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針
打針
楊遇本來是打算等楊楊完全恢復(fù)好,再帶她出院??尚⊙绢^偏偏不同意,哭著鬧著要出院,楊遇拗不過她,只好給她辦了出院手續(xù)。 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所有人都瞞著老人家,說是楊旭帶著楊楊和楊濂出去瘋了,絲毫不敢泄露半點消息。 有家也回不去,楊遇帶著楊楊去了上次的溫泉會館,私人制的貴賓服務(wù),總是比在外面安全一點,也正好給她去去寒。 楊楊沒意見,他說去哪就去哪。生病的小姑娘粘人的很,連下車時都像只無尾熊巴在楊遇身上。會館的停車場人很少,但兩人還是戴了口罩。隔著口罩,楊楊索吻,楊遇捧住她的臉不讓她得逞。 還是上次的地方,可兩人的心境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楊遇提前預(yù)定了上次的房間。處在隱秘角落,沒人會來打擾他們。 晚上的時候,楊楊重新燒了起來,渾身guntangguntang的。楊遇要帶她回醫(yī)院打點滴,她死活不去,像蠶寶寶一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威逼不行,楊遇只能哄。 “寶寶乖,我?guī)闳メt(yī)院打退燒針?!睏钣雒絹碓綘C的臉,好聲好氣地哄著。 “我不去,外婆說了,發(fā)燒了,蓋上被子多出點汗就好了。”楊楊拿出外婆來做擋箭牌,他總不能說外婆是胡說八道。 生病的人有權(quán)利胡攪蠻纏,楊遇知道她害怕打針。重新測了一次她的體溫,確認(rèn)體溫沒有繼續(xù)升高。 “好,那你答應(yīng)我,如果今晚退不了燒,明早就跟我去醫(yī)院?!?/br> 楊楊使勁地點頭,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踢開,舒展了一下四肢。楊遇重新給她把被子蓋好,自己也躺下,把她摟在懷里。 她渾身發(fā)燙,在懷里像個小火爐??伤珱]有點病人的自覺,小手左摸摸,右摸摸,最后還得寸進(jìn)尺地探進(jìn)他的褲子里。 楊遇按住她做亂的小手,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 “楊楊…” 被點名的某人還一臉無辜,“怎么了?我摸摸不行么?”,她理直氣壯的架勢,好像楊遇不讓她摸就是罪大惡極。 楊遇捉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動,但怕弄疼她,終究沒用多大力氣,她一掙便掙開了。 早就昂揚的性器被她guntang的小手握住,別有一番滋味,楊遇忍不住“嘶”了一聲。 她的小手包裹住粗長的欲望上下擼動,還用手指故意抵住馬眼摩擦。沾著他分泌出的液體,楊楊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她下手沒輕沒重,偶爾間會弄疼他,但更多的是快意。楊遇對她真是又愛又恨,一只手禁錮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說是親吻,但不如說是楊遇對她單方面的撕咬。他就像只兇狠的藏獒,楊楊毫無反擊之力。 情迷意亂中,楊楊的睡褲和內(nèi)褲不知何時被扔到了床下,身上的睡衣也被推的老高,露出一側(cè)雪白的柔軟。頂端的紅梅早已堅挺,亟待采摘。身下的xiaoxue泛濫,流出的水打濕了床單,留下了一灘yin靡的痕跡。 楊楊難耐的扭了扭身體,她用手把楊遇的睡褲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褪下,楊遇配合地抬起臀部,方便她的動作。睡褲只褪到一半,楊楊的手就夠不到了,哼哼唧唧地用腳去踢他的睡褲。 楊遇悶笑了一聲,兩下就把睡褲褪了下來,一腳踢下了床。 楊遇身上睡衣大敞,楊楊附在他的胸膛上吮吸著他的乳尖。她就像個沒吃飽的小奶娃娃,用力的吮吸著,不時還把那一點咬在齒間輕輕的磨。 楊遇把她從胸前拉上來,楊楊順勢松開了一直在運動的手,手上粘膩膩的,楊楊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上的一點點腥甜。 粉紅色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她就是個十足的小妖精。 楊遇雙肘支撐在她身側(cè),覆在她的上方,依舊挺立的欲望貼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發(fā)什么sao?”楊遇看著身下小女人的媚態(tài),又愛又恨。 “我發(fā)燒了,需要哥哥打一針才能好。”楊楊意有所指,小手伸下去彈了彈氣勢洶洶的大家伙。 “瞎叫什么?”一聲“哥哥”叫得人骨頭都酥了,“還有,你說它是針?”楊遇往下沉了沉身子,碩大的guitou抵在濕漉漉的xue口。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輩分還是不能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