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斯的翅
霍克斯的翅
219 在這個風(fēng)和日麗、陽光比心情更明媚的下午,我認(rèn)識了轟家熱情好客的二姐,她盛情邀請我今晚住下,說他們家有很多客房。 “對了,爸爸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今天不回了,讓你別忘了訓(xùn)練?!彼D(zhuǎn)過頭對轟焦凍說。 轟焦凍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聽見了。 “我正好要去商店,你們想吃什么水果嗎?” “都行,”轟焦凍回答,“那我們先回去了?!?/br> 我驚呆:哪來的‘我們’?是指他和葉隱透嗎? 于是一番交流過后,轟焦凍也跟著我們一起去便利店了。而為了節(jié)約時間,轟冬美去另一邊買新鮮蔬菜,我去冷藏柜挑水果,先是拿了一個大菠蘿……感覺不夠——轟焦凍好像還有個哥哥,不知道他回不回家?所以又多拿了一個,然后是獼猴桃和櫻桃,后者需要挨個挑。 “你們喜歡吃哈密瓜嗎?”我問轟焦凍,有點(diǎn)猶豫是否把哈密瓜整個抱走,其實(shí)我有點(diǎn)想吃,但是……萬一吃太多了把jiejie給嚇到怎么辦? “我都行?!鞭Z焦凍回答,“但家里不常見?!?/br> 于是我果斷把哈密瓜給抱走了——轟焦凍肯定比荼毘吃的多,而且他飯后還要運(yùn)動,訓(xùn)練完補(bǔ)充體能就靠水果了!只是吃完飯后再吃一“小”份哈密瓜而已,他可以的! 于是匯合后,轟冬美的筐子里多了新鮮的牛羊rou卷、甜蝦、一大盤厚切三文魚、還有一袋鴨rou,蔬菜有胡蘿卜、鮮筍和西藍(lán)花,都是很眼熟的菜。我拿了櫻桃、獼猴桃、菠蘿,還有小西紅柿。轟焦凍也沒空手,他提著哈密瓜。 非常豐盛,唔,怎么說呢?我想起八百萬家的“下午茶”,非常非常精致,大概就是“一個馬卡龍加三杯紅茶吃一下午”的那種精致,屋里還排著兩個管家和四個女仆,女仆們每過兩個小時還會換班休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我是真的被嚇了一跳,也實(shí)在是不適應(yīng)被一群人盯著吃東西——關(guān)鍵是她們還都一臉慈愛……仿佛在喂小貓。 題外話:八百萬家聘用的女仆平均年齡40+。 “……嗯,這樣倒也有點(diǎn)奇怪?!?/br> 結(jié)賬的時候,轟冬美突然說,然后一笑,“有點(diǎn)豐盛了,夏雄回來后大概會嚇一跳吧?” 轟夏雄?又一個“哥哥”? 不知為何,我的腦子里漸漸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能把荼毘綠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那轟夏雄哥哥……” “長得像混賬?!鞭Z焦凍突然殘忍。 轟冬美:“噗!”完了她沒忍??! 長得像安德瓦?驚天霹靂,我頓時蔫了。 “……那就算了?!蔽覈@氣。 轟冬美聞言哈哈笑了兩聲,最后趕緊咳嗽了一聲才止住,畢竟這對夏雄也太殘忍了。 她努力糾正:“是像爸爸,還有,焦凍你不要這么小心眼,畢竟你也……” “我和他沒有相似之處。” “嗯……其實(shí)爸爸也沒那么丑吧……” 周圍忽然一片尖叫,頭頂有影子略過,我抬頭一看,是霍克斯從上方飛過,巨大的紅色翅膀在肩后伸展著,他揮揮手,打了個旋消失在遠(yuǎn)方。 安德瓦到底長什么樣? 最后看了眼霍克斯消失的方向,我回過頭,這個不怎么重要的問題也隨之滑過腦海,我試著從荼毘和轟焦凍的臉上找出些“粗糙的”共同點(diǎn),但卻失敗了,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面部線條偏柔和的俊美長相,和“粗糙的硬漢”沾不上邊。 啊,對了,霍克斯與他的臥底任務(wù)…… 現(xiàn)在的情況是袴田維離開了東京,必須找點(diǎn)事得分散他的注意……用治崎?不行,有點(diǎn)危險,他倆都有危險……不能讓他倆碰面。 還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歐爾麥特、不知道窩在哪里的眾吾唯我、暗中活動中的弔哥…… 缺人,關(guān)鍵是沒法自己上,嚴(yán)重缺人。 這一刻,我甚至都有點(diǎn)想拖走荼毘了,或者其他的雇傭兵也行,給錢就干活——錢錢錢,我現(xiàn)在就只錢多,別的什么都缺——只可惜這批人沒有忠誠度可言,沒準(zhǔn)上一秒剛做完任務(wù),下一秒就反手把情報賣出去了…… 至于荼毘……還是算了,他的能力是不錯,但最近那副風(fēng)中殘燭的樣子,真是令人不忍摧殘,再說了,根本沒必要把他拖進(jìn)泥潭…… 繁雜紛亂的思緒像團(tuán)被貓扯開的毛線球,收拾起來相當(dāng)不愉快,但表面上我還要快樂地聊天……其實(shí)和轟冬美聊天挺快樂的,就是我腦子里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太煩了,我們還探討了一下各自對未來的看法,轟冬美說她不想找男朋友,因為她覺得自己就挺好的——我好擔(dān)心她守活寡,真想告訴她“女孩子們也可以搭伙啪啪啪”,可惜轟焦凍一直在旁邊,我就…沒好意思和她說。 回到家,轟冬美給我找出了她自己小時候穿的拖鞋,又把轟焦凍趕(?)回屋里做作業(yè),然后我們就一起提著食材去了廚房。 轟焦凍是誰?我認(rèn)識嗎?忘了忘了。 于是乎,我與轟冬美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做點(diǎn)不一樣的東西,比如——“做個霍克斯。” 但是,具體該如何制作呢? 我拋著刀,眼睛盯著那一溜擺開的食材,陷入思考——三秒鐘后,OK,可以動手了。 “加油加油!”轟冬美在一旁快樂鼓掌。 其實(shí)霍克斯不難做,首先他是黃頭發(fā),標(biāo)志性的特征是那對紅色的大翅膀,所以,我首先把菠蘿切了,果rou扔進(jìn)玻璃碗里,用鹽水泡著,然后將菠蘿頭連同葉子一起切下,底部切平整,擺在白色的大圓盤里——“你看這桀驁不馴的菠蘿頭,像不像霍克斯牛氣沖天的腦袋?” “真像啊哈哈哈!”轟冬美扶著墻樂不可支。 隨后我將鴨rou切成方塊,放入烤爐烤著,洗好竹簽……等待等待……然后用竹簽穿起鴨rou,撒上椒鹽醬料,在頭尾穿上方方的菠蘿塊……嗯,大翅膀就基本完成了,再把rou串插.在剛剛做好的菠蘿頭上——霍克斯,大功告成! 買了兩個菠蘿,切下兩個頭,做了一對霍克斯,三個轟一個我,一人一根他的翅!完美! 真是太強(qiáng)了,我忍不住為自己“啪啪”鼓掌! 于是熱食就這一盤,剩下的飯……全冷。 我看著轟冬美親手制作出“冰山,把現(xiàn)成的三文魚和甜蝦擺盤,切檸檬,倒醬油,又揪了點(diǎn)綠色植物作點(diǎn)綴,從冰箱里拿出幾個墨魚飯團(tuán)放進(jìn)微波爐,還沒等微波爐轉(zhuǎn)起來——“夏雄!焦凍!”她隔著廚房對外大喊,“我們已經(jīng)做好飯啦!” Excuse me???這他.媽就做好了??? 抱歉我不該爆粗,但是不是也太簡略了?! 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我突然想起轟焦凍的“日日午餐都是蕎麥面”……不是吧,難道他…… 情不自禁的,我對著我過去做完后扔進(jìn)垃圾桶的那些食物,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嗯,你好,我是轟夏雄。” 這位轟家的老三剛剛進(jìn)入大學(xué),但因為身份比較特殊,他還是習(xí)慣性地回家住,免得被一幫子同學(xué)翻來覆去的打聽“安德瓦xxxx……” 他長得也挺帥,但是比荼毘少了辨識度,也不如轟焦凍長得精致,在這個家里只能算普通。 我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落座在轟冬美旁邊,正對面是轟焦凍,然后我們剛剛坐好,還沒等拿起筷子,門口響起腳步聲,停下,又傳來鑰匙插入鎖孔轉(zhuǎn)動的聲音,“咔嚓”。 “cao?!鞭Z夏雄沒忍住,壓低聲音罵了一句。 我怎么覺得他罵人的樣子有點(diǎn)帥呢?錯覺嗎? 安德瓦走進(jìn)門,正伸手向背后去解英雄服,然后我們的目光對上了——他一愣,似乎沒想到家里會有外人,于是動作也緊跟著一頓,停住了。 “您吃飯了嗎?”轟冬美問。 我立馬看向我剛剛烤的‘霍克斯’:一共四根。 “沒有?!卑驳峦呋卮?,緊接著走進(jìn)衛(wèi)生間洗手去了,我們都能聽見那“嘩嘩嘩嘩”的水流聲。 我伸手拿了一串rou叨進(jìn)嘴里,對面的轟焦凍也立馬跟上,然后是轟夏雄,眼見轟冬美有點(diǎn)猶豫,我立馬幫她拿起烤rou串塞進(jìn)了她手里——不,我臨時拐了個彎,用她的筷子幫她把竹簽上面的烤rou夾下來,放進(jìn)了她的碗。 轟冬美:“……這?謝謝?” 然后,我飛快跑進(jìn)廚房,抓著竹簽對著剛剛切好的菠蘿沙拉一通亂戳,并抓著它們更快速的跑了回來,把用竹簽穿好的菠蘿“刷刷刷”插回了原處——嗯,不多不少,正好五個…… “Good!”轟夏雄低聲道,并暗中比出了大拇指,這一刻,我們兩個突然對視,同時會心一笑,又同時伸手抓向了冰山上的甜蝦和三文魚…… 五分鐘后,洗完手換好衣服的轟炎司:? 怎么回事?今天晚上只吃菠蘿串和冰菠蘿? —————————— Popo突然被墻,我也很絕望,買了vpn,會爭取堅持更新到本文結(jié)束的,剩下的就不好說啦,只能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