出幾分恥意,喉頭一陣滾動,季繁霂吶吶道:「沒…沒有…」 「沒有?沒有的話你怎麼不摸摸我?」石晏清巧笑嫣然,手順著季繁霂的身體曲線往下探,鑽進(jìn)褲頭內(nèi)一把握住rou刃,石晏清有些訝異,這人看起來幼齒,沒想到尺寸還不小。 季繁霂暗暗抽了一口氣,腦袋裡早已亂成一坨漿糊,無法好好組織言語,「這樣…這樣不好,經(jīng)、經(jīng)理知道的話會、會被罵的?!?/br> 石晏清聽到這個回答只覺得好氣又好笑,不過這也不怪季繁霂,她才剛來第一天就被趕鴨子上架,不認(rèn)識自己也正常,不過這樣也好,當(dāng)謎底被拆穿的那天,不知道她會露出什麼表情來。 握住對方性器的手沿著柱身來回輕輕撫摸,指腹不小心劃過敏感的冠狀溝,果不其然聽到Alpha的悶哼,像是一根羽毛般輕輕搔過石晏清的心房,更是堅(jiān)定了她要將這Alpha 拆吃入腹的心思。 清新的茶樹香蔓延開來,與滿室的玫瑰交纏在一塊,漸漸融為一體,已然分不清是誰先勾引誰 石晏清小腹一縮,一股酥麻感自背脊往下竄,化做一股春江水汩汩流出。 手從褲頭中縮回來,轉(zhuǎn)而扣住季繁霂纖細(xì)的腰部,忽地天旋地轉(zhuǎn),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調(diào)換,而這個姿勢更好讓石晏清胡作非為,季繁霂察覺情勢不對正想反抗時立刻被石晏清嗔了一眼,季繁霂頓時有點(diǎn)心虛,歇了反抗的心思讓對方為所欲為。 就是乖巧的有些過分,彷彿石晏清才是那罪惡、對著Omega亂來的Alpha。 「我不漂亮嗎?」石晏清眉頭微微蹙起,換作是其他Alpha早就被她勾得找不到方向,床單都不知道滾過幾輪了,偏偏她今天折煞在這顆榆木腦袋上,這讓石晏清不禁懷疑是她魅力大減。 「你很漂亮?!辜痉彪幇l(fā)自內(nèi)心說道,黑色平口連身洋裝將石晏清農(nóng)纖合度的身材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腰部鏤空花紋設(shè)計(jì)襯得她膚白似雪,妝容精緻,每一個角度都堪稱完美。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不來cao我呢?為什麼不把我壓在床上,用那猙獰的猛獸狠狠地貫穿我,將我填滿呢? 季繁霂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回答的理由,可能比起Alpha的天性,她有更多需要牽掛的東西吧。 石晏清見狀頓時失去所有性緻,她起開身子給季繁霂活動的空間,平靜的說道:「你走吧?!?/br> 季繁霂爬了起來,撫平襯衫上的皺摺,她本來還想說點(diǎn)什麼,但在注意到石晏清的表情後識趣的閉上嘴,默默回到工作崗位上。 石晏清躺在床上,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心裡十分不平衡,於是用光腦撥了通電話,「喂。劉經(jīng)理嗎?今天來工作的那個Alpha把她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