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影兒嗎?
叫影兒嗎?
眾人都等著賀蘭昱表態(tài),賀蘭昱卻一直沒說什么,安撫了劉元浩幾句,便坐回了胡床上。 劉元浩明白賀蘭昱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也不多言,趕緊到柳澄波身邊,又從玉初手里把她搶了回來,小心翼翼的抱著,滿面凄愴。 其實在場的人多少都有些詫異,他們還從未見過劉元浩居然對一個女子在乎到如此地步,那臉上的悲痛可不是假的。 烏于乞越發(fā)覺得自己這一招走錯了,劉元浩這么喜歡這小美人,要是等會知道了他的小手段,怕不是要跟他拼命。 就在烏于乞打算跟賀蘭昱說一聲,他先離開一陣時,門外又有幾個護(hù)衛(wèi)快步走了進(jìn)來,而且直接把門關(guān)了。 “將軍請看!” 其中一個護(hù)衛(wèi),把一個牛皮小包遞給了賀蘭昱。 烏于乞一看,這牛皮小包不是他平時放書信的嗎?怎么…… “你們?yōu)楹文梦业臇|西?” 沒人回答他。 只見賀蘭昱從那牛皮小包里抽出幾張字條,一一看了起來。 烏于乞皺了皺眉,這都是他最近跟懷朔一帶幾個牙人通的信,想多買些姑娘來給將軍解悶。 然而,很快賀蘭昱就盯住了他,還朝幾個護(hù)衛(wèi)打了個手勢。 一瞬間,幾個護(hù)衛(wèi)就利索的把烏于乞按在了地上。 “將軍!這是為何?” 烏于乞驚恐又疑惑的看著賀蘭昱。 賀蘭昱冷哼一聲,“方才王道士的徒弟煎藥時,只有你過去?!?/br> 見賀蘭昱看向自己目光如利刃一般,烏于乞嚇壞了。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毒??!將軍!將軍!我對將軍忠心耿耿!” 說著,烏于乞擰著頭,惡狠狠的瞪向了劉元浩。 “一定是劉元浩陷害我!他早看我不順眼了,這小丫頭也是他的人,一定是他陷害我!” 劉元浩突然大笑起來,雙目卻冷的嚇人。 “我用我最心愛的小影兒的性命陷害你?你他娘的連影兒一根手指頭都不如!影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定將你剁碎了喂狗!” 賀蘭昱給了劉元浩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將一張紙條扔在了烏于乞面前。 烏于乞使勁抬著頭,看清了字條上的字。 “三日內(nèi)定得手,到時里應(yīng)外合。” 這確實是他的字跡,丑的別具一格。 可他根本就沒寫過! “你要得什么手,又要跟誰里應(yīng)外合?” 賀蘭昱居高臨下,一腳踩在了烏于乞臉上。 “你在我喝藥前故意揭開王道士徒弟的面具,還撕她衣衫,不就是想讓我分心,好不知不覺的喝下那毒藥?!?/br> 烏于乞想要辯解,可賀蘭昱的力氣很大,踩的他的臉都變了形,聲音也嗚嗚哇哇,根本聽不清說了什么。 “帶下去,嚴(yán)刑逼供?!?/br> 幾個護(hù)衛(wèi)立即押著烏于乞就出去了,烏于乞一路哀嚎他冤枉,可這是將軍的命令,又有誰會理他。 等烏于乞的聲音聽不見了,玉初才一臉哀戚的問賀蘭昱,他能不能把徒兒帶回住處醫(yī)治了。 賀蘭昱自然滿口應(yīng)允,畢竟王道士的徒弟,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等人都走了,賀蘭昱獨自坐在胡床上,看了一眼胯下仍未軟下去的rou莖。 叫影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