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委屈
「我做什么去跟交際花跳?我又不認識」 蘇婉之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道「你哪里不認識,人家都給你送票要請你一塊去聽戲了」 韓東燁一愣,想了會,想起是有下人跟他說起宋玲兒送票這回事,又說蘇婉之把票給拿走了,結果才有了與那男人聊戲喝咖啡一事。 「應酬時見過幾面,話都不曾說過半句」 她冷哼「說沒說與我無關,我要去找韓東霖了」 「怎么無關」韓東燁拉住了她的手腕,臉色也冷了「我還想找妳算帳,又是教妳給搶了一步」 蘇婉之試著掙開,未果,又被他拉入懷中,被迫抬起下頷,她眉毛一擰一揚,嗤笑道「我哪有你惹的那些桃花爛帳給你算」 「沒有?那妳怎么能同男人聊戲聊的那樣開心,還同他去喝了咖啡?」韓東燁亦是冷回,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臉色更沉「蘇婉之,我都不曉得妳這么愛看戲,屢屢找人陪看」 蘇婉之聰明,聞言即恨不得用眼殺他千回「你跟蹤我?」 「不跟妳,我哪能知道」 韓東燁說的理直氣壯,毫不羞愧,蘇婉之更氣,低頭張口就要去咬他,咬不著,就勾住他的脖頸,拉下他的臉要咬,好讓他待會不能見人。 可別說咬,她連碰都碰不到,就被他吻住,趁勢鉆進她嘴里交鋒,再壓她坐到白布封塵的書桌上,一手撩起裙擺,探到她腿間,三兩下,指腹已經(jīng)無間隙地抵在山丘上撫弄,不時還用食指與中指夾住兩片小花唇,擠壓她發(fā)腫敏感的花蕊。 又是吻,又是揉,蘇婉之一下就軟了身子,被吃進嘴里的抗爭喊叫也漸漸變成了低低呻吟,大片緋色在瑩白的肌膚上漸漸渲開,揉的那處更是燒得發(fā)燙。 好不容易得了空氣,她大口大口喘,就聽韓東燁含住她的耳垂,含煳不清地道「妳今天真美」 蘇婉之是美,有一雙好看的杏眼,飛眼嗔他的時候極勾人,還有一張嫣紅小嘴,雖吐不出象牙甜話,在床上時的一聲東燁哥哥卻是一聲比象牙甜話要來得值錢膩人。 今日為了晚宴又穿上一件極襯她膚色的曜石黑小禮服,把她難有的氣質都給穿了出來,裙擺下更是一雙筆直勻稱的長腿,直想教人分開她,掛在腰上浪蕩。 想著,韓東燁就付出了行動,長腿盤腰,小禮服被撕碎出一條裂痕掛在身上,微微粗糙帶繭的大掌撫上她小巧可愛的乳rou。 蘇婉之忍不住驚唿,韓東燁掩了她的嘴「我可不怕教人看去,妳若怕就小點聲」 她一頓,氣極也得壓低聲音「韓東燁你王八蛋!」 「我知道,我天天聽呢」 「你...!」一個你字,卡在那,剩下的話全咬緊了唇,堵在嘴里,就怕隨著韓東燁勐地進入跟著叫出聲。 蘇婉之忍了住,卻忍不了韓東燁在她xue里的抽插。她是濕的,濕極了,可韓東燁那樣大,饒是她吃進多回,這一時之間也承受不住。 她推了推他,又推不開,只聽他舒爽的嘆息在耳邊圍繞,還不忘吻開她的唇。 一時間,少有過的委屈竟跑了出來,恨罵道「韓東燁,你就欺我」 韓東燁沒有察覺異樣,埋頭在她的頸間吸吮,花xue一層層的包覆咬得他頭皮發(fā)麻,腰桿是越動越重,要把多日不見的想念和嫉妒全撒在她里頭。 聽她罵,他也回道「就欺妳,誰讓妳同男人走得近」 「你無理,你應酬有交際花陪,我就不能同其他男人來往了?」蘇婉之一段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講到后面,越發(fā)委屈,帶著不同尋常的哭音。 吮著細嫩皮rou的韓東燁忽然一頓,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這才發(fā)覺她連眼圈鼻尖都是不尋常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