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h)
唇舌(h)
“放開朕?!膘骋惑@訝之余有種被冒犯的不爽。 “陛下,讓奴服侍陛下吧!就這一次,之后陛下要打要殺,朱羽都認(rèn)了!”朱羽懇求著,手下剝開了斐一的褻褲?!熬瓦@一次……” 她今日穿了桃色的寢衣,脫下褲子后只剩繡著龍紋的外衫勉強(qiáng)遮住春光。切開高不可攀的外殼后,露出了鮮嫩如同石榴籽般的內(nèi)里。朱羽激動起來,抓著她衣物的手微微顫抖。 這樣的人當(dāng)皇帝,太危險了。她能給你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也擁有讓人迷戀的身軀。這兩樣?xùn)|西,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逃不過的致命誘惑。 “陛、陛下,不愿意讓朱羽服侍陛下嗎?”他掩飾住心里的雀躍,垂首說道。 遣詞用字,都是在心里琢磨好、設(shè)計過的。 他樣貌出眾,是一種沒有攻擊性的美。配上卑微的話語,把斐一剛涌起的怒火轉(zhuǎn)瞬間澆滅了。 她扶額:“你不用如此,朕只把你當(dāng)——”她本來想說當(dāng)成弟弟,但想起自己不能太溫柔,話到嘴邊又轉(zhuǎn)了個彎:“朕只把你當(dāng)個解悶的伴兒?!?/br> 這話說有情又無情,說無情卻又留了一絲令人心生貪念的余地在。 朱羽在心里咀嚼斐一的話,呼吸亂了一瞬。 “陛下把奴帶回宮,又給奴錦衣玉食的日子。奴卻沒什么能報答陛下的,就讓奴伺候陛下吧?!敝煊鹨豢跉庹f完,青澀的臉已經(jīng)湊到了斐一赤裸的大腿根上輕輕吻著。溫?zé)岬臍庀⒋虻阶蠲舾械牡胤?,斐一癢得渾身一顫,眼底被少年乖巧趴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場景狠狠灼燒。 “否則奴心里不安。還是說——陛下嫌棄奴臟?” “……”本來斐一打算狠狠心以這個名頭拒絕他,但被朱羽搶先一步說出口,她反而沒法接話了。 朱羽低垂著頭仿佛在等待審判,只要她說個“沒錯”,他就會被打入萬丈深淵。 斐一嘴巴像銹了一樣,說不出一個字。突然,花xue口被兩片嘴唇包住輕輕舔舐,說不出的酥麻觸電般沖上后腦,斐一仰倒在床上,微微喘息。 是不是她想多了?朱羽是朵善良單純的小白花,怎么會使心計?;ㄕ心兀?/br> 昨夜被君堯破瓜的陰戶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兩片粉紅的貝rou羞澀地閉緊,遮住脆弱的花核。朱羽用舌尖挑開兩片花瓣,觸到溫?zé)釢窕膔ou壁,小心翼翼地上下攪動。精致的眼睛微彎,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嬌嫩的花xue口。 斐一下半身一熱,珠圓玉潤的腳趾攥緊,體內(nèi)“騰”地涌起一股燥熱的火。 “啊……等一下……別……”她似痛苦似歡愉地閉起眼,不盈一握的細(xì)腰拱起一條銷魂的曲線。這都叫什么事?。快骋挥每瞻椎拇竽X盡力思考。她是斐一,不是好色的女帝,不是啊…… 朱羽嘴中含著軟rou,還在低聲詢問:“陛下,唔,放松?;ê擞擦四?,要我吸一吸嗎?” 斐一已經(jīng)魂飛天外,回答不了。少年顧不上擦干嘴角溢出的涎水,含住鼓脹的玉珠左右夾擊,舌面狠掃小珠,再猛力一吸——不用他以手指摳挖花xue,roudong就一開一合地yin水四濺。 “啊啊~輕、輕點!” 她平坦的小腹從松散的衣衫中露出,香汗淋漓的皮膚劇烈起伏。兩團(tuán)形狀姣好的乳rou隨著身體難耐的扭動上下?lián)u晃,像上好的水晶皮凍,恨不得一手包住一個大力地揉弄。 可惜朱羽不敢冒犯,只能更加賣力地舔弄幽深的花xue。舌頭翻飛,攪動發(fā)出“嘖嘖”的水聲。他把一根手指順著被舔得松軟濕滑的xue口探入,甚至不需用力,火熱的甬道就貪吃地絞緊他的指尖往里拖。 朱羽眼底浮現(xiàn)癡迷的神色,面色如飛霞。 手指快速且小幅度地抽動,照顧到脆弱的xue口中每一處軟rou。sao媚的花水淋了一床,朱羽看準(zhǔn)時機(jī),抬起兩條白皙的長腿架在肩上,埋頭大口狠吸一下,發(fā)出響亮的“?!甭暋?/br> 猛烈的快感從雙腿之間蔓延,斐一哭叫著xiele身,小肚子痙攣不止。朱羽跪趴著,回想起淮陽樓中的小倌,學(xué)著他們用雙手上下?lián)崤骋坏拇笸葍?nèi)部,為她舒緩強(qiáng)烈的快感。 陛下xiele,在他的嘴里xiele!他激動地想。 朱羽雖然是清倌,但在淮陽樓長大,耳濡目染,自然算不上尋常的清純少年。樓里不少小倌是用唇舌侍奉客人的,他在屋里練琴,耳邊總是縈繞各種男女或放浪或下流的呻吟聲。 偏偏樓主喜歡看他與鶴心屈辱羞恥的表情,將他們練琴的房間改到了接客的地方旁邊。鶴心每每便會死命掙扎,為此挨了不少打。朱羽為了照顧他只能聽話,一抬頭,就能看到小倌扭著瘦弱的腰,趴在女客腿間像條狗一樣舔。女客人大叫著,一手毫不憐惜地抓著小倌的頭發(fā)狠扯:“啊!再舔!賤貨!” 小倌不健康白色泛青的皮膚像腐爛的豆腐,把女客臃腫的身體壓在下面,兩團(tuán)白面翻滾在一起。朱羽自嘲又痛苦地想:以后,他也會變成那樣嗎? 那時,他只能盯著手下的琴,彈得一首比一首激烈,只為了蓋過那讓他作嘔的聲音。 “錚——錚——”他彈得很亂,很刺耳,卻也強(qiáng)過無休止的yin聲浪語。手指被琴弦刮破,鮮血淌到琴面上,他舞動翻飛的彈奏動作也不會停下。 但現(xiàn)在,他趴在這里,主動做著同樣的事。他最厭惡的呻吟聲,從斐一的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他卻沒有捂耳的沖動。難道因為斐一是高貴的金枝御葉,情動的呻吟也比尋常人好聽嗎? 朱羽從懷中掏出斐一給他的手帕,沁人心脾的體香已經(jīng)散得一干二凈。他用手絹輕撫過斐一濕漉漉的大腿,柔軟的布料上再次有了她的味道,被他疊好放入衣襟內(nèi)。 “真的……好香?!彼殡y自禁地再次埋首,孟浪地大口吸吮展開第二輪攻勢。 斐一仰躺著,雙目失神,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她嚶嚀著,像個脆弱的幼鳥,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順著鬢角流入青絲發(fā)堆中。 “陛下……陛下……”朱羽幾乎是胡亂地在親吻那蜜汁四濺的花xue,中了毒般深深咽下yin液的甜香。斐一的大腿上,他的下巴上都沾染了噴涌而出的液體,他恨不得全都品嘗珍饈似地卷入口中。 下身衣物中勃起的陽具已經(jīng)吐露前精,打濕了斐一賜給他的新衣。 他想,自己趴在斐一身前的樣子一定很丑陋,很“下賤”,與他討厭的淮陽樓小倌別無兩樣。鶴心見了,定會生氣發(fā)怒。 ——但是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開心他情愿,他興奮得不能自已,色授魂與再也無法自拔。 …… 宮殿外,賀云霆扶著腰間寶劍站著。 朱羽今天在宮殿中呆的格外久,賀云霆漫不經(jīng)心地想,估計女皇迫不及待地收用了那小倌吧。 里面大概正翻云覆雨熱鬧得很,剛從君后床上下來,就和另一個滾到一起了。不知道那孱弱得像女人的小倌,能不能滿足饑渴的女帝,他不乏譏諷地想。 仿佛為了證實他的猜想,幾不可聞的甜膩呻吟從門縫中鉆出,被他靈敏的耳朵捕捉到。 賀云霆微怔,不可置信地屏息凝神傾聽,果然是斐一的聲音。拼命壓抑,但他依舊能分辨出其中的含義。明明與他預(yù)想的場景一樣,他卻下意識地拒絕承認(rèn)里面在發(fā)生的事。冷峻的臉一會紅一會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如果斐一是放蕩地大聲浪叫,他會惡心地轉(zhuǎn)身離去。但她盡力壓抑的喘息聲,把他釘在原地,隔著一扇門手腳僵硬。 她一定是故意的,那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他就在殿外守衛(wèi)——才發(fā)出這種聲音折磨他,這種、這種…… 她在做什么?被那小倌壓在身下一邊撞一邊張著紅唇叫嗎?說不定,她正放浪地坐在少年腰上,提臀擺腰把他騎得頻頻求饒,含春的眼睛卻瞧著他這邊。時不時變得尖銳的抽泣聲,大約是被弄到好地方了。賀云霆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斐一赤身裸體和朱羽交纏的場景,飽滿挺翹的乳,被少年狠狠地在口中吸著…… 他簡直是瘋了!想這種令人作嘔的下流事。賀云霆依舊握著腰間冰冷的劍,棱角分明的五官染著寒霜。 “放蕩?!彼а馈?/br> 斐一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啊……朱羽……我、嗯、嗯、嗯嗯~~……” “——不知羞恥。” “嗚嗚……別吸……” “陛下……!唔,好甜……陛下,陛下!”朱羽在熱情地回應(yīng)。 “——yin亂。”他說,但屋內(nèi)yuhuo焚身的兩個人注定聽不到。 “朱羽……朱羽……” 賀云霆終于忍無可忍,大吼一聲:“閉嘴!” 就在他怒吼出聲時,宮殿中斐一再次到達(dá)了高潮,雙腿緊緊夾住朱羽的脖子,在他的舌頭下尖叫著顫抖。 曖昧的聲響歸于平寂,宮殿恢復(fù)了安靜。賀云霆站在門外,低頭,看到自己高高揚起的欲根。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清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將他拉出了怒火灼灼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