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h)
多余(h)
人們總說女人分不清愛和性,易綿想,她大抵是分得清的,可是,那又如何呢? 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冷若冰霜,汗水沿著他堅毅的下頜滑落,她想伸手替他擦拭,卻被男人霸道地摁回原位。 這大概不會是愛了,易綿沉痛地想道,目光卻不受控地一再追隨著他。也許是過于火熱的目光惹惱了男人,林澹撿起一旁的道袍,蓋在她臉上。他的衣服上有雪松的香氣,干凈冷清,易綿默默流著淚,忍受著他一下更比一下強烈的撞擊。 男人屏息,似乎在準備著最后階段的沖刺,堆積的快感使他不禁泄出幾聲呻吟,隨即又像是懊惱般,抿緊了唇。 那張嫣紅的小嘴貪吃得緊,哪怕被撐到變形,還是頑強地啃食著他的下身,女人纖細的十指絞緊他的灰藍色道袍,羊脂玉一般潔白的軀體上布滿歡愛的痕跡……這一切,都叫人充滿施虐欲。 林澹吐出一口濁氣,他把易綿翻過身,抬起她的屁股,毫不留情地再次刺穿她,女人不堪重負地發(fā)出尖叫,她的大腿顫顫巍巍,不太跪得住,林澹調整了一下重心,干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發(fā)絲散落在他的脖頸和鎖骨上,有點癢,還泛著寒梅的香氣,林澹雙手扶上她的腰,動作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 他把下巴搭在她的肩頸上,維持著這個姿勢釋放,良久,冷清的嗓音響起:“易綿,你可以……放過越芙嗎?” 高潮過后的身體冒著熱氣,易綿的心卻像忽然墜入冰窖。 她輕笑了一聲,難怪他愿意碰她,原來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所幸她是背對著他的,她清楚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猙獰。 易綿低著頭,姿態(tài)猶如垂頸沉眠的天鵝。 “好啊,”她說,“只要你把我伺候滿意了,我就放過她?!?/br> 他咬住她的頸子,力道不算輕,與此同時,他的物什還嵌在她體內,此刻又有勃發(fā)的跡象,易綿情不自禁哆嗦著。 一個是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一個是忍辱負重的有情郎,那她易綿,又算什么?是梁祝之間的馬文才,還是許白之間的法海? 總之是戀愛關系中多余的一角,是他們情誼的試劍石。 易綿的心如同一張被揉成團的宣紙,亂如麻。 她推開男人的手,轉過身背靠床頭坐在他面前,易綿張開雙腿,用食指指著自己身下的花xue:“舔我?!?/br> 林澹望著她,眸色晦暗。 她不依不饒地與他對視著,林澹終于敗下陣來,他走到床下,半跪著,俊美的臉湊近她的幽谷。肥美的花唇一張一翕,瑟瑟發(fā)抖地吐著露水,和他先前射進去的液體。 眼見他遲疑不決,易綿咬唇道:“算了,我不逼你?!?/br> 她剛想合攏腿站起來,就被男人握住了膝蓋。林澹是那種會讓人一見傾心的長相,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鬢若刀裁,周身環(huán)繞著一種風清月明的氣質,然后她在這張臉上看見了嘲諷:“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把我當成什么了?” 說罷,他勢不可擋地含住她的陰蒂,甚至報復性地用牙齒咬了一下。炫目的白光從易綿眼前閃過,她的腰一陣酸軟,隨后便無力地癱在床榻上。林澹對她的姿勢不甚滿意,雙手抬起她的臀,靈活的舌在她的甬道內探尋,高挺的鼻尖恰好對準她的珍珠。 他那么高傲的一個人,竟然愿意為了易綿的小師妹,做到這種地步。 林澹是丹心閣掌門歧長風的得意門生,易綿和穆越芙則同為云隱宗宗主云崖子的徒弟。丹心閣與云隱宗向來交好,易綿十歲那年,歧長風帶著若干弟子到回春谷切磋,易綿在人群中一眼看見了那個玉樹臨風的少年,少年的目光則落在易綿……身旁的穆越芙身上。 拋開主觀色彩,易綿真心實意認為自己不比穆越芙差,無論是樣貌、身材還是法術,但是穆越芙性子跳脫,似乎所以人都會不由自主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易綿永遠記得,林澹二十歲那年,歧長風帶他上門向云崖子求娶穆越芙。雖說一般道士并不成家,但林澹對穆越芙用情至深,歧長風怕他種下心魔誤入歧途,故而破例。 可惜她這個師妹向來眼高于頂,身邊環(huán)繞的男人都不比林澹遜色,穆越芙干脆地拒絕了他。易綿不忍他黯然神傷的模樣,情急之下跳出來說自己愿意嫁給他。 林澹當然不愿意,后來歧長風為他算了一卦,算出他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情欲之苦,情欲如洪水,宜疏不宜堵。又見易綿性格溫和,對林澹一片真心,轉頭就跟云崖子答應了這門親事。 易綿欣喜若狂,可常言道“強扭的瓜不甜”,她也算不見黃河不死心,非要自己切身體驗一番才肯甘心。 成親三年,林澹碰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有幾次是在酒后,他抱著她嘴里呼喊著穆越芙的名字,再就是今天。 何必呢,林澹?為了一個你得不到的人,何必如此? 易綿望著天花板,只覺無比疲憊。 身體和意識猶如蛋清蛋黃般清晰剝離開,身體沖上快感的云霄,靈魂卻在孤寂中游蕩。 “夠了,”易綿踩著林澹的肩膀,將他踢開,“我會回絕掉剿魔隊長的職位?!?/br> 男人唇上一片淋漓,目光深沉如舊。 五年前,不周山附近的天空出現(xiàn)了一道原因不明的裂縫。相傳女媧曾以五色石補天,如今五色石雖已不可尋,但這片大地上孕育出了七枚威力不同的靈石,三大門派掌門認為可用七色靈石代替五色石補天。 豈料最后關頭,七枚靈石被穆越芙席卷一空,她不僅不愿意修補天裂,還要以萬靈血祭,擴大裂縫。如此,江湖中成立了圍剿魔女穆越芙的剿魔大隊。 三大掌門原意是讓易綿成為剿魔大隊的隊長,她心思縝密,又能秉公執(zhí)法,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至于林澹,歧長風認為他太容易意氣用事,不想叫他挑大梁。然而他今日這般作為,為的不就是可以當上剿魔隊長,對穆越芙網(wǎng)開一面? 易綿吸了口氣,站起身:“我去沐浴了,林道長自便?!?/br> 她身量高挑,四肢修長,該長rou的地方卻一點也不缺斤少兩。林澹攬過她盈盈一握的腰,火熱的軀體貼在女人身上:“那我呢?” guntang的roubang抵著她的臀瓣,易綿不耐:“林道長自己沒手嗎?” 他的熱氣呼在她耳邊:“易大小姐好氣派,用完了就丟,不愧是你。” 易綿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蹙眉道:“林澹,我知道你的目的,我已經(jīng)滿足了你的要求,所以我也拜托你,別再來惡心我?!?/br> 林澹摟得更緊了,令人喘不上氣。 易綿去掰他的手臂,無奈掰不開,她氣憤地說:“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你被師妹拒絕的時候跳出來,我就該看著你灰頭土臉地離開回春谷!” “你后悔了?”林澹單手上移,握住了她的左乳。 “我的丈夫心中一直裝著別人,換了哪個女子不后悔?” 他輕笑一聲,專心玩弄起她的rutou:“當初是你自己要嫁給我的,我以為,你想要的只是這個身份,無所謂我的心意?!?/br> 易綿抓住他作亂的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什么難找的?你又比誰高貴?” “那你當初就不該招惹我?!?/br> 易綿被他推到一旁的木桌上,他強硬地分開她的腿,用rou刃鞭撻她。做到最后,她的腿麻透了,下身火辣辣的,隨便摩擦一下都痛。 “林澹,你快樂嗎?”她氣若游絲。 男人一手穿過她腋下,一手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橫抱到浴室,輕輕一吻落在她眉間:“別多想。” 易綿想了想,勾起一個惡劣的笑:“我?guī)熋貌皇遣幌矚g你,只是她要的,你給不起。其實如果你愿意拋棄自尊和所謂的原則,加入她的魔教,充入她的后宮,我相信她還是很歡迎的?!?/br> “你很盼望我走嗎?”他抱著她沒入池水。 “我不是盼望你走,我只是盼望看見你低三下四、搖尾乞憐的樣子。一想到我這么喜歡的男人,只能被另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我心中就舒坦暢意得不得了?!币拙d笑著,眼神有些瘋魔。 林澹溫柔地與她十指相扣:“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我哪也不去,一輩子與你互相折磨?!?/br> *哈哈碼字的時候聽阿桑的好有代入感,我永遠愛備胎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