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地主小兒子
01地主小兒子
一點點惡俗腦洞: 1.地主家小兒子和他貼身的小丫鬟。 北知了/文 新一年,時代出了大變化,所有的人都往城里跑,小地主便也去城里念書。 他只帶了自己的暖床丫鬟,兩人從落后的鎮(zhèn)子上一起到城市住。 小地主一如既往花天酒地,但他學(xué)習(xí)還是很好,他挺喜歡在學(xué)校和別人交流的。所以他總是長時間的晚歸,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他的破爛丫鬟得在家里等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 小丫鬟每天不上學(xué),但卻卻越來越好看,盯著她的人也多了。 小地主很疑惑,明明小丫鬟就長得像頭豬,那么胖乎,怎么這城里人口味這么差。 忽然有一天,小丫鬟使了性子說,她想贖回自己的賣身契,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小地主氣樂了,要不是他心好在她穿破爛衣服吃餿饅頭時候施舍了錢,這頭豬能活到現(xiàn)在? 還養(yǎng)了一身的剽? 真是不知好夕。 他覺得是自己對她太好了,所以她才想其他有的沒的。還想走?做她娘的夢! 小地主捏她的軟乎乎的rou臉,喝斥她:“想走是么?行,晚上給我滾到外面跪著,別想進屋子,跪到我高興再說?!?/br> 看到小丫鬟驚詫又憋屈的神情,小地主可得意。 這天是臘月,夜里都會飄雪花的。他要等著這小白豬哭到鼻涕連著眼淚來認(rèn)錯。 如此打著算盤,小地主心里美滋滋。 那天夜里,他在小丫鬟暖過的被子里睡覺??奢氜D(zhuǎn)反側(cè),這小丫鬟還不來認(rèn)錯。 小地主豎著耳朵聽,門外面沒一點動靜。 “你現(xiàn)在還想著賣身契么,要是不想著了,說不定,我就大發(fā)慈悲讓你進來?!卑道?,他貼冰涼的鐵門說。 可回答他的只有外面簌簌的風(fēng)雪聲。 她不理他! 小地主氣不打一處來,他攏了攏小丫鬟白天熨好的襖子,他恨恨扔了一句:“凍死你!” 一夜過去。小地主睡醒了,好整以暇地要去廚房吃小丫鬟的早飯粥。 但屋子里冷冰冰的。 沒點人氣兒。 不是被凍死了吧。小地主一下子慌了心道不好。他趕忙沖到門口解了鎖鏈,外面銀裝素裹,把門口那塊跪人的黑磚都淹沒了。 小地主愣愣的——這丫鬟不見了! 他急得撓頭,里里外外翻了三遍,真的沒找到人。小地主莫名地慌怕了,也不管身上薄薄的里衣。 他聽說城里人壞,有好多人販子。 小地主趕緊去屋子打了城里的報警電話。說是人失蹤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那群沒用的懈怠警察屁都沒找到一個。 沒了小丫鬟,小地主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夜里躺在冰窟般的被子里,忽然意識到:他離不開小丫鬟。 迷迷糊糊地,夜里閉著眼的小地主嘀咕:“也不是完全沒用,還會暖床……” 既然還會暖床,那就得給她找回來。 翌日,小地主收拾了東西聯(lián)系家里面,他要自己去找人。 小丫鬟不識字,在城里只圍著他轉(zhuǎn)。小地主不知道從哪兒下手,后來家里上年紀(jì)的太爺提醒:“別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你鄰居呢,小丫鬟平時都去哪里活動?!?/br> 小地主一拍腦袋,他想起自己去上學(xué)的時候,小丫鬟總是去隔壁老奶奶家做客。 去了老奶奶家,小地主發(fā)現(xiàn)人家似乎不歡迎他。 “腿長人家姑娘身上,她去哪兒是她的自由?!?/br> 小地主耐著性子解釋:“她是我的人。” “什么你是人!現(xiàn)在這個年代不興過去那一套!” 他說:“她的賣身契還在我這兒?!?/br> 老奶奶氣死了,她也受過那個罪,站起來用拐杖打他的背:“滾!滾出去!一身的臭毛?。?!” 把小地主趕出來了,老奶奶還啐道:“什么破玩意兒!你不管人家,她自有人疼!” 站在樓道的小地主莫名其妙。 本來就是啊,小丫鬟就是他的。 她賣給他家了,那就得一輩子聽他的。 三天后,通過家里的說漏嘴的小仆人,小地主才知道小丫鬟不是被人拐走的,她是自己跟一個男人跑掉了! 那個男人就是隔壁老太婆家的孫子。 小地主放學(xué)的時候見過那人一面。 長得斯斯文文,帶個眼鏡,是個讀書人。但小地主就是看不慣他,之前見到的時候,他還偷偷和小丫鬟說,“這種人一看就是小人!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小丫鬟冷冷淡淡地,“你別胡說?!?/br> “我這么胡說了,我看人準(zhǔn)得很?!闭f完,小地主覺得不對,怎么小丫鬟還跟他頂嘴,他酸里酸氣:“你怎么問他說話,你和他認(rèn)識?” “不認(rèn)識,只是見過,他是隔壁六婆的孫子?!?/br> 小地主不屑地切了一聲,“你離他遠點,他覺得是小人?!?/br> 小丫鬟不耐煩,“人家讀書人。” “那我也是讀書人!”他喊道。 小丫鬟不說話了,像是懶得理他,小地主瞟她,低低嘀咕:“本來就是,你看那男人那么白,那兒肯定‘小’!” 小人,原來還有這么層意思。 小丫鬟聽?wèi)T了他的渾話,也不搭理。 “難道不是么!我老太說了,男人過于白,那就是腎不好,那兒也小?!彼活D,眼睛盯著小丫鬟,“床上也是不能讓女人爽利的?!?/br> 小丫鬟沒說話,只是對他狠狠‘呸’了一下。 回憶結(jié)束,小地主明白了什么,一下子心就冷了下去。 原來,他們早就勾搭上了。 小地主不自覺想,是不是他每天去上學(xué)的時候,小丫鬟就管不住身子去隔壁家里和那小人做了什么不干不凈的事情。 一天天下來,就故意激他,然后跟男人私奔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地主氣得眼紅,一直跺腳:“城里人心壞!天天想著別人的女人!還偷偷把人拐走!” 氣到了頭上,小地主直接沖到了老太面前,激動地告狀:“那丫頭跟人私奔了!趕緊把她抓回來!” 老太年紀(jì)大了,慢悠悠地勸道:“小子,不能抓人?!?/br> “為什么!”小地主大聲質(zhì)問。 看到老太欲言又止的神色,他一愣,家里的仆人都知道的事情,一家之主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有他不知道,只有他是個傻子。 “老太?!彼曇粲悬c抖,“她……她賣身契還在我屋里頭呢。” 老太嘆氣,說:“這話就在我這兒說說就行了,賣身契賣身契的,可不能在外面亂講?,F(xiàn)在是新時代了,這種陋習(xí)是不能說的?!?/br> 兩鬢斑白的老人神情倦怠,“人家想走,我們也不能攔著,現(xiàn)在一張爛紙是拉不回人的?!?/br> 小地主眼眶紅極了,唇瓣嚅動,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腦子里,就一句話—— 一張爛紙就拉不回人的。 小地主特別難過,心里跟扎了刀子似的。在屋里消沉了好幾天,書也不念了,后來他想通了。 既然賣身契不管用了,那他就自己把人拉回來。 小丫鬟是在城里一個偏僻的小平房里被他找到的。 當(dāng)時,看到她和隔壁那個小人,他就一個念頭——果然是跟人家做了不干凈的事情! 氣死了! 小地主也沒管別人的意愿,一言不發(fā)地拉小丫鬟把她塞進汽車?yán)铮缓鬀_回了他倆之前的房間。 他深深呼吸,小丫鬟坐在那張白色的床上,神情淡然,就那么看著他發(fā)火。 小地主更委屈了。 明明之前他被燙了一下,小丫鬟都是要左右來回?fù)е宓摹?/br> 他哪兒這么被人對待過。 “你說!你和那人干什么了。你為什么要跑掉!”他吼她。 小丫鬟不說話,就是看他。 “為什么不說話,啞巴了!”小地主推她。 晌久,小丫鬟說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管不了我了,我已經(jīng)不是你家的人,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br> “放屁!我一出生你是我的!”小地主吼得眸光閃淚。 小丫鬟攤了攤手,“賣身契已經(jīng)不管用了,老太也放我走了。你說話不管用?!彼皇侵貜?fù)這些他聽來是廢話的話。 小地主緩了緩,他覺得沒文化的小丫鬟一定是被人洗腦了。 他問了自己一直最難受的問題:“你……是不是……和那人干了?” 小地主是鄉(xiāng)里長大的,農(nóng)村鄉(xiāng)鎮(zhèn)男人嘴里都是沒干沒凈,最腌臢的詞隨口就來。 他在旁邊耳濡目染,也學(xué)了不少。 小丫鬟一頓,面色冷下來。 “就是做了,和你什么有什么關(guān)系?!?/br> “你!你!”小地主覺得自己就是輕輕一問,她說沒有那他就信。 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那就是肯定干了! 小地主深呼吸,可是胸腔的火氣怎么也壓不下去,他看著討人厭的胖臉。他像只惡虎死命撲上去,想要去掐她的脖子。 可是床太軟和了。 隨著激烈的動作,沒反應(yīng)過來的小丫鬟輕輕捏了他一下,兩人一下子滾到了一起。 被子都卷起來了,實實在在地蓋在了他們身上。 “你……”小地主看著小丫鬟近在咫尺的rou臉。 白白的,嫩嫩的。 之前每天睡覺,他都是要捏的。 其實他說小丫鬟像只豬,是不對的。小丫鬟不丑,只是身上和臉上有點rou,可可愛愛的,手感可好了。 他只是管不住嘴,偏要嘲她“胖得像是只豬?!?/br> 可每一次說完,他都是要把她摟在被子里揉的,實在太舒服了。小丫鬟就是只豬,也是個可愛干凈的小豬。 回憶涌上心頭,小地主心生憐惜,想到這些日子沒見,那男人沒他有錢,住在破房子里肯定吃不好穿不暖的。 小地主手又不安分了。 順著她的腰身,滑溜進她的衣服里,捏她的肚子上的rou,又急急地揉她的胸乳。 真舒服。 想親一下。 這么想著,他控制不住自己也這么做了。 頭埋進去,小丫鬟看著胸前亂動的頭,她忍無可忍地拍了一下?!澳阍诟墒裁矗 ?/br> 他嘴里還喊著紅乳,支支吾吾地解了渴后,回答:“軟?!?/br> 一手握著,另一只手揉,來回捏著飽滿滑膩的rou。伸出舌頭對著紅粉的乳尖舔,又舔又咬。 小地主雖然蠻橫,但是心底很單純,對這些事情只是一知半解。 他和小丫鬟同床共枕,身子每一個地方都摸過,但是卻沒看過。 因為他害羞,覺得這檔子事情是不要臉的。 忍不住的他只有晚上暖床的時候才對小丫鬟動手動腳。 現(xiàn)下折騰了幾分鐘,手是滿足了。 小地主總覺得哪里不對。 脹脹的,難受的很。 他迷茫地抬頭,發(fā)絲都亂了,對著有點生氣的小丫鬟說:“我下面難受?!?/br> 小丫鬟其實不蠢,她聰明的很,性子也奇怪的很。 之前都是裝的柔順。 她覺得小地主這是在冒犯她。 “你起開!”她推他。 小地主不樂意,手不自覺地伸進她的褲子里,摸到最里一層布料邊。。 他頓了一下,瞬間就有拱起了身子,一下子把她的褲子扒下來。 小丫鬟的衣服有限。 小地主每一件都記得,她現(xiàn)在腿上這條卻是陌生的。 那是條粉色的。 是城里商店會賣的。 不是他給的。 他委委屈屈地把手搭上去,在被子底下,就著毛發(fā)揉了好幾下,自己憋著氣探出頭來,看神色不好的小丫鬟,“這是誰給你買的?!?/br> 小丫鬟翻個白眼,“我愛穿就穿?!?/br> “你不能穿!”他好看的手指往里一刺,小丫鬟呼吸重了幾分,他繼續(xù)說:“這是不好的,好人家的姑娘都不穿這種顏色的,你給扔了我給你買別的。好多花樣的那種?!?/br> 小地主渴得久了,手勁不自覺加大,撫著兩瓣的紅rou來回摸,漸漸地也出了水。 小丫鬟開始喘了,“那種不是更不好?!?/br> 小地主親她的脖子,“好的,好的。只有粉色的不行?!?/br> “為什么不行?”她也忍不住了,自己去解他的褲。 小地主神秘說:“我以前聽那些人說了,穿了粉色的女人都是骨子輕的,管不住身子,要找其他男人的?!?/br> “你不能這樣的?!彼灶欁哉f完,忽然意識到什么,“你是不是跟那人干了,你到現(xiàn)在還沒回答我?!?/br> 小丫鬟比他通人事,去揉他的囊袋。 小地主被一激,差點射出來。 “啊——”他極急地喘息。 小丫鬟居然把他的東西往她rou里塞,來回廝磨,生出癢意。 小地主捏緊了她的rutou,然后憋著一口氣地往里頂,邊頂還邊問:“這樣對么,這樣對么。我是不是弄錯了,好舒服啊?!?/br> 小地主進了半截,小丫鬟有點疼,但是也爽。 兩人白日宣yin,小丫鬟疼完就開始癢,她握著他的手幫他。 “你快點?!彼咚?/br> 兩人一身黏膩的汗?jié)n。 小地主微微閉著眼,他從來沒嘗試過這些的,身子憑著本能搖擺,嘴里還哼唧舒服。 原來,那些人嘴里說得事情,真的這么上癮。 “啊,啊,我……”小地主明明是個男人,叫得卻比小丫鬟還大聲點。 “你能不能行,快點啊……”小丫鬟抱著他的頭發(fā),張著嘴仰著頭,沉迷其中。 床第之前,諢話不斷。 小丫鬟把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小地主被她的sao浪樣子刺激的頭皮發(fā)麻。 “你——”他睜開眼,說沒說完就又急急地垂頭貼著她豐滿的胸腹吃舔。 舌頭也在上面來回繞。 “真大?!毙⊙诀咚鞯牟恍?,開始叫。 他道:“好緊啊……” 忽然間,兩瓣rou死命夾,小地主渾身僵硬,他一頓繼而瘋狂撈起她的細膩雙腿,來回晃蕩,瘋狂往里刺,知道抵到里面的軟rou。 “再快點!再快點!”小丫鬟攀著他的手臂,下面發(fā)了大水。 兩人私處混著毛發(fā),好顯色情yin蕩。 就在他沖刺了十幾下。 “啊啊!”小地主忽然低沉地吼叫,死死地咬著她的rutou。 小丫鬟也到巔峰,爽得不自制。 幾分鐘后,小地主整個人癱軟在她的身上。 脖頸處,傳來一片濕潤,她反應(yīng)過來。 小丫鬟打他,“你又發(fā)什么??!” 小地主抽抽噎噎道:“你果然和那個小人干了,我弄了那么久,你就夸了我一句大。” 小丫鬟翻個白眼,沒力氣辯駁。 小地主卻當(dāng)真,他急忙抬眼,淚眼婆娑哽咽又不服氣:“那人真的比我還大?” —————————————— 偷偷寫了,自給自足。 男主哭包是我的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