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初次
松潤園。深夜十一點。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哪怕傾家蕩產甚至押上在‘追風’的股份,也買不起邁凱輪,更不要說一百平的學區(qū)房?!?/br> 池藻藻無奈,下意識咬了咬唇,自從她繼承遺產以后她難得覺得自己可以這么缺錢。 “是,而且現(xiàn)在學區(qū)房屬于有價無市?!彪娫捘沁叺哪腥税腴_玩笑著,“除非有人轉贈你。” “轉贈?”池藻藻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樓上那個癱瘓在床的女人,“那遺產轉贈也行咯?!?/br> “什么?” “沒什么。方叔叔,那你幫我聯(lián)系一個比較好的養(yǎng)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攪弄著,“我準備資助一個我們小區(qū)的老人。” “好?!?/br> 池藻藻掛掉電話,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畫著圈,水紋連成一片,竟隱隱像個死字。 這個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樓上的戶型跟這里是一樣的,裝個樓梯,勉強也算是一百平的復式了…… “咚咚咚” 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門,踮著腳走過去,捻出插在門縫的刀片,繃緊肌rou, 透過貓眼—— 陳醉。 松了口氣,池藻藻把刀片插回去,打開門。 撲面而來的酒氣嚇了她一跳。 陳醉雪白的襯衣有點皺,扣子已經被解開,漏出因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膚,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心疼。 他好累。 陳醉上前一步,壓在池藻藻身上,腦袋在她脖頸間蹭弄,像條失寵的大狗, “吵到你睡覺了?”手臂微微收緊,有點孩子氣,“吵到也要受著,老子明早八點的飛機?!?/br>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兒? “要不要去洗個澡?” “嫌棄我臭!” “那就去睡覺?” “你不想跟我講話了!” 池藻藻憋悶,真是不能跟酒鬼講道理! 陳醉抬起頭,看她一副河豚樣,戳了戳池藻藻的臉頰,不再逗她,“去睡,我一會兒過來。” 池藻藻躺在床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變成嗡嗡的吹風聲,怎么都睡不著。 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氣他突然要走。 心里頭亂得很。 陳醉掀開被子,攬住池藻藻,閉上眼,聲音透著倦意, “幾個老東西,被多吃了幾個點。憋著氣,趁我爸走了,灌我?!?/br> 酒精麻痹得讓他的腦子像被棍子攪來攪去,翻江倒海的難受,來的路上他已經吐了兩回,但是不想讓她知道。 “你要去哪兒?” “法國那邊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我爸讓我過去練手?!?/br> “多久?” “一周左右?!?/br> “哦?!?/br> 說不委屈是假的。他們確定關系才一周多,就要分開了。 東八區(qū),東一區(qū),時差七小時…… 耳后傳來平靜的呼吸聲,池藻藻壓了壓陳醉環(huán)在身上的手臂,閉上眼,感受著他的心跳。 一、二、三……一萬零一、一萬零二、一萬零三…… “翁——” 鬧鈴聲在寂靜的臥室里顯得猙獰。 池藻藻驚了一下,才三個小時,他要走這么早嗎? “要……要走了嗎?” 聲音哽咽,要命,明明以為忍得住的。 好想哭。 什么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她明明分分秒秒都想爭。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讓生理上的疼痛分走這種心理上難以言喻的酸楚。 陳醉嘆了口氣,拉開她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緊握著,親了親她的脖子。 真是個笨蛋。 “你男人有私人飛機,”另一只手順著她睡裙敞開的領口伸進去,捏著胸前的那坨軟rou,說,“定個鬧鐘好起來哄女朋友?!?/br> 指尖微懸著,有意無意的撩撥著那顆漸漸起立的小rou粒。 “哭了?” “沒?!?/br> “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池藻藻請假很容易,最長的一次是她初三時候直接請了一個月的長假,回來以后還是穩(wěn)坐第一。 棒到不行。 “過兩周就是期中了。” 陳醉想笑,所以他跟池藻藻之間最大的情敵是學習?! “乖寶貝?!?/br> 陳醉應著,熱烘烘的氣息灼得池藻藻渾身發(fā)燙。 “我很快回來?!?/br> 他手下作怪,忽輕忽重,酥癢迅速蔓延,池藻藻不由扭了扭身子,好難受, “陳醉……” 叫的千嬌百媚,陳醉蓬勃的欲望瞬間抬頭。 “叫陳醉哥哥?!?/br> “陳醉,你要了我吧?!?/br> 池藻藻說的干脆,才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她喜歡他,喜歡的要命,所以想和他血rou交融這有什么錯? 就算不是今天,下個月,明年,遲早的事。 只要他要。 陳醉明顯一震,來自喜歡的女孩子的邀請,正常男人就會有點花花心思。 “不行,你還小?!?/br> 她小了自己整整兩歲,世界觀都還沒架構完整,如果以后遇到比自己更好的人…… “我身份證上少寫了一年,我已經十七了!” “嗯?” “我繼母說寫小一年,我就會延遲退休……” 聽,多歹毒。 陳醉笑了,這個借口聽起來倒是挺完美。 “哦?!?/br> 見陳醉還是沒什么反應,池藻藻堵著氣,雙手抓住他的手掌,狠狠壓下去。 好燙。 雙腿間有液體汩汩的往外流。 “你放心,我不會在法國亂來的。” 陳醉安撫的捏了捏池藻藻手上的小rourou,她現(xiàn)在每天擦護手霜,手軟了好多。 “我又不是為了這個?!?/br> 池藻藻嘴巴上否認,心里卻拐了彎,好吧,也有一點。外面豐乳肥臀的一大把,萬一他就把持不住怎么辦,他十六歲那年沒少干混蛋事兒。 口是心非。 陳醉含住她柔軟的耳垂,細細抿含,像送了一尾小魚,繞著耳蝸的紋路,打著旋兒,帶著癢,鉆到她心里。 “我只想要你。” 只想在她身上欲仙欲死。 愛情真是神奇,放早兩年,陳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要為了一個小姑娘守身如玉,還要等她長大,還要給她提供退路。 嘖。 池藻藻輕哼,有點不高興。她都說得這么直白了,他還在矜持什么? 難哄。 陳醉手下用力,像是揉捏著一團雪白的面團,才開口, “初夜被男朋友干到昏死過去。結果一朝醒來,男朋友居然提上褲子不見蹤影。心里埋怨委屈的要死還要裝懂事地憋著不給我打電話。最后等老子從法國回來就開始往死了鬧別扭。” 他可太了解池藻藻那暗搓搓的憋屈小心思。 “我不會的?!?/br> 池藻藻越說越心虛,陳醉現(xiàn)在慣著她,讓她老想作來作去發(fā)小脾氣。 “可是我不想你委屈?!?/br> 陳醉嘆了口氣,他重視她的初夜。對她的第一次有種莫名其妙的儀式感。 有沒有處男膜?他也想修復修復。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他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愧疚感。 陳醉指尖亂動,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帶著火花,電得她整個靈魂都顫抖起來。 “嗯,癢?!?/br> 尾音上翹,勾的他的guntang不可抑制的跳動了一下。 陳醉咬了咬牙,按捺住身上亂竄的邪火,繼續(xù)囑咐, “想我就打電話,別傻乎乎憋著?!?/br> “哦?!?/br> 陳醉翻了個身,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池藻藻身上,明明呼吸都有點阻滯,卻讓她產生一種滿足感,好像她可以嵌進他的身體里。 身體里有一條咕嚕嚕冒泡的小魚,在水面撞來撞去,要出去。 “好好吃飯,好好上體育課?!?/br> 池藻藻沉迷于他的壓迫感,一時腦子犯懵。 “嗯?” 聲音從鼻腔里發(fā)出來,很磁,帶著點誘惑,池藻藻全身的末梢神經都打了個哆嗦,麻得很。 意亂情迷。 整個房間開始升溫。 “乖?!?/br> 裙擺撩開,柔軟的小腹直挺挺露出來。 陳醉俯身。 鼻尖冰涼,唇舌炙熱。 腰腹間的白線,逐漸濡濕,打了縷,倒向一邊。 “癢……” 陳醉手指揉動著那一小粒,吹了口氣,一本正經,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br> 熱浪噴灑到花骨朵上,要烘干她所有的水分。xiaoxue不受控制的往外分泌清液。 “陳……陳醉……” 池藻藻慌張的小腳亂蹬,腿間他的毛發(fā)掃的她不斷打顫。 轟—— 池藻藻小臉漲紅,身體最敏感柔弱處被他含住,大腦一片空白, “臟……” “不臟。” 陳醉含著東西,說的含糊。手上用力,抓住她的大腿。 “真乖,甜得很。” “你……別……” 池藻藻氣息不穩(wěn),言語打顫。下身好像裝了一條金魚,困在了透明塑料袋里,東碰西撞,卻永遠出不去。 陳醉抿了抿那粒小赤豆,鼻尖抵住,舌頭友好地舔了舔花瓣,說, “好香。寶貝兒的xue里好香。” 瘋了。 他光是說個話,她都不停打顫。 陳醉看著嫣紅的花瓣明顯縮了縮,羞澀的不行,牢牢緊閉,不讓他的舌頭進去。 “寶貝兒,小洞好可愛?!?/br> 卷走一點液體,舌尖突刺進去,進進出出。四面八方的嫩rou排山倒海的擠過來,不舍得他的舌頭出去。 “嘶?!?/br> 陳醉微微挺身,張了口,直達花蕊,細小的牙齒咬住花珠,輕輕啃噬, “哥……哥……陳醉……” 生理性眼淚流出,池藻藻難耐的掙扎,偏偏雙腿鉗制,動彈不得。 睡裙拱起,像一朵被風吹開的花朵,左右彎折,直到被靈活的肌rou卷走最后的濕潤。 “嗚……” 黏黏膩膩的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滑…… “嘩啦?!?/br> 池藻藻腦子里的煙花噼里啪啦炸了一片,白光放閃。腿間肌rou不受控制,瘋狂收縮打顫。 她尿了? 她被陳醉舔尿了? “池寶貝兒,你是水龍頭嗎?” 陳醉好看的下頜黏出絲,手里掬了一捧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水,眼底的笑意溢出來。整個人yin靡到不行。 水龍頭。 池藻藻愣了一秒,終于“哇”地一聲哭出來,抽抽搭搭,眼里帶著羞恥的水霧,像一朵帶露水的梔子花。 太丟人了! 他怎么能! “無恥……” 池藻藻在哭,一邊罵他一邊打著哭嗝,可愛的要命。 “第一次,服務不好,請池小姐見諒?!?/br> 陳醉舔了舔唇角,看著她上上下下都在噴水的樣子,眼角飛揚著饜足,低頭吻下去,靈活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游弋,攪弄。 他取走的,他統(tǒng)統(tǒng)還給她。 “你快走!” 池藻藻眼里帶著水霧,哭著推陳醉,太壞了,太壞了! 她臨時學的那點點接吻技巧根本就不能跟他比。 他沒有下限! 流氓! --------------------- 真的是在晉江呆了一段時間,有點搞不拎清。其實初夜是寫好了的,但是…… 猶豫著要不要放出來,未成年人不能發(fā)生性行為這個線到底要不要去踩?雖然我是寫rou文的…… 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