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衣冠禽獸。
表里不一,衣冠禽獸。
……問什么不好偏偏要問這個?尤其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下,他不覺得尷尬嗎?聽到傅謹言的問題,十七覺得外界對他高情商的評價和他本人完全不符。 由于她身份的特殊,她肯定免不了和男人接觸,有時候為了完成任務,她確實會做一些出賣rou體的事情。 她和傅謹言第一次見面時,她也是假裝成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只不過…… 十七不禁想到了她和傅謹言初見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對她分明起了殺意,卻在揭去她臉上的面具的那一刻愣了愣。 她至今還能記得他的眼神,震驚,不可置信,甚至好像還有喜悅…… “答不上來?”身下的撞擊將她從回憶里拉扯出來,十七回過神來,就見傅謹言眸色深沉地盯著她,“不記得了?很多男人都像我這樣干過你是嗎?”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傅謹言心里還是滿是怒火,恨不得真的干死這個女人。 十七不明白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她不是第一次,這事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他不就已經(jīng)知道了嗎?隔三差五就上演這個戲碼,他不累,她還嫌累呢。 十七雖然覺得傅謹言很神經(jīng)質(zhì),但對他畢竟也有點了解,拉下了他的脖子低聲道,“傅先生,你放心,我沒有那方面的疾病,而且……雖然我男人很多,但是能讓我爽的,只有你一個?!?/br> 都把話說到這地步了,他總該滿意了吧?十七見他沒有接話,還以為自己終于把他哄好了,沒想到傅謹言掐著她的腰,又一次用力頂弄起來。 ……這個男人的心思真難猜。 十七的身體被他頂?shù)钠鹌鸱?,他再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只是發(fā)了瘋地侵犯她,到后來,她嗓子都喊啞了,他也不肯停下來。 也許他是真的要她死在他身下吧。 床上,浴室里,沙發(fā)上……無數(shù)個地方,無數(shù)個姿勢,無數(shù)次內(nèi)射,十七懷疑再這樣下去,死的不是她,而是他。 原因是精盡人亡。 “不要了……”十七早已經(jīng)累的眼睛都睜不開,當初在組織經(jīng)歷最殘酷的訓練的時候她都沒這么累過,渾身上下像是被人拆開了又重組一樣。 訓練再累她都沒倒下過,今天卻被一個男人干到快要昏過去,這說出去可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以往他雖然也很勇猛,但卻沒像今天一樣瘋狂。難道真的吃了壯陽藥了? 十七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她居然感受到男人在溫柔地給她清理身體。 肯定是在做夢。以往哪次她醒來不是一個人躺在床上?要不是渾身的酸痛和黏膩,她每次都快要以為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傅謹言才不是那么溫柔的人呢。 “笙笙。”意識迷離間,她聽到了男人極盡溫柔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喊著他最愛的人,“我想你了?!?/br> 要不是沒有力氣,她很可能會直接起身踹他一腳。 傅謹言喊的當然不是她,而是他愛情長跑了十二年,結婚了五年的妻子顧笙歌。 他深愛的妻子就在隔壁,巴巴地抱著她喊他老婆的名字是幾個意思?這么深情,這么想自己的老婆,就去找她啊。 十七這么想著,心里居然有了一點酸酸澀澀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顧笙歌知道她老公是這樣一個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只是裝出深情的樣子,實際上卻在外面亂搞女人,應該會氣的立刻和他離婚吧? 在沒認識傅謹言之前,她也一直以為他是那種深情又專一的男人,卻沒想到他和別人一樣管不住他的下半身。 渣男。 十七越想越氣,最后沉沉睡去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氣的還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