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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時,蘇菏很少刷微博,關(guān)閉了微博通知,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 昨晚林杏杏沒有提前關(guān)門,蘇菏讓她多休息會,今天可以晚點上班。 蘇菏一大早到花店,見門口站著個姑娘,見到她笑嘻嘻打招呼:“美女老板,我來報道上班。” 蘇菏回頭看了眼,除了她沒別人,她有點懵。 “二少讓我來的,工資他付,你就當(dāng)我來幫你打雜,多個人也熱鬧是不是?” “……” 蘇菏搞不懂,陳少壬在玩什么花樣,她把門打開,開始日常的工作。 “蘇菏姐,我叫董秦兒,你就叫我秦兒吧,要做什么你盡管吩咐,我什么都能做?!?/br> 蘇菏心想,好了,又來了個話癆,一會林杏杏來了,她們能作伴扯淡了。 林杏杏過了九點來上班,見花店多了個人,也傻了,相互介紹了后,很快,這兩人擦出了火花,閑的時候聊個不停。 比起熱鬧,蘇菏還是喜靜一些,趁著空閑到路口抽煙,兜里的手機(jī)響了,是好友張曼珺來的電話。 “花花,你沒上微博呢吧?”電話那頭張曼珺說的很快,比她平常的語速快很多,“聽我的話,別打開微博,卸載了更好,我下午休息,和邱櫻一同過去找你?!?/br> 蘇菏這才知道自己的微博淪陷了,有人帶頭刷了一排詛咒要她去死的話語。 她體會了一次網(wǎng)絡(luò)的暴力,并沒有影響她的心情,她腦子里蹦出第一個念頭是:還好何佳不玩微博。 第二個念頭緊接著蹦了出來:何佳就算看到了,也不會cao心她吧。 “呵呵。” 她干笑了聲,繼續(xù)抽手上的煙,莫名抽出了苦澀感,她知道自己情緒要不好了,便掐了煙仰起頭看了會天空。 待她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店里,繼續(xù)忙碌起來。 張曼珺和邱櫻到時蘇菏還在忙,她們在門口不遠(yuǎn)處休息椅子上逗孩子。 蘇菏出來時孩子剛?cè)胨?,胖嘟嘟的小rou臉萌噠噠,可愛極了。 “還是小孩子好,只管吃喝拉撒玩樂笑哈哈,天真無邪?!碧K菏感嘆了一句。 “花花,怎么碰上了楊箐鈺這個賤人?”張曼珺問。 “不知是誰倒霉碰上的誰,我當(dāng)時心情不好,沒考慮太多,說了句,沒想到事成這樣了?!?/br> 邱櫻不認(rèn)為,“她挑起來的吧,那是她活該,還有多少料在我們手上呢,從頭到尾就不是個好人,更可笑的是,她在微博澄清說生日會上和朋友的打打鬧鬧,還說自己是處。我特么真的是!” 邱櫻越說越氣,聲音倒不敢加大,生怕會吵醒孩子。 張曼珺:“聽說昨夜還有你跳舞的視頻,很快全網(wǎng)就搜不到了,好神奇?!?/br> 蘇菏眉心一皺,若有所思沉默著。 “不怕啊,過兩天事就散了,沒人會一直惦記,微博最近別登就是了?!睆埪B安撫她。 邱櫻還在咬牙切齒,“你們說,她這樣的人都能在娛樂圈里混,還裝清純,臉都整崩了,竟然還有粉絲?!?/br> 蘇菏笑她傻,“我們相處久了知道她是什么人,別人不是,他們看到的是她新的一面,她再給自己帶點裝飾,隱藏內(nèi)心最深處的一面,陰暗面,相處久了她總歸藏不住的。粉絲更不用說了,都沒法接觸?!?/br> 楊箐鈺到底有多黑料呢,這要一件件慢慢數(shù): 大一軍訓(xùn)和教官談了地下軍訓(xùn)戀,什么叫軍訓(xùn)戀,軍訓(xùn)結(jié)束就分道揚鑣。 和教官結(jié)束后,又談了一個,時常在學(xué)校小森林里打野戰(zhàn),帶著草葉子和吻痕回到宿舍,明眼人一看便知。 大二時和男朋友在校外合租房子,她手腳不干凈,從宿舍里偷東西出去,好笑的是,她偷吃的,用的。蘇菏她們確定是她干的,但沒有證據(jù)。 大三搬回宿舍,是邱櫻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她床頭藏著性用品,她在廁所用,半夜在床上用,甚至?xí)烟傲粼隗w內(nèi)去上課。 她還拍過自慰的視頻,自己看。 大四時認(rèn)識了個娛樂圈里的人,利用對方參加選秀節(jié)目,一步步踏入娛樂圈。 現(xiàn)在倒是一副光鮮亮麗的模樣。 蘇菏不愿再提這個人了,自動把話題轉(zhuǎn)了。 “邱櫻最近怎樣,你老公要回來了吧?” 提到老公,邱櫻瞬間開心了,眉開眼笑的,“嗯嗯,終于要回來了?!?/br> 張曼珺笑:“再不回來她要空虛寂寞了,到時候我給你送點性用品?!?/br> 蘇菏想說的并不是這些,她善意提了句:“邱櫻你別一心一意帶孩子,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充實自己,別胡思亂想?!?/br> 張曼珺覺得有道理,“是啊,我看有些寶媽會學(xué)習(xí)烘焙之類的,做微商自己賺點錢?!?/br> 邱櫻嘟嘟嘴,“帶孩子很累的,他醒著得陪他玩,他睡了我也困了,哪來那么多時間?!?/br> “有的,只要你想?!?/br> 蘇菏沒有多說,在朋友面前她說話直,不想深談,怕傷感情。 張曼珺和她的想法如出一轍,相互看了眼,再次把話題轉(zhuǎn)了。 “我看你店里一下子來兩個員工了,忙得過來了吧?” 蘇菏搖頭,“應(yīng)該再招個男的,抬抬搬搬?!?/br> “挑帥的招啊,讓我們也飽飽眼福?!?/br> “那你不得成天跑我店門口流口水?”蘇菏笑她。 “擦,我又不是哈巴狗。” 邱櫻有種被冷落的感覺,再次感慨結(jié)婚的和未婚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當(dāng)媽的和沒當(dāng)媽溝通不到一塊去。 她突然懷念三人在大學(xué)時談笑風(fēng)生,無憂無慮的樣子。 蘇菏沒有和她們長聊,讓她們放心,她一點事都沒有,交代了幾句后和她們道別回店里。 董秦兒沒忘自己來花店的目的,把芝麻蒜皮小事一一匯報給陳少壬。 陳少壬今天在家里陪蔡懿蘭逗鳥,偶爾看一眼手機(jī)被蔡懿蘭輕責(zé),“偶爾陪陪我,就別看手機(jī),聽不得我半句念叨不成?” “怎么會呢,奶奶,我今天一整天陪著您,您隨意念叨,手機(jī)我不會再碰的?!?/br> 蔡懿蘭先前喜歡聽川劇,漸漸淡了興趣,如今陪著幾只鳥,其中有一只金絲雀,叫聲悅耳動聽,她甚是喜歡。 她唯一的兒子意外去世,幾年后兒媳婦極度抑郁跟著去了,大孫子被她逼出了國不肯回來,至于小孫子…… “唉?!辈誊蔡m嘆口氣,“你爸媽不在,我得替他們管著你兩吧,婚姻大事要給你們做主不是?” “奶奶,您別嘆氣,我反正還小,不著急,可別打我主意?!?/br> 蔡懿蘭拍了拍他手背,“你們哥兩,長大了翅膀硬了,不聽話,炎兒今年三十五了,別人家這個年紀(jì)孩子滿地跑了,他呢?錢賺再多有什么用?!?/br> “可不是呢,該不會是虧心事干太多,造不出娃了?” “呸,別亂說話?!辈誊蔡m聽不得有人說自己孫子的不好,自家人也不行。 陳少壬翹著二郎腿懶懶散散坐沙發(fā)上,手指交叉一起,兩只大拇指轉(zhuǎn)動著。 “少壬,過陣子陪奶奶回檀桐一趟,許是年紀(jì)大了,想重游故地,看看老房子,見見還活著的朋友,親人。” 蔡懿蘭是檀桐人。 “奶奶,您什么時候想回我派人開車帶你回?!标惿偃烧玖似饋?,撈起沙發(fā)背上的西裝外套,“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少壬啊,慢點開車?!辈誊蔡m沖他背影喊了聲,果真是老了,連喊一句都那么的力不從心。 “我是糊涂了,怎么跟他提起檀桐?!?/br> 蔡懿蘭自言自語,拿起電話按下一組號碼,把溫豐叫了過來。 蔡懿蘭問溫豐,“少壬最近在忙什么?” 溫豐低頭回答:“都是小項目,不足掛齒?!?/br> “有女人?” 溫豐知道蘇菏的存在,他撒謊,“沒有?!?/br> “多久沒看醫(yī)生了?” 溫豐想了想,他就一直沒看,“有一陣子?!?/br> “你看,我給他介紹女孩子,能成不?” 溫豐皺眉幾秒,答:“怕是還得等等?!?/br> “我為什么喜歡養(yǎng)鳥你知道嗎?” 溫豐搖頭。 “你看那金絲雀,養(yǎng)在籠子里多乖啊,養(yǎng)得越久它就忘了該怎么飛了。” 溫豐神色大變,這老太太cao縱不了大孫子,要對小孫子出手了。 “豐兒啊,給我看好少壬咯,禍可以闖,女人不能隨便有?!?/br> 溫豐點點頭,和老太太告辭后走出陳家,在路邊拐角處上了陳少壬的車。 陳少壬正在抽煙,神色復(fù)雜,溫豐探不出究竟,他把和蔡懿蘭談話內(nèi)容全招了。 陳少壬聽后沒做聲,慢悠悠抽著煙。 過了半晌,溫豐快坐不住了,才聽到他說:“奶奶她想回檀桐看看,你陪她去?!?/br> 溫豐也不想去,想了想好像除了他沒第二人選了,眼前這個二爺,反正是打死也不會到檀桐那個地方去的。 他嘆口氣,應(yīng)了下來,屁股還黏在位置上。 “去哪?我送你?!标惿偃梢娝麤]下車,問了句。 溫豐趕緊把車門打開爬下車,“不了,不勞煩二爺,你慢點開。” 溫豐不想坐他的車,他惜命呢。 陳少壬心里躁動起來,他需要發(fā)泄出來,去打沙袋是最好的選擇,可他不想。 他驅(qū)車在市區(qū)里亂繞,不停紅燈,不熄火的開了很久,最后停在金麟商圈路口,沒下車,咬著煙望著花店的方向。 王靖楊給他打電話,今晚換了個地,在寶座開了賭場,邀他前去湊熱鬧。 掛了電話,陳少壬啟動車子,開了幾百米突然壓黃線掉頭駛回商圈路口,下了車疾步走向花店,把蘇菏抓到車后座。 他動作很急,三兩下把皮帶解了,把炙熱掏出來,拉著蘇菏分開她的腿在他上面。 蘇菏今天穿的裙子,蕾絲內(nèi)褲被他輕而易舉撕開,他將炙熱抵在xiaoxue口,攥緊她的腰就要往下壓。 蘇菏把力量集中在腿部,跪在他上方,搖頭不肯,“不要,還疼著呢?!?/br> 蘇菏使勁抗拒他,她不過是個弱女子,再怎么用力也比不上男人的力量。 她再次被撕開了,鉆心的疼,疼得她嘴唇發(fā)白,她想哭,已經(jīng)掉不出一滴淚。 陳少壬握著她的腰發(fā)力,像她主動在上面一樣和他交合。 蘇菏沒法冷靜了,這個男人還一身正式的西裝,做著禽獸的事。 她用力扯開他領(lǐng)帶,解開他襯衫幾個扣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她要把rou體的疼痛還給他。 陳少壬任她咬著,抿著唇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他牟足了勁干她,狠狠干她,直到他把心里的情緒發(fā)了出來,他才停下,還沒射,就這逼仄的空間,他沒法干到射出來。 他從她身體里出來,她還在咬著他不放,嘗到血腥味,她依然不肯松口。 “rou要咬掉了,你換個位置咬。” 陳少壬云淡風(fēng)輕了,先前的戾氣四處而散。 蘇菏這才慢慢松口,嘴上殘留他的血液,她嫌棄往他襯衫上擦,白色的襯衫血跡斑駁,十分醒目。 “陳少壬?!?/br> 她把唇移到他耳后,連名帶姓叫他,陳少壬眼皮一跳,心臟跟著加快跳動幾下。 “你就這么不會憐香惜玉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