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你先下去。”張淮景沒再說什么。 等人出了門,才提著她的腿調(diào)轉到自己面前,又順手捏了兩把,“你這身板兒怎么跟著戲班子東跑西跑的?回頭兒給你好好補補?!彼丝痰勾_實是副溫柔關心的樣子,與平常一般無二 。 說著手指滑到身前,挑開前襟鉆了進去。溫迎玉絲毫沒反抗,任他動作,只是眼紅了一圈,指甲掐進了rou里。 “好像長大了不少......”她聽見他調(diào)笑的聲音。 往常她會紅著臉把頭埋下,可今天感知情緒都來的很慢,直到他咬著她的肩膀挺身進入,她才恍然地痛呼出聲。好像有股氣卡在嗓子里,隨著他的挺動上下翻浮,卻怎么也出不去。 張淮景撫著她冰涼發(fā)顫的脊背,問她冷嗎,她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他把人托著臀抱起,走進里屋,下身還連著,一步一深入。明知她不對勁,卻什么也沒說。 剛剛進的有些急,溫迎玉沒完全情動,抽插間的干澀無法忽視,她咬著手腕嗚咽,不想出聲。 他也有些不好受,退出來,從床頭的匣子里取出只細口釉瓶,拔了塞子,連瓶頸一起插進xue中,絲絲涼涼的粘稠狀液體灌進花壺,又被瓶子死死的堵住了出口。 “給你送了這么些好東西,怎么不用?”張淮景撥了撥露在外面的瓶身,粉嫩透亮的貝rou緊咬著瓶子,隨著他的挑逗痙攣收縮,他喉結滾了滾,把那兩條細長的腿兒折向兩旁,拔了瓷瓶,再次闖入。 他這番有些失控,要得又兇又狠,溫迎玉只覺渾身被碾過似的,躺在榻上,眼皮兒都懶得掀。 張淮景沒抱她去清洗,只從外間拿了帕子,擦了擦她xue口的白沫,剛灌進去的東西還往外流。他翻了翻匣子,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東西,只有根她剛開始用的玉勢?!暗褂行┘毩??!彼﹃?,把玉勢推入花徑,剛流到xue口的蜜液陽精又全堵了回去。 溫迎玉僵了一下,然后就順從的接受,沒傻得跟他說不要。 他也沒走,就靠在一邊歇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繞著她細軟的頭發(fā),一時誰也沒說話。 直到司嵐端著藥進來。她的手還有些抖。 之前給姑娘喝這個,那月她來月事時疼得受不了。女醫(yī)來說姑娘體寒,本就不易受孕,也不適合喝這藥,減個三分之一的劑量也可,當時是爺親自吩咐的,今日又讓把量再加回來...... 司嵐低著頭,心里后悔不已,怪她多嘴了...... 張淮景接過藥,拍了拍背對著他躺著的人,“乖,藥吃了再睡?!?/br> 怪不得,明明沒有留下來跟她溫存的意思,卻還是呆了這么久,是要看著她喝藥嗎? 溫迎玉笑了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明明臉上還有歡愛后的潮紅,笑容卻是苦澀的。她撐著身子坐起,接過瓷碗,屋子里還有股曖昧難明的味道,混著這藥味兒難聞的很,她壓著惡心,一口氣灌了進去。 今天的藥比往日苦了很多,她垂著眸想著。 張淮景拿著手絹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還喝這么急......”聲音還是溫柔的。 她心里酸澀難抑,不知哪兒來的沖動,上前吻住了她,其實就是嘴唇碰了嘴唇。 苦澀的味道傳來,張淮景愣了愣,然后淡淡地退開,臉上還帶著笑意,眼神卻幽暗深沉,“做什么?” 她垂下頭,不知費了多大氣力,才牽了牽嘴角,回他:“很苦......” “藥哪兒有不苦的,”張淮景捏了捏她的下巴,語氣淡了許多,“讓司嵐去小廚房給你拿點兒蜜餞,好好休息?!?/br> 他轉身的時候溫迎玉肩膀都塌下了,無力地閉上眼躺回去,還是有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流出,胸中巨石翻滾,好像要把她五臟六腑都碾碎了。 這邊張淮景剛到青云軒,門口的小廝就迎上來,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爺,表、表少爺來了,還在、在院里跪著,已經(jīng)跪了好久了......” 他頓了頓步子,眉頭皺起,也沒問什么就走進去。入目的少年脊背挺直,頭卻微微低著,風吹著衣襟鼓起。張淮景走近,手放在他肩上,“起來。” “哥,我錯了......”他沒動,連頭也沒抬。 張淮景沒接他的話,只讓他先起來,可羅靖卻倔得很?!鞍⒕?,”他語氣沒什么起伏,“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地、跪先祖、跪雙親,你現(xiàn)在這是做什么?” “哥,我錯了。”羅靖又重復了一遍。 他嘆了口氣,強硬地把人提了起來,轉身進了屋。羅靖愣了幾秒,也跟了進去,接過張淮景遞來的熱茶卻沒喝,指尖傳來的溫熱讓他心里酸脹難受。 “我不該說那些話......”不是為自己覬覦他的人而道歉,而是為他故意刺激他的那些話。 ————————————————————————————————— 下章是和弟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