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畫h
作畫h
我只有兩場戲,全程吊著威亞。第二場戲,我扮演的角色會為女主擋劍,然后掉下懸崖。 這場戲,重拍了四次!因?yàn)榉磁傻膭偸谴敛坏脚鬟@邊,要不是他自己也吊著威亞,我真以為他在折磨女主,和我。 后來我換了個(gè)思路,不再傻愣愣護(hù)著女主,直接往反派劍上懟,隨著他震驚的眼神,我咬破嘴里的血包,一個(gè)絕美的傾倒后,殺青! 當(dāng)韓俊康看到我兩臂及大腿根上兩道觸目驚心的淤紅時(shí),直接撂了筆。 “呵,我有沒有提前告訴你今天要全脫?跟你的哪個(gè)榜一玩得這么嗨?故意的?惡心誰呢?” “我沒跟誰玩,是工作,是拍戲,吊威亞了。”盡管我早已習(xí)慣接受他的嘲諷, 還是不爭氣地紅了眼。 空氣有些凝滯,半晌,他哼了一聲:“哦,差點(diǎn)忘了你的主業(yè)。片酬多少?。窟@么拼。” “兩萬。”我絕對不會告訴他公司還抽了七成。 “兩萬?!”他仿佛在聽一個(gè)笑話,“你來我這哪次低于五萬了?” “那能一樣嗎?” “有什么不一樣?”我答不出來,仔細(xì)想想好像確實(shí)沒什么不一樣,都是賺錢。 房里冷氣太足,我抱臂問他:“你還畫不畫,不畫我穿衣服了?” 他開始收顏料盒,看也不看我,說:“走人吧?!?/br> 我彎腰幫他一起收,“你別生氣嘛,過兩天印子就消啦?!?/br> “我生氣?我犯得著嗎?你以為你誰???” “對不起嘛,耽誤你時(shí)間了。要不……我?guī)湍阏覀€(gè)新模特,我認(rèn)識很多美女哦,肯定有你喜歡的那款……”,我的語氣開始婊化。 韓俊康放下手中的顏料盒,發(fā)出很大聲音,然后逼近我,呼吸的熱氣撞上我的鼻尖,“還真是小看你了,原來你還兼職拉皮條啊?!蔽惨敉系煤荛L。 他挖了一大塊顏料,抹在兩只手上,接著揉搓我的臉,我越躲他越大力、笑得越囂張。 我索性伸手去抓他作亂的手,他也不掙脫,緊盯著我,越靠越近,我完全被他的視線綁住了、被他的氣息罩住了,慢慢平躺下來,輕輕地閉上眼睛。 他那不沾陽春水的十指向下做亂。食指,應(yīng)當(dāng)是食指,點(diǎn)著我的鼻尖,揉著我的雙唇,滑下我的鎖骨,來到胸間,我突然感覺冷,冷氣躥到我胸腔,某兩點(diǎn)早已挺立,更覺冷氣纏人。好想,好想要一點(diǎn)溫暖。 那根手指稍作停頓,卻無情地離去。我想自己搭手去揉一揉那凝滯的兩團(tuán),他拍打我的手,說:“別動。” 只能乖乖躺著,整副身體系于一指之間,它滑入我淺淺的肚臍,頑皮地打著圈,我無法控制地嚶嚀出口,身體隨著那根手指的引力,仰成一張弓。 我的呼吸加快,殘存的意識還在努力思考著,要到哪一步再躲開…… 突然身上一輕,那根手指離開了,我立馬彈起來,去扯衣服。 他輕咳了幾下,說:“趕緊去洗一下?!?/br> 對著鏡子里那張堪比鍋底的黑臉,還有下延到肚臍的那條漆黑的直線,我失聲尖叫:??!太丟人了! 那天,我沒有打招呼就偷偷溜走了,我心知,我還會再來。 一周后,我又踏進(jìn)了香山路21號別墅區(qū)。 那天,天氣陰沉沉的。我剛一進(jìn)門,韓俊康就攔腰抱住我低頭欲親,我伸手擋住?!皝磉@么晚,天都快黑了?!?/br> “韓先生,不要啊,人家是來做畫模的哎?!?/br> 他掐著我的腰,陰沉沉地看著我:“裝什么?每天晚上給我發(fā)裸照的是誰?” “什么嘛,人家那是在跟你報(bào)告?zhèn)榛謴?fù)狀況而已啊”,我用手指頭輕輕抵開他。 “哦,那說想我想到空虛也是假的?”他放開我,轉(zhuǎn)身上樓。 客廳里往日空無一物的擺設(shè)茶幾攤放著幾個(gè)文件,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我不經(jīng)意地瞥了幾眼,每個(gè)封面上都有“極星文化”的字眼,入眼都是最近討論度很高的影視IP名。 極星文化是背靠龍山企業(yè)的一家新興傳媒公司,因龍山企業(yè)實(shí)力雄厚,極星文化近幾年發(fā)展勢頭迅猛。 我最近恰好有百度過“龍山企業(yè)”,這家企業(yè)的法人代表叫韓龍山。韓龍山、韓俊康,好巧。 為了今天要畫的場景,韓俊康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幾個(gè)月,從法國空運(yùn)回玫瑰植株,請專人料理,如今姹紫嫣紅,香影浮動。 他給這幅尚未問世的作品取名為“醉倒花叢的女人”,為此,還貢獻(xiàn)出了珍藏已久的波爾多葡萄酒。 僅著一件奶白色的紗質(zhì)罩衫,即便躺在青綠色的麻織薄毯上,依舊不免與花刺產(chǎn)生沖突。我輕輕地避開身下的刺,在韓俊康視線范圍內(nèi),便包容地讓它們稍稍刺入紗衣,襯托出比花更嬌軟的我。 這次,他沒有命令我拗出某個(gè)特定的造型,只需要面對著他,隨便矯揉造作都可以。 我側(cè)躺著,摸索著去解胸前的幾顆珍珠扣。其實(shí),解不解無所謂,這件小衫的透明度和韓俊康鼻梁上掛的眼鏡有一拼。 韓俊康看到我的動作,皺起了眉心,趕在他輸出嘲諷之前,我解釋道:“喝醉了,有點(diǎn)熱,扣著好悶啊?!?/br> 他又低頭專注看向畫板。 天上,陰沉的云朵擠作一團(tuán),一如我的心事。 閉眼,沉沉睡去。我夢見一株凌霄花,它攀著一棵柳樹向上,野蠻生長,綻放時(shí)的盛況如火如荼??僧?dāng)它選擇成為一株凌霄花的時(shí)候,便也永遠(yuǎn)無法擁有柳樹那般粗壯的枝干支撐自己。 好像下雨了,感覺到眼皮上的濕意,絨毛般的細(xì)雨溫柔地滋潤著,天有些暗,不知是下雨的緣故還是原本就天色已晚。 韓俊康已經(jīng)畫完了,此刻正坐在我身旁,見我睜開眼,勾起笑說:“你睡得像豬一樣?!?/br> 不遠(yuǎn)處,畫架之上,剛剛完工的“醉倒花叢的女人”,畫中人終于有了五官,她滿面坨紅,星眸微闔,纖手輕勾……我從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美。 我凝視韓俊康,見他的頭發(fā)也染上濕意,勾起他的手,來到我的額頭,撥開我被打濕的劉海,順著纖眉,劃過鼻尖,我沉迷地嗅著他指間殘留的顏料氣味,是松節(jié)油的香,用嘴唇輕蹭,抬眼看著他黑沉的眼眸,吐出舌尖迷醉地舔過每一根手指,把他的中指插入口中,進(jìn)出。 形同虛設(shè)的罩衫的宿命果然是被徹底撕毀,那顆驕傲的頭顱也在我面前低下。他真不是個(gè)紳士,大力地揉捏著我,那兩團(tuán)曾被誰鄙視的“哺乳工具”,如今又被誰愛不釋口?“一股奶香!”他贊嘆著,卻又毫不憐惜地啃咬著。 他終被我引入這片濃郁的花海,我強(qiáng)撐著最后一分清醒推他:“戴傘?。 彼业氖?,探進(jìn)口袋,“唔……揣了一天了?!?/br> 扒下他的家居褲,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掛著空檔,也是有夠sao的。濃郁森林間,黑紅巨r(nóng)ou高高翹起,青紫色的血管暴突。 我彎下腰,一口吞下大半,舌頭在口腔里艱難地繞著打圈,用揉桃子的力道輕搓囊里沉甸甸的兩顆蛋。 “呃……哦……”韓俊康難耐地仰著頭。 我的牙齒輕輕刮過rou柱,軟舌繞著頂端,舔過馬眼,一瞬用力吸吮,只聽他發(fā)出悠長的一聲“啊——”,使勁抓著我的頭發(fā),用力地上下提壓,“sao貨,你這個(gè)sao貨,怎么這么sao……” “嗯……嗯——”我拼命吞吐著,撕開從他兜里摸出來的包裝袋,嘴里吐出他的rou,“只對你這么sao”,這么說著,我依戀地舔了舔根部的囊袋,臉蹭了蹭他的燙人的硬rou,湊上去輕輕地朝頂端馬眼親了一下,只感覺身下的身體重重地顫了一下。 “我要艸死你!”他咬牙切齒地?fù)屵^我手里的套,快速戴上。 我已經(jīng)躺倒,雙腿岔開,“嗯——快啊,cao死我吧?!?/br> 他把我腿順勢掛到肩上,毫不憐惜地?cái)Q我的陰蒂,“唔——啊——”,我能感覺到下面一波潮水傾巢而出,估計(jì)會噴他一手。 “嘖,”果然,他把手遞到我的眼前,“瞧瞧你的yin水,” 我虛晃地抓著他的手,伸長舌貪婪舔食吞咽,看他的眼眸越來越瘋狂。 “你怎么這么yin蕩,”他抓捏著我可憐的胸,一挺而入。 啊……“cao,好緊!”他重重拍打我的臀rou,空曠的花園中傳來響亮一聲“啪”,突然覺得好羞恥,我猛地一縮,他又拍我,“啊——,sao貨……,怎么這么會夾……” 他抽離,重重地喘氣,我難耐地磨他:“俊康~,俊康~” 他又沉沉地頂進(jìn)來,悶頭大力頂撞,我攀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亂親亂舔,勾著他的舌出來與我共舞“你好棒,好愛你,俊康~,啊——” …… 浮沉之間,我想,能做一株凌霄也是走運(yùn)了,總好過路邊的塵埃。 ps:韓不是我的男主(是男二或男三吧),男主還要過幾章吧。本文是第一人稱大女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