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裸體模特
第二章:裸體模特
用餐盤盛了飯,大家端著餐盤往回走,我覺得一大群人里邊夾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尤其是作為同性的女人,好像我身上的器官都讓他們看到了一樣,非常不舒服。 于是我自己留在了710和小張他們一起吃飯。吃飯時我問小張潘姐經(jīng)常這樣么?小張說只要有拍攝就這樣,拍完了才會穿回衣服。小齊也附和說我們早就習慣了。我吐了吐舌頭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下午拍攝完,影友都走了。潘姐還沒穿回衣服,全裸坐在沙發(fā)上喝水。這時曉祥才算是正式把我介紹給潘姐認識,其實潘姐和我都說過話了。 作為同性的女人我就覺得跟潘姐更親近一些,便坐在沙發(fā)上和潘姐聊天。我說潘姐你怎么光著就出去了呀?潘姐說早就被他們看過了,再遮遮掩掩也沒什么用嘛,再說看了又不會少塊rou。我說那你都走出公司了呀,萬一咱們7樓來人了呢?潘姐笑道:無所謂啦,那些影友拍了一卷一卷的裸照,難道不會給別人看?再說這地方我這么多年就看到你一個生人。 其實H姐和小李都是后來的,也曾經(jīng)吃驚于潘姐的裸體,不過以潘姐的邏輯,他們現(xiàn)在都是熟人了,就我還算是個生人。 我對全裸的潘姐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我第一次見到這么大膽的人。現(xiàn)在跟我最熟的是小張,我就問他有關(guān)潘姐的情況。小張算是對內(nèi)幕知道得比較多的了,所以能說個七七八八。后來跟曉祥和趙哥都很熟了,我也問他們,他們并不隱晦什么,給我介紹了很多潘姐的事。 潘姐是曉祥的爸爸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模特。那時的模特有野模和職業(yè)模特之分。 所謂野模就是沒有任何的訓練,只要敢脫就行了,而正規(guī)的人體模特是要經(jīng)過一些訓練的。人體模特是個挺隱晦的行業(yè),也沒什么正規(guī)的培訓機構(gòu),當然也沒有考核和認證什么的,所以這兩者的界限不是很清晰。但是野模有時更像個妓女,“來一發(fā)”或者過一夜都有價格。而職業(yè)模特相對要好一些。需要特別說明的是,野模有時也指自己給自己當經(jīng)紀人的模特,同樣的魚龍混雜。 潘姐以前就是野模,而且潘姐之前的經(jīng)歷很復(fù)雜,年紀很輕的時候就有了一個孩子,算是個單身mama,生活壓力讓潘姐有些墮落。這時潘姐遇到了祥爸,祥爸慧眼識金地收了潘姐,從此潘姐就成了祥爸的專職模特。 同時祥爸也是潘姐的經(jīng)紀人,所有的生意都是祥爸來談,然后安排潘姐出場。祥爸在攝影界也算是有一點地位的人,祥爸的專職模特當然只是做那些正規(guī)的人體攝影。 這樣潘姐一下從陰暗的角落走到了陽光的一面。潘姐還由祥爸安排到美術(shù)學院當繪畫模特,學生和老師都很客氣地叫她潘老師。雖然還是得脫光衣服任由別人看,但比以前像妓女一樣的生活要好多了。 其實這種小型的圖片公司很少有實力擁有自己的模特的。這種自有的模特不僅得有出場費,平時即便不出場也有工資的。算下來其實沒有臨時租用模特來的劃算。不過自己有模特的好處是,不必擔心請不到模特。而且有些模特真的很不靠譜,明明談好了,到了時間卻不見人影,還有臨上陣時漲價的,自己的模特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 潘姐很感激祥爸,對祥爸可謂言聽計從。這個行業(yè)很難讓兩種模特涇渭分明的,所以潘姐也不是完全就沒有性交易。這些大都是祥爸推脫不掉的,或者人家給的價碼特別高,祥爸就問潘姐是否愿意,潘姐要是愿意就去賺這筆錢。后來祥爸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而且曉祥對攝影也很癡迷,于是祥爸就專心教兒子,公司的業(yè)務(wù)也都交給了曉祥打理。 現(xiàn)在祥爸依靠自己的人脈出去跑業(yè)務(wù),拉來業(yè)務(wù)給曉祥做,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公司。我是到臨近打工期滿結(jié)束的時候才見到了祥爸。祥爸是個挺慈祥的人,也沒顯得太老。我說了聲叔叔好,又覺得不對,但我又不知道該叫他什么。 祥爸仔細端詳了我一會,說小晗你很漂亮啊,曉祥從哪里把你給找來的?我笑道,是我自投羅網(wǎng)來的呀。大家都笑了。其時我是準備要離職的了,再有幾天就開學了,我得準備開學的東西,正準備跟曉祥說提前幾天走。打工的這期間曉祥他們只出過一次差,而且兩天就回來了。我這個原本是準備用在出差時當文秘的員工事實上并沒發(fā)揮什么作用。這一個月得他們相處得很愉快,我想說工資我就不要了,以后讓我經(jīng)常來玩就行。 眼下正好“總經(jīng)理”的老爸在場,我就說了我的想法。曉祥苦著臉說下周就有連續(xù)的幾個出差,正好用到小晗。我說那我來幫忙好了,沒課的時候我就來,也不要錢。祥爸說你就留在這里打工吧,有課的時候就去上課,沒課就來,工資照發(fā)。 這其實是我放假時最想要的工作,沒想到就在眼前成真了。我高興極了,祥爸真是太好了。新學期的課表發(fā)下來時,我覺得簡直是老天幫忙,這學期的課程要少很多,而且每周只有一天是下午有課,其他都是上午就搞定的,這表示我不會太辜負人家發(fā)給我的工資。 我半工半讀的生涯就此開始,曉祥他們果然出差了,留下我一個人。曉祥他們的業(yè)務(wù)很多,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間或回來幾次,但只一兩天就又走了。 我一個人很沒意思,就跑去710和他們聊天打屁,幾個月下來,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710的一分子。這期間我看到過一次祥爸拍潘姐。沒有別人,只有他倆,再就是我坐在一旁看。祥爸沒有像曉祥那樣讓潘姐擺動作,都是潘姐自己在動。而且,動作很色情。 我在圖片公司久了,這種人體照片看得也很多,我分得出哪些是藝術(shù),哪些是色情?,F(xiàn)在潘姐絕對是很色情的,而且簡直是在勾引祥爸。我覺得祥爸并不是要拍什么作品,倒像是從拍攝中獲得一些滿足。 潘姐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yinchun用力拉向兩邊,這樣整個yindao都洞開了,祥爸還拍了特寫。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xiaoxue和屁眼,我看到祥爸的褲子鼓起了大包。 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干過潘姐,這種事我也不好意思問小張或者曉祥,但我覺得祥爸不會當著我的面脫了褲子干潘姐吧,我很識相地說到樓下的小超市去買零食,然后像逃一樣離開了影棚。 我故意磨蹭了近一個小時才上來,回來時看到大門緊鎖,他倆已經(jīng)走了。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問小張,說祥爸干過潘姐嗎?一個女生問一個男生有關(guān)“干”的問題,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說完臉就紅了,然后這個死小張居然只是壞笑了一下,什么也不回答。 我想反正都說出來了,臉皮也厚了起來,不依不饒地問他,到底有沒有干過嘛!小張后來很無奈地說,我怎么會知道啊,這事你至少也得問曉祥吧! 我才想到小張作為鄰居原本也不應(yīng)該知道這些的。 話題這么一打開,小張就問我說:小晗,你有沒有被人干過?我和小張還沒熟到這種程度,但當時的氣氛,似乎聊聊這個也蠻正常的,我完全沒有什么心理防線,于是老實地告訴他我現(xiàn)在還是處女呢。 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處子之身奉獻給老公。小張問我,那你有欲望了怎么辦???我連想都沒想就說,用手啊,我正要說我們寢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決啊,這時我忽然想到怎么和他聊起了這個,太羞了! 我當時的臉一定很紅很紅。害羞之余我嗔怒地打了小張一頓,說你怎么說起這個了!小張一臉委屈地說是你先說的嘛。我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話頭,不過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賴的,我正要揍他一頓,結(jié)果這家伙嬉笑著跑開了。 祥爸是不是干過潘姐這個恐怕是不會有答案了。但看潘姐一點也不像是那種不檢點的女人。潘姐后來又有過幾次棚拍,照例是開拍時脫光,然后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 連我這個“新人”也適應(yīng)了。不過看到休息時潘姐光著身子和幾個影友在走廊上吸煙聊天還是覺得怪怪的。那幾個影友也是熟面孔,對潘姐的全裸也很適應(yīng)。 不得不說陽光揮灑在潘姐光裸的皮膚上構(gòu)成了一幅很美的景象,而一個全裸的美女站在一群穿著衣服的男人中間談笑自若又顯得分外突兀。這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攝影題材。那些影友拍攝時距離潘姐是有一些距離的,但現(xiàn)在卻是伸手可及。潘姐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也不遮擋重點部位,雙乳和xiaoxue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視線里。 我看到幾個影友都盯著某些部位看,但潘姐像沒發(fā)現(xiàn)一樣。他們聊到好笑的事的時候潘姐笑起來rutou一顫一顫的,連我這個同性的女生都覺得很香艷。 潘姐棚拍的次數(shù)并不多,大多數(shù)是出外景。而且還有那么幾次棚拍并沒有請潘姐,而是別的模特,有一次棚拍甚至請了三個模特。那些模特總算正常些,休息時會穿上浴袍。但顯然她們也并不太在意走光的問題,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間系一個帶子,這樣領(lǐng)口很容易大開,而從張開的領(lǐng)口看到rutou簡直太容易了。 有一次一個女模特找不到帶子,就用手拉著衣襟,但盛飯時兩只手得端著餐盤,結(jié)果浴袍像風衣一樣敞開了,雙乳和xiaoxue都暴露在大家面前。那女模特的陰毛真重,烏黑一片。但她并不如何慌張,倒是比較擔心餐盤里的菜灑出來,小心翼翼地端著餐盤走了回去,她走路時,整個正面都無遮無擋地暴露了出來。 當然還有那么一兩個和潘姐一樣不正常的模特,也是光著屁股去盛飯,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小張他們一付見怪不怪的樣子,但眼睛卻貪婪地在女模特身上溜來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