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H)
第二十七章(H)
青檀手要去解白沅身上的盤扣,只是剛伸出手,下身嵌入水中的那物,被輕輕一咬,熟悉的酥麻感從脊髓骨傳來,而后腦中空白一片,身體輕飄飄得,似踏入云霧之中,一撥開,就看見白沅在他眼前。 她的臉上終于被撬開了一絲表情,不過神情卻被青檀讀出了疑惑,青檀在云端一腳踏了空,墜落到了地上。 是他沒有守住,剛剛故意忍著,沒有料到一放松,被她竇xue一吸,精關(guān)大開,一瀉千里,赤云說,男人哪里都可以不行,就是床上一定要猛如虎,不然女的就會(huì)男人不在的時(shí)候偷腥。 他想要為自己辯解,囁嚅著嘴唇,話好像堵在喉嚨里,半天沒有出來。 一時(shí)間兩人皆沉默了,白沅不語實(shí)則在專心將陽氣吸入腹中,青檀的陽氣恰如一股清泉,直流于腹中,冰涼舒爽,體內(nèi)的燥氣不像方才那般熱,丹田被灌進(jìn)了靈氣,繞著她的四肢,靈力恢復(fù)了不少。 終于了解為什么有人修仙要雙修,比天地之氣來得快,而且不必費(fèi)多少氣力,她回過神來,看著身下的青檀,一語不發(fā),模樣委屈。 而她蓮房內(nèi)的陽具,半軟就要從xue內(nèi)滑落下來,白沅剛想從他身上退下,口卻被鑊住了,一時(shí)間,口齒相連,唇舌互換。 青檀比方才還兇,一手撐住白沅的腦后,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企圖將白沅的嘴撬得更開一點(diǎn),纏著的舌頭被拖入他的口中,緊緊繞著不愿意放。 白沅勉強(qiáng)換著呼吸,還是趕不上對(duì)方的吞咽速度,她不由想去推開他,只是手被牽進(jìn)了他的懷里,失了重心,整個(gè)人也倒入他的胸膛。 一翻一轉(zhuǎn)一躺,兩人的位置換了方向,白沅的頭被撐住在了一軟物上,恍惚之間,聽到頭上金叉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清脆似冰落地面。 隨后胸前傳來一陣涼氣,是青檀的手,解開了嫁衣前的盤扣,又要往更深的里面作怪。 她醒了神,下意識(shí)想要去制止他,只是那只手被青檀抓住,順著青檀的身體自上而下往下走,又碰到了青檀的陽物,那里蘇醒了起來,直直在她手掌內(nèi)立了起來:“jiejie,我又像方才那般了,怎么這么難受,這回輪到你幫我了,可好?” “我……” “是你勾著我的,我本不愿意,現(xiàn)在你舒爽了,就要把我丟了不成?” 白沅被堵得說不出話,青檀將人從地上撈起,白沅坐在了他盤著的腿上,而鈴口戳在了xue口,故意只頂入了一點(diǎn),要入不入才最難受,燥氣又升了起來,xue口受不住,淙淙流水。 只要她動(dòng)一下,就能澆滅它,就在她在掙扎邊緣之時(shí),青檀趁機(jī)將嫁衣全部解下,每一個(gè)盤扣他都記得清楚,前面三個(gè),腰邊兩個(gè),背后六個(gè),解下來并不需要多少時(shí)間。 嫁衣里面是一件金線繡的芙蓉花肚兜,開在紅底水面上,兩端尖尖凸起,正好是成了船頭船尾。 青檀的眼睛暗了暗,手順著赤足往腿部走去,分開白沅的臀部,膝蓋一頂,小船兒一搖一擺,那紅底水面波紋就往四周漫開,飄在水面的芙蓉花晃動(dòng)了起來。 旱水行船,不過一丈,還要推,但若是水中行船,自是一落,就能行數(shù)百里,不一會(huì),水聲傳來,噗呲噗呲就響起來,白沅不受控制地吞吐著陽具,想要去絞,就被拉開,作怪的正是那雙掐著自己臀部的手。 白沅被撞得眩暈,軟軟地靠在了青檀的肩上,只能憑著自己的意識(shí),喘著氣,卻無力去抓住身在作亂的手。 手從背脊一寸寸向上游走,停留在脖頸處,驀地綁著肚兜的綁帶被解開了,落在了兩人的相連之處,芙蓉花飄在水中,搖搖晃晃。 而后一雙椒乳被放了出來,掛著兩顆紅色瑪瑙,青檀的手攀上了山頂,用指尖去摩挲,輕輕一按,懷中的人縮成了一團(tuán),顯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jiejie?!蔽业男履铮麑足溆謴膽阎袚破?,和她齊平對(duì)視,瀑發(fā)繞指尖,杏眼染媚,眼角蕩漾水意,朱唇翕動(dòng),引誘著他,牽動(dòng)著他的神經(jīng)。 手里的動(dòng)作輕攏慢捻,托著的臀部的手也沒有停止,上下夾擊,白沅不受控制,又一次折在他的懷里,兩具胴體靠在了一起,白沅被放入了冰水之內(nèi)。 真涼,白沅好像貼到了一塊玉上,身上的熱消了一些,她緊緊抱住了止熱的人,額頭上卻噴來熱氣,一陣一陣,讓她心生煩躁,想要將這熱氣拂走,直接將人推倒在了地下。 “別?!?/br> 地下的人還想拿回主動(dòng)權(quán),不料卻白沅掐了一個(gè)訣,將他牢牢固定在了身下。 熱熱熱,白沅不知道為何生了這么多的燥氣,身上剩余的衣物被她除了一個(gè)干凈,再差的美食家,品一次也知道是一具上等美食,何況是餓極之人,肚內(nèi)空空,只等食物飽腹。 白沅丹田內(nèi)對(duì)陽氣的渴求越發(fā)的旺盛,沖擊著她,像一張大網(wǎng),將她的理智完全包了起來,她根本就忘了身下的人是誰。 或許真的沒有妖能抵得住發(fā)情期,白沅下意識(shí)挺動(dòng)著自己的腰,下盤收緊,吞吐著陽具,想要把jingye收進(jìn)腹中,再一次將熱氣澆滅,讓自己恢復(fù)平靜。 青檀看著身上的人,雖已全身赤裸,但臉上輕蹙眉頭,五官聚攏,和剛剛的表情相差甚遠(yuǎn),如果說方才懷里的人還有媚態(tài),此時(shí)她更像是以往查看藥書,不能理解的神情,并非全情投入于情事之中,似是將他當(dāng)做爐鼎一般,專心修煉。 那藥的確要陰陽交合才能解,這是他預(yù)料到的,又似脫離了他的掌控,罷罷罷,但還能如何呢?落子無悔,他心甘情愿罷了,白沅,若你的心分我一點(diǎn),該有多好? ........................................................................................................................... 問:第一次的感受? 白沅:記不太清了,就覺得那天特別熱。 青檀(睨了一眼):老牛耕地。 白沅:………(我是忘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