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H】
第一章【H】
薛珣記得,是她先扯著陸巡的領(lǐng)帶,吻上他的。 露肩的禮服被囫圇扯至腰間,裙擺被推起到小腹上,白嫩嬌柔的一對乳兒高高挺立,紅似丹櫻的乳尖兒逐漸發(fā)硬,隨著她的喘息一陣亂晃,最后被陸巡收攏掌中,揉搓拿捏。 他還戴著婚戒,戒指摩挲過乳尖時的觸感冰涼微糙,讓薛珣忍不住嚶嚀一聲。 陸巡覺察到這聲響,摸索著去尋覓她的手。 摸索到了,握在掌心,輕蹭摩挲著,仿佛要尋覓些什么似的。 薛珣不解其意,握著他戴了鉆戒的那手指,輕輕一帶,便扯下了那戒指,隨手丟到一邊兒。 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毯,嵌著極大一顆鉆石的鉆戒丟下去,連個影兒都聽不見。 那是兩個人婚前薛珣自己去挑的。 本來說是定做,結(jié)果設(shè)計師送去的草圖被陸巡全否定了,拖到婚期臨近也沒定下來。 薛珣只好說兩個人先去專柜親自看看,挑一個應(yīng)付過場。 然而兩個人約好一起去挑枚鉆戒約了許久,陸巡那時節(jié)卻總忙得抽不開身,推了她的約一次又一次。 最后薛珣氣惱了,自己一個人去挑了一對鉆戒回來。 極大一顆鉆,擱在燈下閃得人眼疼,極貴氣也極俗氣。 若非陸巡生得好,眉目清淡,整個人冷而清貴,不然戴著這玩意兒,怕不是像個煤老板。 薛珣記得她托在掌心遞給陸巡時,陸巡愣了一下,旋即抬頭看她,冷冷淡淡一雙眼難得帶了點(diǎn)情緒。 薛珣那時候存心要奚落他,只顧看好戲,早不記得那時候陸巡是個什么眼神兒。 “嫌不夠大么?” 陸巡打量半晌,淡淡回她,“很好,只是不知道,你喜歡這種類型的?!?/br> 這鉆戒實在丑得厲害,薛珣的早已棄置不帶,不知丟去了哪里。 ——如今倒是不嫌丑了么?居然還帶著,還是稀罕那么大的鉆石? 其實倒也不貴,純度不高,做工也沒有多精細(xì)…… 薛珣念叨著要把這事兒說給陸巡聽一聽,勸他不必稀罕這一點(diǎn)錢,整日戴著這么丑的一枚鉆戒出去招展,實在有損他的形象。 她醉得昏昏沉沉,腦子卻還有點(diǎn)靈光,隨即想到從來闊綽的陸少怎么會在乎那一點(diǎn)兒錢——聽聞婚前月余還參加拍賣會,一擲千金,為前女友拍下一枚碩大的粉鉆當(dāng)分手費(fèi)。 她想到這兒又開始發(fā)火。 有空和前女友分手,沒空陪她去挑一枚鉆戒。 她越想越糊涂。 然而陸巡并不給她多想的間隙。 他低頭,咬上一粒乳尖。 重重地在齒間摩挲著。 有點(diǎn)兒疼,但更多的是有點(diǎn)兒刺撓的爽。她哼唧一聲,嚶嚀嬌喘,手臂攀著陸巡的肩。 陸巡在乳尖處淺嘗輒止,順著她手臂的方向?qū)ひ挼芥i骨、下頜,爾后再至唇瓣,雙唇被品味半晌,薛珣頭腦昏沉,探出一點(diǎn)舌尖兒來舔舐他的,旋即有略粗糲些的舌尖探出,與她的糾纏。 她聽見陸巡在耳畔喘息,低聲問她:“想好了?真的愿意?” 薛珣拿話刺他,語氣很不客氣:“陸總,你在床上的話也太多了,別人……” 下一秒,灼燙的下身便貼了過來,狠狠一撞,略偏了一寸,沒撞著正心,薛珣被撞得一個激靈,酒醒一半,后知后覺伸手去觸他的。 粗大的性器被握在濕熱的掌心,薛珣身子一僵,身上壓著的陸巡也身子一僵。 薛珣一只手還貼在他肩上,清晰地察覺到掌下的肌rou緊繃著。陸巡微微抬頭看她,平素清冷的眼神里滿是情欲。 “這也太……” 陸巡似笑非笑,垂頭吻她,口中呢喃,學(xué)得是她那日耀武揚(yáng)威的話,語氣倒是很客氣,“怎么,嫌不夠大么?” 薛珣酒醒大半,心里想得全是自己下身與這性器的適配度,怎么想也覺著自己容不下他的。 下一瞬,他的手覆蓋上她的,整個人溫柔許多,“讓我進(jìn)來,好不好?” 薛珣咬緊牙關(guān),“你…太大了?!?/br> “我以為你就喜歡大的?!?/br> 薛珣咬牙切齒,那也不是這么個大法兒! 陸巡放開她的手,吻她至纏綿,他的指尖卻依舊在那一處游走,帶著點(diǎn)薄繭,慢條斯理地?fù)荛_yinchun,揉捏著那小小的陰蒂。 他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心情瞧起來不錯,說話來都溫柔許多。 “阿珣,你濕得好厲害。” 薛珣怕他突兀進(jìn)來,并著雙腿遮掩那花心。禮服裙子還沒褪下,松松垮垮垂在腰間,將她的下身遮了個七七八八,她垂著眼看,只瞧得見陸巡在那裙擺下聳動的手。 花心被撩撥得濕噠噠,她扭著腰胯,下身傳來的刺激一波兒接一波兒,酥癢的感覺撓得她心口發(fā)燙,纖細(xì)的腰肢繃直,又隨著陸巡戳進(jìn)下身的手指的試探而聳起。 修剪得宜的指尖觸在花xue內(nèi)層疊的軟rou上,慢條斯理地刮弄內(nèi)壁,刮得那么認(rèn)真,仿佛是潛心探索她人體的構(gòu)造一樣。 薛珣被撥弄得惱了,只覺得下身一股火在燒,燒得她那么癢,沸沸揚(yáng)揚(yáng)把理智都燒成灰,把體內(nèi)亂七八糟的一切都燒了個干凈,燒成了水,稀里嘩啦從花xue淌出去,叫她整個人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層皮囊,濕漉漉地想要他進(jìn)來。 禮服裙的料子柔軟而薄,輕而易舉便被撕扯下來,她被脫得精光,渾身肌膚是一捧雪樣的冷白。 下身被弄得又酥又癢又疼,薛珣的心口也又酥又癢又疼,一股子尿意不知從何而來,她依稀記得是叫潮噴。 她繃著身子要強(qiáng)壓下這股感受,但陸巡綿綿的吻與止不住的戳弄終于叫她受不住,繃著身子噴出一波蜜水,淋淋漓漓,濕濕噠噠,一身大汗。 她疲憊得一身酥軟。 那灼燙的性器重回她的xue口,這會子找準(zhǔn)了地方,一點(diǎn)點(diǎn)地探了進(jìn)去。 薛珣原本靠在枕頭上喘著粗氣,猝不及防被燙了一燙,整個人迸出一聲嬌滴滴的嚶嚀,往日里的意氣風(fēng)發(fā)全化作這會子極輕還帶點(diǎn)兒委屈的嬌喘,“陸巡,疼——” 陸巡也疼。 他才要開葷,就被迫忍了那么久,費(fèi)盡氣力把她伺候得水潤潤了才敢強(qiáng)忍著試探地往里頭進(jìn),偏偏還被人拿指尖撓著背說疼。 他脹得就不疼了么? 他將她的腿掰開,壓著按成M形,抬頭細(xì)細(xì)吻她,“阿珣,你在床上話也不少?!?/br> 話未說盡,便被重重咬了一記,薛珣狠狠瞪他,一雙狹長嬌媚的鳳眼里是俏生生的薄嗔。 他不聽她說話,反正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他家夫人的嘴厲害,平時損人有一套,話里話外都是辛辣氣,只是…嘗起來倒甜得很。 陸巡壓著她的唇纏綿,薛珣下身潮噴過一回,卻還汩汩淌著水,窄窄的甬道被滋潤得水噠噠,欲拒還迎地勾著他往里頭進(jìn)。 他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頭進(jìn),愈發(fā)用力地吻她。 她抵著牙關(guān)不讓他的舌頭往口腔里探,最后被他撩撥得受不住,慢條斯理地啟了個小縫兒,他的舌尖靈敏得很,真不辜負(fù)平日里舌燦蓮花的模樣,尋著罅隙就往里頭鉆,勾著她的舌尖糾纏。 上頭的進(jìn)來了,下頭的也沒示弱。 粗大的性器一路開疆拓土,抵到了那層屏障處。 下身被撐得腫脹,進(jìn)來體內(nèi)的卻還沒有半個,多少春水潤澤都叫人止不住的疼得厲害,薛珣繃著身子,聳起腰胯,要離他遠(yuǎn)一些,卻被他尋到了當(dāng)口,撈住腰身,攬在懷里,緊緊往身前一帶。 性器跟著往前一進(jìn),終于是破了最后一層屏障。 薛珣疼得眼前發(fā)白,僵著的肌rou一軟,只好松松掛在他身上。 陸巡又往前擠了分毫,利刃一般地撞在花心深處,薛珣只覺得自己個兒的身子都要被剖開了,整個人又酸又軟,哼哼唧唧地哭了出來。 是生理性的眼淚,但到底是第一次在陸巡前頭哭,她登時覺得有些丟人,仿佛是在陸巡前頭示弱了一樣,側(cè)著頭要避開陸巡的視線憋回眼淚,卻被溫柔地吻上眼角。 陸巡緩了很久都沒再動,只默默停在那里好叫薛珣適應(yīng)他的大小,直到薛珣緩緩動了一下腰,才試探性地開始了抽插。 開始的疼痛已退了個七七八八,只是依舊酸澀脹痛,下身的陰蒂也硬得硌人,薛珣情動得一塌糊涂。 “你,快一些……” 她喘著粗氣,輕輕地催促一句。 陸巡抬眼看他,眼微微泛著紅,連眼尾那一抹皮膚都是紅的,不知是忍得有多辛苦。 “不疼了么?” 薛珣掩著臉躲開那視線。 他試探性地在她體內(nèi)動了動,疼得她一抽抽,薛珣卻是打定主意咬著牙要痛痛快快地承受這么一遭,抬腿勾住了陸巡的腰。 四肢交纏,赤身相對。 陸巡得了允準(zhǔn),漸漸放肆起來,在她身下抽插鞭撻,囊袋撞擊雙臀,陰毛摩擦下腹,那捧白雪被摩挲得泛了紅,耳畔也不絕rou體的撞擊聲。 疼痛逐漸被快意掩蓋,一股子歡愉升騰,薛珣情動而熱切地吻陸巡,被回以溫柔撫慰的吻。 不知撞擊了多少次,薛珣只覺得腰背愈發(fā)酸軟,適才的那股子尿意又翻騰地涌上來,她喘著氣要陸巡停下,卻被扣著后背按進(jìn)懷里。 薛珣繃緊了雙腿,只覺得下身噴出溫?zé)岬囊后w,淋漓灑在陸巡那粗大的性器上,下一刻,陸巡繃著腰背,jingyeguntang,一股腦兒澆進(jìn)他下身,兩個人四肢交纏著緊密相擁,彼此的體液混在一起,自花xue淌出。 薛珣可勁兒鬧了這么一波,腰腿酸軟,筋疲力盡,繃緊的肌rou盡數(shù)松下來,整個人靠在被褥里頭喘粗氣兒,陸巡卻還沒抽出那性器來,依舊埋在理由,猶一股股地射著,綿綿不絕。 薛珣筋疲力盡了,督促著催他出去。 陸巡卻意猶未盡,埋在她體內(nèi)不肯離開,吻著她問:“阿珣,你適才嫌我在床上話多,還說別人,別人是誰?” 薛珣知道這是揶揄她,她剛剛被他破了處,哪里有什么別人。 她裝作沉睡,閉著眼不答話。 下身的性器卻動了一動,重又堅硬挺立起來。 薛珣一個激靈,被扶住腋下,在陸巡懷里顛了個兒,成了背靠著他的姿勢。 “阿珣,再陪我來一次,好不好?” 薛珣嘴邊的那聲不好,在緊著而來的沖撞里,被顛簸成了一串嬌喘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