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微H)
太大了(微H)
某種程度上來說,岑子義是個追求精致完美的男人,他可以在單身的時候花天酒地,然而一旦確定了心意,就會努力去做到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已經被這家伙看了個透,容裳索性自暴自棄,穿衣服也不用讓岑子義避開。 “比我想象的更好看。”穿上衣服站起來之后,岑子義贊揚道。 “好看的是我,關衣服什么事?!比萆燕洁斓?。她好看是家族上下公認的,當然有這個自信。 “是是是,你最美了?!贬恿x站起來湊到她耳邊,“尤其是脫光的時候,全世界都沒有你好看。” “呸!湊不要臉!”容裳漲紅了臉唾道。 岑子義哈哈一笑,將人打橫抱起來,不顧她的掙扎抱著她出了房間。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一種帶了一些!”抱著容裳到了餐廳,將她放下到椅子上,他把買回來的食物依次取出來放到桌上。 面包、沙拉、三明治、牛排……一共七八種。 只是容裳實在沒什么胃口,隨便吃了些便沒了食欲,岑子義見此,迫著她喝了一杯牛奶,將桌上收拾干凈了,這才不顧她反對的將人抱回房里去,放她到沙發(fā)上。 “先消消食,然后再去睡覺休息?!贬恿x溫柔道。 “你不吃?”容裳問他。 岑子義道:“約了人午后見面,馬上就出去了。” 而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樣,岑子義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竟當著容裳的面便脫光了換衣服。 容裳唾了一聲將頭轉到另一邊,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轉過頭來瞄了一眼。 窗口透進來的日光下,她頭一次將他的身體完整地看得清清楚楚。 練武之人,除非是功法特殊,否則當然是沒有多余的贅rou的,這家伙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還有幾分清瘦的感覺,哪知一脫光了,便現(xiàn)出胸膛結實的肌rou來。 還有他腿間那東西…… 雖然容裳驚鴻一瞥便挪開了眼,卻還是由不得雙頰guntang起來。 在岑子義之前,她確實未曾嘗過情事的滋味,但怎么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自然不能說什么都不懂。 可是也太大了,即便是平常的樣子也比醫(yī)書里所提的尺寸大上許多,若是動情之后,她簡直不敢想象……難怪一開始的時候會那么疼。 還有那兩個碩大的卵囊,看著就沉甸甸的,難怪每次拍在她腿心上的時候感覺那么清晰,而且他射精的時間總也很長,燙得她招架不住…… 從昨夜到今日,岑子義就是用那粗大猙獰的壞家伙占了自己身子,奪了自己初夜,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甚至誘哄著她丟了廉恥之心向他求歡……只是回憶,她腿間就已經隱隱的濕潤了。 走神的容裳沒發(fā)現(xiàn),因為她那欲蓋彌彰的偷看,岑子義停了換衣服的動作,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身邊。 “在想什么?”岑子義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容裳因此回過神來,一轉眼卻看見這人竟只穿了一件襯衣,連紐扣也未扣上,下身更是未著寸縷! “你!岑子義你要不要臉!”容裳羞怒的吼了一聲,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同時自己往沙發(fā)另一邊躲去。 豈料岑子義跨步踩上沙發(fā),順手便將她抵在胸膛與沙發(fā)之間。 “我哪里不要臉了?”他嘴角帶起一抹笑。 容裳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遺癥沒緩過來的她小手上綿軟無力,不僅沒能打疼岑子義,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他握住她的小手,定定的看著她。 容裳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慌,強自鎮(zhèn)定著道:“你不是約了人有事么,不趕緊去收拾!” “如果動作快一些的話,還是來得及的?!贬恿x靠近容裳耳邊,說話時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垂上。 “什.......什么來得及......”容裳往后縮,但是她本就靠著沙發(fā)的又能縮到哪里去呢? 岑子義便輕笑起來:“寶貝兒你說呢?”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去。 觸及那guntang的灼熱,容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要將小手拿開,但她的手被他握著,動也動不了。 容裳羞得要哭了。 “岑子義你別這樣,我......不要了,我......那里還疼呢!”她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些許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義越發(fā)的血脈噴薄。 他定定的看著她,喉嚨滾動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熱得好似要將她吃下去一般。 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將容裳壓在沙發(fā)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臉,低頭吻上她的唇,舌頭霸道的撬開她的小嘴探進去,攪動著吮吸著里面的蜜汁。 容裳本能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氣在他的面前無濟于事,反而因為他的挑逗漸漸動了情。 隔著衣料,她也能感覺到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guntang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貼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開。 她嗚咽出聲,卻盡數(shù)被他吞下。而他竟還有余力帶著她的手在他的炙熱上擼動! 過了許久,岑子義才離開她的唇,盯著她的眼神惡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頭,你是妖精嗎?”岑子義喘著粗氣道。 她潮紅著小臉,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將她拆吞入腹。 他將分身用力的抵著她,即便隔著衣料也擠進去了一截,容裳輕吟了一聲,忍不住夾緊雙腿。 就這么一個動作,岑子義“嘶”了一聲,額頭上都落下汗來:“裳兒,要被你夾斷了......” 他這樣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時、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僅余的幾分清醒讓她推著他的胸膛:“岑子義不要了......不要......會好疼的......” “寶貝兒,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說不要,會讓男人越發(fā)的想狠狠的要你千百回嗎?”岑子義舔了一下從她小嘴里帶出來的銀絲,又去舔吻她的嘴唇,好容易才忍住了撕開她內褲頂進去的沖動,“不過......看在你下面還受傷的份上......現(xiàn)在不要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