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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和喝上一口茶水,他就直接去了妻子的院中。剛剛小產(chǎn)不久的女人眼底還有青黑,臉色有些蒼白泛黃,根本看不出來,她也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到三十歲的貴婦人,女人沉沉的躺在床上睡著了。秦烈安慰的想,其實她比他走之前還胖了許多,可見母親把她照顧的不錯。秦烈只是站在喬余的床邊打量了她一番,替她掖了掖被角,也沒有多說什么,看見她還好好的活著,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沒想過讓她死,男人呆呆的站了一個時辰,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出去了。他轉(zhuǎn)身去了母親吳氏的院子里,他有些話想要問問母親。國公府自從女主人身體開始體弱多病后,管家權(quán)也就慢慢的又回到了它原先主人的手中。吳老夫人在秦頌去世前,身體也算健朗康健,以她多年掌管國公府的威信,她把大部分的事情那個分派給下面的人去做,也沒有幾個敢陽奉陰違的。她雖然身體也還不錯,到底也上了年紀,也經(jīng)不起太大的折騰,她也只需要負責做些大的決定,不定時的choucha賬本子罷了。國公府的運行也已經(jīng)有了規(guī)律,事情不是太多,但也需要掌管的人頗為勞心勞力。因此國公府上,來了什么人,點了什么菜,只要吳老夫人想知道,她這里都是得到第一手消息的。別提還是她的兒子,如今國公府的主人回來了。她若是沒有早早的得到消息,倒是顯得她對國公府的掌控力度和威信不夠了。秦烈來的時候,吳老夫人正襟危坐,仿佛正在等他來找她。她也的確預料到了他會來找她的。年輕的男人也不多說廢話,開門見山的問:“您早就知道了吧?”雖然是疑問句,男人的語氣中卻帶著肯定。“也就在這幾天知道的?!眳抢戏蛉艘蝗缂韧牡唬]有因為兒子有些憤怒隱忍的表情有所動容。“那您為什么瞞著我?”吳老夫人冷笑一聲:“告訴你有用嗎?”“告訴你就可以讓我的孫兒活過來嗎?告訴你就可以讓我享天倫之樂嗎?告訴你就可以讓大家都不傷心難過嗎?”秦烈被問的啞口無言,這些他都知道,他能理解母親,卻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想要找她問個答案,掙扎道:“我……我……”吳氏了然一笑,凄聲說:“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你可以回來陪著喬余嗎?秦烈,母親的身體已經(jīng)垮了,你也已經(jīng)不小了,母親如今陪不了你幾年了。如若是也娘走了,這個府上該怎么辦?”“留給你起不來床,生不了孩子,還不肯幫你納妾的妻子幫你主持中饋嗎?讓咱們家最后只剩下你們夫妻二人嗎?”秦烈喃喃說不出話,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母親吳老夫人雖然對他不夠疼愛寵溺,卻始終都站在他的身后為他處理后顧之憂,就是母親被困在了這里一輩子,想要出去走一走。她當年也因為喬余身體不好,主持不了整個府邸,也還是沒有選擇跟著小頌一起去云州。吳老夫人欣賞這個兒子的果斷,有時候卻也忍不住怨他們太過重情,帶著這樣的人的通病。女人的聲音帶著沉穩(wěn)安靜的力量,把兒子逃避的問題舉在他的眼前強迫他面對,說出來的話直戳男人的痛腳。“阿烈,你真以為喬家會愿意把阮阮留在咱們家守一輩子寡嗎?娘不信你不知道,娘敢斷言,最多幾年,喬老尚書就會挨不住林煙煙的枕頭風,讓阮阮死遁跟著他們一起走。喬老尚書已經(jīng)把位置和人脈差不多都轉(zhuǎn)移給了喬西涯給他鋪路,他這是要退下了。”“早些年的時候,我就曾經(jīng)聽你爹說過,喬老尚書來京做官后一直想要回去青州。阿烈,你說他們夫妻這一走,會把他們寵的如珠似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女兒獨自留在京城嗎?”吳老夫人說完冷哼一聲,繼續(xù)道:“你也別說喬西涯和喬余會照顧阮阮,哪個做娘的會把自己的女兒留在京城,不帶著她跟著自己一起走過些輕松的日子?到時候,等我也走了,就如了你的愿,你自個和喬余在這偌大的府中雙宿雙飛去吧!”31真的來了~求珠珠!求收藏!人氣好像真的有點點低~國公姐夫32秦烈聽到母親把他一直逃避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剖析在他面前,難得感到恐慌,他甚至連失去自己的孩子都沒能這般恐慌。他不要讓喬阮走,她早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她也答應(yīng)跟了他。她以后也只能承歡在他的身下,做他的女人,嬌滴滴的依偎在他的懷里,只能對著他巧笑嫣然。她不能離開他。他不同意,他不讓她走,她就不能走。……秦烈在府中差不多只待了一個時辰,他此時除了是一個失去孩子的父親,他還是一個需要向皇帝述職的親信官員。秦烈匆匆換上朝服,都沒來得及洗漱一番,轉(zhuǎn)而又進了宮。等到秦烈在宮里面把事情和折子都給皇帝交代完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余暉掙扎著灑滿整片天空的時候了,觸目可及的地方都是昏黃色一片,被掩蓋在耀眼的光芒下,再明亮再好看的燈籠也只能如同米粒,不敢同仿若皓月的余暉爭光。男人到府上的時候,正好趕上后面運送行李的馬車到了。“神秘”失蹤的二夫人喬阮終于回來了。秦烈腦子中其實也煩的很,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小女人的馬車邊,輕柔卻強勢的把小女人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摟的緊緊的,讓她能夠舒服的依偎在自己懷里,不舍得放下來。小女人被驟然接住發(fā)出一聲驚呼,她也看出了男人的心情不佳,便也沒有再多說話,閉上自己的小嘴兒,不給男人添亂。小綠茶也暗搓搓的以自己的方式陪著他,持續(xù)的軟化男人的對她已經(jīng)柔軟憐愛的心。男人也沒有說話,沉默的抱著女人往她守寡的小院子中大步走去。他現(xiàn)在只想要抱著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抱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與她一起奔赴極樂,一起陷入欲望的高峰。秦烈他不是想不到昏睡了一天的妻子今天晚上隨時都有可能會醒過來,這個脆弱的女人也正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可以陪伴在她的身邊,陪伴她度過這漫漫長夜,緩解心中孤寂。他從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他從前也正是這樣做的,只是如今他卻想要放縱逃避,放縱自己的情感,逃避掉這種復雜揪心的窒息感。他想要同她懷中的女人在一起,盡管她可能不是那么的情愿,還帶著一絲被他強迫的屈服。但秦烈并不在意,朝堂上的勾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