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章.不屈
間章.不屈
(3)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哇哇哇......嗚啦,ruadlsj%*&.....” 半埋于地下的牢籠之中,凄厲的慘叫經久不息。 一位少女正在地xue的中心癲狂的翻滾著,她戴在咽喉處的項圈發(fā)出“噼噼啪啪”的響聲,近乎電離般的焦味飄散開來。 赤裸扭動的酮體在黑暗里越發(fā)顯得白皙誘人,就像是一朵在狂風里搖擺的白色玉蘭,讓人神往花瓣扯落墜地的瞬間。 哀嚎回蕩在遼闊的洞xue里,撞擊到墻壁回彈反復,漸行漸遠,但是這片黑暗的牢籠里從始至終,只有一人。 這是琴恩第一次品嘗到項圈上電擊器的滋味。 仿佛有一根烙鐵撐開了口腔,一口氣插入咽喉攪動翻滾。喉嚨的肌rou在最開始的剎那里就失去了控制,舌頭在電流的刺激下麻木到無法打彎的境地,口水肆意,布滿臉頰,卻沒有一絲知覺。 她被嚇壞了,不知所措,向著黑暗與虛空苦苦哀求,但是對方不為所動。 反倒是項圈開始收縮起來,窒息的無力感伴隨著更加凜冽的電光一同襲來。 琴恩放聲慘叫,兩眼泛白。從聲嘶力竭哀吼,到最后只能沙啞含糊的口吐怪音。失控的嬌軀滿地打滾,四肢亂舞,泥土與塵埃涂滿了肌膚。 理智的信號被淹沒在激烈的外部刺激的海洋中,思維在顫抖振動的頻率里融化,酥麻與痙攣支配了意識。數不盡的蛇沿著全身的神經脈絡撕扯蔓延,它們扯碎了女孩對身體的一切掌控,砸碎了本能與制約。 她感受到了紙片被撕破般的錯覺,像是從泥土中拔起了根。 空白的腦海無法理解含義,甚至感受不到潮水一泄如注的釋放感。 ———她失禁了。 ...... 直到電流結束后很久,琴恩也依然沒能恢復正常。女孩的身軀維持在了電擊最后停止的那一刻:眼瞳上翻,張口吐舌,仰面向天;手臂若無骨似得垂在兩側,雙腿大開跪坐于地。 不時有未流盡尿水從她狹細的陰縫間溢出,像是山谷幽壑間一口間歇出水的泉眼。晶瑩的液體滲透進地面,水與泥混合交融,胯下泥濘一片。 “......不會玩壞了吧?” 呼喊的聲音渺遠傳來,像是水滴落入了寧靜的湖面。黑暗的意識里泛起了波動,琴恩仰天倒下。 少女癱軟在地上,渾身如泥,只有胸廓用盡全力般起伏,偶爾全身痙攣,把下體拋向天空。她的呼吸粗重的堪比垂死掙扎的肺病患者,年輕的生命在運轉中背負了不可承受的重擔。 “哦!動了動了。在喘氣,看來沒事?!?/br> 意識剛剛恢復,身體依舊處于失控的狀態(tài)里。牢籠中心少女全身不時抽搐的模樣,像極了一只被剝了皮的青蛙。 但是對于不知道在何方注視著調教者來說,這一幕卻正是她權力與施虐欲望高漲的醍醐味。就連看見琴恩逐漸恢復的樣子,對她來說也不是沒有出事的慶幸,而是下一次還能繼續(xù)的興奮。 “喂喂喂,現在你明白自己該是的樣子了嗎?” 迫不及待的逼問。 也許對于耳環(huán)后面的那個女孩來說,琴恩比起一個需要調教收服的對象,更像是可以肆意戲弄傷害的玩具。哪怕是剛剛經過如此慘痛的傷害,也根本沒有打算給予喘息的余地。 先前慘叫的回音猶在耳畔,仿佛鬼哭泣在遼遠的空洞里,慘烈卻又近乎茫然。 琴恩哆嗦著嘴唇,體感中舌與牙齒如同虛幻。 “...知...知.....” “嗯~?!” “z..wua~rua汪...汪汪汪汪....” 一瞬之間的鼻音里透露出殘酷的意味,琴恩慌忙改口,拖拉著舌頭用盡全力犬吠起來。 因為是狗,所以不可以口吐人言。剛才的琴恩正因為抵觸這一條命令才遭受了電流的懲罰。 對于現在飽受麻痹的女孩來說,不受控制的口腔吐出這樣的單音節(jié),比起正常說話反而容易了很多,可她不甘,眼角有淚水淌下。 等身體恢復了,再去抗議吧。琴恩悲哀的這樣想著。可是女孩像是看穿了琴恩心底的小心思,饒有興趣的補充道: “如果再敢廢話,干脆把聲帶切斷或者電廢為止吧?!?/br> 琴恩徹底安靜了下來。 啪嘰—— 一條血淋淋的rou條從籠子頂上的孔洞里丟到了女孩的臉上,打醒了失神的她。 因為是狗,所以沒有人食。 琴恩蠕動著翻了個身子,哆嗦著不聽使喚的嘴唇,支開打顫的牙齒把地上的生rou往嘴里吞去。 剛剛經歷電擊洗禮的口腔不聽使喚,咬合肌僵硬到了極點,即無法張口,也不能閉合。血淋淋的rou條隨著腮幫吞吞吐吐,血水一點點濡沫消散,留下赤條條白生生的脂肪。 但是琴恩依然堅持著撕咬吞咽,她披頭散發(fā),蓬頭垢面,被尿水攪和的稀泥沾染在臀部與兩腿之間,淅淅瀝瀝的淌著,潔白與烏黑糾纏成一片。 電流的麻木感仍然在支配著她的身體,她艱難的用手,肘,膝蓋,乃至全身的力氣撐著地面,才不至于讓自己癱軟在地上。 因為是狗,所以要四肢著地。 因為是狗,所以不可用手取食。 因為是狗...... 那大口舔食的模樣狼狽的似乎真的與翻撿殘羹的野狗重合了。 在匍匐的身軀下,任何角度都看不見的陰影里,少女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兇惡。 有涎水從她的嘴角垂掛直下,嘴唇染著猙獰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