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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散發(fā)著潮濕的紅杉實木的香味,前臺小姐坐在桌子后面開著小聲外擴看,房頂的吊燈發(fā)出暖洋洋的黃色光芒。一個男人從門外走進來。他裸著上身,懷抱中的少女只穿著一件橙色襯衫,肥大空落的下擺一看便知不是合身的女式襯衫。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膝蓋泛紅,小腿有擦傷的痕跡。雙手緊緊攬著男人的脖子,臉頰埋得深深的,似乎是故意不讓別人窺見她的表情。 森鷗外抱著八重鶴走上二樓回到房間里。他把八重鶴抱到床上,遞給她一瓶西柚味氣泡水,然后走進浴室放熱水。 36℃的溫水,把整個身體泡在里面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到冒泡。八重鶴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讓森鷗外按摩她的發(fā)頂,梳洗清理她的頭發(fā)。拿起淋浴頭沖洗草本味的洗發(fā)水,一朵朵白色泡沫便飄過光溜溜的后背和rufang,融化進地板上的水里。森鷗外洗完八重鶴的頭發(fā)開始洗自己的,洗好后坐進白瓷浴缸里,和八重鶴面對面的擠在一起。 八重鶴不安地坐在浴缸里,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森鷗外知道那是因為她的花xue內夾著許多射進深處的jingye,留在花房里的濁液讓她感到不適。所以他向前靠近,一只手抓住她的右腿,一只手去摳挖她的私處。 八重鶴緊抿嘴唇,臉色發(fā)紅,繃著身子往水下看去,似乎是想要看清楚他手指的動作。 部分jingye被敏感緊張的xuerou一直夾著無法掏出,那些細膩滑嫩的軟rou拒絕手指的探入,仿佛他的手指是出軌后回頭的渣男。正當他準備抽出來把指頭上的液體洗掉的時候,那條沒有被抓住的左腿抬了起來,潔白的腳背抵著他的下巴,像逗貓一樣來回蹭了兩下,然后緩慢地向上移動,五根粉潤小巧的腳趾踩著他的下頜。 森鷗外知道該如何處理手上的東西了。他的舌頭抵開唇瓣,舔上那頑皮的滴著水珠的趾尖,他的手指則伸進對面少女的嬌小嘴巴里。兩個人就這樣相互舔舐,瞳孔里鎖著對方的身影。直到少女感到酸累,想要放下左腿,卻沒想到被森鷗外一把抓住,沿著優(yōu)美流暢的腿部曲線一路吻上來。 這次相對比之前要溫柔許多,但是令八重鶴畏懼的是,柔情似乎使森鷗外腫脹的yinjing更加粗長。形狀鮮明的龜棱搗入甬道深處,她害怕地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火辣辣的,似乎能夠摸出體內那根東西的長度。 激蕩時被撞出浴缸的水砸在地板上,八重鶴趴在浴缸邊上,夾緊了雙腿,翹起臀瓣承受身后的撞擊?,F在盡情展現出溫柔一面的那根挺翹的roubang正cao進讓人害怕到哆嗦的深處,每一次重壓插入都在向里深入,一次比一次深。 太深了,不可以再繼續(xù)下去了,會被cao壞的……八重鶴的哭泣似乎在說著這樣的話。但是yin水流得歡暢的xiaoxue卻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知廉恥的媚rou吸吮著他的碩大,顯然十分歡迎這個青筋攀附的大家伙的到來。疊疊攀升的快感積壓在一起,八重鶴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被他撞散了。 突張如傘的guitou在濕熱的花xue里肆意橫行,重重頂入花心,將那一片軟爛的蕊心戳得又酥又麻。盡數插入幾十次,八重鶴便顫抖著身子高潮了。抓著浴缸邊緣的細指已經僵硬得發(fā)白,小腹一抽一抽的,身體無力,癱軟地扶不起來。 森鷗外一把將她撈起,帶出浴缸坐在馬桶上,右手手臂像藤蔓一樣纏著她的上身。左手穿過她的腿彎,蜷縮起來抱在懷里。迎胯頂上去,借著少女高潮時絞緊的媚rou,狠狠cao干起嬌嫩的花蕊。八重鶴被cao得受不了了,已經沒有精力發(fā)出任何聲音,全身無力地倚靠在森鷗外的身上。 森鷗外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沉,不知是被搗成白濁的yin液還是之前殘留在xue道深處的jingye抽插時被帶了出來,豐滿噴張的蘑菇頭重重碾壓糜爛軟嫩的花心,將大量jingye注入年輕的zigong里。 八重鶴早已環(huán)抱著自己,承受著一波接一波能夠將感官全部覆滅的無盡高潮。 重新清理了一遍后,森鷗外把裹在浴巾里的八重鶴抱到柔軟的白色大床上。他給她吹頭發(fā),粘過愛液的手指撫弄她的柔順秀發(fā)。他還體貼的為她拿來了睡衣,深藍色寬松短褲或者紅色波點睡裙,隨她挑選。女孩子不要裸睡,裸睡對身體不好,主要是對他不好。入睡前翻身,長胳膊碰到rufang,又要長夜無眠。 愛,他對她由心生出的憐愛,在他用摘下手套的右手去撫摸她像玫瑰骨朵一樣嬌嫩可愛充滿香氣的臉頰時,他就知道森鷗外這個文雅君子精神上的世界末日即將來臨。欲望蒙蔽了他的雙眼,叫他看著穿深藍色棉質短褲或者紅色波點睡裙的八重鶴,都能直接透視到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八重鶴甚至不用站在他的面前,他就能透過明朗的回憶準確描繪出閃著微光的發(fā)絲和紅如舔過的草莓硬糖般的嘴唇。春天里頭新鮮的白梨花是八重鶴溫柔的肌膚,深邃星空如同她的眼,綿綿陽光和掌心里的溫度,森鷗外從不敢細究。 第三次,也許是第四次第五次,森鷗外把八重鶴身上那件胸口繡著玉桂狗的白色襯衫撩到腰際,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這樣就能越過脊背摸到那對軟綿綿的rufang。她的腰窩塌陷,深藍色的短褲勒在剛沐浴過的胯骨上方。森鷗外從身后褪下她的短褲。白色內褲,后面印著小小的黑色花體字“SANRIO”,正面有一個粉白珍珠蝴蝶結和美樂蒂。好孩子睡覺時穿內褲,在外面不穿。 褲子脫到腿間,沒拉下多少,森鷗外也不再像之前野合那樣粗暴地撕裂開她的衣服,只要留一個能夠接納他,讓他感到心安的溫暖巢xue就行,沒必要完全脫下褲子。旅館的床板有些松動,搖晃時發(fā)出很激烈的響動聲,這是店家的失職,他可不管別人會不會聽到。如果有誰三更半夜還沒入睡聽到了抽泣聲,那就大大方方讓他們聽見好了。森鷗外沒那么幼稚,他知道占有欲是讓別人癢在心里又得不到這一回事,八重鶴嬌媚的呻吟能撩撥得別人yuhuo焚身對他來說是美事一樁,他的靈魂在骯臟的炫耀。 八重鶴的抽泣聲變小了,左胳膊被拉到身后,右手還在苦苦支撐。森鷗外用濕熱的嘴唇格外輕柔地吻她的脖頸。這是人和狗的區(qū)別。公狗可親不到母狗的后頸。 有時候森鷗外會去想別的事情,例如如果現在發(fā)生了一場火災,那么森鷗外和八重鶴就要以赤身裸體的狗爬式死去。防火警報響徹云霄,四周是熊熊烈火,guntang的火焰映照著肌膚,濃煙熏窒,大火蔓延。等到白天從灰燼里刨出來,圍觀的人群會看到兩具燒到焦黑的尸骨,死后僅剩下的骨頭擁抱在一起。或者海嘯一場,世界上的人都在屋子外亂跑,只有森鷗外和八重鶴跪在床上zuoai。地震、洪荒、颶風、火山噴發(fā),世界上的人都死絕啦,人類史上的最后兩個人在荒蠻之地肆無忌憚的zuoai,不為生育,單純的享樂,一直zuoai一直zuoai。等到地球新紀年開始,尸骨暴露在荒野,一大一小一男一女,春風一吹,化為塵土,養(yǎng)活了新紀年的野花草。會張口說話的動物都滅亡了,沒人知道他們生前的一切齷齪。接吻、嬌喘、乳尖搖顫、身體碰撞。最后一聲從嗓子眼里鉆出來的哭腔,咕嘰咕嘰響亮的水聲,腺體發(fā)出醉人迷亂的情欲味,私處貼合連接,性器摩擦生熱的卻是腦子,愛,哀,傷,欲,生命噴發(fā),黃金zigong。 八重鶴累倒了,直接昏睡過去。袒露的紅腫xiaoxueyin蕩地流出白花花的jingye,xuerou被cao成成熟的紅色,哪怕身體的主人已經失去意識,花戶還在一縮一縮地自主呼吸抽搐。cao得狠了,但森鷗外不打算幫她清理了,就讓她含著他的jingye睡吧,可憐的小情婦。 那一刻,森鷗外的身份不再是港口黑手黨首領,不再是上司、義父、異能力者,不是情人、丈夫、能夠白頭偕老的人,只是一個可憐的眼神憂郁的男人,抱著被他cao暈過去的可悲女人,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否和他心意相通。 他的嘴唇翻動,一些話語落在齒間尚未說出。他該說些什么,我愛你、不要離開我、晚安之類充滿柔情的話。他摟著她,仿佛她已經死掉,他需要做最后的告白。這是唯一一次機會,錯過了,他就再也抱不到她了。 “八重,不要懷孕。” 這句話像個嘆息,只有他自己聽到。 橫濱海風潮濕的新的一天,森鷗外醒了,枕在懷里的是愛麗絲甜美的睡顏。他知道,他的八重從始至終都只是個夢,他總會從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