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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的小男生烏泱泱給我遞酒?!?/br>韓秋肅瞬間立起身,把她死死壓在身下。好似故意懲罰她,他用力抽動下身,想看她被弄疼的表情。祝笛瀾微微蹙起眉毛,神情依舊十分享受,她側(cè)過臉,不斷呻吟著。“故意氣我,對嗎?”她輕微的笑聲混雜在愉快的嬌喘中。“連柳奕舟都要拿出來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睡了他也沒什么,睡了他,她姐會更氣,”她在呻吟聲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早知道就該這么干?!?/br>韓秋肅狠狠吻住她的唇,又在她下唇輕咬。“別氣我!”他忽然有點(diǎn)嚴(yán)肅。祝笛瀾只得安撫地摸摸他的臉,“好啦,說說而已,別當(dāng)真?!?/br>韓秋肅這才開心點(diǎn)。他抬起她的腳。下身相撞的聲音越來越響亮。這一次,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胸上。隨著撞擊,她圓潤的雙乳也一下下歡快地跳動著。祝笛瀾仿佛知道,愈加殷勤地展現(xiàn)自己的美艷,她擺動著身子,肢體與眼神一樣魅人。韓秋肅移不開目光,他瘋狂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攫取她身上的溫柔。好像他再也不想放開她。亂局(H)近期發(fā)生的事讓柳飛揚(yáng)心驚膽戰(zhàn),白明努力安慰她,一方面也按部就班地準(zhǔn)備婚禮。很快他被通知,之前定好的香格里拉總統(tǒng)套間出了問題,房間已被訂走,酒店表示提供行政間。白明對此很不滿意,便去酒店與經(jīng)理交涉。經(jīng)理也滿臉歉意,道歉說現(xiàn)在的客人是個大主顧,與該酒店全國地區(qū)的主理人都有交情,酒店經(jīng)理得罪不起。白明正發(fā)愁,就收到祝笛瀾的消息,她通知他,如果想要借總統(tǒng)套間,就當(dāng)晚來與她面談。白明無奈地嘆氣,他之前也已想到這事八成與她脫不了關(guān)系。祝笛瀾沖完澡,穿著墨綠色的絲綢睡袍,她的頭發(fā)隨意地盤在頭頂,耳邊和腦后掉下幾縷發(fā)絲,有種隨意的慵懶之美。她噴了點(diǎn)香水在手腕上,便聽見門鈴聲。她透過貓眼看清來人,微微一笑,打開門。韓秋肅進(jìn)來,打量著她這一身。浴袍的腰帶松松地系著,位置也很低,因而若隱若現(xiàn)地顯出她黑色的胸衣,下身更是穿了黑色吊帶絲襪,性暗示意味十分濃厚。“你見他,至于穿成這樣?”祝笛瀾不屑,“你打他一拳也是嚇唬,我穿這樣也是嚇唬。效果一樣?!?/br>“我看不見得吧,”韓秋肅輕笑,“這樣看一眼也是占便宜。”“我跟他敘舊,你來干什么?”“防止你們敘舊敘過頭。”“你這算什么嘛?!?/br>“算吃醋,”韓秋肅坦誠,“他未婚妻知道嗎?”“當(dāng)然要知道,否則我廢這功夫干什么。”門鈴又想起,她施施然地去開門。果不其然,白明見她穿成這樣,瞬間嚇得臉色慘白。她暗笑著自顧自走到客廳。剛剛還在這的韓秋肅早已沒了蹤影。白明緊張得連手也不知道該放哪里。“坐吧,你怕什么?!?/br>她斜倚在單人沙發(fā)上,酥胸在原本就寬松的睡袍之下毫不客氣地顯露出來。白明的目光躲閃著,遠(yuǎn)遠(yuǎn)地在沙發(fā)另一側(cè)坐下。祝笛瀾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又不是沒見過。裝什么正經(jīng)?!?/br>“你真的別這樣,”白明皺眉,“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飛揚(yáng)……”“誰要聽你講這個。你來找我什么事?”“這套間我們本來定好結(jié)婚當(dāng)天要用的,但你說……”“對,我要住。”她不客氣地回敬,“怎么什么都要讓著你?。磕阋Y(jié)婚,那我就要睡大街?”“我可以出錢,讓你住同等規(guī)格的……”“你讓我把這些衣服都搬走?”她指指堆著的雜物,“再搬回來?我腦子有問題啊?憑什么?”白明也想到她不肯讓步,一時沉默。“你也可以讓他們把行政間打通,現(xiàn)在開工還來得及?!?/br>“你是故意找茬?!?/br>“你才知道嗎?我不是第一天就告訴你了?”“求你別這樣。這天真的對我們很重要。”祝笛瀾?zhàn)堄信d致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白明驚得想推開她,卻反被她推倒在沙發(fā)上。她用極其蠱惑的柔媚語調(diào)對他耳語,“要不這樣,你今晚陪我。陪我一晚,我明天就收拾東西回泊都,再也不回來。”“你瘋了?!”“我瘋了?”祝笛瀾湊近他,戲謔地說,“這么簡單的事你都不干?你到底會不會做生意?”白明慌亂地推開她,站直身竄出一米遠(yuǎn),惱羞成怒,“笛瀾!你知道你回來之后,所有的這些事,發(fā)生的事!有多荒謬嗎?”祝笛瀾坐好,理理睡袍,“荒謬?我看見你們兩個在一起也是這么覺得的?!?/br>她站起來走向他,眼神忽然變得極其兇狠。“荒謬?我只身去泊都,生活難以為繼的時候也是這么覺得的?;闹??我攀附上泊都商業(yè)大鱷,過上現(xiàn)在這種生活的時候,也是這么覺得的?!?/br>白明被她的話和神態(tài)嚇得噤聲。“所以,你欠我的什么時候還清,由我來界定。你就聽話點(diǎn)陪我玩,玩開心了,我就放過你。否則……”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我是根本還沒動手。否則,柳飛揚(yáng)能這么嘻嘻哈哈地與你準(zhǔn)備婚禮?等你真的惹毛我,我保證讓她哭都哭不出來。”白明渾身冰冷,好似被冰水從頭澆到腳。祝笛瀾轉(zhuǎn)身背對他,冷漠道,“滾吧。”白明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逃離。“你還說你不生氣?”韓秋肅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確實(shí)不生氣,”她的聲音悶悶的,“就是奇怪,我根本忍不了性格這么軟弱的人,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了,對他那么著迷。”韓秋肅牽過她,寵溺地說,“別想了。我哄你開心怎么樣?”“怎么?又來?”祝笛瀾露出狡黠的笑意。“你都穿得這么誘人了,不能浪費(fèi)?!?/br>他反握住她的雙手,把她推到單人沙發(fā)上。祝笛瀾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這個姿勢我使不上力。”“我扶著你?!?/br>韓秋肅干脆地扯她的睡袍,把下身翻上去,露出性感的黑色吊帶絲襪。上身的睡袍也被扯下來,墨綠色的絲綢皺成一團(tuán),圍在她芊芊的細(xì)腰上。他扯下那條墨綠色的絲帶,把她的手松松地反綁起來。她稍一用力就能掙脫,但她還是格外喜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