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微H)
第二十一章(微H)
之后幾日二人都沒見面,倒是羅家兄妹經(jīng)常過來,羅意是來挑刺兒的,羅靖卻是抱著好奇探究與她交好。 這日將近申時,張淮景約莫她午睡起了,派長青去把人帶來書房。 溫迎玉站在門口,心下忐忑又緊張,這地方幾次給她帶來的都是不好的記憶,不知這次他又想做什么。 張淮景本在看什么東西,見她來了,把手中的紙折好放到一邊。 “站著做什么?過來,準(zhǔn)你寫封信回去。”見她還愣著,他輕笑了聲,“沒有想說的?那......” “有!”她連忙走到書桌前,到張府這么多天,師父他們一定急壞了,他不許她回去,能送封信也是好的。 張淮景沒起身,只往后讓了讓,側(cè)身看著她。只能看見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和小半張臉,之前的劃痕長好了,蜜合色纏枝花紋的長裙襯得小臉更加白凈柔和,長睫垂下,櫻唇微抿。 她寫的認真,忽然卻覺一只手撫上了腿心,她身子僵住,連忙夾緊了腿卻阻止不了他手指的動作。 “你......” “接著寫?!彼麊≈曇裘睢?/br> 她手腕都卸了力,哪里寫得下去。張淮景逐漸加重了力道,聽她嚶嚀了一聲收了手,起身環(huán)住她,看了眼桌上的信,“寫給你師父的?” 聲音從她耳邊耳邊傳來,她半個身子都在發(fā)麻,想掙脫又掙脫不開,不知他意指為何。 張淮景把她繁重的衣裙撩到腰間,扯掉了她的褲子,膝蓋頂入腿間。 “別、別在這兒......” 他置若不聞,一下下吻著她的后頸,手指探上去觸到微微濕意,熟練地撥開兩片貝rou挑逗著隱起來的嫩珠。 溫迎玉向來受不住他的調(diào)情,呼吸越來越急,抖得也愈發(fā)厲害,情欲至極他卻停了手,她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別急?!?/br> 張淮景從一旁備好的盒子里挑了支細的毛筆。她被勾起來的情欲折磨的難耐,兩只手臂軟軟地撐著桌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拿著筆從腿彎內(nèi)側(cè)劃上來她才明白。 “不要!”她扭著身子躲閃卻被他掐住腰,未浸過水的狼毫挺實直立,輕輕掃過她嬌嫩的地帶,順著細縫掃了兩下,濕潤了筆尖,然后別他直直地插入xue中。 溫迎玉驚叫了一聲,多日未被造訪的嫩xue敏感異常,而生硬的狼毫被擠得散開,不斷刮蹭著內(nèi)壁,異樣的快感讓她渾身戰(zhàn)栗。 張淮景把毛筆推到深處卻沒動,拍了拍她的臀瓣,輕輕舔咬她的耳垂,聲音含糊不清,“夾緊點,掉出來就換那根粗的?!?/br> 溫迎玉知道他說一不二也不敢不聽。那筆桿是烏木所制,本就有幾分重量,又不是很粗,她xue里因他先前的幾下撩撥早就又濕又滑,他的膝蓋又頂在腿間讓她合不攏腿,她渾身都繃緊了卻阻止不了毛筆一點點滑落。 張淮景取過他之前在看的信紙,展在她面前?!皝?,念給我聽聽?!?/br> 她抬起濕漉漉的雙眼看去,這才知道他這番是為了什么。 林啟衡自中秋過后便時常到張府要人,大概也知道見不到她,今日竟買通了張府的下人替他送信。 張淮景早晨便收到了這封信,其實倒也沒說什么,可他心里還是窩了火,想著兩人近來的別扭,按捺到午時還是把她叫來了。 “你這師兄當(dāng)真對你一往情深......” 她心里有些別扭,咬了咬嘴唇,聲音抖得厲害,“師兄只是擔(dān)心我在這兒......” “在這兒怎么樣?”他手指挑開她的衣襟滑了進去,握住一側(cè)的綿軟,就聽她嗚咽了聲,細長的毛筆滑落,在他的衣袍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 他低笑了聲,“怎么這么沒用?!闭f著就伸手去拿那根粗的。 溫迎玉連忙抓著他,回頭哀求:“不要......太粗了......” 張淮景不顧她的求饒,捉著她的手腕把兩只手都按在桌上,“我的你都吃得下,這個還怕?”他手上用了勁兒,粗糙的狼毫直接抵上滴著水兒的溪谷,在xue口繞轉(zhuǎn)。 “跟我說說,這幾日和羅靖玩的開心么?” 溫迎玉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這些天她確實和羅靖走得近了,原本她對這樣的紈绔避之不及,之前羅家請她過府唱戲,她也是因為聽說過羅家少爺?shù)拿暡磐屏?,可在張府她卻推不了他的“拜訪”。沒想到的是,相處下來倒讓溫迎玉對他改觀了,羅靖雖傳言風(fēng)流成性,對她卻守禮又不失熱情,讓她也拉不下面子拒絕。 后來熟起來,羅靖更是時不時往扶玉軒跑,有時送些小玩意,有時帶些酥香閣的點心。有他領(lǐng)著,溫迎玉甚至把一個多月沒逛過的張府逛了個遍,二人倒真成了朋友。 張淮景從沒對他倆的來往表現(xiàn)過什么不滿,此時卻突然提出來。 她拿不準(zhǔn)這算不算吃醋,也不敢問,只是他對她好像一直有這樣的占有欲。 見她不說話,張淮景也沒逼她,握著毛筆慢慢推進去,xuerou自發(fā)地上來阻攔,竟讓他再難進一步。 酸脹地感覺激得她眼淚涌了上來。他嘆了口氣,松開按著她的手,尋到被迫分開的貝rou上揉了揉做安撫。 “你放松點,我直接進去你受不住,先適應(yīng)一下,嗯?” 溫迎玉被他說得臉上羞紅一片,xiele力氣任他把她發(fā)顫的腿分得更大,粗糙的毛筆被轉(zhuǎn)著推進深處,脹痛的感覺襲來,又隨著他的挑逗變成酥癢。 張淮景見她適應(yīng)了,便掉轉(zhuǎn)筆尖,戳上那處凸起的軟rou,另只手解了她的衣物。 顧不上攔他,她被那不同的觸感摩擦著敏感,只能低低地嬌喘呻吟,逐漸失了意識。多日未承歡愛的身子讓那陣快感來的極快,她顫抖著攀上高潮,一股股陰精順著細白的腿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