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放出的大綱
說好放出的大綱
令川應和學校的老師山田陽射戀愛了,是她主動勾引的。這對她來說不是什么困難的事,畢竟有著一個以勾引男人為方式來獲取情報的母親在身邊時時做演示,她的理論知識相當豐富。 更別說她的個性——命令,在這方面是多么如虎添翼了。 但令川應并不滿足,她的心里病態(tài)一般渴望著愛,不斷從山田陽射身上索求,看他一次次為自己打破底線,心里很高興但好像總是差了那么一點。 和母親之間奇怪的相處模式以及過分缺失的正常教育讓令川應對感情的認知產(chǎn)生了偏差,恨比愛更能觸動她,但她還沒意識到這點。 潛意識的推動下,盡管令川應主觀上沒有刻意的去折磨山田陽射,但是她不斷地在引誘他強迫他,推著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并享受其中。 某日加班結(jié)束后,相澤消太為歸還東西去找山田陽射,在宿舍門口聽到屋里聲音奇怪,警惕地推門而入,也就此成為了這場親密關(guān)系的闖入者。 當時的場面在外人看來是十足的犯罪現(xiàn)場,山田陽射昏倒在沙發(fā)上,雙手被捆綁在一起,衣服也凌亂不堪。 相澤消太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但并沒有就此放松,反而是更加警覺,關(guān)系親密代表著更多危險可能。 當時,令川應能想出很多種平緩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但內(nèi)心莫名的渴望讓她選擇了做不適合的一種——把相澤消太也拖進來。 她借著制造把柄的借口,在相澤消太身上肆意地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惡劣想法。捂住他的口鼻讓他痛苦,安撫他的身體讓他舒服,借助生理本能讓他無法自控。 令川應第一次感到了滿足,由內(nèi)而外的滿足。她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隔天,還沒等相澤消太抽時間處理令川應的事情,雄英遭到敵人入侵。他裹著一身繃帶在醫(yī)院躺了兩天半,在醫(yī)生不贊同的目光下提前出院。 關(guān)于這一次的入侵事件,校方猜測校內(nèi)可能有內(nèi)應,相澤消太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令川應。為了試探和套話,他放棄了最早的想法,轉(zhuǎn)而試圖拉進與令川應的距離。 很巧,不舍得對山田陽射下手的令川應也是這么想的。 兩個人有意地相互靠近,也都看出來了對方的刻意,但這不是剛好嗎? 令川應從母親那里拿了帶有藥物的香煙,這種藥物會讓人情緒焦躁精神不穩(wěn)定,對于她和她母親這種精神控制的個性輔助效果絕佳。 她拿到煙,安排已經(jīng)成為她追隨者的同班同學安幻速在相澤消太路過的時候用個性將他引過去。她本來只是想讓他通過煙霧吸入一點,沒想到他很配合的湊上來,主動地含住令川應吸過的煙吸了一口,甚至沒有拒絕充滿甜膩煙霧的吻,吸入了比她預想還要多的藥物。 不過過程中出了點意外,另一位自己湊上來的追隨者筑寺本嘉被相澤消太撞了個正好。 筑寺本嘉知道的東西很多,但膽子很小又藏不住事,讓令川應有些頭疼。最重要的是,筑寺本嘉并不是她主動收服的,而是因為她的母親令川美誘子而自己湊上來的。 筑寺本嘉的父親曾經(jīng)是令川美誘子的目標,兩人關(guān)系深入到已經(jīng)討論起了婚姻。為了讓對方相信她是真心的,令川美誘子去見了對方的孩子,也接受了他想要兩個孩子相互接觸的提議。 筑寺本嘉和她父親很像,像在內(nèi)心,喜好的東西都一樣。而令川應也和母親很像,像在外表,兩人除了氣質(zhì)和瞳色不同,五官長得完全一致。 在令川美誘子拿到情報功成身退后,迷戀上她的筑寺本嘉失去了見面機會,便纏上同樣在雄英上學的令川應。 令川應開始很討厭她,她不想被人當做替代品,更不想成為令川美誘子的替代品。 但筑寺本嘉繼承了父親的天賦,在裝備制作方面水平出眾,收服她有利可圖。加之這種從母親手中爭搶獵物的感覺很刺激,令川應才在這學期改變了應對方法。 不過時間太短,她目前還沒有完全掌控筑寺本嘉,對她有些不放心。 為了不讓筑寺本嘉暴露太多,令川應借助她和安幻速的個性提前催發(fā)藥劑,催眠相澤消太忘記中午的事情,雖然累些但沒有后顧之憂。后又安排筑寺本嘉處理香煙,給她個秘密拉近距離,又能借助她家里的設備做到不留痕跡。 隔天,筑寺本嘉一大早就等在校門口,只為了給令川應送一杯奶茶和自己烤的曲奇,因為令川應早晨經(jīng)常不吃飯。這兩樣東西的口味都太過甜膩,令川應不算喜歡,只是給面子的吃了少部分,剩下的在課后丟了。 不知道是不是共同的秘密拉近了距離,接下來的日子筑寺本嘉經(jīng)常送一些自己做的小點心給她,味道都是甜膩香濃的類型,就算令川應明確表達了自己不喜歡太甜的,她送來的東西依舊像是加了雙份的糖。休息日的時候還會拉著令川應出去玩,有時也帶著安幻速三人一起。 于此同時,令川應每天都在偷摸的與兩位老師接觸。一位是名義上的戀人山田陽射,一位是她心愛的發(fā)泄玩具相澤消太。與山田陽射的相處一如既往,不過她最近注意力有些分散,在約會的時候經(jīng)常走神,幾次都在對話中突然停下來,讓本來就沒什么安全感的山田陽射最近越發(fā)擔心。 另一邊倒是相處的很好,她和相澤消太你來我往的試探就像是共舞探戈,默契的你進我退,保持著微妙距離,像是危險的曖昧。 相澤消太試探著她個性的使用方式,試探她的成長背景。她作為普通科的學生沒有刻意訓練個性,卻對個性的使用得心應手,遠超同齡人,甚至遠超英雄科受到了專業(yè)訓練的學生,這肯定不是完全的天賦或是僅僅日常的使用就能得來的。 相澤消太猜得沒錯,令川應確實不是僅靠著模仿母親就學會了使用個性。但他嘗試多天依舊沒能從話語中找到破綻,令川應的身份資料做得很完美,沒辦法僅憑入學資料和過去的檔案挖出蛛絲馬跡,這場各帶目的周旋越拖越長,好像變成了單純的曖昧關(guān)系。 很快到了雄英的體育祭,令川應一如既往的在劃水。三年級的學長學姐馬上要畢業(yè)進入事務所,一年級的學弟學妹前段時間遇襲,兩邊都受到了很多的關(guān)注,而他們二年級夾在中間仿佛隱形的,劃水的概率也上升了。 作為普通科的非戰(zhàn)斗個性,令川應第一輪就果斷退出,然后去了一年級的場館。其實重點不是看比賽,而是看講解員。不過第二輪比賽開始以后,她漸漸就忘了本來的目的了。因為場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很熟悉的人。 第三場比賽,唯一入圍的普通科學生在觀眾里引起了小范圍討論,尤其是同隊的兩個學生都選擇了退出,讓他一下子成了場內(nèi)的焦點。 令川應看著心cao人使幾乎沒什么反抗的被人直接推出場外,差點沒忍住拍著腿大笑。忍了又忍最后把臉埋在筑寺本嘉的肩膀上悶笑。 比賽結(jié)束后沒多久,令川應在一年級的教師辦公室見到了心cao人使。她是去找相澤消太玩樂的,而心cao人使是去找相澤消太討教的。 令川應沒有要相認的意思,但兩人在門口擦肩而過時,心cao人使卻主動拉住了她,很像是老舊電影情節(jié)一樣拉著她的手腕一直盯著她的臉看。當時,心cao人使的內(nèi)心也和老舊電影一樣,只覺得面前的人很熟悉,臉好像在哪里見過。 目睹一切的山田陽射不明所以但很緊張,相澤消太則是若有所思中帶點期待。 心cao人使盯著令川應看了很久,明顯已經(jīng)超過正常對視的時間,令川應竟然也沒甩開他,只是面帶微笑的看回去。越發(fā)缺失安全感的山田陽射趕緊湊過去問令川應兩人是否認識,他口中的令川girl好像讓心cao人使想起了什么,念著‘令川’,很自然地帶出了后面的‘應’。 安全感嚴重匱乏的的山田陽射已經(jīng)想到了很多青春期戀愛故事,相澤消太則想起了他們兩個十分相似的個性?;蛟S心cao人使會成為令川應的突破口。 令川應看起來很開心,歪頭笑得瞇起眼睛?!昂镁貌灰姲∪耸??!?/br> 隨著時間推進,令川應越發(fā)無法集中注意力,她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但是最近遲鈍的腦子讓她沒能馬上想到答案,行動上也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了紕漏。就比如現(xiàn)在,她不該在相澤消太面前暴露她和心cao人使的關(guān)系的。 令川應的祖母和心cao人使的奶奶是親姐妹,他們是血緣關(guān)系有些遠的表姐弟,但小時候曾經(jīng)很親近。 令川美誘子在十六歲時懷孕,沒有擔當?shù)男∧杏崖浠亩舆x擇了分手,而性格強硬的母親要求她放棄這個孩子。感到失敗恥辱的令川美誘子倔強不肯,離開家鄉(xiāng)決定要生下孩子,證明自己有能力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但是她失敗了。在令川應不到一歲的時候,她偷偷回到了老家,把孩子送到自己母親門口。 早年離婚,孩子又離家出走,令川應的祖母把自己剛剛喪偶還沉浸在孤苦中的jiejie接來同住。在清早看到放在門前的嬰兒時她很失望,直接想把孩子送回去,是誰的責任就應當由誰去承擔,她不會提供多余的幫助。但她的jiejie,心cao人使的奶奶并不是這樣想的。 她很心軟,又剛剛喪失親人,迫切的需要新的事物轉(zhuǎn)移注意力,渴望獲得新的親情填補內(nèi)心的漏洞,所以她想要留下這個孩子。 但畢竟老人的精力有限,嬰兒又需要更多的照顧,她堅持了一年左右終于在一場風寒中倒下。趕來看母親的心cao夫婦在商量后決定把令川應帶回家照顧,讓兩位老人可以充分休息一段時間。 當時心cao人使剛斷奶,非常地鬧騰,時刻需要人抱著,兩歲多的令川應則是在嚴厲教導下沒碰過什么玩具,對能隨她擺弄的弟弟非常好奇,兩個小孩在一起相互滿足,竟比預想中要好照顧百倍。 六歲以前,令川應就在祖母和表舅舅家來回住,但不管到哪里她都會帶著一個小尾巴,尤其是在心cao人使三歲后。 個性的覺醒在這個時代是對幼童性格影響非常大的一個因素。在沒覺醒前,心cao人使是普通的小朋友,而在覺醒后,他就成了會cao控別人的壞小孩。與他個性十分相似的令川應理應面臨著類似的局面,但事實卻不同。 或許是在嬰幼兒時期沒有得到足夠的照顧,令川應也算成長在心cao家溫馨的家庭環(huán)境里,但卻養(yǎng)成了相當獨立的性格,思想也十分早熟。從血緣親人的個性中猜測到了自己可能的個性,令川應在三四歲時一直表現(xiàn)得很小心,所以盡管她的個性檢測結(jié)果聽起來不太美妙,但因為她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又長得可愛擅長撒嬌,在老師和小朋友中其實是受歡迎的。 心cao人使低一級,不知道令川應在班級里的處境。但令川應卻目睹過幾次心cao人使被孤立的樣子,畢竟大班在二樓,趴在窗上就可以看清小cao場上的景象。 那個時候,令川應的潛意識便在渴望關(guān)愛和獨占,為了不讓心cao人使覺得他們兩個有所不同,令川應在他向自己訴苦的時候附和說她也是同樣的情況,甚至主動疏遠了自己的小朋友,休息時間都給了心cao人使,本就沒有什么好朋友的心cao人使自然和通病相憐的jiejie更加親近。 和令川應的偽裝貼近人群不同,心cao人使心里好像藏著怒火,他不想融進去,只想用這個被其他人排擠的個性成為萬眾矚目的英雄,讓曾經(jīng)排擠他的小朋友都用崇拜的眼神看他,而等到那個時候,他要無視他們,告訴他們他從來就沒在意過他們。 在心cao人使的眼里,jiejie是無論他做什么都會一起的人,于是約定好了以后要一起成為英雄,一起去歐爾麥特的學校上學。 但令川應在六歲以后就從他生活中消失了。 后知后覺的想起相澤消太,令川應沒有和心cao人使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匆匆離開,而被叫來討論轉(zhuǎn)系問題的心cao人使被老師盤問得差點底褲都抖干凈。 這之后,事情走向越來越糟。令川應先是被同一個學弟撞見她跟兩個老師在一起舉止親密,后又在校外被相澤消太看到了她和令川美誘子在一起,而他們當時是在虎徹組的某個居酒屋里。 她在家里控制不住情緒和令川美誘子吵了一架。因為一些陳年舊事,她們倆的感情一直在崩潰邊緣來回,母女兩人相處得像是室友。 爭吵過后,令川美誘子摔門離開,去了居酒屋喝酒,喝到醉倒。作為她屬下的店長給令川應打了電話,問要不要把人送回去,但令川美誘子不肯。 她所在的虎徹組近幾年越發(fā)蓬勃發(fā)展,這其中與她從各處獲取來的情報不無關(guān)系,她可以算是領(lǐng)導層下的第一人,沒有實權(quán)卻很有地位。但身為她女兒的令川應,明明不是組織一員,在虎徹組卻名氣比她大,只因為組長玉山虎徹看好她做下一任的組長。 作為單親母親帶孩子,在孩子小的時候也有過很多不方便,令川美誘子有時只能帶著剛放學的令川應去開會,甚至來不及把她送去自己辦公室。 或許是從她眼神中看到了過去的自己,組長玉山虎徹第一次看到令川應的時候便很喜歡她,甚至對著還上小學的令川應說要她改做自己的女兒,但令川應沒有一次同意過。 雖然沒有正式加入虎徹組,甚至相當叛逆的考去了雄英,但這么多年來組內(nèi)上下都已經(jīng)將她當成下一代首領(lǐng),店長在面對她的時候言辭更加小心翼翼,莫名惹得令川應煩躁。 為了解決事情,更是為了發(fā)泄情緒,令川應騎著很少出現(xiàn)的機車一路轟鳴去了居酒屋,抱著頭盔怒沖沖地進了門。 當天,傷好全的相澤消太被山田陽射拉著出來喝酒,同行的還有香山睡。兩個話多的人湊在一起叭叭地討論著愛情問題,了解內(nèi)情的相澤消太只覺得煩躁,不想?yún)⑴c,坐在兩人對面肚子喝酒。 因為朝向不同,他能看到兩人背后吧臺的位置,朝著那里發(fā)呆久了,發(fā)現(xiàn)有一個身影很眼熟?;蛘哒f,她的臉很眼熟。 反復確認了幾次,那個在吧臺喝醉的人確實有著一張和令川應幾乎一樣的臉,但兩人的身形有些差異,這位看上去也更成熟一些。相澤消太可不相信會有這么奇妙的緣分,在一座城市內(nèi)遇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卻沒關(guān)系的人。 沒等到他主動上前,令川應就出現(xiàn)了。 他看著令川應冷著臉走到那女人身邊,帶著與學校里不同的冷漠表情和居酒屋的老板對話。那老板雖然舉止看似是普通的溫和有禮,但仔細觀察能看出他動作和話語中的尊敬,這可不一般。 令川應坐在令川美誘子的身邊,用話語諷刺了她幾句,但醉倒的令川美誘子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眼神愧疚悲傷的看著她,說實話,這讓令川應感到惡心。 她不再多話,讓老板把人扶到車上,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但一回頭卻看到了坐在門口不遠處的三人。相澤消太甚至和她對視后沖她舉了舉酒杯,令川應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瞬間黑了。 為了不延伸出更多意外,令川應讓老板送令川美誘子回家,自己準備去找相澤消太。沒有安幻速的幻境輔助,僅憑她自己想要影響人心智還是蠻難的,但令川應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決定獨自一人做。 這段時間培養(yǎng)出來了一些無用的默契,相澤消太很快借口吹風走到了停車場,令川應正抱著頭盔依靠在她張揚的機車旁。相澤消太心情不錯,還調(diào)侃了幾句她和學校里完全不同的性格表現(xiàn)。令川應哼了一聲,拉過人咬著他嘴唇發(fā)泄,這種痛和曖昧已經(jīng)成為他們相處的常態(tài)。 相澤消太已經(jīng)得知了令川應的個性觸發(fā)條件,除了最開始他主動說的幾句以外,剩下令川應不管怎么挑釁甚至羞辱,他都一言不發(fā),只用行動作回應,令川應表現(xiàn)的越急躁他越自在,甚至主動地去做出親密動作。 喝酒喝上頭的香山睡拖不動喝醉的山田陽射,想叫相澤消太回去幫忙,喊了人后才發(fā)現(xiàn)他正和一個看不清臉的女性在親密纏綿的樣子,以為兩人是戀愛關(guān)系,調(diào)笑了兩句甚至想過來認識一下。 被中途打斷,令川應氣得牙都要咬碎了,又不敢真的拖下去讓香山睡知道她是誰,裝作羞澀戴上了頭盔遮住臉。相澤消太也不想暴露,畢竟兩人的身份還是師生。 錯失了機會,令川應帶著氣回家,令川美誘子已經(jīng)吃了藥醒酒,坐在沙發(fā)上沉思。她好像放棄了拉緊兩人的關(guān)系,疲憊的坐在安全距離外,和令川應說她不會再幫她阻擋玉山虎徹,之后如果玉山虎徹要強硬拉她做繼承人,只能憑借她自己的力量了。 令川應可有可無的應了。其實她雖然拒絕了,但也不是真的完全避開,玉山虎徹給她發(fā)的消息,組內(nèi)送的福利,甚至包括她在學校接觸的同學,都已經(jīng)暗示了她的打算。 英雄科的學生開始了實踐,普通科的學生繼續(xù)在校內(nèi)上課。 心cao人使最近心情很好,重新見到了jiejie,并且是在小時候約定過得學校,這讓他感受到了強烈愛。原以為是被拋下的,沒想到對方還記著。 在令川應六歲的時候,令川美誘子終于站穩(wěn)了腳跟,想要接令川應去自己撫養(yǎng)。當時的心cao人使不能理解為什么令川應要走,他就從來沒見過令川美誘子去看她,明明是個陌生的人,為什么會拋下他們跟她走啊。 但令川應知道她不能一直留在心cao家。雖然包括嚴肅的祖母在內(nèi)都對她很好,沒有因為令川美誘子遷怒于她,但她是經(jīng)常能聽到他們討論令川美誘子,態(tài)度都不算好,尤其是表舅舅,可以說是很討厭自己的表妹了。 如果她不跟著走的話,令川美誘子或許會一次次的來。從他們的討論中能聽出來,這是個相當自我的人,想做的一定要做,除非自己想放棄,別人的勸解和阻攔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為了不讓他們對令川美誘子的厭惡逐漸延伸到她身上,令川應選擇了跟她走,并且相當?shù)墓麤Q。心cao人使當時又傷心又生氣,哭著喊再也不理她了,并且走的那天都躲在房里不肯出來。 過去了這么多年,雖然心cao人使還是不能理解令川應的選擇,甚至氣憤她這么多年都沒有寄過新和新年賀卡,但他已經(jīng)成熟了很多,能在雄英重逢已經(jīng)足夠他忘記之前的不愉快了。就算分隔兩地沒有聯(lián)系,依舊在追逐著小時候共同的夢想,這浪漫到能沖昏少年人的頭腦。 說實話,令川應考雄英確實是還惦記著心cao人使那個幼稚的約定,但她并不打算成為英雄,也從來沒想過要做英雄。她對拯救世人沒什么想法,后面的十年又是在虎徹組里長大,她不去做那個惡人已經(jīng)算對得起前六年在心cao家受的教育了。 但這些她不會跟心cao人使說,只是表達自己能力不行,已經(jīng)盡力了,終究是只能做個普通人。于是心cao人使決定連jiejie的夢想一起背負,鍛煉的更加努力,去找相澤消太討教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 次數(shù)多了,心cao人使發(fā)現(xiàn)相澤消太態(tài)度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說又說不出口,并且是對他一人。而且英語老師布雷森特麥克對他的態(tài)度也很微妙,有些小心翼翼的親近。 沒等他想明白,校外實踐的英雄科學生突然遇襲,學校里的老師突然忙碌起來,校外又開始出現(xiàn)成群的記者。相澤消太好像變的更加焦慮急躁,并且依舊是在針對他的時候。心cao人使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問出口,卻沒得到答案。 隔天,和相澤消太說好午休后單獨教導,但去了教師辦公室,心cao人使卻看到了令川應。他看到只有兩人的辦公室里,令川應跪在椅子上壓制著相澤消太,她用相澤消太的武器拘捕帶勒緊了他的脖子,低頭湊到兩人鼻尖貼在一起,那表情里是心cao人使完全沒見過的惡意。 為了不讓尊敬的老師尷尬,心cao人使沒有直接闖進去質(zhì)問,但是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控制不住情緒崩潰。 當天下午,心cao人使叫了令川應出來,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他沒有挑明,閑聊了幾句后開始試探,問為什么令川應作為二年級的學生卻經(jīng)常去一年級的老師辦公室。 令川應對弟弟相當?shù)膶檺?,沒有絲毫防備,但這種事情是屬于除了參與者外任何人都不能說的,所以給心cao人使的答案也是常規(guī)的,和麥克老師關(guān)系好,去請教英語。 心cao人使提起了相澤消太最近的奇怪態(tài)度,以請教jiejie的方式詢問,要如何幫尊敬的老師排解問題,他很想和老師拉近關(guān)系,重點講述他對相澤消太有多么的感謝和尊敬。令川應漸漸聽的不耐煩,但還是笑著點頭,甚至給出了些建議,讓心cao人使更加心冷。 鑒于最近出問題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令川應在休息日推掉了所有事情,花了兩天時間冷靜下來獨自思考。沒有持續(xù)不斷地藥物刺激和精神暗示,憑借著她強大的精神力很快掙脫出來,掐著煙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嗤笑自己果然還是年輕,竟然這就能摔跟頭。 筑寺本嘉是那個會一邊膽小不敢發(fā)聲,一邊行動上偷偷入侵的人,以前也出現(xiàn)過不止一次。她有的時候會故意當做不知道,等她伸手的時候直接抓把柄,但好像把她膽子養(yǎng)大了,這次竟然和安幻速聯(lián)合起來,借助安幻速的個性掩護讓她沒能一下查覺出來。安幻速有著優(yōu)秀的幻境個性,可以用來精神引導,是令川應刻意培養(yǎng)出來的輔助,但刀子磨利了反傷自己手。 因為警惕心不足被捅了一刀,令川應隔天就帶著兩位屬下去了一趟虎徹組。雖然早就知道未來可能會加入黑幫,但筑寺本嘉和安幻速還是第一次近距離面對真正的黑幫,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緊張。這和他們平時在學校的小打小鬧不同,周圍都是氣場驚人的成年人,不像學校的老師還會放低自己照顧學生,這里的人完全不隱藏自己的氣勢,甚至因為是在本部表現(xiàn)得更張揚。而被這群人圍著依舊氣勢不減的令川應一下成了他們依靠的對象。 把兩個人帶到了看管最嚴的地方,丟下他們和玉山虎徹單獨談了一會,出來后令川應情緒平穩(wěn)了很多。 她其實和令川美誘子有很多像的地方,就算她不情愿。就比如現(xiàn)在,玉山虎徹建議她不要再理會這兩個小同學,直接從組里年齡相仿的人里選擇自己的左右手,但她堅持要靠自己收服他倆。不過玉山虎徹足夠了解她,一句‘你這樣跟美誘子真是一模一樣’立馬打消了令川應的堅持,改口說只是留他倆玩玩。 她現(xiàn)在的膽大包天胡作非為,全靠玉山虎徹的培養(yǎng)和放縱。盡管在外表現(xiàn)看起來好像很成熟,但進到虎徹組里還是個被人寵的小姑娘。有玉山虎徹的保駕護航,她大概可以這樣任性妄為到二十幾歲,但事事都有意外。 最近地下不怎么太平,有一伙人相當張揚地在招兵買馬,入侵其他人的地盤,但是大家對此都諱莫如深,沒人去阻攔。黑暗時代之后出生的令川應對此也不算了解,只是聽說了AFO的名頭,對那些已經(jīng)成為歷史的事件沒有什么實感,也很難生出敬畏之心。聽說上一次雄英遇襲跟他們也有關(guān)系,令川應甚至有點不滿,因為這嚴重影響了她的玩樂。 借著AFO攪起的渾水,地下最近小動作也多了很多,虎徹組被試圖轉(zhuǎn)換地區(qū)的助吉組不停sao擾,玉山虎徹有趁機清洗一波的想法。計劃中他假裝受傷推令川應上臺,雖然上層已經(jīng)接受了令川應,但她本身的能力確實不足,組內(nèi)的中下層也都只是聽說過她,突然上位必定站不穩(wěn)。而他就可以在后面清洗組里的雜魚,順便幫令川應立威。 但令川應雄英學生的身份,有點影響他接下來的計劃,也影響令川應的計劃。 開小會暫且推后了實施時間,令川應帶著嚇壞的兩個孩子出去吃飯??此謴土艘酝臓顟B(tài),又剛剛在組內(nèi)被變相威脅了一番,兩個人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尤其是在店里坐下,令川應挑著眉毛問他們兩個今天有沒有準備什么甜兮兮的飲料和點心,一句挑明直接嚇得兩人汗毛直立。 接下來的日子里,兩人都乖巧的很。筑寺本嘉不再天天來打擾,沉默地提供令川應需要的道具,而安幻速退回了他寡言少語的輔助位置。 臨近期末,本應該是訓練學習更緊張的時期,心cao人使卻硬是天天擠出時間來找令川應閑聊。他還沒有跟老師學會如何隱秘的旁敲側(cè)擊,拐了個彎的話語還是太過明顯,不過令川應現(xiàn)在有余力應對。 時間長了,心cao人使也不傻,逐漸發(fā)現(xiàn)了令川應是在故作不知,這讓他簡直失望透頂,好像前面所有的美好都被打碎,他得到的所有都是假的。 令川應有些無措,這很難得。 她其實不擅長面對純粹的愛,她六歲以后就沒有在接觸過這樣單純的愛,她會有些懼怕,反倒是那種慘雜著其他東西的感情,她適應良好。所以在和山田陽射的戀愛中,她雖然一直在身體上貼近,情感上卻不敢放縱,過分追求身體欲望其實是另一種逃避感情交流的方式。 面對心cao人使帶有眼淚的質(zhì)問,令川應做不出什么好的回答,只能看著他發(fā)泄一般指責她,用話語刺痛她,然后推開她轉(zhuǎn)身跑走。 心cao人使對于兒時的記憶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只有幾個關(guān)鍵的點還記得清,但令川應記得很多?;蛟S是因為以前時?;叵耄鶜q前的很多記憶記得比六歲后的更加清楚。她記得很多親情的溫暖,記得小孩子毫無保留的信任,雖然現(xiàn)在她不會去回想了,但那對她來說無疑是一份美妙的回憶。 心cao人使的回憶因為她變得悲傷,她也不舒服?;叵肫鸬氖虑樵絹碓蕉?,細密的痛便越多。但她不想去面對心cao人使,轉(zhuǎn)移注意力去更加針對相澤消太,就算她知道相澤消太會把這些通通透露給心cao人使。 好像個痛苦的循環(huán)。 相澤消太的計劃成功了,心cao人使確實是令川應的突破口,但他阻止不住令川應,就算有相澤消太在背后引導著他。這一切對他來說太痛苦,相澤消太已經(jīng)后悔把他扯進來了。 雄英的遇襲已經(jīng)查清了背后主使與令川應無關(guān),相澤消太也收集到一些令川應背后的真實信息,以及她使用個性違法的證據(jù),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讓他也覺得棘手,他個人推薦的解決辦法是協(xié)商轉(zhuǎn)學變相退學,但根津校長更希望能留在校內(nèi)觀察,有任何異動可以迅速察覺。相澤消太認為這種方式有更大風險,畢竟她在雄英一天,便有一個內(nèi)應,把她放去沒什么風險的普通學校更合適。 但不管怎么解決,攤牌前他還有一大堆的爛攤子需要收拾,比如以為自己在戀愛中的山田陽射,連夢想都覺得虛假失去動力的心cao人使,甚至還有天天好奇他到底跟誰在戀愛的香山睡。 尤其是令川應還牽扯到了其他學生,除了關(guān)聯(lián)過重的安幻速和筑寺本嘉以外,還有一些她正在接觸試探的學生,這些同學多少都受到了影響,想要讓事情平穩(wěn)解決,真的不容易。 曾經(jīng)獨自扛過同學的誤解,心cao人使的內(nèi)心其實足夠堅強,只不過這次的打擊戳到了他的痛點,干脆什么都不想,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了學習上。安穩(wěn)的度過期末考后,心cao人使的情緒已經(jīng)平穩(wěn)下來,相當冷靜地去找到令川應談話。 比起他的平穩(wěn),令川應最近很是煩躁。并不是因為藥物,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亟M里的事情越來越多,頂著雄英學生的名頭去做黑幫的首領(lǐng),就算說她是去挖角英雄的,也不可避免會遇到相當多的質(zhì)疑和言語攻擊。而現(xiàn)在甚至還只是在組內(nèi)漸漸公開,沒有牽扯到更多外部勢力。 另一方面,她現(xiàn)在每天都在想心cao人使的事情,自虐一般去找相澤消太,但每次堅持不了幾分鐘就落荒而逃,連帶著山田陽射那邊也在分手邊緣,可以說是受盡感情折磨。 心cao人使找到她的時候,令川應也剛考完,還坐在考場里沉思。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并肩走到無人處,心cao人使還算自在的找了地方坐下,叫著令川應一起。 他態(tài)度平和的問令川應為什么要考入雄英,如果她換到任何一個學校,憑她那徹底斷開所有聯(lián)系的樣子,他們兩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或許再過兩年他會完全忘掉自己還有過一個jiejie,忘記他們曾經(jīng)約定過一起做英雄的這件事情,但令川應如約出現(xiàn)了。 令川應向玉山虎徹傾訴過苦惱,他給出的指引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教給你的一直都是如何任性。’ 大概是平生第一次,令川應不想繞彎了,坐在心cao人使對面,沒有掩藏的、真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不想做英雄,但也不想做敵人,她對殺人放火搶劫都沒有興趣,她只是沉迷做感情世界的壞人,因為這讓她感到開心。沒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她就是開心什么做什么。 這其實很危險,她養(yǎng)成了這樣的行事習慣,以后如果發(fā)現(xiàn)犯罪很有意思,可能也會去犯罪。心cao人使聽著覺得擔心,但又堅定信心,他是可以把她拉回來的。 令川應聽了以后覺得有些好笑,心cao人使好像總是擺著一張陰沉的臉做天真的事情。 不去想這些事情之后會不會傳到相澤消太耳朵里,也不在乎現(xiàn)在還在雄英監(jiān)控的范圍內(nèi),令川應把她在虎徹組的事情也跟心cao人使說了。并沒有把所有事情都講得一清二楚,但也明確告訴心cao人使,她是沒辦法退出的。不說玉山虎徹對她的喜愛和期待,以及那個關(guān)乎未來發(fā)展的計劃,單說她這么多年從虎徹組得知的各種秘密,那些人就不會隨意放她離開。玉山虎徹說不定會,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她。 心cao人使想不到這背后竟然還有這么多事情,他以為這只是令川應和相澤消太兩個人的事情。遠超他想象的事情真相讓心cao人使又一次瀕臨崩潰,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解決,在今天之前他最大的困難不過是個性帶來的歧視。 兩人雖然和好,令川應甚至笑瞇瞇的答應了心cao人使很多條件,比如停止和相澤消太的關(guān)系,比如永遠不做敵人,但心cao人使一點也不開心。 令川應倒是心情很好,轉(zhuǎn)頭就跟相澤消太道了歉,還把她保存的那份威脅錄像交給了他,輕易地讓相澤消太覺得這是個陷阱。接著,她約了山田陽射在假期第一天約會,兩人去了之前去過的游樂園,去看了新上的電影。上一次約會的時候令川應一直勾著山田陽射,用各種身體接觸去暗示。這一次約會兩人反了過來,猜到什么的山田陽射很主動的親親抱抱,但令川應給的回應約等于沒有。 電影看到結(jié)局,山田陽射握著令川應的手,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她是不是一定要這么做。而令川應親昵地咬咬他耳朵,跟他說‘我是真的很喜歡你,麥克老師?!?。 電影散場以后,令川應一個人走了出來。隔天,相澤消太發(fā)現(xiàn)山田陽射最近一直低落的情緒突然恢復了從前的樣子,甚至對于持續(xù)一個學期的戀愛記不清了。 普通科的假期,英雄科的合宿,地下又一次熱鬧起來。 令川應從放假開始就在虎徹組忙碌,偶爾和心cao人使出去玩一下,基本都是心cao人使提出各種天真的解決辦法,然后被她笑著打回去。漸漸地,心cao人使也覺得干脆這樣好了,令川應并沒有作惡的想法,由她領(lǐng)導的黑幫,或許會逐漸洗白,發(fā)展成普通的會社。是真的很天真。 另外一邊,剛開始的英雄科合宿就遇到了大事件,不僅是合宿地點暴露被敵人入侵,還有學生被敵人綁架,動靜鬧得從地下到全社會都在震動?;亟M這邊,在水最混的時候開始了新計劃。 許多職業(yè)英雄都為了解救爆豪勝己而聚集到了一起,留守的英雄多半是實力較弱的,助吉組趁機鬧事,和虎徹組打斗起來。玉山虎徹在爭斗中受傷,外界不清楚具體傷情,但似乎很嚴重的樣子。戰(zhàn)場還沒清理,虎徹組的領(lǐng)導層都匆匆聚到了本部,rou眼可見的要發(fā)生大波動,中低層都開始人心惶惶。 隔天,心cao人使本來想打電話取消約會,因為敵襲時間搞得他沒心情出去玩,但電話剛打通,就聽說了令川應繼承玉山虎徹的遺愿成為虎徹組組長的消息。雖然有所預料,但沒想到這一刻來得這么早,心cao人使看著電視上突發(fā)的大新聞,聽著手機里的消息,感覺自己像是睡了一覺就跳過了兩個月的劇情。 借著大部分職英沒心思看管他們的這段時間,地下打得翻天覆地。把助吉組摁倒后,虎徹組內(nèi)的齋藤會又開始鬧,因為不滿繼任者是個年紀太輕的小姑娘,她既是女性又沒能力和資歷,憑什么玉山虎徹說要誰繼承就給誰,這個位置應該能者居之,他們認為自己更有能力,想要從令川應手中爭奪領(lǐng)導權(quán)。 如果玉山虎徹真的沒了,那他們的造反或許會成功,但這從頭到尾都是玉山虎徹做的局。 很長一段時間,令川應每天都要在外面表演八個小時以上,對著心懷不軌的領(lǐng)導層表演一個漂亮的花瓶靶子,對著中低層的手下表演一個年輕但氣勢強大的領(lǐng)導人,還要在私底下跟著玉山虎徹學習,忙得頭大。心cao人使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那頭的背景音都是各種爭吵甚至是打斗聲。 大概是天天一起工作,令川應和令川美誘子的關(guān)系倒是有所修復,但兩個人的相處方式不像是母女,更像是一對配合默契的工作搭檔。有令川美誘子在的地方,令川應的氣勢會格外強大,她不承認是有母親做靠背所以更加肆意,但逐漸開始不帶嘲諷的和令川美誘子說話。 在全社會目睹和平象征隕落的那一刻,虎徹組終于平息了所有的混亂,玉山虎徹精神煥發(fā)的出現(xiàn)在令川應身后,再次當眾宣布了她的繼任者身份,這一次消息是完全放開的,估計一晚就會傳遍整個地區(qū)。而令川應開始頭疼下一個學期她會不會直接被雄英勸退,又要怎么跟心cao人使解釋這件事。 后面的短暫假期很快就過去,令川應一直忙于清掃玉山虎徹一時任性導致她情報暴露的尾巴,多虧了令川美誘子的情報網(wǎng),才扭轉(zhuǎn)了局勢,沒讓所有日本人都知道她是虎徹組的新任組長,除了小部分的高層,其余的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令川美誘子繼承了虎徹組的消息。 而虎徹組組長令川美誘子,又和她這個美容店老板令川和美的女兒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開學前,令川應受邀和根津校長有過一次密談,相澤消太不知道他們具體談論了什么,但新學期開始,令川應和那兩位同學都消失在了雄英。心cao人使看起來并沒有多失落,也沒再提及令川應的事情,到是山田陽射經(jīng)常念叨著,怎么感覺少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