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叔父柔軟的唇呀人間甜品許寄
親親叔父柔軟的唇呀——人間甜品許寄
許寄聞到了洋桔梗的味道,睡了個久違的好覺。 睜眼就能看到帥哥的日子似乎在許珹的作用下變得不那么有沖擊力,但能看到自己舔的顏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吧唧一口親上了許向安柔軟的唇,做壞事一樣有點心虛,又看了看男人水光淋淋的薄唇,是不是有點太明顯了? 嗯,再來一口。 但第二口的時候......男人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偷腥的小貓兒。 啊這。許寄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退后,而是閉眼,似乎這樣就能掩耳盜鈴掩蓋尷尬。 許向安覺得自己這兩天中了頭獎,他也能感覺得到小阿寄也是喜歡他的。 于是他大掌托住了許寄的后腦勺,長舌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不同他平常表現(xiàn)的那樣溫柔,反而蠻橫霸道起來。 長舌在她小嘴里嚼動,缺氧讓她眼中蓋上了一層霧氣,她仰頭追隨著他的舌尖,盡情讓泥濘的津液從她嘴里流出又到下巴,到鎖骨。 洋桔梗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口腔,她開始無助地喘氣嬌吟,雙臂抱緊了男人的脖頸,汲取著他溫暖的體溫。 啊,這才是靈與rou的糾纏啊,而不是rou與rou。 許珹?許珹此時已被她拋之腦后,工具人罷了,不提也行。 許寄睜開了眼睛,貪婪地注視著許向安的容貌,男人似乎察覺到了視線,也睜開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他松開了親的有些紅腫的唇,眼睛里帶著笑和一絲絲危險:“小阿寄的吻技真的很不錯呢?!?/br> 啊,她該如何解釋,縮頭烏龜?shù)乃郎蕚涮颖苓@個問題,再次給男人送上了紅唇。 可惜被他躲過,許向安把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一絲不茍地梳理著少女的頭發(fā),就像對待兒時自己最喜歡的玩具。 “該吃早飯了?!痹S向安大拇指刮蹭著她的紅唇,還是那樣認真。 唔,其實她還能再睡會兒......并不是很想吃早餐啊。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算許向安有可能會同意,但她臥室的門被驟然敲響,隔著門傳來她爹許向遠的聲音:“小阿寄,起床了沒?下來吃早飯了?!?/br> 她有點慌張,腦袋枕進了許向安的頸窩,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背,有點害怕她爹地一下子開門進來,那可就完了。 少女的心思你別猜,身體下意識就是抱緊他,而不是推開他。 真的還是小時候的樣子呢,依賴他的樣子一點點也沒變。許向安拍拍她的背示意不用害怕,他相信就算看到了他二哥也不會說什么。 “走吧,你先下去吃?!?/br> 許家老宅里住的人并不多,許寄和許向遠也只是放假過來住一會兒,倒是叔父許向安還有那位她不怎么熟悉的家主許向瑜長住在這里。 歲月對許家男人總是格外寬容,許向安年過三十,身上卻依舊有著少年氣息,和成熟男人的氣質(zhì)交織在一起,藝術(shù)而又矛盾。 四十多歲的許向遠永遠都是一幅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一絲不茍的背頭,精致的西裝套裝,襯衫打開了兩顆扣子,卻不會像普通和他一樣歲數(shù)的男人一樣顯得油膩,而是多加了幾分放蕩不羈的味道。 他正坐在餐桌上拿著報紙看著今天的財經(jīng)新聞,喝著手磨的熱美式,見許寄穿著白色蠶絲睡裙走下來,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打量。 昨天他在酒吧喝酒喝到很晚,很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兒想要和他搭話,而他腦海里全是一個人的身影。 是許寄。 沒什么道德底線的他很早以前就接受了自己看上了自己女兒的事實,并且這些年這樣的想法在瘋狂滋長。 “爹地,早上好。”許寄露出了個甜甜的笑容,拉開他對面的餐椅坐了下來。 自認為人間甜品的許寄當然知道自己的笑臉多么有殺傷力,但耐不住今天親到了叔父的高興,勉為其難的也給了許向遠一個笑臉。 “嗯,小阿寄早上好?!痹S向遠捏著報紙的手似乎重了些,又喝了口咖啡。 許寄拿起玻璃被喝了一大口熱牛奶。 一個沒留神在紅潤飽滿的菱形唇邊留下了一圈奶胡子,惹得許向遠頻頻矚目。 許寄疑惑地看向他,在小臉上摸了摸,最終恍然大悟般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周圍。 許向遠喉頭一緊,他現(xiàn)在只想將面前的少女白色的睡裙脫下,狠狠蹂躪她的奶子,長舌在她嘴里翻滾,卷走那一圈甜甜的奶胡子。 哪怕她掙扎他也要把自己的roubang插進那魂牽夢縈的xiaoxue里,捂住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fā)出脆弱嗚咽的聲音。 正當他想象那香艷的畫面時,肩膀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拍,手里的咖啡差點灑出去。 他轉(zhuǎn)頭,是已經(jīng)穿著正裝的三弟許向安。 他在許寄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了,不知怎么的,許向遠覺得這倆人有點不對勁。 得益于他堪比女人的驚人的第六感,他開始觀察起兩人的動作。 許向安看到桌上恰好有許寄喜歡的槐花蜂蜜,想起她確實喜歡把它當成果醬涂在面包上吃,伸手把它拿過來順便打開,放在了許寄面前。 而許寄從善如流的拿了小刀把槐花蜂蜜抹在了面包上,還甜甜地對許向安說謝謝。 啊,他想起這兩人以前關(guān)系就很好,許寄小時候許向安可喜歡陪著她玩了。 但他莫名覺得有點不爽是怎么回事。 “大哥呢?”許向安隨口問道。 家主許向瑜昨天熬夜處理公務(wù)太過疲勞現(xiàn)在還睡在床上沒醒呢。 “通宵工作,補覺呢?!痹S向遠答道,他對于做家主這件事情真沒什么執(zhí)念,他自己又不是養(yǎng)不活自己,閑的蛋疼去接受許家那么大的集團么。 多累啊,看到許向瑜的慘狀,慶幸自己當初做了個正確的選擇。 吃完了面包的許寄拍拍小手上的面包屑,嚼著嘴里的面包,含糊著對許向安說:“叔父,你今天有空教我畫畫嘛,我饞你的畫室很久了?!?/br> “當然可以?!痹S向安摸摸她的頭。 許向遠再次皺了眉,他記得三弟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商業(yè)畫展,但看到許寄高興的不行,也就沒再開口說什么。 —— 許向安打開了老宅里獨屬于他的畫室的門,將許寄領(lǐng)了進去。 一如許寄很久以前來到這里的時候,畫室里的陳設(shè)沒有絲毫改變。 畫室里有很多畫架,上面擺放著或完成或正在畫的繪作,許寄好奇地觀察著她面前這一幅人物油畫。 少女裸著腳踩在草地上,白色的裙擺被風(fēng)吹起,雙手拉著頭頂上的太陽帽,眼神干凈又溫柔。 她一時也不敢確定這畫的是她,女孩長了一幅略帶攻擊性的美艷長相,但畫里的女孩明顯不是這樣。 “你在想什么?這個女孩當然是你。”許向安看破了她的想法,如此說道。 他又思索了一下,補充說:“我眼中的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