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丫鬟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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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么樣?趙玉塘心里恨毒了喬阮,嘴角皮子都氣的微微顫動,捏緊手強忍住,才使得胸脯沒有明顯上下起伏,在男人面前丟臉,竭盡全力的控制手指捏的青紫才只是輕輕抖動,渾身不明顯的顫動,什么叫她想怎么樣!她當然想殺了這個小賤人,刮花她的臉,想要他的心里從來都沒有那小賤人,想要他愛上她,一輩子都只守著她。兩人俱都沉默一瞬,屋子里霎時間寂靜下來,清清淡淡的香味飄進兩個人的鼻子里。趙玉塘撇撇嘴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僵硬地又把話題轉(zhuǎn)回到了蕭彤兒的婚事上。“我看了幾家的兒郎,覺得都很不錯,秦尚書的嫡長孫,魏國公家的世子,與彤兒年紀都相差不大,看上去都一表人才的,家里又有底蘊,書據(jù)說好像也讀得不錯,不知夫君覺得如何?”趙玉塘努力讓自己語氣顯得輕快一些,讓顫音不那么嚴重。“你究竟想要怎么樣?”在趙玉塘看來,蕭鈺的心里一向是彤姐兒比她重要的,畢竟彤姐兒現(xiàn)在是他唯一的,也是他第一個孩子,總有些不一樣的,沒想到她主動提起男人一再禁止她插手的事情,想要借此讓男人轉(zhuǎn)移注意力,卻沒想到蕭鈺根本不接茬。蕭鈺在朝堂中混了這么多年,趙玉塘的這點兒撇開話題的把戲,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男人仿若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始終苒苒飄出散開在空氣里的香煙,直愣愣的看它從香爐里一點點冒出來,又慢慢的一瞬間散開,不見一點蹤影,隨即用更冷漠的眼神盯著趙玉塘。趙玉塘在男人的眼睛瞟向香爐子的時候,心里緊張的怦怦直跳,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手里無意識地做了個喝水的動作掩飾,險些將水杯打翻。得到男人一個詫異的眼神,明明是她不想做的事情,這個時候她竟害怕男人一走了之。趙玉塘張開嘴角,對著蕭鈺繼續(xù)溫柔笑道。“妾身覺得,秦尚書家的嫡長孫大了彤兒六歲,不如魏國公世子的年紀差距小,又與彤兒有共同話題,青梅竹馬的,但是他年紀長一些,會疼人,現(xiàn)在讀書也……”蕭鈺有些不耐煩了,不想與趙玉塘多廢話,跟對牛彈琴一樣,男人直接站起身,大步出去,準備親自在院子里搜,把小姑娘找出來,帶她離開。趙玉塘站起身,招呼著錢嬤嬤急匆匆地跟在蕭鈺的后面,做出想要阻攔他的姿勢。蕭鈺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過去,終于在趙玉塘主屋的隔壁屋子里找到了被綁在床上,昏昏沉沉,渾身無力,身子guntang迷蒙著眼的小姑娘。小姑娘睜開厚重的眼皮,嗓音因為難受沙啞了幾分,比之平時的軟糯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叫男人心里好不憐惜。“侯爺……快走……”小姑娘想要把男人推開,只是她被綁著,碰不著男人。男人見著被他嬌養(yǎng)的小姑娘這副模樣,嘴上雖然不說,其實心里快心疼死了。他除了在床上失智的時候,都不舍得這么對小姑娘,趙氏竟敢給小姑娘下這種藥,平日里忍不住是忍不住,蕭鈺也確實沒想過在給小姑娘一個具體的名分前,就要了小姑娘的身子,壞了她的名聲。男人快步跑上床,準備給小姑娘解開身上的繩子,抱著小姑娘出去找大夫。男人快手幫小姑娘解開纏在她身上的束縛,門邊傳來了“砰”的一聲,緊接著是一串鏈子穿在門外。房門被鎖住了!他和中了藥的小姑娘被關(guān)在一處。蕭鈺面色鐵青的走到門口,一向清冷沉著游刃有余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趙氏,你到底要干什么?”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聽上去倒是委婉大氣,像那么一回事兒。“妾身深知自己嫁給夫君多年,沒能給夫君和侯府留下一個香火,又曾經(jīng)……仗著公公的話,未曾給夫君添上一二個伺候的meimei,心中有愧,前些日子妾身知道,夫君與阮阮meimei情投意合,因此……因此,妾身想要……成全夫君和meimei,早日給侯府添上一兒半女,也讓妾身在這深宅大院中有個伴兒,有個meimei可以聊聊天?!?/br>蕭鈺怒極反笑,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打什么主意嗎?“夫妻”多年,從沒有見她聰明過。“放我們出去。”“今日就請夫君好好享用吧。”趙玉塘充耳不聞,語氣堅決,明明把自己的夫君親手送上另一個女人的床,讓她心痛的要死,整個人都只有攀在柱子上,才站的穩(wěn)。但她想想以后,想想她現(xiàn)在急需一個兒子,又狠下心,目露兇光,威脅住幫她做事的人,不讓他們迫于蕭鈺的威勢,把蕭鈺和小賤人放出來。蕭鈺知道和這個女人完全說不通,便不再與她爭辯,多說一句話。男人知道以趙氏的腦子心計心胸,絕對做不到這個地步。指點她的那個人,大概就是攀上了趙王的趙林,甚至還有其他人。手都伸到他的床事上來了!想要鞏固趙家的地位,鞏固靖安侯府與趙家的姻親,綁在趙王的船上?蕭鈺的鼻尖又嗅到了一股香味兒,心里暗道不好,方才諸多念頭從男人的腦子閃過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轉(zhuǎn)身,在屋子里尋找香爐,重重將它打碎,踩滅正燃著的香,勉強松口氣。回去把小姑娘抱起,將小姑娘放在一個舒服的位置,讓小姑娘能趟更舒服些。“侯爺,是阮阮連累你了?!?/br>小姑娘說話有氣無力的,但比之剛進來的時候要好上許多,身姿窈窕,懶懶躺著也是極好看的,兩眼因為難受含著淚,楚楚動人,柔弱中自帶媚態(tài),勾人的緊。蕭鈺下腹一熱,今兒他本就有打算晚上的時候悄悄夜探香閨,只是現(xiàn)在這個場景并不是太合適,他不想如了趙玉塘的意,最重要的是這樣做會壞了小姑娘的名聲。外面這么多人,趙玉塘等著的,不就是讓他無法給小姑娘一個更好的名分嗎!男人心里倒是不怎么擔心,最多半個時辰,他的人就會過來,救他們出來,他只是不忍心小姑娘白白受苦。蕭鈺去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淋在帕子上,細細地給小姑娘擦臉,讓小姑娘好受一些。沒過多久,男人身子陡然一僵,手上的帕子被捏的緊緊的,大手青筋暴起,大口喘著粗氣兒。趙玉塘竟敢給他用宮里那些來路不明的藥!茶水沒有毒,兩道熏香也沒有毒。混在一起,就成了烈性的春藥。男人不敢看小姑娘,丟下手里的帕子,不敢靠近身子無力動彈,只能任他予以予求,嬌媚依賴的看著他的小姑娘。此刻他是真的有些后悔輕視趙玉塘和趙林,還有趙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