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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與傅令池同時閃身而出。飛起的靴底踏過槍尖劍刃,但距離遠(yuǎn)了一截,仍是傅令池?fù)屃讼?,趙晨晨緊追在傅令池之后,又不得不分神回來先應(yīng)對江棠鏡的攻勢,然而身上化功散功效尚在,只得堪堪躲避,踉蹌后退幾步,險些被生逮過去。“小花姑娘!”趙晨晨咳了咳,扶住傅令池,后者左臂被侍衛(wèi)的槍尖劃傷一道,但右手劍刃橫在只來得及短促驚叫一聲的王小花脖頸前,看著滿面寒霜的江棠鏡,呵呵一笑。“江都尉,還請放行。”情勢驟變。王小花不明所以,眼看江棠鏡叫停了一圈侍衛(wèi),望著她的目光焦急復(fù)雜,心中有所猜測但不完全確定,試著向旁邊偏頭:“趙晨晨,這是怎么了?”趙晨晨一時語塞,傅令池已不耐煩地將劍刃往她脖子上再靠了靠,很快那截勃頸上便出現(xiàn)一道淺淺血痕。“住手!”江棠鏡出聲喝止,趙晨晨也嘶了一聲:“你作甚?”傅令池瞪了眼趙晨晨,話聲出口:“若不放行,下一劍或許就要掉一只手,江都尉自個兒選吧。”“……退下,”此時已近后半夜,江棠鏡設(shè)了埋伏做了數(shù)日準(zhǔn)備,但萬萬沒想到王小花竟忽然出現(xiàn)在此,當(dāng)下只得引著侍衛(wèi)們從旁退開,讓出一條道來。而傅令池十分警惕,把一動也不敢動的王小花架在身前擋著自己,鬢角帶汗,但還是故作輕松地笑笑:“江都尉的劍,也請放得遠(yuǎn)一些罷?!?/br>江棠鏡盯著他們舉動,緩緩放下手中劍,一邊沉聲說道:“趙晨晨,小花待你不薄。”趙晨晨此時并不應(yīng)聲,只傅令池在呵呵地笑:“江湖傳言天時是魔教之后所創(chuàng),這其中并非沒有道理。江都尉,在我們安全走出山莊之前,一個追兵可都不能跟來?!?/br>“我須得與你們同去,”江棠鏡雙眸沉肅,“山莊周圍遍布伏兵。只有我一并前往,才不會有人貿(mào)然襲擊?!?/br>傅令池面生寒意:“那我便丑話說在前頭。若有一人突然殺來,哪怕射來一支冷箭,我定讓你這小花姑娘死無全尸,給我陪葬?!?/br>王小花不過是聽得夜空中似有焰火四起,出到院中,卻見一處紅焰一閃即逝,與旁的稍有不同,忽的記起趙晨晨那天說的話,心中起疑想來問上一問,卻不想成了送上門的人質(zhì)。被扣押著向山莊后山的方向走去,聽著江棠鏡的腳步聲緊隨在后方不遠(yuǎn)處,她心里涼極了,沒想到跳進(jìn)了趙晨晨挖的坑里,這世上果真無人可信:“……趙晨晨,虧我想盡辦法照顧你,你就這么拿我性命做質(zhì)?!?/br>“小花姑娘,這只是一時權(quán)宜,我們不會動你的,”趙晨晨小聲解釋道,一邊用手肘捅了捅傅令池,“令池,快說啊,給小花姑娘解釋清楚。”傅令池翻了個白眼:“趙晨晨,你總有一天要死在女人手上?!?/br>后山一圈伏兵已盡然出列,各執(zhí)火把在崖邊排成兩列,原本黑暗幽涼的后山懸崖此時火光映照,人影清晰可見。江棠鏡舉著右手,兩側(cè)侍衛(wèi)按兵不動,向后徐徐避開,前方三人走向那懸崖之間的繩板懸橋,只要走到懸橋那頭,即可借著天塹隱在那邊石壁之后,將后方追兵遠(yuǎn)遠(yuǎn)甩開。“且慢!”江棠鏡緊跟在后,見傅令池很快轉(zhuǎn)身將王小花橫在前面,再抬手示意自己不會動手。“小花不得跟你們過橋,”他說道,“我說話算話,把小花放下,你們即能安然過去?!?/br>“恕我無法這般冒險,江都尉,”傅令池此時只想趕快離開此地,任何言語交談都像是在他頭上壓下的一塊石頭,當(dāng)下只示意趙晨晨先上懸橋,他押著王小花阻擋可能的冷箭突襲,面向江棠鏡倒退著上了懸橋,在晃動中保持著平衡,一點(diǎn)點(diǎn)退向懸崖的那一側(cè)。江棠鏡背對火光,神情似在告訴她不用害怕,而王小花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被帶著向后退,足下的晃動讓人心驚膽戰(zhàn)。終于腳下踩到了實(shí)地。王小花后背被冷汗浸濕,只覺自己命懸一線,直到傅令池收回了橫在她頸前的劍刃,把她往懸橋上又推了一步,她才隱隱有了點(diǎn)底,知他們是打算讓自己回去的。“你做什么?”傅令池出聲,卻是問著趙晨晨的。“……小花姑娘,你為何不跟我們走呢?”趙晨晨的聲音傳來,王小花不能相信這話,驚訝地回頭看去。這不過是一個偶爾看到有事不對而出來觀望的倒霉夜晚罷了,要她忽然拋下這邊,就這么跟趙晨晨走了,這怎么可能?傅令池也嚇到了:“你胡說什么?”“我那日同你說那話,即是希望你能同我一塊出去,”趙晨晨說道,對面的火光在他眼中灼灼閃動,讓他看來無比真誠,“江棠鏡不日就要成婚,徐白不會再回來,這里不需要你了,但你會喜歡天時的。”傅令池?fù)u搖頭:“趙晨晨,不是時候?!?/br>他一把把王小花往懸橋上推去,即揮劍劈向懸橋繩索,王小花始料未及,晃動中急忙抓住那粗大繩索保住平衡,同時一支箭矢從對面嗖的射來,釘在這邊崖壁之上。傅令池目光從那支箭矢移向?qū)γ?,叫道:“江都尉放心,不過是為了保我們自個兒最后一程,若還有下一支,不待小花姑娘走到你手邊,這繩索便要給全然砍斷!”崖上涼風(fēng)凜寒,風(fēng)吹衣袂獵獵響動,江棠鏡手持弓箭立在對面,旁邊是幾個弟兄一起,王小花心知此時若快步奔去,即可再回歸安寧。她走了兩步,趙晨晨的聲音又叫起來:“小花姑娘,你就同我走吧!哪怕你再感激江棠鏡,他卻是怎么待你的,這山莊不是你的歸宿呀!”“……”王小花停住,多日下來的深深焦慮匯成一個點(diǎn),在心里卻開始漸漸清明。百鷹山莊能給她一時的安寧,但她為山莊做了什么,總不能一直只會憂心忡忡卻怯懦地不知如何是好,難道真要等到追兵殺到山莊里,指著她叫出華文儀的名字,或者等到孟媛帶著孟府舊人嫁到山莊,她夾在中間茍且躲藏?想來自己孑然一身,就算念頭倉促乍起,又有什么是現(xiàn)在真拋不下的,不過一些無足輕重的身外之物。而又有什么機(jī)會能比現(xiàn)下更好,哪怕有朝一日被人發(fā)現(xiàn),華文儀也已當(dāng)眾投奔了天時,與百鷹山莊再無瓜葛。“趙晨晨!”江棠鏡在對面一聲暴喝:“你休要挑撥離間!”趙晨晨置若罔聞,還是叫著:“小花姑娘,你快想想,你好好想想呀!”傅令池舉起劍狠狠再劈向懸橋繩索:“小花姑娘,時間不多了。我只管劈斷這繩索,斷了追兵,至于你是向那頭去還是向這頭來,就是你自己的事了?!?/br>“小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