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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裝的框,是我的東西?!?/br>他略一使勁,祝笛瀾就完全掙脫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可就是莫名慌亂與不安。可她擰不過他,只得無奈地苦笑,“那你至少現(xiàn)在收起來嘛!”“為什么?”“被廖教授看見怎么辦?!”“那又怎么樣?”“你當(dāng)然是無所謂了,可我……”祝笛瀾著急忙慌得,不知該怎么解釋。“你怕什么?”凌顧宸輕柔地安慰,“我都在,你怕什么?”祝笛瀾皺眉。她說不出理由,只得再度哀求,“你現(xiàn)在收起來,以后我不管了,行不行?”她完全收起笑容,眉宇間還多了絲委屈。凌顧宸只得答應(yīng),“好了好了。你不是要哭吧?我收起來,行了吧?”她看著他把照片收進抽屜里,心里的沉重才驟然減輕了。凌顧宸跟個沒事人一樣拉著她往外走,祝笛瀾只覺頭暈?zāi)X脹,像是被什么情緒沖擊得反應(yīng)不及。但她也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狀態(tài)。她也說不出為什么,可就是隱隱覺得不能讓廖逍看出兩人間的不同來。未雨綢繆廖逍下車,祝笛瀾迅速上前扶住他。他溫柔地握了握她的手,兩人剛客道地閑聊幾句,就被覃沁歡快的擁抱打斷。覃沁大咧咧地張開雙臂,干脆地把對面兩人一起擁進懷里。廖逍慈祥地呵呵笑,祝笛瀾被擠得快喘不過氣,嫌棄地拍了兩下他的手臂。但覃沁一松開,她就立馬在廖逍面前換上溫柔可人的笑容。凌顧宸和覃沁把祝笛瀾的神態(tài)盡收眼底,兩人默契地換了個眼神,憋住笑意。趁著還有點夕陽,廖逍想在花園里走走,祝笛瀾扶著他。廖逍與她聊著學(xué)校里的事,祝笛瀾乖順聽著,也表示自己已無大恙,可以重拾學(xué)業(yè)。廖逍告知她他已經(jīng)在著手復(fù)學(xué)的事,也勸她不要心急。凌顧宸笑稱早點放她出去揍人,病早就會好。廖逍和覃沁聽了輕笑。祝笛瀾別過臉偷摸著瞪了他一眼。夕陽的光芒照得天地一片靜謐,人人臉上都披蒙上亮橙色的溫柔光輝。山間別墅里的花園占地巨大,每日固定有五六人打理著,才保持著高雅的整潔模樣。他們慢慢走過叢叢的龜背竹、藍鐘花、藍目菊和懸鈴花,停在一株秋海棠前,廖逍出神般得看著。旁邊是個池塘,塘中養(yǎng)著許多錦鯉,還開著些盛夏時節(jié)留下的荷花,粉粉白白的簇成一片。覃沁懶懶地坐在池塘邊小巧的椅子上,雙手托著后腦,悠然地看著風(fēng)景。廖逍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神依舊看著那株秋海棠,“整座山莊,瑩瑩最在意的就是這片花園??上銈冃值苋齻€都是硬心腸,不愛春花秋月?!?/br>覃沁揚起頭哈哈笑出聲。“這一片秋海棠……我特意找來給她的……”廖逍自顧自說。“我媽最喜歡海棠花?!绷桀欏份p聲解釋。“原來是這樣,”祝笛瀾說,“我在畫室里也看到好多海棠花的畫?!?/br>“她在瑞士也保留了養(yǎng)花的愛好吧?”廖逍忽然問她。祝笛瀾略微一怔,隨后回道,“嗯,是的。有很多種呢……”“我都忘了問問你,在瑞士玩得開心嗎?”廖逍依舊輕柔地問,“喜歡的話,說不定以后會經(jīng)常去?!?/br>祝笛瀾瞄了凌顧宸一眼,笑容里露出點點甜蜜的羞澀。廖逍不動聲色地看看兩人,他的神情沒有絲毫波動,轉(zhuǎn)而環(huán)顧四周,“純丫頭這會兒應(yīng)該在這的吧?”祝笛瀾一時沒意識到他說的是誰。覃沁扭過頭,朝著一大叢紫薇樹的方向喊,“孫姨,你在嗎?”紫薇花動了動,匆匆走過來一個人影。孫姨見到眾人,眼角露出欣喜的笑意。她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然后邊走邊緩緩摘著圍裙,優(yōu)雅地折好放在覃沁身邊。“純丫頭……”廖逍開心地喚她,一手撐著手杖一手緊緊握住孫姨。“哎呦,我都老了,還丫頭丫頭的,好奇怪?!睂O姨趕忙扶他。“我叫習(xí)慣了。當(dāng)著外人我不這么喚你,但現(xiàn)在都是家里人?!?/br>“誒,誒?!睂O姨靠近他,“最近身體怎樣?”“還行還行……”廖逍的聲音低了些。凌顧宸忽然輕輕牽過祝笛瀾,耳語道,“我們先回去?!?/br>祝笛瀾回頭看了一眼。廖逍與孫姨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輕聲說著話。孫姨笑盈盈的眼里似乎有淚。覃沁閉著眼仰頭享受這最后一點太陽的光熱,孫姨寵溺地拍拍他的頭,覃沁閉著眼露出孩子氣的笑容。她低頭想了一會兒,鼓起勇氣問,“顧宸,我能不能問你點事。”“問吧?!?/br>“孫姨有丈夫小孩嗎?”“沒有。孫姨的故事,說來話長。我改天詳細告訴你。我mama對此一直心里有愧?!?/br>“是害怕被對手威脅家屬才放棄的對嗎?是因為你家的情況?”“你都猜到了。孫姨的愛人就是這么被害的。之后她放棄了嫁人要小孩的念頭?!?/br>祝笛瀾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后來我爸坐穩(wěn)了位子,我媽張羅著想給孫姨找個有權(quán)勢的人家。可她跟我媽的感情很好,跟親姐妹一樣,離遠了互相特別想念。那時候我和沁都還小,也不愿意離開她,沁為此哭過鬧過挺多次的……”祝笛瀾聽到這里忍不住噗嗤輕笑出聲。凌顧宸寵溺地看她一眼,“那時候他還包著尿布呢……”她想到覃沁現(xiàn)在骨折流血眉頭都不皺的硬漢形象還是忍不住笑。“孫姨也不舍得,她把我們當(dāng)她自己的小孩。總而言之,她最后就這么決定了?!?/br>“噢,”她若有所思,“那廖教授……”兩人已經(jīng)走進別墅,凌顧宸頓住腳步,避開客廳里忙碌準(zhǔn)備著晚餐的傭人的耳目,放低聲音,“關(guān)于廖叔,你想問什么?”祝笛瀾抿了抿嘴唇,很想放棄自己的問題。“廖叔有過幾段感情,但不婚這件事是他自己的決定。”她察覺出他輕微的回避態(tài)度。她的不解變成了釋然。“還想問得更詳細嗎?”祝笛瀾微笑著搖頭,“不了。我看看晚餐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br>凌顧宸的笑容隱去,他出神地盯了幾秒腳下的大理石磚,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走到桌邊倒了杯酒。天色將暗,花園里的三人也慢慢回到別墅里。廖逍在主位坐下,孫姨坐在他的右手邊,祝笛瀾正想跟著覃沁坐到另一側(cè)去,廖逍便喚她坐到自己左邊。祝笛瀾有些驚訝,類似這樣的家宴,她參與得并不多。即使參與,也通常跟著覃沁坐在邊角,當(dāng)個外人似的聽著,從來不會坐在主位旁邊。何況羅安是廖逍的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