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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無人曉愛在線閱讀 - 9、別再打了

9、別再打了

    

9、別再打了



    “mama,別再打了,別再打了,mama,??!mama,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mama,我知道錯了,?。e再打了,我知道錯了,啊!好痛啊,mama,?。〔灰?,不要打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錯了,mama,啊……”

    凄厲的尖叫慘叫哭喊求饒聲就像不規(guī)整的粗糙的笛子二胡嗩吶風琴等樂器參差不齊地輪番演奏出來的刺耳尖銳聲音。

    一宿未歸的穆笑笑被身材臃腫龐然的母親捏著細細的翠綠色的,像是屋旁長得剛好卻被突然拔起來的嫩藤條,毫不留情地抽在早已脆弱不堪的柔弱嬌小身軀上。

    她痛得從跪地突地蹦起來,慘叫著,卻又被母親粗胖的手臂像提麻雀般單手拎住摁回地上,往死里繼續(xù)抽打,不知是氣的還是比往日運動量大的緣故,滿臉通紅的肥胖女人不斷蹦出惡言惡語的嘴角被唾沫沾滿,模樣兇狠像是對待仇人,倒三角的雙眼像極了殺紅了眼的惡徒。

    即便是再不忍心的人也會被嚇得寒毛直豎,只敢站立一旁不敢上前一步去阻止。

    然而作為家人的父親,此刻卻像處在另一個世界一般悠閑自在地坐在木椅里,全部注意力都被電視上播放著的老片吸引了去,對身邊正在上演的真實劇目卻毫不理睬置身事外全然不知的漠然。

    甚至還只是小學生的弟弟meimei也只是瞥了瞥被母親打得慘叫、滿地打滾,快要背過氣的jiejie,便很快失去了興趣似的,坐在沒有扶手的膠椅上,以勉強夠著既當飯桌又當書桌的靠著墻邊的殘舊圓桌吃著沒有味道的稀粥和饅頭。

    “小小年紀學人家夜不歸宿,膽子肥了你?!?/br>
    紅著粗脖子的女人吐出唾沫星子的時候,身前被她龐大身軀覆蓋的瘦弱女生就又從奄奄一息的氣息中發(fā)出了一聲凄厲慘叫。

    “翅膀長硬了是不,養(yǎng)你這么大,教你多少遍,你還是學壞?!?/br>
    又是一鞭,穆笑笑像是被海水沖上岸而翻肚皮的魚一般,瀕死之前身體激越地蹦了一下,而后又頹然無力地垂了下來,像條魚干被母親提在手里。

    “你以為是誰辛辛苦苦工作把你養(yǎng)活到今天的,給你吃,給你穿,給你住,還給你讀書,你呢,到頭來回報了什么?跑去玩,飯也不做,就沒想到要是我和你爸今天才收攤,你弟你妹昨晚就給餓死了。”

    “對不起,mama對不起……”

    穆笑笑像是丟了魂一般,一個勁地道歉,精氣神都快沒了,聲音里的恐懼依然不減。

    被教訓得差點丟了性命的穆笑笑最后還是去了學校,疼痛的身體像無數的吸血蟲爬滿,但她還是得咬著牙蒼白著臉把弟弟meimei送到同一條路上的小學之后,再拖著殘軀一步一激痛地邁向學校的方向。

    許是過了九點,再晚到的學生也早就進了學校,此刻通往學校的路上一個身影也沒有。初夏的艷陽透過兩旁高大得覆蓋了整條道路的枝葉傾瀉在她孱弱的身上。

    咬著牙的穆笑笑最終還是被逼出了眼淚,不知道是身上傷太重而痛得冒冷汗的疼痛,還是憋在心口的那股痛楚,痛得她喘不過氣來。所以,她就體力不支般右手五指插入路旁樹干上,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然而即便癱軟地倚在樹蔭下,她的身體還是傳出讓人幾欲尖叫的痛楚。

    尤其是那不可言說的隱秘之地傳來的陣陣麻木陣痛,再次清除意識到昨晚被李然強行拉到賓館房間強暴的事實,她的淚水瞬間奔流不止,哭聲卻時斷時續(xù),哭得好像要喘不過氣般得難受。

    “你要干嘛?”

    殘破的賓館單人房里有一股久散不去的霉味,昏黃的燈泡時不時就一閃一閃的,圖謀不軌的李然看著被他揪住衣領摁在洗也洗不掉的無數霉點的床罩上的像驚兔一般瑟瑟發(fā)抖的穆笑笑,露出了發(fā)黃的兩排牙齒,“這不是明擺著的嘛,當然是干你咯。”

    他不知廉恥地抽掉皮帶,拉下校褲拉鏈,把半勃的殘留著尿臭味的jiba從白內褲里掏了出來。

    “啊,不要啊,”穆笑笑驚恐萬狀地尖叫著,馬上就被那只剛剛掏過jiba的大手掌兜臉抽了一巴,穆笑笑整張臉被扇歪了,腦子也像是被震暈了,表情都是呆然的。

    “欠抽的逼玩意兒,非得挨抽才肯消停,”李然扯著嘴角得意地說著,打人的手掌又回到了發(fā)臭的下體上,包住擼動了起來,“你以為爺看得起你這種四眼丑女嗎?你能被爺上,可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不然像你這種女的,以后也不可能找得到男朋友來破處?!?/br>
    左臉痛得發(fā)麻,穆笑笑能感覺自己的左臉紅腫了起來,連被掌風擦到的嘴唇都火辣辣的。

    然而這種痛在下體隨之而來的尖銳鈍痛之下不值一提,要死了嗎,她要被殺死了嗎?為什么會那么痛,怎么會有這么痛的地方,雖然驟然停頓了,隨即是干涸的yindao被什么液體沖擊了,很快,那陌生又惡心的刀刃又在里面開辟了起來,以更快的頻率不斷持續(xù)進出著。

    身體好像壞掉了,像被撕碎的濕布,不斷被甩動,視線模糊,四周像是被白幕包圍,卻晃蕩不止。

    好可怕,好可怕,手臂被她不敢直視的高高在上的yin魔捏得血管都要爆了似的通紅發(fā)紫般疼痛,骨頭要碎了,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只敢縮著身子,別開視線,不敢喊叫地干干地喃喃著,仿佛在自我暗示般,催眠自己。

    終于不再是處男的李然在第二次射精后,心滿意足地躺在了單人床的另一邊,差點沒把纖弱瘦小差點痛死過去的擠出床下。

    想到相比剛插進去沒抽幾下就射出來的第一次,第二次可是整整持續(xù)了五分多鐘,李然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只是看到穆笑笑那被他jingye和處女血混合的私處,他就不由得皺了皺眉,但很快就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