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兔3
蛇兔3
凌寒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只尾翎艷麗的山雞,rou質(zhì)肥嫩又彈牙。 除了這種珍貴的山雞,平時我吃的都是凌寒帶回來的鯉魚,金色或者銀色的,偶爾還會吃穿山甲、大刺猬還有熊掌。野豬的rou質(zhì)不好,凌寒為我做過一次就沒有再做。 凌寒從來不給我?guī)胀ǖ氖澄?,平時總是吃的鯉魚山雞雖然在這里常見,但實際上都是外面找不到的珍惜品種。兔子rou實在太樸實無奇,我嫁給他后一次都沒吃過。 吃慣了山珍海味,平常小菜也別有一番滋味。 我將手里掙扎的兔子捏著耳朵藏到背后,蛇尾行到凌寒的面前,笑吟吟地望著他問:“猜猜我抓著什么?” 凌寒從來不會在這種問題上被難住,他暗紅色的眼睛微瞇,注視著我道:“兔子?” “鏘鏘,猜對了!” 我拎著兔子耳朵在他面前晃,歪頭殷切地說:“夫君幫我做嘛,我想吃烤兔rou~” 凌寒盯著我,眼底幽深,整個人突然像千里的毒霧峽谷一樣陰涼而不可探知。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肩膀發(fā)冷,雙手抱住毛絨絨又溫暖的兔子,無措地往后退。 “你、你為什么這樣看我?” 難道凌寒其實一直在圈養(yǎng)我,終于膩味了這種扮家家酒的游戲,準備吃掉我提升修為嗎?! 凌寒往前逼近了一步,把我圈在他的范圍里,突然露出往常那樣和煦而溫柔的微笑。 “當(dāng)然好,憐兒想吃兔rou,我就為你做?!彼挠牡卣f。 我咕咚吞了下口水,總覺得毛骨悚然,仿佛他不是要給我做兔子rou,而是要當(dāng)著我的面將一條白蛇的rou剔下來生生喂進我口里一樣。 但是之后凌寒確實沒有對我做什么,只是手法嫻熟地在河邊拔毛劏殺,處理好了兔子,切塊串進了竹簽,生火開烤。 兔皮上烤出了嗞嗞的油,香味喚醒了我的味蕾。我咂嘴靠著凌寒的肩膀,忽然覺得他今天做兔rou時格外安靜。 “夫君,今天出門沒有遇上什么事情嗎?” 我抬頭望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深不可測的沉冷,怔了下,下意識松開他的手臂。 凌寒側(cè)頭,溫和而完美地微笑,答道:“今天沒走多遠,沒有遇到凡人和妖怪?!?/br> 我感覺他變得怪怪的,心里有點點害怕,屁股往旁邊坐了坐。 凌寒倒是沒有對我的遠離有什么反應(yīng),他烤完了兔子rou后,不準我經(jīng)手,偏要親自給我喂。 “張嘴,啊。” 我張開口,被他喂了一塊。 rou香濃郁,油而不膩,還有蘸料的味道,實是世間難得美味。我眼睛亮起來,顧不得什么,一次一次張嘴等他喂我吃。 吃到肚子半飽,我終于有心思將注意力分給凌寒。他自己一直不吃,目光落在我吃rou的小嘴上,表情很平靜,甚至平靜得有點瘆人。 我突然胃不舒服,推開他的手可憐地說:“夫君,人家肚子飽了?!?/br> 凌寒勾起嘴角,將竹簽丟在旁邊,用濕帕擦干凈我的嘴,然后手指將我耳畔的頭發(fā)勾到后面。 “好,飽了我們就回家,憐兒明天還要不要吃兔rou?” 我想到兔rou的美味,手揪著他的衣襟,猶豫,卻還是沒忍住:“還想再吃一次……” 凌寒丟開帕子,捧住我的臉,有些重地用舌舔-舐我的嘴唇和臉,眼底沉溺,呼吸交錯guntang:“好,憐兒想吃我就給你做?!?/br>