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用郭二麻子的評價，對林大可的萬人批斗大會，那是相當的成功，但事情也

    并非全那幺簡單，林大可是被批倒批臭了，可由「全無敵」這一派中的落網骨干

    分子新組成的「反到底」戰(zhàn)斗隊又開始向由郭二麻子等為首的「從頭越」叫板，

    兩派之間本來就有著深仇大恨，很快便動起了刀槍，釀成武斗。

    郭二麻子這一派有著明顯的優(yōu)勢，在武斗開始的前一天，便率隊搶占了一處

    名叫「蝴蝶堡」的高崗子基地，作為攻守的據點。這處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個

    村都很遠，是建筑在一個平原地區(qū)少有的土崗子上，說它少有，是因為它高高地

    突出于地面至少三十米，就象是一顆碩大的毒瘤，生長在一望無際的冀中大平原

    上。崗子上，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樹完全遮掩。傳說這曾是北宋楊六郎使

    用過的一處點將臺，確知的卻是解放前一個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大院

    最初是十九世紀由西方傳教士所建，后又經改建擴建，使其更具軍事要塞的要求。

    城堡略呈長方形，但又不是平直的長方形，因為它的南北城墻不是直的，而

    是向著南城墻和北城墻的中心處收縮的，換句話說就是自南門和北門處向東西兩

    側展開成一定的傾斜角度的。因而這城堡若從上往下看，東西兩邊略寬，而中間

    略窄，形成一個細腰狀，「蝴蝶堡」之名也就因此而生。城堡總的來說南北縱深

    約三十米，東西正面近五十米。只有南門北門，沒有東門西門，南門和北門都有

    兩個四層樓高的、直徑有七八米的圓形門樓，兩個圓形門樓的中間又往里深進去

    好多，才是一個并不太寬的大門。城堡的四角，有比這門樓更粗更高的也是圓形

    的碉樓。

    中心大院四周，城堡的對角線的延長線上四五十米遠處，還有四個直徑達十

    多米的獨立的堡壘，使得這座城堡的近前，幾乎沒有射擊的死角，而完全在幾個

    碉樓的火力瞰制之下。四個堡壘和中心堡壘還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這里便

    是一處殺人的所在，土匪惡霸曾占據此堡壘，掏心、挖肝、剝皮、剜眼、活埋各

    種暴行全在這里發(fā)生過，聽老人說每到夜間，便有被殺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說還

    有人走夜路時經過這里遇到過，所以一般人絕對不敢靠近。

    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城堡，又有郭二麻子這樣當過兵打過仗的人的指揮，「反

    到底」戰(zhàn)斗隊在此武斗中吃了大虧，武斗只進行大半天，就被打死五六個，還被

    俘虜了二十多人，而郭二麻子的「從頭越」造反派卻只有幾人受輕傷。

    「反到底」沒完全服氣，縱火燒毀了郭二麻子的祖屋，還將他們俘虜的郭二

    麻子的親弟弟活活折磨至死，郭二麻子當然不肯輕饒，馬上砍了兩個俘虜，把人

    頭懸掛在電線桿子上，武斗暫時以「從頭越」的勝利告一段落。

    郭二麻子等變態(tài)狂們是很喜歡打仗的，但戰(zhàn)斗只進行了一天就暫時結束，讓

    他感覺不過癮，只殺死了對方五六個人也感覺不過癮，雖然又斬首了兩個俘虜，

    但其施暴和殺人的惡欲反而被喚起來，于是，在繼續(xù)加固整修這座在當時沒有重

    武器的情況下頗具軍事價值的城堡的同時，更加殘酷的虐待便在這曾經的魔窟中

    上演了。

    象我們這些四類分子們，是完全沒有資格參加任何的造反組織的，在「全無

    敵」當權時，我們是專政對象，到了「從頭越」勝利后，我們同樣是專政對象。

    因為整修和加固這座古城堡需要勞力，于是，那些被俘虜的「反到底」造反

    組織的成員和我們這些四類分子們，便承擔起繁重的勞動。當然，貧下中農出身

    的革命群眾和「從頭越」造反戰(zhàn)斗隊的成員，也同樣要參加修繕城堡的勞動的，

    只是他們從事的是正常的勞動，我們從事的是更重更臟的勞動而已。

    蝴蝶堡里，全副武裝的造反派要慶祝勝利，慶祝勝利要喝酒，郭二麻子、衛(wèi)

    小光等人是著名的yin棍，酒后必要玩女人，那年頭可不象今天這樣可以找小姐，

    但卻可以找破鞋來消遣。與今天找小姐不同的是，革命者找破鞋來玩弄，除了可

    以不給小費，還可以想怎幺弄就怎幺弄，就和玩弄性奴隸完全相同。在這樣的需

    求下，全公社五六個著名的破鞋被責令換上干凈的新衣服，到蝴蝶堡里接受專政

    了。這其中自然又有我的mama。

    我和連大肚子等一幫四類分子們的任務是脫坯，就是把帶有膠性的土和著花

    桔和成粘性比較大的泥，用鐵锨鏟到泥斗子里，將其在泥斗子里按實、抹平，然

    后將泥斗子撥起，一塊長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誕生了。

    因為郭二麻子殺了兩個俘虜，其他的俘虜和我們這些四類分子們都嚇的全身

    發(fā)毛，一聲也不敢吭地干活，生怕其因為弟弟被虐殺而再行報復。

    和我們一同脫坯的，也有女俘虜，也全都埋著頭拚命地干活，不敢抬頭，也

    不敢說話。當然也有的女俘虜不用干臟活重活，而是和幾個破鞋一起在堡里接受

    特別專政，和我一同脫坯的另一個生產大隊的我的中學同學董鳳林，是這次參加

    「反到底」進攻「從頭越」的俘虜，他和我一同脫坯，而他那美的方圓幾十里出

    名的jiejie董鳳娟，也同時做了俘虜，就不用干臟活，而是和mama等人一起被帶進

    了堡子，專門為郭二麻子等人端茶陪酒，當然肯定遠遠不僅僅是端茶陪酒了。

    「過來！過來！全他媽給我進來。」郭二麻子手下著名的打手，外號二土匪

    的走出城堡，手里拿著一份名單，開始點名，一共點了六個，不是四類便是俘虜，

    有我，有連大肚子，也有董鳳林。

    「你們幾個，去把手腳洗干凈了，進來，我們司令請你們喝酒?！?/br>
    我們這五人，全都是四類或者俘虜，郭二麻子請我們喝酒，這會是什幺酒，

    我們心中全打著鼓，卻不敢問，更不敢不從，全都順從地洗將手腳，穿上鞋，跟

    著二土匪走進了城堡。

    不知為什幺，又是一種強烈而莫名的激動，在我的全身蕩漾開來。我太了解

    郭二麻子衛(wèi)小光這些人了，武斗打死人又殺了俘虜，又喝了酒，他們什幺事都干

    的出來。

    我們排成一字隊形，跟著二土匪走進了這座魔窟。

    這高墻大院里面的甬道十分的狹窄，走在其間，兩旁的高墻顯得更加地高大，

    似乎壓在頭上，又似乎隨時要倒下來一般，給人以陰森恐怖的感覺。

    到了一處面積很大的堂屋，一股nongnong的酒氣彌漫著，很是刺鼻。這屋子可真

    高大，怕是比我們一般住家空間高度的兩倍還要高。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張大大的

    太師椅子上，他的一邊，就是那個壞透了的知青，也是「從頭越」的軍師衛(wèi)小光。

    我們全都低頭彎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發(fā)落。

    「這是全公社幾個有名的破鞋，還有他媽的妄圖復辟?；实某襞?，全都跟

    林大可睡過，她們說林大可是強迫她們，可她們的sao屄是撒不了謊的，今天老二

    我就讓你們試一試，一個人cao她們一回，然后報告她們屄里有沒有水，有水就說

    明想挨cao，沒水的就說明不想挨cao，不想挨cao的，可以立馬放回家去?！构?/br>
    子用槍指著我們的身后，應該是靠近門邊的位置說著。

    我們進門時都是低著頭的，既不敢四處亂看，更不敢回頭，看不到門邊有沒

    有人，聽他這幺一說，心里也大概猜出了點什幺，但仍然不敢回頭，也不愿意回

    頭。

    不過我們很快便被命令回頭了。天哪！已經緊緊地關閉了的大門處，首先映

    入我們眼簾的，竟是八個雪白滾圓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卻看不到人，那

    一剎那，讓我們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劇烈地顫抖了，我們甚至下意識地想到那會不

    會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來的女人的屁股，因為除了那圓圓的白屁股，竟然什幺也

    沒看到。

    待我們適應了這魔窟的黑暗，這才看清楚，那原來是八個女人高高撅著的屁

    股，可她們身體的其他部位為什幺沒讓我們看到呢，那是因為，她們的上身，都

    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雙腿被沒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

    地撅著，在黑暗的房間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們首先看到。

    我們那一帶的梨筐基本是同一個規(guī)格，直徑大約60公分，用手指般粗細的柳

    條編成。被這樣的梨筐箍住上身和雙腿，可以想象其受難者的痛苦，但因這幾人

    不是破鞋，便是俘虜，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全都一動不敢動地艱難地立在地上，

    任自己最最羞于見人的部位暴露給眾人。

    我心里清楚，那八人中有我的mama，而且我能認出，左邊第三個便是我的媽

    媽，第五個則是鹿一蘭。而且我還能猜出，其他幾人中，肯定有董鳳媦，另外我

    還能猜出，那三個我不認識的別的村的男的，他們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

    猜出，這又是衛(wèi)小光給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來，先他媽的喝酒，這還有飯，先吃了喝了，再干才有勁，來來來，快他

    媽的吃。」郭二麻子明顯醉了，吆喝著。

    我們不敢不從，也真的餓了，又看到桌子上的大魚大rou，雖然是他們吃剩下

    的，可在那個一年也難嘗幾次葷腥的年代，也真的讓人大咽口水，于是我不管其

    他人怎幺想的，反正我是胃口大開地大吃起來。光吃不行，郭二麻子還命令我們

    喝酒，于是不管會不會喝，更不管愿喝不愿喝，每人又都喝下半大碗的燒酒。

    吃飽了，喝足了，郭二麻子想看的好戲也開始了。

    「馮小子，你他媽的這次參加反革命暴動，老子不治你的罪，今天好好表現

    一下，就饒了你」，郭二麻子點著一個年青的俘虜，「他媽的你給我個上?！?/br>
    這馮小子是個俘虜，他的jiejie卻并沒有參加「反到底」，出身也不差，但因

    為人長的美，又幾次拒絕郭二麻子衛(wèi)小光等流氓的調戲，也成為郭二麻子定性的

    破鞋，其實馮家是相當保守的，這位所謂的破鞋也是十分檢點的。但那年頭，管

    你有沒有與人通jian，長的好看的，若不依了他們，想把你打成破鞋，你就是破鞋。

    就是那個世道。

    「郭主任，饒了我吧，讓我干別的都行……」

    二土匪走上來，搶起皮帶就打，最后，馮小子被迫地走到了八個撅起的圓屁

    股后面，又在衛(wèi)小光、二土匪的威逼下掏出了jiba……

    「你不能來，死也不能來！」一聲尖厲的叫喊從左邊個撅著的屁股下傳

    出來。真倒霉，這個竟然就是馮小子的親jiejie。

    馮小子剛剛掏出來的jiba又收了回去，也聽出了jiejie的聲音，便又求饒。他

    的jiejie更是堅決，雖然雙手與雙腿捆綁在一起不能動彈，仍然扭動著圓圓的屁股，

    拚命地喊著：「不行……不行，小小子你打死也不能上jiejie?！?/br>
    在這烈女的強烈抗拒下，馮小子便也堅定起來，又將掏出的jiba塞了回去，

    堅定地說，「你們有本事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干。」

    這讓郭二麻子十分的掃興，他不再聽二人的拒絕與求饒，對著衛(wèi)小光命令：

    「執(zhí)行專政。」

    衛(wèi)小光大概是早就有準備，不到三分鐘，便開始念道：「反革命分子馮志中、

    馮桂蓮，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妄圖顛覆人民政權，二人不僅參加反動的保

    皇組織，還往群眾吃水的井里投毒，妄圖大面積地毒死群眾，經革命委員會批準，

    將二人執(zhí)行死刑，立即執(zhí)行?！?/br>
    還沒等衛(wèi)小光念完，那仍舊高舉著白屁股的jiejie便大聲抗辯道：「我沒投毒，

    你們誣陷好人……」

    馮小子也隨著jiejie的抗辯大聲喊道：「我沒投過毒……」但他們的話都沒說

    完，一幫造反派便用毛巾堵住二人的嘴巴，又用長長的麻繩套在二人的脖子上，

    連推帶拉地弄出了大堂。兩分鐘后，便傳來幾聲槍響。

    「讓這幾個反革命分子出去看看?！?/br>
    于是我們余下的五人被推了出去，就在這高崗子的陡坡處，馮家姐弟已經臉

    朝黃土仆倒在地，地面上一灘鮮血。

    我們再被押回到院里時，連大肚子已經把一泡尿撒在了褲子里。

    「大肚子，你歲數大，經驗多，你先上?！?/br>
    那可憐的連大肚子竟然癱軟在地上，口中念道：「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

    」、「郭主任萬歲」的口號，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郭二麻子不愿意耽誤時間，于是，董鳳林被命令上去?！赋艄丰套?，你想好，

    要不要上，上了就繼續(xù)在這勞動，要是不想上，哼哼！老郭我說你是什幺罪你就

    是什幺罪。」

    董鳳林怕了，哭泣著，走到了除了馮家女兒外新排列在最左邊的一個光屁股

    后面，抽出jiba插了進去……

    因為頭部被梨筐罩著，看不清楚這挨cao的女人是誰，但我知道，這七人中就

    有董鳳娟——董鳳林的親jiejie。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顫動著，從梨筐罩住的最下面，傳出女人低聲的呻

    吟。

    「媽的不許射出來，cao幾下就行了，給主任報告一下有沒有水?！剐l(wèi)小光制

    止了董鳳林的動作。

    「報告主任，這……屄里有水……」

    「哈哈……好好，繼續(xù)，繼續(xù)下一個?！?/br>
    董鳳林轉向左邊第二個——我的mama鄭小婉后面，把那剛剛從另一個女人體

    內撥出來的jiba，又塞到我mama的屄里……

    抽插了十多下后，董鳳林把jiba從我媽的屄里取出，然后轉向郭二麻子，立

    正報告：「報告主任，這屄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m(xù)ama挨cao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沒有水，膽小怕事

    的董鳳林也不敢說沒有水，那樣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話，他當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個時，董鳳林哭了，很大聲地哭了，撅著屁股挨cao的女人也哭了。

    我猜，那個撅著屁股挨cao的，應該就是董鳳娟，他的親jiejie。

    「嗚……還不如死了……噢……」這是撅著屁股挨cao的董鳳娟的嗚咽。

    雖然連哭帶叫的話語模糊，但還是讓人聽到了，二土匪走近二人，大聲問道

    ：「他媽的，想死呀，那還不簡單」，說完回轉頭對著郭二麻子請求，「報告主

    任，他媽的這小浪逼想死，讓我崩了他們。」

    沒等郭二麻子發(fā)話，董鳳林先嚇壞了，趕忙求饒，「別……別……我不想死，

    饒命呀，親爺爺……」說完又一邊cao著，一邊對著挨cao的jiejie連勸帶威脅，「住

    嘴！別說想死……」

    衛(wèi)小光走過來，用皮帶抽了一下正挨弟弟cao著的董鳳娟，問道：「什幺？你

    想死？那好辦呀，不就是兩顆槍子嗎?！?/br>
    董鳳林也用手打了一下那白白的圓圓的屁股，哭著說：「不要……快說你不

    想死……」

    董鳳娟剛才那樣的話也不過是因屈辱而說說的，聽到真的要槍斃他們，便開

    始怕了，于是便求饒道：「我不想死，我錯了，我不敢亂說了?！?/br>
    衛(wèi)小光大概也不想真的再殺人，便又問了一句：「那你是想挨cao還是想挨槍

    子？」

    「嗚……我……想挨cao……」

    「真你媽的賤逼，喊十遍，說你想挨cao?！?/br>
    「啊……是……我想挨cao……」

    「啊……輕點小林……我想挨cao……」

    ……

    又一個四類分子被喝令著上前?？蛇@人高馬大的四類分子走過去后，掏出的

    jiba卻是軟的，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女人的屄洞。

    「媽的，沒用，用手擼，擼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個女人高高撅著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jiba，高頻率地擼起

    來……

    七個雪白的圓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動不動地撅著，等待挨cao，包括我的mama。

    「cao你媽的，擼到現在也硬不起來，你媽的廢物，硬不起來你以為就饒了你

    嗎，跪那，用舌頭舔！」

    二土匪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無奈地，那人把臉湊近女人高高向后撅著的屁

    股，伸出舌頭，夠到那濕漉漉的洞，舔舐起來……

    「報告主任……這屄有水?！?/br>
    「你媽的，我早知道有水，報告一下那屄是什幺味道?！构樽用睢?/br>
    「報告……這屄……sao的。」

    「哈哈……」

    舔完了個，那小子又跪到我媽的屁股后面……

    「報告，這屄有水，也是sao的?！?/br>
    直到他把七個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輪到了我，和他不一樣，我的jiba早憋的

    棒硬，沒怎幺裝假，便插進了個女人那柔軟濕漉的屄洞。

    我挺著身體努力地cao著，那女人小聲地卻又頻繁地呻吟著……

    「停，你媽的，還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媽豈不是白等你這好兒子了，行了，

    插第二個?！?/br>
    我被強迫著從那女人的屄里撥出了jiba，猶豫著走到mama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媽的，裝你媽屄什幺蒜呀，非要給你幾下才插不行嗎！」二土匪

    從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罵著。

    衛(wèi)小光陰陽怪氣地發(fā)話了：「哎，人家是受過教育的，就是心里想cao，也要

    假裝不想cao哇，得了，幫助人家一下，給他兩皮帶，讓他覺的是被迫的，也讓他

    回家后好給mama交待，又滿足了cao屄的心愿」，衛(wèi)小光說著，又湊到我身后，對

    著我的耳朵，做戲一般地說道：「別讓人聽見，我假裝打你幾下，然后你就是被

    迫cao屄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是吧?！?/br>
    說完，他真的擰住我的耳朵，「啪」、「啪」兩個耳光，然后又說道：「行

    了，戲演足了，開始吧。”

    我本來是真的想把戲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說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

    加地猶豫起來。

    「來，我?guī)椭?，來……」衛(wèi)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jiba，直直地對準我媽的

    屄洞，感嘆道：「哎呀瞧這jiba硬的，插進去可把這破鞋美壞了，快點吧！你看

    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點進去，要講點孝心呀！」

    就在他一邊動手一邊動嘴的幫助之下，我的jiba又一次插進我媽的屄里，cao

    起來……

    mama的屁股就在我的抽插下晃動著，從她的鼻腔里，我聽到了發(fā)自心底的呻

    吟與哭泣。但我沒有停止動作，mama的既濕且滑又緊的屄包裹著我的jiba，我用

    手扶住那圓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一伙人的叫好聲中動作著。

    「怎幺樣，還不想撥出來嗎？想cao出個小弟弟來不可嗎？哈哈……」

    聽到這樣的話，我才仿佛從遙遠的天邊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cao媽，

    趕忙把jiba撥了出來。

    同樣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報告說有水，又轉向第三個。

    然后第四個、第五個……

    輪到又一個四類上場了，他的女兒就是排列在最左邊的那個，這個四十歲左

    右的男人，掏出jiba走到女兒的身后，小聲說道：「閨女！爸爸沒辦法……爸爸

    不想死?！拐f著便把jiba插進女兒的逼里。

    仍舊抱著大海碗大喝猛喝的郭二麻子又開口說道：「弄那個破梨筐干jiba嘛

    用哇，取掉取掉，讓他們看著搞，不是更他媽的爽快?！?/br>
    于是，那欺人自欺勉強遮羞的梨筐被從那女兒的身體上取下，所有挨斗挨cao

    的女人身體上的梨筐也全部取下了。

    「衛(wèi)指導員，你他媽真行，你說你這腦袋怎幺就能想出這幺好玩的事兒來呢，

    ??？哈哈！就沖這個，非給你立功不可，來，干了這杯?！构樽痈吲d地舉著

    酒杯，沖著衛(wèi)小光說道。

    衛(wèi)小光也干了一大杯，帶著醉意對著郭二麻子說道：「這樣，這小子就不讓

    他一個一個都插了，就讓他在自己閨女逼里射了得了?！?/br>
    「嘿！真有你的，就這幺干」，郭二麻子贊賞著，又大聲對著正在女兒逼里

    插著jiba的男人喊道：「聽到沒有，那幾個不用你插了，就在這個逼里射出來，

    到時讓你閨女再給你生個兒子出來，啊哈哈！」

    衛(wèi)小光走到正在cao女兒的男子身邊，用王八盒子指著那男子，「他媽的，來，

    換個姿勢，讓她躺著，你們父女兩個面對面的cao逼?！?/br>
    自然要經過一番求饒與強迫，但結果可以想象，那女兒最終還是躺倒在一塊

    學校里練單杠用的海綿墊子上，并在衛(wèi)小光的幫助下，將兩條腿架在父親的雙肩

    上，高高地舉著兩支嬌嫩的腳丫，看著自己的親爸爸插著自己。

    「主任，那不是兒子，是外孫子?！?/br>
    「哎！應該說，既是兒子，也是外孫子?！?/br>
    「哈哈……」

    那不滿十六歲的女兒聽到人們的嘰笑與議論，嚇的一邊看著爸爸用大jiba插

    著自己，一邊細著聲音問爸爸：「爸爸……爸爸……?。褜殞毜膯?？啊……

    爸爸，我不要懷寶寶……」

    「嗨嗨你們看嘿，這小子越干越硬嘿?！?/br>
    的確，那男人聽著大家的嘲弄，真的干的更起勁了，不過當他聽到這最后一

    句話時，還是扭轉身，求饒道：「我有罪，我什幺都聽郭主任的，就是……就是

    ……別讓我……不然真的要出事的……」

    「cao你媽的走資派，好好射里面，媽的你找死呀！」

    就在威逼與嘲笑中，那男子猛然間一聲低吼，「噢……啊……出來了……噢

    ……」他真的把jingye射進了自己親閨女的逼里……

    待我們幾個全都走了一遍，連大肚子卻仍然不能躲過這一劫。

    「他媽的大肚子，你不是躺著裝死嗎，這樣吧，今天便宜你，就這幺躺著吧

    」，郭二麻子說著，又對著衛(wèi)小光和二土匪，「人家歲數大了，躺著享受一下也

    行，去，把鹿一蘭帶過來，把屄坐到他嘴上，讓他感受一下有水沒有水?！?/br>
    連大肚子想挺身坐起來，無奈，郭二麻子的大腳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

    疼的他動彈不得。一邊的衛(wèi)小光和二土匪，將鹿一蘭帶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他的

    臉上、嘴上，「哈哈！動一下，給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蘭坐在自己的公爹臉上，一前一后動作起來，用濕屄磨擦著連大肚子的

    口鼻……

    「報告一下，有沒有水？」郭二麻子的腳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連大肚子「哎喲哎喲」地叫著，卻沒按照命令的去報告，這讓郭二麻子的自

    尊受到了挑戰(zhàn)，他氣地一下子撥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閃著幽幽藍光的日本三零式刺

    刀，鋒利的刀刃對準了連大肚子的jiba根子，只輕輕地一拉，一股血便沿著刀刃

    流了出來。

    「你是要做太監(jiān)，還是要充好漢？」

    誰都知道郭二麻子什幺事都做的出來，連大肚子怕了，趕忙叫道：「哎喲不

    要……二爺爺……我說……我說……」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卻仍然停留在原處不拿開，陰冷冷地說：「那就

    按照我要求的說?！?/br>
    「有水……這屄有水?！惯B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說到。

    「誰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過。

    「是……這屄……這……」

    郭二麻子揪住鹿一蘭的頭發(fā)，命令：「臭婊子，告訴他你是誰！」

    鹿一蘭沒猶豫，趕緊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我說我說，我是臭破鞋……鹿一

    蘭?！?/br>
    郭二麻子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訴他。」

    鹿一蘭可沒那幺大的膽子，乖乖地重復：「公公……我是你的兒媳婦……鹿

    一蘭……」

    郭二麻子又對著連大肚子說：「聽到沒有，再說一遍，誰的屄有水。」

    這回連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著郭二麻子的重踩，臉上承受著兒媳

    婦的騎坐，艱難地回答道：「是……報告主任，我兒媳婦的屄里……有水……」

    包括我在內的五個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干了一遍，原以為這場戲便算完了，

    但沒完，衛(wèi)小光還有戲呢。他走到兩個女人面前，踢了一腳那四十來歲的，「你

    們兩個，說，想死還是想活著？」

    雖然幾個女人都早已從梨筐里現出真容，但由于受到恐嚇神志已經不清，所

    以直到這時我才發(fā)現，原來衛(wèi)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女兒。

    已經親眼看到這些魔鬼如何殺人的這對母女，早已沒了道德的制約，能活著

    成為她們眼前最需要的東西，二人異口同聲：「指導員開恩，衛(wèi)爺爺饒命，我們

    聽話，讓我干什幺都行呀！」

    郭二麻子走過來，「你弄的我們開心了，也許真能饒了你們?！?/br>
    母女二人趕忙回答：「二爺爺，親爺爺，我們聽話，別殺我們呀！」

    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給她們松綁?！?/br>
    母女二人被松綁。

    「過來，他媽的爬過來。」

    母女二人，象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腳下，將頭抵在郭二麻子的腳上。

    「林大可不是最喜歡臭腳丫子嗎，你們兩個就好好給我舔舔腳?？禳c！」

    母女兩個絲毫沒敢猶豫便每人抱住他的一只腳，脫去鞋襪，將那散發(fā)著強烈

    臭味的肥厚的腳貼到自己的臉上，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舐起來。

    「喜歡我腳的味道嗎？」郭二麻子享受著母女二人的舔腳，還不忘問她們。

    「我聽話……二爺爺饒命?！?/br>
    「cao你媽問你話吶，什幺他媽的饒命不饒命?！构樽雍莺菡罩@母親的

    臉上蹬了一腳。

    「……喜歡，二爺要我做什幺……都行?！?/br>
    郭二麻子又蹬了一腳那小貓一樣的女兒，「革命小闖將，你怎幺不說話？」

    那丫頭早就嚇的連魂都沒了，趕忙使勁將嘴貼到那多rou的腳心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

    地回答：「喜……喜歡?！?/br>
    「他媽的，你們說，要是林大可看到你們這樣給我舔腳，他會有什幺感受，

    ?。抗?！」，郭二麻子問完，沒等母女回答，便繼續(xù)說道，「我這叫以其人之

    道，還治其人之身?！?/br>
    母女二人早已顧不上羞辱，求生的欲望占據了一切，她們知道林大可作過的

    惡是多幺地令人仇恨，她們甚至預料到會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殺人的她

    們，仍然完全沒能預料到會是如此的恐怖，而這恐怖壓倒了一切。她們聞不到那

    強烈的腳臭，感受不到周圍眾多觀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討好，賣力地用舌頭、

    用嘴唇伺候那骯臟惡臭的腳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人的舔腳，遞給她們一根三節(jié)手電筒大小的膠

    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蘭家看到的林大可讓mama和鹿一蘭用過的那根，對著母女

    問道，「知道怎幺玩嗎？」

    這下，母女都猶豫了，為難地看著郭二麻子，使勁地親著他的腳，搖頭表示

    不肯，眼中露出可憐的乞求。

    「要不要到門口看看馮小子姐倆什幺樣子，嗯？」看母女二人拚命搖頭，便

    又問道，「做不做？」

    母女二人答應了。

    于是，還是在那塊海綿墊子上，全身扒的一絲不掛的母親和女兒，互相抱在

    一起。

    母親含淚對著女兒說：「孩子，好好做給二爺爺看……mama不想死，不想讓

    你死……」一邊說著，一邊將舌頭伸進女兒的口中，互相攪動著。

    「嘿，看，挺會玩的嗎？」

    「當然了，這又不是次玩。」

    「都說他媽的貞cao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媽的只要能保住命，貞cao呀什幺的

    全他媽的一分錢不值?！?/br>
    人們觀看著，議論著。

    林大可的妻女早已為郭二麻子征服并調教得相當馴服，如今為求活命，便賣

    力地表現著。親了半天嘴后，二人轉為六九式舔陰，女兒伏臥在母親的上面，屁

    股正對著母親的臉，而將頭埋入mama的兩襠之間，用手掰開流著yin水的黑色多毛

    的陰戶，伸出舌頭，在陰蒂上舔弄。而被她騎在屁股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歲的媽

    媽，也努力地將頭部向上抬起，夠到女兒也在滴水的嫩屄，同樣賣力地舔著。

    「媽的你看這一對母女sao逼，流多少sao水?！挂粋€說道。

    另一個狠勁在那多rou的母親的身上踢了一腳后罵道：「cao你媽的你幫助林大

    可害了多少人，想沒想到今天也讓人整，嗯？」

    「行了，別他媽老一個姿勢，換一個?！?/br>
    二人聽話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頭腳反向，各叉開一條腿，使二人的陰部緊

    密地貼在一起，互相地摩擦著，又按要求各抱住對方的一只腳在臉上親著。二人

    本不喜歡對方的腳，這主意是群眾發(fā)明并要求她們做的。

    「他媽的，又忘記了，啞巴了嗎？」

    二人被提醒，便開始了對話。

    先是母親說：「閨女，媽的逼好癢，好想挨cao呀！」

    女兒也按照以前多次這樣玩時說過的：「mama我的小逼也癢，也想挨cao?！?/br>
    「你個小賤逼！」

    「你個老賤逼！」

    ……

    我們都在暗暗擔心著，雖然我們都是專政對象，但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兒

    來，萬一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人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

    想，他們會不會在玩過我們之后再將我們全部殺死滅口呢？聯想到幾年前，距我

    們公社不足百里的大興縣大辛莊公社幾天之內殺死四類分子及子女一百多人的事

    件，讓人不寒而栗。

    后來交流得知，mama同樣有這樣的擔心，其他人，也都有。

    幸運的是，因為武斗打死了人，驚動了駐公檢法的軍管會，第二天便派來了

    解放軍的一個連進駐了這個城堡，郭二麻子一伙被抓了問罪，我們擔著的心才放

    了下來。這件事兒沒能被外面的世界所知曉，我們也都活過來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