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的小處女
16歲的小處女
"高三?"肖若景聽見自己還算冷靜的語氣。 趙海兒不懂肖若景為何要著墨于此,對他搖搖頭,心思落在視線上,她瞄了瞄房里的每個角落,終于在地上撈起一條大浴巾,印象是肖若景當(dāng)時裹在腰上的,她也沒在意,能讓她不全身赤裸就行了。 肖若景讓趙海兒要理不理的態(tài)度惹怒,從床上一躍而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趙海兒說清楚,妳今年幾歲?" "16歲。" "16歲?認真回答我,不準說謊,我答應(yīng)幫妳拿回妳的制服,也會賠償妳那套洋裝。" "就是16歲,我干嘛說謊。"趙海兒瞪肖若景一眼,扯回手,這才將浴巾于胸前圍好。 肖若景依然佇在原地。 呵……16歲! 他居然搞了一個16歲的小處女。 處女是個麻煩,未成年更是一個麻煩,雙重麻煩都讓他撞上了,他還與她從白日宣yin到日落月升。 也難怪皮嬌rou嫩,才他媽該死的16歲。 指腹在太陽xue壓揉一陣子,肖若景壓下心驚膽跳與火氣,找出手機撥出電話。 "先送衣服過來,男女裝都要,對,就是那個牌子,等一等……"肖若景轉(zhuǎn)頭詢問趙海兒的尺寸,從里到外,才繼續(xù)與助理仔細吩咐,最后無奈強調(diào),"女裝的部份,不要成熟、不要花俏,少女一點的,溫柔一點的,就今年touch那個系列的,搭配兩套……嗯,鞋也兩雙……。" 趙海兒沒當(dāng)旁觀者,知道肖若景要給她處理衣服的事,壓在心頭上的大石總算輕了一點,但是對她而言真正重要的是置物柜里的書包與制服呀。 她慌張,卻還保持該有的禮貌,將指尖輕輕在肖若景的手臂上敲兩下,見他再轉(zhuǎn)頭而來時,將音量壓的極低,說:"若景哥哥,還有我的……制服,別忘了。" 肖若景垂眼看著仰頭拜托著他的小白花,莫名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真實年紀后,看待她的心態(tài)全然不同了。 居然還帶著一絲該死的父愛,這壓根不是他這個才26的男人該有的念頭。 他跟自己說,肯定是良知作祟。 良知逼的肖若景扮演照顧趙海兒的角色。 他從衣柜里拿出浴袍,塞進趙海兒的手里,"去洗一洗,等一下衣服就送過來了。"很自然地往她腰以下的部位瞧了一眼,清了清喉嚨后才開口:"記得泡個澡,會比較舒服。" 趙海兒謝過,同時也往肖若景胯下打量一眼。 大roubang垂在雙腿中間。 呼——終于不再張揚了。 知道她在瞧什么,肖若景也只是嘖了一聲,或許自覺是長輩對晚輩,不打算計較。 然而,縱然有長輩的自知卻也有男性的本能,目送小白花的背影,怎么都忽略不了那搖曳生姿的姿態(tài),此時她將背打直,顯得腰與脖頸更細了,小屁股又翹又搖,骨子里天生sao氣的小白花。 再轉(zhuǎn)念一想,16歲啊—— 當(dāng)時他還想開了一口價十萬,這小白花的一晚真好賺,現(xiàn)在卻為她覺得虧大了,也為自己當(dāng)時并沒有與她確認身份和意愿而暴躁。 "啊——"太生氣了,他揉亂頭頂?shù)陌l(fā),起身,甩著疲軟的性器跟著走進浴室。 小白花在淋浴間里,打濕成泡的沐浴乳包覆全身,側(cè)面瞧去,泡沫擋不住俏俏的乳尖。 身體是長大了,做事還是孩子,吩咐她泡澡的事,她壓根沒記得,讓他只能跟個愛cao心的老頭子似的,幫她在浴池備水,還倒了一瓶酒店準備在旁的精油。 肖若景知道趙海兒瞧見他了,然而她沒有害臊的姿態(tài),沒心沒肺的,就看一眼而已,轉(zhuǎn)身繼續(xù)洗凈自己的身體。 這朵小白花到底是過份成熟的,還是過份冷淡,肖若景心里也沒有底。 不過既然趙海兒不排斥,他也不想浪費時間,索幸擠進淋浴間,也是在這時候,他在不經(jīng)意之間發(fā)現(xiàn)她背上幾乎要淡去的細長疤痕。 打定不再與趙海兒產(chǎn)生任何肢體接觸,肖若景并未忍住,指尖順著細痕劃過。 趙海兒起了一身顫栗。 她不解地抬頭,與肖若景四目相對。 "被打的?" "嗯。" "原因?" "原因?"趙海兒嘴角勾起,聳肩苦笑,"如果我說不知道,你信嗎?" 她苦澀的眼神,像個大人。 能不信嗎? 他沉默。 下一秒,他伸手將她摟進懷里。 就是摟著,純粹,不帶任何情色意味。 好像這么做就能撫平傷痕。 再之后,他與她之間平靜無波,不像初識時那么緊繃拉扯。 沐浴完畢,助理正好將東西送達,留下公司配車后,人便先行離開。 肖若景還想帶趙海兒吃飯,再渣也要做全套,偏偏趙海兒比他還渣,急著想走,若不是他堅持要親自送她一程,就怕她也不注意安全,隨便打輛車就跑了。 副駕駛座上的趙海兒穿著學(xué)生制服,出門時什么樣子,回家時就該什么樣子,這樣才能省得還得多解釋,只是打罵肯定是躲不過,她光想著與母親對峙又是一場硬戰(zhàn)時,頓時就不餓了,甚至胃痙攣起來。 然而她的外表依舊鎮(zhèn)定,沒事般的與肖若景討論他送的衣服。 "若景哥哥,這衣服我不是不喜歡,但是你給太多了,讓我拿回去,我怎么跟我媽解釋這些衣服的來路。" "妳另外一個哥哥不也有給妳買衣服,怎么我的就不能帶走。" "哥哥送的我也沒拿呀,都擱他家,有需要我再去取就行了。" 肖若景醋了,那位哥哥還真是大手筆。 頭一回在女人身上感受到不想輸?shù)那榫w,肖若景要強地說:"行,衣服和錢我都替妳保管,有需要連絡(luò)我,我會盡各種辦法給妳送到,嗯?" 偏偏語畢,心思一繞,轉(zhuǎn)而擔(dān)心小白花會錯想,以為他是有心要跟她來往。 名分也好、承諾也好,他都給不起。 "哥哥。"果然趙海兒喊著,然而接下來的話絕對出乎肖若景的意料,她說:"我沒圖你這些,說不定別連絡(luò)對你和我都比較好。" 趙海兒異常冷靜。 更顯無情。 其實小女生的心思比起肖若景還要來的簡單,她純粹是想往后肖若景真和井家聯(lián)姻了,那么一旦他跟井家小姐睡過后,她肯定不要,也不想要。 因為她嫌臟。 她沒想過她明顯雙重標(biāo)準,對自己也好,對柏一潭也好,對肖若景也好。 她對愛分的不明,可對恨意明明白白,所以誰都行,就是姓井的那家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