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邏輯
完美邏輯
258 王爾德曾說過:“當愛情走到盡頭,只有軟弱者會哭個不休,有效率的馬上就去尋找下一個,而聰明的人早就預備了下一個?!?/br> 所以呢?我的人生可是星辰大海,怎么可以在一棵樹下停滯不前,與其找一群爸爸管著自己,還不如換個思路,比如說去追天喰環(huán),長得又帥實力又強,又宅又安靜,很愛吃東西,還仿佛很體貼的樣子,多么符合我對男性的期待。 我盯著相澤消太的后背,突然覺得這個時候要是撲上去對他撒嬌,或者干脆抓緊他死不放手,或許……就可以裝作剛剛的事沒發(fā)生過。 “我后腦勺上有東西嗎?” 走著走著,相澤消太突然回頭。 我與他對視半秒,“有根白頭發(fā)?!?/br> 是的。 我決定從此做個傲嬌,再也不倒貼了。 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吸取教訓,不能再犯之前犯過的錯誤:可以找通行百萬幫忙,但堅決不能把他x了,里的“齊人之?!倍际羌俚模际球_人的,放到現(xiàn)實只會得到一頓胖揍。 ……這也算是吃一虧長一智吧。 就這樣,我與相澤消太一路無言,一前一后往外走,結果等快到了出口,最后一個拐彎時,他忽然腳步一頓,不動了。 “怎么了?”我隨口問,說完才覺得不太對,因為相澤消太沒回答,仿佛靜止了,但是骨骼的狀態(tài)又隱約偏向進攻,仿佛前面有敵人一樣。 微風卷起沙土與樹葉,在他腳下打著旋。 然而我的視線被他擋住了?!拔埂?/br> 我從側面走出一步,剛要皺眉,就看到袴田維正沉著臉站在出口處,下一刻,他的目光瞥過來看向我,眼神恐怖的仿佛要吃人。 那一剎那,我真的興奮了。 摧毀他!碾碎他!讓污穢與鮮血蒙蔽他! 失去一切,與一切隔絕,他就屬于我了! 愛是最短暫的謊言,連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但恨不一樣!恨太激烈了!只能全心全意。 等等,我剛剛在想什么啊……? 不行,這樣太過分了,也沒有必要,我只是想談個非常認真的戀愛而已,弄這么血腥干什么。 于是我硬是保持住了表面上的鎮(zhèn)定,同時放緩了腳步,抬頭瞥了眼相澤消太……他果然也沉下了臉,頭發(fā)的陰影下,眼神也變得有點兇。 然而,就在我還在心情恍惚,一邊給自己做心里建設一邊懷疑自己已經(jīng)變.態(tài)了的時候,袴田維忽然邁開大步走過來了——而且借著人高腿長的優(yōu)勢,只是一個呼吸間,他就走近了,然后隨著他的走近——我余光看到相澤消太胳膊上的肌rou鼓起來了,甚至連腰腹都微微繃緊。 ……額。 如果時光能倒流,我發(fā)誓我一定不會用袴田維舉例,都怪我太年輕了太天真,啊啊啊啊??! “喂……” 還能怎么辦?我只能率先開口,打破這該死的沉默,“……那個,你怎么還有空當老師了?!?/br> 安撫袴田維的第一要義:順著他。 第二要義:聽他話,然后抱抱他親親他。 而至于如何讓他更愛我,我就只會先刺激他再安撫他,如此循環(huán)往復,再循環(huán)往復。 ……所以,真的,還是離我遠點吧。 “受了點傷,暫時退居二線了。” 袴田維低頭看下來回答,唯一露出來的的那只眼睛緩慢的眨了眨,眉頭放松,視線也不那么銳利了,只是一瞬間就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 “但也不算是很嚴重的傷。” 他放松了一些,繼續(xù)解釋道。 危機好像解除了,我一秒想通:因為他沒在我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是我和相澤消太實際上也沒發(fā)生過什么,所以,別說他只是用眼睛觀察了,他就是拿著最專業(yè)的儀器把我從頭檢查到腳,也不可能找到半個相澤消太的指紋。 他依舊把我當作【做錯了事的壞孩子】,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覺得無奈、無聊、和萬分無語。 “我還以為是根津告狀,說我沒上過物理課?!?/br> 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袴田維跟前,順手把手里的濕毛巾塞給他,徹底無視了相澤消太。 “抓住敵人了嗎?”我隨意地問。 “沒有,跑了?!毖F田維沉默了一瞬,他轉頭看向身后跟著的男人,“但是這位……” “相澤消太?!毕酀上f。 “英雄名是Eraser·Head?!蔽艺f。 “我聽說過,「消除英雄」,曝光率為0?!?/br> 袴田維點點頭,神色并沒有波動,他看著相澤消太:“聽說你看到了襲擊者的長相?!?/br> “我去的太晚,沒與敵人正面碰上,只看到了一個疑似敵人的背影,身高大概在1.80左右,黑色短發(fā),脖子皮膚發(fā)紫。就只有這些?!?/br> 我聽完后很想幫相澤消太補充一下:胸圍102,腰圍78,臀圍95,大腿圍53,吊長18……咳咳。 “他的個性同時具有燒灼與冰凍屬性?!?/br> 袴田維也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冷靜下來。 “他突然出現(xiàn),我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纖維都被他切斷了,冰凍狀態(tài)下的纖維絲太脆?!?/br> “所以敵人逃跑的時候是光著的嗎?” 哦,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我好想翻白眼。 “電話里說的那么嚴重,我甚至以為你死了?!?/br> “……”袴田維回頭看過來,“敵人留手了?!?/br> “為什么?”我皺眉,一瞬間把所有的可能性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進入了演戲的最高境界——潤物細無聲?!啊冒桑??!?/br> 說完這句話后,我與袴田維對視了一眼。 “他有可能是想警告我?!蔽揖従彽爻姓J。 荼毘為什么攻擊袴田維? 真實原因無所謂,因為現(xiàn)在,最完美的答案只能是【他因為被我追擊而感到不安,所以想通過攻擊我身邊的人來警告我:不要輕易妄動】。 這是最完美的邏輯,我確信。 “還不一定,”袴田維收回目光,“但我依舊建議你扔掉那個不知所謂的證件,退出調查組?!?/br> “這是不可能的。”我說。 “哪怕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危險?”他問。 “不會的,在那之前,他就死了?!蔽艺f。 “愛日惜力!”袴田維突然大喝,“我希望你能理智思考問題,我沒有在說笑!真正的敵人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他們不會正大光明的和你打!” 是啊,當然不一樣,我陰沉的笑笑,他們不會正大光明的和我打,還會一邊開著玩笑一邊一槍把我爆頭呢,我當然……都知道。 “我很惜命,”我說,“我向你保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