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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你看看你爸……”黃校長看著陳醉沒吱聲,繼續(xù)說,“四十多歲了,追了你媽那么多年,終于在上個月等到你媽一句我愛你。嘖嘖嘖,一大把歲數(shù),大半夜的,往同學(xué)群里發(fā)紅包。我這兩個月的工資都有了?!?/br>“嗯?!?/br>陳醉勉強(qiáng)應(yīng)了一聲,沒再讓他唱獨(dú)角戲。“真不回去看看你爸?雖然你爸這事兒確實(shí)做得不地道,位高權(quán)重的欺負(fù)一個小姑娘。有什么不滿意的大家敞開了聊嘛?!?/br>“他差點(diǎn)害死她?!?/br>毫不遮掩的怨念。怎么可能會不怨?自從那件事以后池藻藻整夜整夜的失眠神經(jīng)脆弱的像根輕微一彈就會斷裂的弦。“她現(xiàn)在每晚都在做噩夢?!?/br>就好像在夢里意識都是清醒的,但是卻不愿意睜眼,就像一個死人。黃校長經(jīng)歷過失眠,將心比心也自覺愧疚,“是我唐突了。”是一條人命,又不是踩了什么花花草草。“不過啊,有空還是可以回去看看。又不是不姓陳了。你爸還是很想你的?!?/br>“陳醉!”許志成一聲怒吼,炸的陳醉跟黃校長一哆嗦。陳醉一見許志成興師問罪的樣子立刻收起了剛才的吊兒郎當(dāng),正襟危坐著裝孫子。“許老師?!?/br>“哼!”許志成從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聲,居高臨下的睨著陳醉,“可當(dāng)不起。”“陳醉,陳校霸,陳大少爺……”一字一頓,抑揚(yáng)頓挫的陳醉心里直打鼓,他知道許志成肯定是來給池藻藻出氣的。站起身就給許志成端茶倒水。做好了聽訓(xùn)的樣子。“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學(xué)生,被你折騰成這樣。啊,你以為保送是天上掉下來的,非得砸到池藻藻頭上人京大才辦的下去?過個暑假,這個電話打不通,那個短信不回,干什么了???去月球了還是去土星了?這么厲害怎么不直接沖出太陽系?演電視劇呢!”許志成越說越生氣,砰的就把茶杯砸在桌上,“陳醉,我知道你們家有錢,但是池藻藻沒有啊。人家總說寒門出貴子,你知道現(xiàn)在寒門要想出一個貴子有多難嗎?是,你是給池藻藻爭取到降分的好政策,那又怎么樣,人家本來是可以靠著自己光鮮亮麗的保送進(jìn)去,現(xiàn)在好了,要頂著你陳大少爺?shù)墓猸h(huán)進(jìn)去。那些人會怎么說,說她沒本事,是沾了你的光,是被你包養(yǎng)了!對,聽說你爸還不喜歡她!”真是見了鬼了,一個大老粗還敢瞧不上他的高徒了!資本家都不是好東西。“藻藻喜歡你,又是個孤兒,我是管不到她,也沒資格管她。但是她是我許志成看著成長的。我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糟蹋她!”“我要求你們分手!”“不行……”“許爸爸……”聲音清脆,許志成端茶杯的手猛地一顫,轉(zhuǎn)過頭看著立在門框的池藻藻。瘦了。下巴尖的都快能犁地了。許志成心疼的要命,走過去,“你叫我什么?”池藻藻慢吞吞挪過去,站到陳醉身邊,有些不好意思,“陳醉說,你是我干爹?!?/br>“欸!”許志成也不客氣,立即應(yīng)了。他早就想要個小棉襖了。“藻藻啊,你聽……”許志成眼尖,一下子看見了她手腕上淺淺的紅痕——割腕后留下的傷痕!許志成心肝肺都在疼,聲音都有些哽咽,“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許志成想要去摸摸,卻被池藻藻一下子閃開,也沒在意,心里對陳醉的不喜又多了一分,“藻藻啊,干嘛非喜歡陳醉呢?有什么好的。長得也就那樣。我看林凱也挺好的。再不行,我有一個學(xué)生,現(xiàn)在在西月城做副市長,也算是年輕有為了,將來大有可為……”挖墻腳!還當(dāng)著他的面,當(dāng)他死了?陳醉氣的肺炸,雖然這個事是因他而起,cao!“我不要?!?/br>池藻藻軟軟的抗拒著,糯糯得像個要喝奶的小奶貓,陳醉一下子就心軟了,算了,罵就罵吧,反正池藻藻認(rèn)定他了。誰也搶不走。“哎……”許志成一看池藻藻護(hù)著陳醉那樣,奶狗崽子還護(hù)著狼,被吃了還不知道,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不著急,來日方長。無奈的擺了擺手,“既然病養(yǎng)好了,年級第一得給我穩(wěn)住了!”“好?!?/br>軟趴趴的好乖啊!陳醉被池藻藻的乖巧弄的心癢癢的,看著她柔柔嫩嫩的臉頰,想親。要給她養(yǎng)胖些。早知道就早點(diǎn)讓她回學(xué)校。“陳醉!”許志成叫住陳醉,還行,比以前好,沒再在學(xué)校勾肩搭背的,壞了他小棉襖的名聲。“下周……”許志成撇過頭,不看他,端著架子,“下周一班和六班有個籃球友誼賽,知道該怎么做了吧……”陳醉樂了,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打假球啊……”“什么打假球,說的那么難聽。這是友誼賽,又不是拼命……”“我以后就是一班的人了。幫自個兒班級爭榮譽(yù)我義不容辭!”一班的人?“他什么意思?”許志成轉(zhuǎn)過頭,瞪著一臉心虛的黃校長?!拔以趺床恢?!”林凱看著大佬和陳醉,一前一后的進(jìn)教室,滿腦子都是妻唱夫隨。嘖嘖,大佬就是大佬,看陳醉對她那副死心塌地樣。“大佬啊,你怎么拒絕保送了?”池藻藻看了眼林凱,沒說話,轉(zhuǎn)過頭就去看陳醉指揮著景燦忙進(jìn)忙出的給她搬書。“怎么不說話?”陳醉注意到林凱臉上的的尷尬,低下頭,問她,“頭又疼了?”“沒有。不想?!?/br>沒有頭疼,不想說話。林凱看了眼陳醉,他聽他哥們說了,江城在夏令營里對池藻藻那可是忙前忙后的,追求的那叫一個殷勤。偏偏陳醉還沒有出現(xiàn),整的他聽到這個八卦的時候都以為他倆分手了。忽然吹過一陣風(fēng),帶過來一股香水味兒,“臭死了!”林凱癟著嘴巴,看著窗外,嫌棄,“那個張若蘭啊,轉(zhuǎn)班以后越來越不像個學(xué)生了,聽說她跟那邊職高的在談戀愛。要是被她媽知道了,指不定要打死她?!?/br>池藻藻沒有應(yīng)聲,看著笑得一臉張揚(yáng)的張若蘭,聽她炫耀著誰一直暗戀她,給她送了一學(xué)期的玫瑰花。玫瑰花?“那下周的比賽怎么辦?我才不要跟你打?!本盃N扒著陳醉的桌子,耍著賴。”快走快走,別打擾我寶貝看書?!?/br>池藻藻還要重回年級第一的寶座,誰都別想打擾。陳醉轟走了哭天搶地的景燦,手臂放到池藻藻椅背上,虛攬著她,對著林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